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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子干嘛要走?」
舒歌笑着抹去小宫女撑得圆鼓鼓的腮边的糕屑,「我想出去透透气。」
「唔……那兰儿也去透气。」
舒歌摇摇头,忽然脑海闪过刚才的画面:「呃,你还记得瑞王吗?」
「啊,当然记得,瑞王耶,每年的赏花宴,除了皇上,就是看瑞王了,今天也有来吧,可惜我没资格去。」
「嗯,今天没来,不过,」微一顿:「我好象看到了。」
「啊?」
「你慢慢吃吧,我有点累,进去休息会儿。」
不再理会小宫女的疑惑,舒歌径直走回内室,如果没有记错,那个放肆的男人应该就是瑞王,唯一一个可以进入后宫的亲王,当今皇帝的同母弟弟,拥有一半兵权的最高权贵。与完全承袭母亲美貌的皇帝不同,瑞王恰恰是先皇的翻版,俊魅如雕刻般的刚毅,矫健伟岸的身姿,在在显示出的纯男性与皇帝一起成为这大良国最无法抗拒的出色男子,而狂放荒淫的私生活也与当今天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人同是引人心碎的根源,今天没到花宴还令众多公主、嫔妃失望,哪知……
舒歌想到那淫靡的情景又是一热,咳咳……皱皱眉,反正以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和这种人有多大瓜葛,倒是该打算下出宫后要去哪儿呢,还有外面那丫头,真的要一起带走,倚着床头,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忧虑的慢慢睡着了……
◎◎◎◎◎
啊,舒歌伸伸腰,望着屋外一片阳光明媚,这么好的天气不去走走就太浪费了,踏出门外,一股清新的味道袭面而来,少了繁荣华丽,少了香气熏人,这破败、荒凉的庭院反而显得宁静、安然,让人怡然自得,好不安逸。
记得小时候,和伙伴们漫山遍野的跑,累了就往地下一倒,饿了就摘些刚长的芽苞叶片往嘴里一塞,然后再继续男孩们的追逐,打闹,半人高的野草和着微风扑扑打在奔跑的身躯上,痛快的淋漓尽致,还有那一坡坡金灿灿的太阳花,每次捧回家总被母亲笑,母亲一笑,父亲也跟着笑,那时候是快乐的。
后来,家里来了二娘,有了弟弟妹妹,后来,母亲脸上没了笑容,再后来,母亲去了……最后,自己来到了这里,嚼着口中的树叶,不过瘾的又采下一片往嘴里送,这次的有点涩涩的……
「呵呵,小猫又出来偷食了。」
舒歌一僵,困扰了昨儿一天的声音从背传来。
「这个东西很好吃?」
舒歌眼前一花,摄人的男性气息便笼罩过来,只觉唇瓣一凉。
「唔,我来尝尝。」
啊,对方的唇便贴上了自己,灵巧的舌勾住了另一条急于退避的湿热,细细的吸吮,缠绕,制不住的热情灌满整个口腔,越吸越快,越绕越紧,直到两人肺腔快要爆炸,才陡然放开。哇……舒歌全身无力,脸色潮红,本欲推拒的手早已软软的搭在对方的肩上,正在努力平缓气息,却觉身上一凉,衣服已被拉到了腰畔,舒歌浑身一个机伶,清醒了一大半。
「住手,住手,」提起右脚就踹了出去。
「哎,原来还是只小野猫啊!」男人轻而易举的箝住了踢过来的腿,并往自己腰上一挂,身子就挤进了舒歌的双腿之中,那手也顺着腿线慢慢滑进了两片臀瓣,技巧的来回摩挲,爱抚,最后握住了那处男性,反复的、不停的挤压,揉捏。
「嗯……住……手啊……别……」舒歌难耐的扭了扭,一阵啜泣……
对于性事,舒歌的经历只源于一次,就是在进宫那一天,美丽而冷漠的皇帝粗暴的行完房后,头也没回的去了另一宠妃宫里,剩下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睁眼到天亮,过了许久都没法子坐着,活像被用了杖刑一样,实在害怕以后得如此痛苦的进行房闱,只不过自那晚后,皇帝就不再来了,毕竟姿色平庸,又是个男人的呆板身材,哪比得过柔软馨香的女性,更遑论那些美艳如花的宠妃,可自己却庆幸不必再受那之苦,而眼前的男人,极尽的撩拨、挑逗,在在呈现出同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情事,对于冷淡,粗鲁是熟悉的,是可以应对的,也是可以忍受的,但这种陌生的激|情与火热却是让人无法招架的,是可怕的。
「啊……你……」身体违背意志的往前送了送,柔柔的呻吟从舒歌的喉中溢出,仿佛装有鱼饵的鱼勾般,一下勾住了眼前男人的心魄,男人眼中惊讶之色一闪而过,接着一沉:「原来……竟是个尤物……」,重重含住了舒歌的颈脖,伸出舌尖,顺着跳动的脉搏划着圆圈,手指向上爬升,包住了已是半抬头的男根,熟练而老道的姿意蹂躏、搔弄,尽挑男人的敏感处下手。
「你……呃……快停下。」
「嘘,闭起眼睛,尽情享受,乖,听话。」
「享,享你个头……」
男人一阵轻笑:「好,就来享受你的这个头!」,更为热情的抚弄着,挑逗着舒歌的那处男性。
舒歌腰一软,整个挂在对方身上,是男人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更何况这个中老手蓄意挑拨,不过片刻,舒歌就禁不住一阵抖动,正要痛快的冲上云霄,却被死死压住。啊……可恶,这男人……舒歌恨恨的瞪了眼面前,殊不知这一瞪似怒非怒,衬上绯红的双颊竟有说不出的另类春色,男人眼神一暗,放开按住的埠,改为激烈的套弄,看着舒歌昂扬起脖子,抓着自己肩上的手越扣越紧,知晓快到了,突的两指捏着灼热的尖端一用力,嗯……舒歌腰一挺,白色的液体就泄在了对方的手中。
呼……这简直……太疯狂了,舒歌努力的调匀呼吸,一眼也不敢望向对方,颤抖着手,哆嗦地摸上前襟的衣扣。
「怎么,吃完了就想走。」
「住口,」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愧的颤着声:「你……还不是你……」
「哼……」男人讥俏的把粘满液体的右手一摊,「别告诉我你刚才没有一丝快感。」
咬咬牙,舒歌难堪的扭过头,情事的余韵渐渐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苍白和尴尬,突的下巴一紧,男人的脸贴上了自己:「你爽过了,我的还没解决呢?」
「不……不行,」舒歌惊恐的挣扎起来,企图摆脱对方的箝制。
「为什么不行?」男人调侃的笑着,手又伸向了舒歌刚发泄过的下体,逐渐摸向身后的那个洞|穴。
「啊,不要,我……我是皇上的妃子,是……是你嫂嫂……」双手左阻右挡的挥开在身后游移的魔掌。
「哦?!」眼眉一挑,三分嘲讽七分讥笑:「原来是个男宠,我还以为是个看守冷宫的杂役,啧啧,」摇摇头,「看你这身打扮,想必只是个等级低下的男妃了,」顿了顿:「知道我是谁吗?」见舒歌点点头,「那你呢?」
舒歌沉默地看了看,低下眼,缓缓地开口:「臣下舒歌,舒柴人,叩见瑞王殿下。」
「哼,只是个小小的柴人,就算我要了,皇兄也不会说什么,何况……」瑞王眼睛一眯,神色渐冷:「是个男柴人。」
舒歌听那极度轻视的口气,从未有过的恼意升起,不仅反讽道:「是呀,舒歌不过是个小小的男妃,瑞王显赫身贵,更不应沾染舒歌,免得矮了身份,失了体统。」
瑞王看着露着卑微之态,却毫无卑微之意的舒歌,一副你看不起我,我还不要被你看起的倔强姿态,再配上未扣好衣服的半裸肩脖和略微凌乱的乌发,真真是一副异端的旖旎风情,瑞王不怒反笑:「啧啧,真不敢相信,皇上竟会放过你……」
舒歌一震,迎上那半是玩味半是认真的眼眸,直直的,透过躯壳穿入赤裸裸的心底,好……危险……这瑞王行事乖张,又是堂堂的亲王,适才那番话带了几分冲撞,实不应该……
「臣下一时口拙,冒犯了瑞王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恕罪,可以,只要你依了我,就饶你无罪。」
根本未放开的手一使力强行掰开舒歌的双脚,一根手指已长驱直入那生涩的菊口,啊,被硬生生扩张的嫩肉哪经得住如此粗鲁,疼痛与惊慌同进袭来。
「停手,停手,请,殿下开恩,放过臣下。」
「行了,等一会儿你就会求我别放过你啦,」中指又往前了几分。
难道真是此劫难逃了吗?舒歌咬咬牙,双手往前一推:「救……救命……救命……」虽非响亮的声音,但在空荡的此地仍显突兀。
「你……」瑞王一楞,眼中阴骛顿起,原以为只是一惯的那套假意做作,哪知这个是真的反抗,还居然……好,好,从来没有上床上到喊救命的,哪个不是心甘情愿的缠上来,只有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男宠。
「叫吧,再叫大声点,别忘了这儿是什么地方,就算有人,你说他是帮你呢,还是敢得罪本王,」瑞王看着脸色愈显发白的舒歌,放在体内的手指狠狠一抠,再往外一带,「你刚才不是很爽吗,现在来装贞洁,什么东西,」毫不留情的重重一挥,咔嚓,舒歌连同背后的树枝一起生生被折倒在地。
「哼……」望着蜷成一团的舒歌,瑞王脸上尽素阴寒之色:「真是扫兴,贱货,」头也没回地拂袖而去。
嗯……舒歌皱起眉,倒地时,背后的枝条勒进了肌肤,粗糙的木屑都刺进了肉里,依照那么大的力道被摔出,应该是破皮了吧,还有下体故意的撕裂,恐怕也流血了,看来要几天不能坐了,舒歌缓缓的摊开四肢,怔怔地仰视仍是明媚晴朗的蓝天,几只鸟儿形态优美的滑过,无拘无束的尽情舒展漂亮的羽翅,好……惬意啊……
慢慢闭上眼睛……那种像鸟儿飞翔的滋味一定是一种无上的美妙吧,一定是的……
和煦的微风拂起几根乌丝,轻轻地,在空中伸展,最后跌落在主人略显瘦削的面上,而不知为何折返回的瑞王看到的就是闭着双眼,静静的,安详地躺在地上的舒歌,沉默片刻,瑞王转身离开,这一次,没再回来。
一丝凉意环身而起,虽然已入春季,但夜晚的风起仍是寒彻透骨,舒歌迷蒙的睁开眼,本想休息一会儿,缓一缓浑身裂开的伤口,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