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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梦之一萼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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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小侯爷捏在手里玩弄,碧莲也只能说是。毕竟他再少年老成,心里也是渴望被自己所遵从的人所看重的,只要小侯爷不觉得他无用,便是足以令他欢欣鼓舞的一件事。

  苏七忽然捅了捅杨箫,眼中捉狭放光。“小绮罗是越来越会收拢人心了,到底是凤家人的天性,手段一点也不比京城里的那几位皇子差。只是你瞧这一个二个倾心的样子,难保哪天小绮罗不会娶个二房夫人进来,到时候我看你如何自处。”

  杨箫冷冷地扫他一眼,对这种明显是在说三道四挑拨离间的话连听的必要都没有,自然是连回答也省去了。凤绮罗的心里装著谁,各自的份量又有多少,他自认是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了。

  “苏七,你一天不说人闲话就嘴痒了是不。我若真要娶二房,头一个就讨你入门,我倒要看看是谁会比较惨。”

  这下杨箫的目光已经不能用冰冷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两把冰刀子,活生生地要在苏七的身上剜下两团肉来。

  苏七苦笑不迭,这到底是谁在挑拨兄弟感情了。不过他生性圆滑,懂得察言观色,瞧著态势不利於己,便随便寻了个借口匆匆逃离了。

  杨箫圈了人回房,点著已经笑不可支地凤绮罗的额头道,“你又寻苏七开心,他今日吃你一瘪,他日是一定要讨回来的,你这不是给他借口留下麽。”

  “那有什麽关系,是他自愿要留下帮忙的,瑾娘和福宝又不在,我才不关心他会怎麽样呢。”凤绮罗很不以为然,尽管时常和苏七针尖对麦芒的相斗也未见得能讨得多少好,但是被苏七当面那样说总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你就不介意他那样说麽,难道我要是真的喜欢上了别人你也不在意麽。”

  “喜欢一个人是强求不来的事,不过我是不会让你有机会动那样的心思的。”杨箫怀抱著凤绮罗,亲吻著他微翘的嘴角,看他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著,似敛羽的凤凰,美丽而倦怠,却又在温柔的缠绵中慢慢舒展,将这不可方物的美展现到极致。

  只有杨箫知晓,自出京以来,有多少个夜晚凤绮罗是在辗转反侧不能成寐中度过的,眼角的两道青痕便是最好的证明。

  在不断的算计与被算计之间,让还显稚嫩的凤绮罗连多余的喘息机会都没有,每一道消息都要反复的咀嚼其背後的含义,每一条事实都要费尽心思去斟酌它的真假,如果说成长的代价就是不能再随心所欲,那这样的代价未免太过沈重了些。

  有时杨箫会在百般安抚都无法奏效时要了凤绮罗,这样至少可以换来他一晚的安然沈睡,这总好过看他白天夜晚的焦躁却还得在人前表现的若无其事。

  但是杨箫能帮凤绮罗的实在太有限,应该说凤绮罗肯接受杨箫帮忙的地方实在太少。他太骄傲,骄傲到绝不肯轻易示弱,更无法容忍在自己有能力做到的地方去接受别人的帮助。只要不是他主动开口,杨箫若要助他,凤绮罗便会反唇相讥,而最常用的一句就是凤素娥曾经说过的,“如果自己无法成长,没有谁能护他一辈子”。

  这句话著实是牢牢地记在了小侯爷的心坎上,以至於他在极速蜕变成长的过程中,时常会因为倔强到固执而倍受辛劳。

  而眼下,小侯爷是得意的,他自认胸中有沟壑,谋略不输於人,即便是与京城那几位几近只手遮天的人相斗,也是不相上下的。“你当真是没意见?若没意见,那就只管看到底好了。”

  杨箫心细如毫发,凤绮罗话中的傲气又怎会听不出,自是不会扫他的兴。“看你意气挥遒指点江山不好麽,你既已有详尽打算,那便放开手脚做吧。”

  “这是自然。我最恨被人威胁,他们敢一用再用,想我服软,我就偏不。”激|情的余波尚未褪尽,凤绮罗双颊绯红,如贴了两朵诱人的桃花,让人忍不住再多加采撷一番。

  但杨箫忍了又忍,硬是将再度被撩拨起的冲动一点点地按捺下,如今的凤绮罗没有那番精力经受连番的劳累,他真正所缺乏的是安宁地睡眠。杨箫搂著他,一只手轻抚著他的背,直到凤绮罗在迷迷糊糊地念叨中沈沈睡去,这才吹熄了烛火,与怀中的人相拥而眠。

  11。

  秋家的船队原本并不效命於太子。秋蒙为人谨慎小心,做了近十年的漕运买卖,表面上运的都是正当商货,其实暗中走的全是私货。

  私货本息低,利润高,还可避免逢十抽一的重税。只要运气好,不被官家发现,运一船私货所赚得的钱远比专运正当商货高出十倍不止。两河一带做漕运的,十家里至少也有七八家要沾点荤腥,只是可大可小罢了,所以秋蒙走私货一事并不显得稀奇。

  秋蒙的生意一直很顺当,买卖也越做越大,但在五年前他却阴沟里翻了船,被人在官府面前揭发了他贩运私货的事。天朝有律令,凡私运商货者,轻者罚万金,重者流放边疆。但是官府抓了人,一般都会选择前一条来结案,也好趁机多捞些油水。然而秋蒙被关在牢里,既无法用钱保释,上头又迟迟不肯断案,十分蹊跷。

  这一拖就是数月,就在秋蒙自己都陷入绝望中时,有从京城中来的神秘人前来探监,表示愿意保秋蒙出狱,但条件是秋蒙必须为“他”效命。秋蒙权衡再三,答应了神秘人的条件。那人果然守信,不出三天秋蒙就被放了回去,不仅是如此,秋家的船队也毫发无损,甚至还多了几条新船。

  秋蒙遭此一劫,日後行事越发是加倍的小心。他深知帮他的神秘人来头不小,替人效命终归是暗藏杀机,所以他多留了个心,瞒著对方偷偷记录下了每一批私货的详尽数额,并将这份卷宗分成四份,一份自己留存,另外三份则分别交托给了船队中的三位大佬。

  果不其然在秋蒙离奇丢货後,对方害怕事情败露,匆匆杀人灭口,尔後又发现卷宗之事,这才一路追杀秋素商进京,但到底是被秋素商逃过了。而在秋蒙死後,船队中的三位大佬绞尽脑汁想了个障眼法,演了一出一言不合分家另立门户的大戏,不料仍是被对方察觉,在数十天前全都惨遭毒手。

  只是如此一来,小侯爷一行连邵阳都不必去了,想来那另外三份卷宗不是被毁了就是已被对方收回,如今唯一仅存的就只有秋素商手上的一份。但问题就在於秋素商本人也不清楚这一份是被藏在哪了,否则他人在京城时就能将卷宗交给凤霖阳,而凤霖阳也就不至於因拿不出证据被罢官下狱,让太子一党占去了先机。

  不过眼下可以肯定的是,这一份卷宗并不在秋素商身上,秋蒙一定是藏在了某处,而只在秋素商的身上留下了线索。但是能够确定这一条,已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要最後一份还没有被对方夺得,他们就还有机会。

  秋素商出逃时并没来得及带多少东西,除了几件寻常的衣裙和一点碎银,就只剩一把从不离身的琵琶。小侯爷等人也不止一次怀疑线索就在这把琵琶中,只是还在京城时凤绮罗就偷偷研究过,除了别具一格地琴头和琴弦鲜少见得外,既没发现有其他的异样之处,也未寻得什麽机巧的关卡。

  总不能真把琵琶给砸了吧,万一砸了琴又什麽都没找到,岂不是再伤人心。如今这把琵琶可以说是寄托了秋素商全部的哀思,连秋家的大宅都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他还能有什麽可失去的呢。何况他们也不止一次看到秋素商抱著琵琶暗自垂泪,如此一来谁还能狠得下心说要砸琴。

  然而小侯爷放弃了在琵琶上找线索,对方可没放弃。他们刚刚抵达离六沛省最近的一个叫祁连的县,就有人趁夜袭来。

  凤绮罗与杨箫听到动静赶至时,房中只剩秋素商一人坐在床头面如白纸,怀抱著琵琶瑟瑟发抖。房内一切器具安好,唯有窗户破了半扇,另一半也是摇摇欲坠,显然夜袭者是在情急之下破窗而逃。

  不多时苏七回来了,是他最先发现秋素商的房中有异样,也是脚程最快的一个追出去的,但饶是如此依然一无所获。

  “人死了,自己服毒自尽了。也不知服的是什麽毒,连面孔都变了形,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苏七耷拉著脑袋,提不起精神,他辛辛苦苦只抓回一个一无是处的死人,实在是令人懊丧。

  沧海原本还想去看看,一听是具死尸,还是具面目全非的死尸,当即就打消了念头。

  碧莲倒是不动声色的去了,很快就回转来告诉凤绮罗,死的那人正是消失的那两个侍从之一。

  凤绮罗听後冷哼了一句,“不用多猜,这必定是太子的人,只有他才会御下无方,由著那群乌合之众自行其事。”

  所谓的乌合之众,指的是太子一党的人,包括太子的生母刘贵妃,太子的娘舅左相刘戚,以及一干在朝为官的刘家人和左相的门生众人。而太子凤楚汐自出生起就被刘家视为争权夺利的筹码,一言一行都被人操控著,少有自己决断的能力。

  这事已是朝中上下众所皆知的秘密,就连皇帝本人对此也是不闻不问,听之任之。但在凤绮罗看来,凤楚汐的个人才华并不输於凤慕城,应该说是各有千秋,所以在秋家一案发生前他始终保持著观望的态度。但是凤楚汐毕竟太过懦弱,太子一党的一切行动都被操控著刘贵妃与左相的手中,而这恰恰是小侯爷所不能容忍的。

  “碧莲,你以後就陪著素商好了,只叫外头那些人守著,我都不能放心。”凤绮罗在房中审视了一圈,又道,“把房间也换换吧,离我们近些。”

  苏七啧了一声,不怀好意地瞟了眼杨箫,笑道,“小绮罗可真尽心,什麽都给想到了,就不怕隔墙有耳,听到些不该听的东西麽。”

  凤绮罗怔了怔,面上一红,怒道,“要你多事!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尽有些龌龊心思。”

  苏七一乐,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言词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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