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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B 首长下部队抓试点。讨 论过程中B 首长说：“人生，不管别人如何评价，自己首先应该为别人多办好事。记得大诗 人郭小川曾经写过一首诗： ‘有的人活着，但他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活着’。这诗写得 多好啊！” B 首长正讲在兴头上，陈干事插话了：“首长，这首诗是臧克家写的，不是郭小川写的。” B 首长不高兴了。“怎么是臧克家写的？明明是郭小川写的嘛！” 陈干事不服，补充一句：“是臧克家写的！等我回去给您查一查。” B 首长讲话的兴趣没有了。屋子里死般的沉寂。 明明是首长错了，但由于没有现成的“答案”，首长不服气，陈干事也觉得很委屈。退 一步讲，即使找到了正明的答案，首长输了，又能怎样呢？ 那么，这是不是说，故意让首长错下去才对呢？——也不对。纠正首长类似的问题，正 确的做法应该是： （一）不必过分认真 对一些非原则问题，对一些无关大局的问题，首长说错或做错了，就让他错去。不要非 弄个水落石出，让首长低头认错不可。而是找个适当的机会，采用一种能让首长接受正确答 案的做法，更为合适。比如上面这位陈干事，完全没有必要在首长讲话兴趣正浓的时候，当 头给首长一击，使首长下不了台。可以利用某一个机会，拿着《诗选》对首长说：“首长您 看，您上次讲到的那首诗，原来是臧克家写的。”首长一定会说：“是嘛？我怎么记成是郭小 川写的啦？不是你这么纠正，我还不知道错到哪一天呢！让人笑话！”然后，首长又补充了 一句：“小陈呀，你的学习很刻苦，大家都说你是‘活字典’。还要努力呀！” 指出首长弱点的方法巧妙了，两方皆大欢喜。 （二）只反驳一次 首长的某些弱点暴露出来以后，秘书如果实在看不下眼，可以当场予以纠正，但最好只 纠正一次。如果首长不认同，秘书就不必再还嘴。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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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说：“我看从咱们营房到县城至少有30 公里。”秘书说：“没有吧？只有28 公里。” 首长说：“你这个人呀真是个书呆子，怎么何止28 公里呢？” 尽管28 公里是正确的，但秘书的反驳应就此打住，不必再争辩下去。因为又不是打仗， 28 公里和30 公里相差无几，即使找到正确的答案又有多大意义呢？如果秘书还想把首长的 毛病纠正过来，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三）多用疑问句 秘书在纠正首长某些缺点毛病时，使用疑问句，主要是为了“进退两便”，给首长留一 个思考和回味的余地，自己也不至于在论理过程中“顶死”在一个地方。 首长说： “A 领导现在是上将了。1955 年授衔时，才是个上校。” 秘书明明知道首长讲得不对，1955 年授衔时，领导已经是少将A 了，但无论当时授的 是上校，还是少将，都无关大局，只是记忆上的错误。于是秘书回话： “好像55 年给他授的是少将吧！记不清了。” 这里，秘书的记忆是正确的，但在纠正首长不正确的议论时，使用了“好像”、“记不清”， 也足以使首长去考虑哪对哪错了。 （四）找到可靠证据 对于一些原则的问题，大是大非的问题，秘书发现首长明显不对。如果这样错下去，会 影响部队建设，那就要建议首长立即纠正。最好的办法是找到可靠的根据来。 用事实说话，不言自明，首长也会心服口服。首长说：“现在训练任务重，要求高，我 看把政治教育的时间适当再减一减。” 秘书说：“这事是不是再斟酌一下？上级有规定，全训部队军政所占时间的比例是 7：3。” 说着，拿出有关文件递给首长。 “那好，按原计划进行。”首长收回了自己的看法。 二、忌玩乐时首长总是输家 秘书经常陪着首长进行一些业余文体活动，打球下棋等等。首长虽然年大体弱，但更爱 争强好胜。原本是玩耍，目的不过是为了活动活动身体，调节一下精力。但首长有时是很叫 真的，秘书或其他工作人员总是让首长输，就可能使首长感到不快活，尊严受到损害。因此， 秘书人员在陪同首长玩乐时，应有意识地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比如打篮球时，不能总盖首长的“帽”让首长一个也投不进去。有位C 首长个子小，却 偏爱打篮球，球场上总能找到他，可有一段时间他不去球场了。原来一块打球的参谋、干事 都比他个子大，一场球下来他一个球也没投进去，甚至连球也抓不到几次，心里很不痛快。 后来有人做了一点工作，然后又把他拉到球场上，这回他如鱼得水，投得很顺手。打完球他 非常快活，说：“打打球就是有好处，出一身汗，腿脚灵活，精力充沛。” 比如玩乒乓球时，陪者不能总扣球，让首长连着去拣球。有位B 首长肚子挺大，喜欢打 乒乓球，但动作迟缓，人家扣球他接不着，弯腰拣球又很吃力，打不了几分钟就是一身汗。 一般的规则是，人人都喜欢打球，但不喜欢拣球。拣球总不如扣球痛快。首长也如此。后来 这位首长专门和E 秘书打球，换别人都不打。E 秘书很少扣球，专门打首长正手，首长能连 扣十几板。他常夸E 秘书球打得好，很正规，很有基本功。其实，E 秘书的反手扣杀是拿手 好戏，只不过和首长打球时拿手戏不出场罢了。 再比如下象棋时，不能总是让首长输。首长越是叫真你越是一个子儿不让，赢了一盘又 一盘，首长的脸色就会难看起来。尽管首长棋术不如你高明，但你要有意识地出现一点失误， 而且装得很像真的，不能让旁人看出来是在让着首长，那样首长就更觉得丢面子，比如，有 时故意错走一步棋，首长吃了你的车，你连忙要悔棋，首长决不肯，无奈，这盘棋让首长赢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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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首长脸上就会出现笑容：“怎么样，不服气？再来一盘。” 总之，秘书在陪首长玩乐时，也要记住这样四句话：备好首长喜好的活动设施；当好首 长活动的陪伴；照顾首长活动的情绪；勤看首长输赢时的脸色。 三、忌出了问题把责任推给首长 在首长身边工作常会出现一些非原则的小问题，而问题的责任多不在秘书身上。因为秘 书一般都是按首长的指示精神办事。但秘书不能把责任推回给首长。秘书和首长一起乘车外 出，半路上车坏了，首长很生气：“怎么搞的，派这么个破车？”你不能说：“是你要这辆车 嘛。”首长会有失尊严。对于诸如此类问题的责任，秘书应持两种态度： 一是默认。无论首长是否责怪你，你都不需要辩明责任，而是赶决解决问题。首长身边 新近调来一个警卫员，挺懒，还偷首长的烟吸，被首长发现了，对秘书说：“瞧你们办的事， 连个警卫员也选不好。”这个警卫员明明是首长自己看中的，但秘书说：“这个警卫员确实没 选好，我马上让他回去，三天内再选一个合适的。” 二是主动承担。不等首长责问便把责任揽过来。首长指示秘书通知下属主官来开会，不 要带车和随行人员，浪费汽油，住宿也不好安排。可以考虑带一个参谋帮助标图。人到齐了， 因上级来了工作组，招待所房间紧张，一时安排不下。首长很恼火，对秘书说：“让领导干 部来开会，带个参谋干什么？”秘书赶紧说：“是我们考虑不周，没想到工作组会来得这么 快。不过首长不用着急，问题已经解决，通信营就在招待所旁边，有一个连昨天外出训练一 个星期，我们只开三天会，可以让工作人员住在那里，我已经安排过了。”在这类事情上， 只要问题妥善解决，即使是秘书的责任，首长也不会追究，更何况他的尊严已得到了秘书的 维护。 秘书可能会问：“难道都是我们的错？”回答是肯定的：跟首长在一起，在小事小非问 题上你就准备着永远没有正确的时候。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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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长提供事务性服务的艺术 什么是服务？这里是指服从、服侍。含有一种听从、照料、侍候的意思。秘书的服务工 作，主要是做好与首长本人有直接关系的接人待物，迎来送往，衣食住行，业余活动等事务 性工作，为首长顺利开展工作提供方便。 秘书能为首长提供优质的服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养成一种习惯，比如，从秘书说 话的声调到用语，从表情到姿态，从装束到动作，都能看到一种风度，透出一种气质，体现 出你是首长的部下，能正确理解首长的意图，能充分反映首长的思想。首长想说的你能表达 出来，首长想办的你能圆满实现，使首长感到顺心、顺手。这样首长就可以全身心地进行他 的决策和指挥了。这是秘书应尽的责任。 举一个例子：某院校一教授带研究生下部队搞调查，到××军区去，找谁帮助安排呢？ 想到了一个战友，他现在是××军区司令部首长，教授和这位首长曾经一块儿当兵，一块儿 当排长、又一块儿进机关当干事、参谋，两个人可以说在革命的征途中一块儿往前走了很长 一段路。后来，一个当教员走上讲台，一个当首长指挥千军万马。教授出发前写了信又打了 电话。当教授走出车站时，一眼看见，一个大个子将军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旁边一个标致的 少校军官打的牌子上写“××教授”。教授与首长边握手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说：“你小子，混 得不错呀！” “你小声点，你看那边，有工作人员。”将军说。 离他们大约 5 米处，站着那位少校，不时地向这边看一眼。到宾馆后，教授问少校： “贵姓？怎么称呼？” “姓杨，秘书。” “有个问题请教一下。” “您太客气了。” “刚下车你和首长站在一起，而当我与首长握手时，你离开我们5 米多远，有什么学问 吗？” “说不上什么学问。作为秘书，在等候客人时可以与首长近一些，能陪首长随便谈几句。 如果远了，把首长单独丢在一边不礼貌，而且有事也不好招呼。但客人一到，你们很亲近， 很随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