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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霸王(又名:霸王裙)-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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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过了片刻,一丝懒慵慵的绮念,突布周身,项小芸方暗叫不妙,赶紧连用内家罡气,流转四肢百穴,慢慢逼出所中邪毒,并取了一粒自己独门秘制的“冰雪清心丸”含在口内。
“冰雪清心丸”是专解百毒的罕世圣药,内含“冰参”“雪莲”等珍贵药物,乃项小芸恩师遗赠,一粒入口,心中立告清凉,绮念全消,灵明顿朗。
这时项小芸所乘小轿忽停,轿帘微掀,香风过处,那位“小迷楼主人”宇文珊,居然飘身而入。
宇文珊入轿以后,微一顿足,示意命抬轿的侍儿,继续前行,并向项小芸无限风情地,娇笑说道:“虞相公,由‘琼花谷’到‘销魂堡’,路途不近,要走上几个时辰之久,我怕虞相公独自无聊,特来陪你以作闲谈,以解寂寞。”
项小芸自是洞悉宇文珊此采乃是倚仗媚香药力,向自己发动风流阵仗,但自己已有预防,遂佯作不知地,点头笑道:“多谢宇文姑娘,伸轿中颇为逼仄……”
宇文珊不等项小芸往下再说,便偎傍着她,坐了下来,妙目流波地,嫣然笑道:“轿中虽甚逼仄,勉强尚可供两人同坐,武林人物脱略形迹!虞相公大概还不至于有甚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世俗观念吧?”
项小芸失笑道:“宇文姑娘说哪里话来?像这等兰泽微闻,温香在抱,自然是我们作男人的,占了便宜,只不过……”
宇文珊见项小芸言词上忽然有些轻佻起来,还以为是轿内媚香的药力生效,不禁心头暗喜,接口说道:“只不过什么?虞相公怎不说将下去?”
项小芸扬眉笑道:“只不过像我们这般寡女孤男,共乘一轿,似乎风光过于旖旎,到了‘销魂堡’,恐怕有不少醋罐子,都要打翻,替我虞小刚,招来的无穷妒恨。”
宇文珊媚笑问道:“虞相公,你看轻我了,你以为宇文珊天生贱骨,人尽可夫,对任何男人,都肯这般亲热地,假以词色么?”
项小芸笑道:“像宇文姑娘如此风华绝代的旷世佳人,那里会把寻常男子看在眼中?但虞小刚却可断言,那位钟少强必曾是你的裙下臣虏。”
宇文珊玉颊微红,并不置辩地,嫣然笑道:“他……他去东海未回,此时不在‘销魂堡’内。”
她一面说话一面藉着小轿颠动,又向项小芸的怀中,偎得紧了一点。
项小芸虽不怕这种风流阵仗,但因自己也有秘密,目前尚不宜被对方识破,遂略为退缩,不让宇文珊偎到自己胸前的要紧所在,并双眉略挑,低声吟道:“有美同行思不邪,肝肠如铁负柔意!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这几句吟声,把宇文珊听得耳根一热,玉颊一红,把她那香馥馥软绵绵的娇躯,略远寸许,银牙微咬下唇,闪动着两道水汪汪的目光,对项小芸不住打量。
这时抬轿侍女们步履业已加快,轿身并略微向上倾斜,仿佛是驰往高处?
项小芸明知宇文珊是在端详自己已否中了媚香药力,遂故意逗她,含笑扬眉问道:“宇文姑娘,你这样看我则甚?”
宇文珊又爱又恨地,也故意问道:“我对虞相公所吟诗儿之中,有两句不大了解。”
项小芸“哦”了一声笑道:“哪两句呢?宇文姑娘不妨说将出来,我们研究研究。”
宇文珊微咬银牙,满含幽怨地,向项小芸白了一眼,侧声说道:“就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虞相公能不能告诉我,落花既然有意,流水却为何无情呢?”
项小芸微微一笑,方待答话,忽然听得有一阵散碎而清脆的铃声,“叮令令”地响了起来。
项小芸闻声之下,愕然问道:“这是甚么声音?”
宇文珊笑道:“这是尊纪皮仁,在揭起轿帘,观看所经增势。”
项小芸真气微提,朗声叫道:“老皮,你不要使宇文姑娘为难,不许揭轿帘,观看轿外景物。”
毕胜青怪笑道:“相公,你方才并没有不许我揭帘观景如今既有嘱咐,我便遵命就是。”
项小芸摇了摇头,苦笑说道:“宇文姑娘听见没有?这老头儿倚仗三代功高,言行间,难免时有逾越,只好由我来代他向你赔罪的了。”
说完,微抱双拳,向宇文珊做了一个长揖。
但她有意无意地,在这一揖之下,又把自己与宇文珊俩得颇紧的距离,略为拉远了些。
宇文珊愁锁眉尖,幽幽说道:“虞相公,我不要你赔罪只要你解释,落花既然有意,流水为何无情?”
项小芸看她一眼,又自含笑吟道:“花因有意花方落,水若无情水不流……”
宇文珊苦笑说道:“这是禅偈?玄机?还是哲语?虞相公请解释得清楚一点,宇文珊根器平钝,我有点参不透,听不懂呢。”
项小芸灵机一动,傲气腾眉地,朗声说道:“宇文姑娘,你是不是当真要问?”
宇文珊点头说道:“当然要问,凭我这副容光,以及如此迁就的投怀送抱,竟赢不得你一丝情爱安慰,我委实不大服气。”
项小芸微笑说道:“天生丽质,我见犹怜,绝代风华,谁能遣此?宇文姑娘大概还不透‘流水’之所以‘无情’,便因‘花’上有个‘落’字。”
宇文珊幽怨万分地,咬牙说道:“虞相公,你……你太狠了,名花既已坠溷,却教它如何再返枝头?美玉既已微瑕,却教它如何再成白璧?”
项小芸摇头笑道:“宇文姑娘,你仍未想得透澈,又误会了!我并非看不起坠溷之花,也不重视无瑕之璧,我只是要求花莫再飘,玉莫再玷。”
宇文珊“哦”了一声,目注项小芸道:“原来你醋心极重,要想独占春风。”
项小芸傲气腾眉,应声笑道:“宇文姑娘,你既对我垂青,便应该知道虞小刚是顶天立地的奇男子大丈夫,既往之事不论,但那朵名花,若是对我有意,而被我接受之后,则这朵花儿,便绝不容许胡乱飘香的了。”
宇文珊银牙微咬下唇,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你的这种想法,不能说没有道理。”
项小芸笑道:“你只要承认我说得有理,那就好办,对于‘氤氲教’的事儿,容我斟酌斟酌,对于流水落花的事儿,容你斟酌斟酌,反正游罢‘销魂堡’后,总该将这两件事儿,作一答案的了。”
宇文珊越是见了顶小芸朗然发话,不亢不卑的这副英风傲骨,便越是心中爱煞地,向她瞟了一眼,风情万种,媚笑说道:“好,一切依你,但你在作正式答案之前,难道就不能先作些题外文章?”
项小芸不懂宇文珊的话儿,愕然问道:“题外文章,我不懂你……”
宇文珊佯作娇嗔地,白她一眼,呃声笑道:“你到底是装腔作势?还是真的不解风情?我要你对我亲热一点,不要冷冰冰地,像个石头人儿模样。”
一面说话,一面又眉梢送媚,眼角流春地,把她那团温春软玉般的娇躯,向项小芸怀中偎近。
项小芸知道再若峻拒,必使生疑,遂只好微伸玉臂,宇文珊那柔若无骨的一弱柳腰,轻轻搂住。
宇文珊方自无限安慰,微阉双目,要想好好享受一番旎旎温馨之际,忽然觉得对方只是轻轻一搂以后,又把自己慢慢推开。
她脸上一热,双目霍然睁开,以两道冷电寒芒,盯着项小芸,又羞又气地,颤声叫道:“虞相公,你……你……你太以薄……薄情,简直是欺……欺……人……太甚……”
项小芸摇头答道:“人到情多情转薄,薄情之处,正是多情,宇文姑娘,你是欲海奇花,情场高手,对于‘情’字深义,总应该有所领略才对。”
宇文珊恨得牙痒痒地,但偏又拿他无可奈何,只得深蹙双眉,“哼”了一声,冷冷说道:“宇文珊是情天弱女,欲海痴娃,不懂得甚么‘薄情处,正是多情’的精深哲理!我洗耳恭聆高论。请你这位一面孔风流,一肚皮道学的柳相公,替我解释解释。”
项小芸愕然叫道:“宇文姑娘,我怎么又变成柳相公了?”
宇文珊白他一眼,方才说道:“不姓柳,就姓鲁吧,反正你的家庭之中,大概必供得有柳下惠,或鲁男子的牌位。”
项小芸听得忍不住地,失笑说道:“宇文姑娘,你何必气得替我乱找祖,我早已声明虞小刚不是无情,只是无妒,譬如我刚才把你的腰一搂,便……”
宇文珊面色顿变地,怫然问道:“便怎么样?倒玷污了你的手么?”
项小芸摇头笑道:“不是玷污了我的手,而是封锁了你的腰儿……”
话锋至此一顿秀眉微剔,从双目中闪出慑人光芒,正色厉声道:“从今以后,再若有第二双男子之手,搂上你的腰肢,则是左断左,是右断右,此人必残去一臂。”
她装得煞有介事,那副疾言厉色,真把宇文珊赫了一跳,柳眉微蹙地道:“你倒真狠。”
项小芸索性对她大灌迷汤地,应声说道:“这是‘恨’?还是‘爱’?这是‘薄情’还是‘多情’?我自己也弄不清楚!总而言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嫁狗随狗,嫁鸡随鸡等四句话儿,是自古相传的经验名言,故而,我对于你要我参与‘氤氲教’之事,不得不细细斟酌,你对于我要你‘名花不许乱飘香’之事,也必须多多考虑。”
说到此际,觉得抬轿侍女,渐往下行,似是驰向低处!叮令令……叮令令……
宇文珊失笑说道:“有这种调皮主人,便有这种调皮仆人,你听你那位皮老管家,多不老实,又在掀开轿帘,偷看路径。”
项小芸暗嫌“蓝皮恶煞”毕胜青,太以小家气派,不禁秀眉微皱,方自目闪神光,欲加喝斥。
宇文珊突又笑道:“好了,我的虞相公,不要再骂他了,令管家既然想看,就让他看上几眼,也无大碍。”
项小芸不领她这份人情,摇头说道:“不行,虞小刚生平言行一致,岂可……”
话犹未了,小轿己停,有名侍女,在帘外问道:“启禀姑娘,前面已是‘销魂堡’了,我们应该放几条信火,叫‘销魂堡’中准备接待?”
宇文珊毫不思索地,应声答道:“这还用问,自然是放起三条信火,叫‘销魂堡’中免除一切庸俗江湖规矩,准备接待上客嘉宾。”
侍女恭身领命,跟着便见三道火光,冲天飞起,直向高空射去。
信火发射之后,小轿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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