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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能够参加会议,投票反对休会的动议。根据章程,体会的动议可以通
过举手表决通过,所以股东的人数是很关键的。
股东大会召开那天,卡尔一家人的车队由卡尔·威廉爵士的罗尔斯·罗
伊斯率领。许多女士身着裘皮大衣。威廉爵士看起来让人吓了一跳,他刚从
葡萄牙乘坐专机飞回来,在他的医生的监护下。他忍受着疼痛,他应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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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做手术,但他坚持要推迟,直到会议开完后再说。他不指望还能活多久。
会议大厅里挤着大约
500多位股东。当威廉爵士出现在主席台上时,他
们长时间地热烈鼓掌。他的声音非常弱,几乎听不到。在他之后,默多克做
了简短的发言,谦虚、诚恳、刚劲有力,强调新闻公司是一个很好的机构。
他对威廉爵士将留下来继续做董事会主席而感到高兴。
这几乎就如同一个化装舞会,老国王和他的家族。当马克斯韦尔站起来
时,人们向他发出了轻蔑的嘘声。他用他那洪亮的声音强调,他现在出的价
钱相当于每股
42先令,如果被拒绝——现在他知道可能会是这样——股票只
值
39先令,而且还会继续下跌。
卡尔让马克斯韦尔坐下。马克斯韦尔却继续抱怨这次大会准备的不充
分,过于草率、仓促,听众们甚至不需要排队领牌就随便出入。股东们却对
他吼道:“滚回去!”或是“回老家吧!”
卡尔和默多克当天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299票支持发行新股票,只有
20票反对。在巴黎,德雷克·杰克逊说,他认为董事会简直是发疯了。“丛
林法则生效了。”马克斯韦尔说。大多数金融方面的记者都认为他“中了极
其卑鄙的暗算”。后来。显然马克斯韦尔的公司佩尔加门远不像他所说的那
么值钱,卡尔家族可以说对他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然而,同样显而易见
的是,他们即使没有默多克的帮助也能够打败他。开完会的第二天,威廉爵
士就被送到了医院,去接受一系列的手术治疗。
这是一场伤痕累累的战斗,几乎每一个人都失去了点儿什么。马克斯韦
尔至少损失了
20万英镑,颜面、声望尽夫,尽管他获得了一些道义上的同情。
卡尔家族在帐面上损失了约
20O万英镑,最重要的是失去了对公司的控制。
杰克逊教授失去了出售他的股票的机会。银行也有损失,至少是尊严和股东
的钱。只有默多克是赢家,他现在在世界上最重要的出版中心之一有了自己
的滩头堡。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伟大的胜利!
鲁珀特不打算只是做一个合伙人。收购战斗一结束,他马上就脱去了“游
侠”和“骑士”的外衣,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所关心的是如何开始工作,
但对于卡尔一家人来说,默多克的行为简直是难以置信的。
收购完成的第二天,他早晨
8点钟就大模大样地走进了《世界新闻报》
的办公室,结果发现办公室负责清洁工作的小姐在董事长的桌子边喝茶,他
还发现公司的实际状况比卡尔所说的差许多。“这可能会使我们破产的。”
他后来说。因而,他认为必须着手进行彻底的检查。
威廉爵士的儿子后来指出:“他的这种说法是难以让人相信的。显然,
如果默多克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是可以使他破产的;但实际上,他从卡
尔家族得到的这笔买卖,在他的生活中是最大的飞跃之一。”
尽管清洁工在董事长的办公桌边喝茶本身似乎是民主的景象,但默多克
认为,报纸的阶级分化是问题的一部分:“你进入《世界新闻报》,穿过玻
璃门,进入办公楼的走廊。如果你不是穿着‘剑桥蓝’,你就进不去,即使
是老资格的生产官员也有被挡在外面的时候。”
在默多克胜利之后,德雷克·杰克逊仍然要将他的股票脱手,即使是价
格已经下跌了。1月
20日,默多克去探望威廉爵士,他正在康复中。在第二
天的一封信里,他写道:
“亲爱的卡尔:
非常高兴昨天又看到了你,觉得你看起来要好多了。。卡尔,我在这里告诉你,我
现在准备买一些杰克逊的股票,可能是
100万。我目前还拿不出这么多的现金,但我必须
收回它们,否则就失去了。此刻我不想让你感到不安,但我认为我必须首先告诉你。这不
会改变我们之间的相互理解。”
很快,默多克控制了股票的
49%,他的“牙齿”终于露了出来。
他着手整个地改变报纸的结构和人员,并解释道,这是急需的,因为卡
尔的管理方式是“过时的,不成功的”。他说,作为新的行政负责人,他必
须对股东有所交代,确保公司保持良好的状态,能够盈利。
事实上,报纸赢利的下滑不能全部归咎于卡尔的管理不善。商业电视的
蔓延是一个主要原因。此外,中产阶级和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数增长也可能是
另外一个原因。60年代是“彩色杂志的
10年”。各报都被迫以星期日的副
刊招徕读者。《世界新闻报》的选编的材料——涩情的和说教式的,论文、
小册子的和保守派的大杂烩,似乎开始神秘、幽晦,丧失了一些读者。
默多克让克利弗·卡尔靠边站,并且开始淘汰职员,在人事上大作调整。
威廉爵士的女儿萨拉·卡尔说,那些与卡尔家族有关系的人都被清理掉了。
3月
7日,默多克又给威廉爵士写了封信,抱怨说,现在他不在医院,
卡尔与资深的干部接触帽太多了:“事实明摆着,我相信你了解我,这种性
质的公司只能是有一个老板。作为执行董事长(而且控制着多数股权),这
个人必须是我。”尽管许多行政干部是卡尔多年的朋友,默多克还是坚持卡
尔今后只能通过他来同他们联系。他要求卡尔从这个集团的子公司中退出。
在命令的程序上,他不允许有任何的混乱。而且,他把卡尔的儿子派往澳大
利亚至少一年。或许是一年半,进行“严格的培训”。这样就把儿子从父亲
的身边给支走了。而在澳大利亚,这个年轻人几乎没有什么事做。
在命令的程序上,他不允许有任何的混乱。而且,他把卡尔的儿子派往澳大
利亚至少一年。或许是一年半,进行“严格的培训”。这样就把儿子从父亲
的身边给支走了。而在澳大利亚,这个年轻人几乎没有什么事做。
接下来,默多克又开始了进一步的行动。尽管他在书面上许诺,向股东
们保证过,威廉爵士将留在董事长的位置上。默多克驱车到卡尔的家中,当
时卡尔在家中养病。他告诉卡尔,他希望他让出这个职位。卡尔病得实在是
无法抗争了,他极其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一最后通牒。他告诉萨默费尔德:“许
多年来我一直是把报纸看作是一个愉快的地方。如果默多克和我不一致,可
能就不愉快了。我决定走了。”1969年
6月,他辞职了。在一次董事会上,
默多克被选为总裁。这项提议是由克利弗·卡尔提出的,他说默多克得到了
卡尔家族的全力支持。这一提议默默地被董事会接受了。
卡尔家族感到他们被出卖了。默多克最初同意他不会将自己所持股份超
过
40%,而卡尔家族的成员将保留董事长的位子。正是在这一基础上,卡尔
家族才同意了默多克的介入。但是,默多克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撕毁了
这一协议,买了杰克逊的股票,并最终将卡尔家族排斥在外。“这笔交易是
问题的核心所在。”威廉·卡尔后来说,“卡尔家族为默多克如此艰苦地战
斗,指望的是他尊重它。”
《世界新闻报》的主编要比威廉爵士难对付得多。萨默费尔德自战争结
束以来,一直在这份报纸工作。在威廉爵士时期,他一直被允许按自己的方
式办报。默多克不看重萨默费尔德,把他看作是一个傲慢自大、华而不实的
势利小人。出于这个原因,萨默费尔德被告知不能再按着他过去喜欢的那种
独立的编辑作风行事,并且保证,如果他必须要离开,他将得到适当的补偿。
默多克甚至认为,萨默费尔德会自动离职。这样默多克就可以不用履行合同,
支付他的全额的薪金了。
默多克从来都不能容忍一个主编自行其事,按自己的观点发表文章。“作
为老板,最终是我对我的报纸的成功或失败负责。”他
1969年这样说。
“一份报纸的成功或失败依赖于它的编辑方法,当我看到一种途径能加强编辑力量
时,为什么我不能干预呢?那让我来做什么呢?闲坐在那儿,眼看着报纸走下坡路?就是
因为我不应当干预?简直是开玩笑!这就是《世界新闻报》开始衰败的原因。”
默多克命令萨默费尔德解雇一些报纸的专栏作家,如负责写航空方面报
道的道格拉斯·巴德尔——英国的战斗英雄,由他来选择人接替他们。他还
通知萨默费尔德,没有他的同意,不能向国外派记者。当萨默费尔德对这些
干预进行抱怨时,默多克说:“你要么接受,要么走人!”
1969年夏,当萨默费尔德去西班牙度假的时候,默多克开始进行大规模
的动作,对报纸进行了新的设计。萨默费尔德匆匆地赶回伦敦,反对默多克
的命令。然而,尽管在许多方面不一致,他还是帮助默多克得到了讽刺性杂
志《偷看》,至今仍然在默多克的手里。它是《世界新闻报》的一个经典故
事。
克里斯汀·科勒尔是一个漂亮的应招女郎,她的故事关系到冷战期间国
家的秘密。约翰·普罗福莫和一个苏联大使馆的海军武官尤金·伊凡诺夫,
在
1962年曾经使哈罗德·麦克米伦政府尴尬万分。普罗福莫向下院撒谎,拒
不承认,后来承认了,并因此引咎辞职。
不承认,后来承认了,并因此引咎辞职。
尔
23000英镑,以获取对丑闻的回忆录。由
于这一原因,它受到了“新闻委员会”的非难、指责。新闻委员会是个半官
方的实体,负责监督报纸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