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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头穿过大哥胸口那下声音犹在耳边,回神过来时跨下的马已失去控制径自奔往树林中。李世民骑射技术无双,居然连区区流箭也能让马儿发狂。但他管不得了,任由马儿冲往树林,任由大哥死去时呼喊的声音在脑里重响千百遍。
他没有想哭,睁着双眼想哭也哭不出来。忽而千头万绪,一道情感抑在心间,不知如何处理。他任由衣袖被树枝勾住,将他整个人拦起。李世民失了平衡,脱了马背跌在地上,吃了一地泥沙。但他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他就这样让双手被树枝一高一低的勾住,懒理树林外头打得如火如荼,他只想要一刻安静。
“大哥……你要原谅世民……”
他没发觉有人走近,突然,扑到他身上,看清来人,居然是四弟李元吉!
李世民想反抗,这才却惊醒自己被树枝勾住,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看着李元吉将自己压到地上,邪笑着将自己的弓抢到手,把玩着,一边道:“哈,李世民,真是得来全不废工夫,这样就把你拿下了!你这个狗杂种,居然射死了自己的亲大哥,你还有良心没有?”
虽然他比自己卑鄙无耻一百倍,但自己确是杀了亲大哥,李世民也没话好说,只好低着头任他骂。李元吉见二哥丝毫没有反抗能力,便变本加厉,一把将弓压到他颈口位置,施力控制着他。
“杂种,现在你的命都在我手上了!”
“悉随尊便!现在人不杀都杀了!你以为我很想杀他吗?”李世民说得几乎想哭,噙住的一把泪水欲滴未滴,却更显诱人。剑眉戚动,唇角微抖,说不出的可怜。李元吉望着这尤物,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忽而就改变了主意。
“嘿,就这样杀了你岂非太便宜了你?”
他一把扯住了李世民的领口,一拉,衣物发出清脆的破裂声。衣物下是一片因锻炼而得来的雄硕胸肌,梅红色的||||乳头因突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而挺立着。李世民倒抽口气,怒道:“要杀就杀!不要这样羞辱我!”
“不喜欢吗?那我就是要这样羞辱你!!”李元吉邪恶地一笑,把衣服扯得更下,这下腹部及以下的肌肉都展露了出来,六块精壮的腹肌像铁块一样,肚脐以下是一列漂亮的幼毛,一直延伸往那惹人遐想的地方。
李元吉赞叹地“啊”了一声,目光中禁是淫欲。
本压在颈上的弓弦开始紧贴住肌肤往下移,李世民大气也不敢喘,看着那弓移到胸前,抽离,再在那敏感的||||乳珠上有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点!
他整个人颤了一下。
“呜,杂种!给我住手!”
“哈,二哥原来是喜欢玩这个啊!”
李元吉一边说着一边让弦虚贴着左边的||||乳头来来回回,在弦的挑逗下李世民只感到一阵阵的快感,有时弦按在||||乳头中间,李元吉轻弹一下弦线,震荡直到了心头。右边的||||乳头也没有被冷落,李元吉以食拇二指捏搓着,时而拉扯时而揉按。有时两边||||乳头一起以弓弦把玩,有时将弓弦压住||||乳头,再以自己湿润的舌头舔弄它们。
“啊嗯……”
甜美的吟声从李世民那好看的薄唇中逸出,李元吉极是受落,同时感觉到会阴下坐着的地方开始隆起。想不到李世民这小子平时的正经都是装出来的,才这样搞一搞就勃起了。感觉到李世民那热辣辣的地方就顶住自己的子孙根,如此暧昧,李元吉顺理成章也跟着勃起来。反观李世民,他人已羞得无地自容,口里虽不停叫着“不”,但那双手明明自由,却没有用来掐死自己。哈,自己二哥根本是渴望被这样把玩啊!!
想到这里李元吉就连最后一丝的踌躇都消失了。一把将李世民的裤子扯破,那雄伟的阳物弹跳而出!
李世民不愧是军人,平时有操练,不只身体壮健,连阳物也足有八寸长,筋脉爬满了粗壮的茎干!整只见那东西挺立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圆浑的Gui头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让人生出想一口咬下的冲动!李元吉几乎要看得双眼喷血,宝弓马上拿到下面,二话不说以弓弦揉按及挑逗那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啊!!”
弓弦碰到铃口的一下李世民不自觉打了个激灵,奇异的感觉从那处窜到全身。他知道自己为战事而抑压多时的淫欲终于要爆发出来,被李元吉这么一搞,很快欲火就被挑起。男根诚实地发大、发硬,透明的蜜汁自顶端渗出。
“二哥莫怪三胡,我是替大哥报仇!不过见二哥爽成这样,是不是宜不得再杀大哥几遍好让我这个做弟弟的可以多报几次仇?”李元吉淫邪地笑着,他的籍口一听就知是胡说,李世民怨恨地望着他,噙住多时的泪水终于流溢而出。二哥平时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就见得多,这种因欲望而流的眼泪倒是罕见。元吉一时兴起,把玩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他一把捏住李世民挺硬的棒棒,以那把弓套住,弓弦贴住他那话儿,模仿拉二胡的动作左左右右的拉扯,只是这回的声音更是销魂,是李世民在他身下不可自制地吟叫着。
“啊……不……不要……元吉……住手……”他甚至亲昵地叫起李元吉的名字,李元吉听了下去就更是兴奋,感觉下面充了充血,他干脆把裤子脱到膝盖,拿开下摆,那足有九寸长的Rou棒骄傲地挺立着,李元吉还淫贱地往前顶了顶,顶到李世民的,让他满面通红。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不乐观,他动了动身子,才刚抬起手李元吉却一下就以一只手按住他酥麻得运不上劲的双手。弓弦的动作没有停下,元吉改以弓弦贴住挺立的阳物上下拖动,刺激着李世民每一分神经,来到马眼,猛地一按,几乎将Gui头扎成两分。
“呜!!”
Yin水几乎是同一时间渗出,李元吉满意地抽开宝弓,看着Yin水黏住弓弦拉出一道银丝,他就不禁嗤笑起来:“真是淫荡!二哥,这可是你自己的弓啊!被自己的弓弄得勃起了不止,还让它涂满自己的淫液,这样是不是觉得特别兴奋?”
“……元吉,不要这样羞辱我……”李世民艰难地说着。李元吉不满地握起他的男根,随意挥动,然后就像挤奶般挤压,更多的淫液立即从马眼流出。李元吉轻蔑地笑了笑,并用弓敲打一下李世民的男根:“羞辱?哈,二哥,你要是那么有尊严就叫你那没种的鸡芭不要出水吧!”
李世民的Rou棒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但他仍努力地忍住,不想在亲弟面前投降。他紧紧咬住的唇猛地摇头。李元吉见他已兴奋成那样还不放弃,很是生气却又觉得好玩。他松开李世民再无威胁性的双手,拉起他一条腿,而李世民被李元吉压住的腿开始发麻,根本完全运不上劲,只好任他鱼肉。
双腿之间是李元吉做梦也没想过可以看到的二哥的菊花||||穴,紧闭的环状呈暗粉色,因着快感而微微张合着。感觉到烫热的视线在赤裸裸地观察着自己私密的地方,李世民是羞得无以复加,然而在这屈辱当中却涌起了一丝不可忽视的快感。李世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渴望这样的侮辱。他想把这一切推在长久没得到那方面的满足,但不行!他的反应远远超出一个欲求不满的人的反应,就算他是想要,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在亲弟的挑逗下发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天性淫荡?
他心底一寒,想合起腿,可是已经太迟。李元吉早一步制止他,他逸过残忍的一笑,以宝弓架在他双腿中间,弓弦贴住那肿胀不堪的男根,突然猛地拉锯起来!!
“呜!!”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来来回回一拉一锯,真是不那么好受!弓弦由一边锯到另一边,挺硬了的荫茎被弓弦强行向左或右按下。弓弦一边锯,一边拔起他一些耻毛。每个落点都不同,但来回拉着很快整个荫部都发红起来。那不是极大的痛,那处先是扬起极大的快感,伴随着快意的是麻刺刺的热,然后热中带痒,在那痕痒的同时,渐渐蔓起了收拾不来的痛!
“住手……呜,好痛……!!”
最可恶的是跟着这极难受的痛感的是倍数增加着的快感!!这样的虐待有如对症下药,不算严重的痛感完全没影响勃起的阳物,反而让他得到的快感更为刺激。磨擦产生的热力让他觉得有点舒服……
什么?舒服?李世民!!你到底在想什么!!!
“住手!!李元吉,马上住手!”
“咦?怎么不喊‘元吉’了啊?唉,二哥,求人的语气还是柔善点较好!”说罢抽起弓弦一下打在挺立的Rou棒之上,李世民雪雪叫痛,拉锯搁了一下,那处当下就如火烧一般发疼起来,下面一大片都红了。他本能性地曲起双腿,李元吉趁这空隙,一用劲就将他整个人反过来。顷刻李世民像只小狗般趴着,蹶着屁股,背心被按住。李元吉嘲笑道:“哈,二哥你看,你这处红红的,还滴着Yin水,还真像条等着交尾的小母狗啊!”李世民气得乱动,他就用力拍打他屁股,打得红印都现了:“扭下屁股,更像!不过不乖就要打,狗就是要打的啊!”
李世民被打了几下,弄得沉甸甸的阳物在腿间荡来荡去,拍打在腿上和腹上,淫液沾得到处也是。他好不容易拢起口气,低声叫道:“住手……万一有人见到那怎么办?”
“有人见到又怎样!啊,是呢,我都忘了咱们二哥是最喜欢假正经。那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二哥可是淫荡得很的吧?这种下流的姿势一定试过了!”李元吉淫贱地笑了起来,看着李世民想爬起又一脚踩在他背上。他下身已经抖得几乎稳不住,红着的一张脸,口里喃喃叫着“住手”。口里是这么说,但语气已经柔和了很多,几乎可以说是在求饶。李元吉又用弓用力在他背上板打了几下,一道道红痕慢慢出现在光滑的背上。李元吉又用弓戳戳他那悬在腿间血脉贲张的阳物,李世民明显颤了一下,元吉便改以手粗暴地拉扯起来,还恶毒地拧着饱硕的Gui头。Yin水流得他满手皆是,让套弄的动作更狠快。一连串的动作使在受了伤的下荫部,痛感翻飞,居然丝毫不能减少李世民的欲望,反而更能刺激到他被虐的渴求。感到下体几乎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