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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泽予呆愣了下,本能的舔了下有点湿的唇瓣,觉得自己有点口乾舌燥,很想喝水,却又被凶巴巴的特耶尔骂的不敢说出口。
特耶尔死盯着林泽予的唇瓣,生气的喊:「你在干嘛!」可恶!他是故意要挑起他的欲望是不是?一大早就挑逗他,就不怕他一个克制不住的要了他吗?
「我…我口渴…」他只是口渴而已嘛!为什么要凶他?林泽予深觉委屈的瞅了眼特耶尔,垂下头小声的说道。
特耶尔看了他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床边的水拿到他眼前,「拿去喝!不准再舔嘴唇!」
林泽予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的接过装着水的玻璃杯,咕噜咕噜的喝进肚子里,开怀的用衣袖抹去水汁,将杯子递给特耶尔地说:「我还要。」
特耶尔觉得自己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搞什么呀!才、才不过是一个抹嘴的动作,自己就激动成这副德行?!可恶!
气愤的抢过林泽予手上的杯子,将水瓶拿过来倒满,却不交给林泽予的自行喝了一口,再俯上前吻住他。
「唔?」林泽予还来不及反应,嘴就被堵个正着,因为极度渴望解渴,他只好张开口,迎接特耶尔口中含的水。
将水过给他,特耶尔也顺便将他狠狠的吻上一番,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了,他才不甘愿的离开林泽予的唇。
「你给少爷我好好休息!不准到处乱跑!除了去上课之外懂吗?」特耶尔不是个霸道的人,该给予自由的地方,他绝对不会阻挠和限制。
「知…知道了…」林泽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只是傻傻的点头答应,一口气到现在还是没喘完,黝黑的脸孔红扑扑的,虽然他看起来很平凡又有点粗犷,但是此刻看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
「你…叫什么名字?」特耶尔显得有点不自在地问,也不能怪他忘记他的名字,虽然隐约记得他好像有告诉他他的名字,可是那时自己没次遇到他就没好事,自然是管不了他叫什么,先骂了再说,现在会问他,是因为不希望自己和他上床了那么多次,却还不知道他叫什么,那有多丢脸呀!
林泽予露出傻呼呼的笑容,不介意地回答说:「我叫林泽予。」
「少爷我叫特耶尔。米克席诺非,是钻石校徽之一,你现在知道少爷我的身份多高贵了吧?所以你应该感谢少爷我肯要你,以后别惹少爷我生气懂吗?」特耶尔一副很神气又很 的说道,孰不知林泽予早就将校徽的规格给忘个精光了。
林泽予看着特耶尔得意的模样,想问他钻石校徽是干么用的,却又怕自己一问,会换来他气愤的怒吼,左右深思一番,还是决定别开口的好,难怪古人说祸从口出,他前几次就是太多嘴才会被打,这次还是什么都别问会比较安全些。
「乖乖的休息吧!等一会儿就会有人把早餐带上来,今天你就待在这里休息,少爷我先去上课。」特耶尔俯身亲了下林泽予的唇,自以为他已经懂得自己的好,开心的离开房间。
林泽予一脸困惑的搔搔头,觉得特耶尔变得好奇怪,前一阵子对他很凶,现在又像是在宠他似的对待他,害他都快搞混了。
耸耸肩,他依旧选择不去想那么多,坐在大床上乖乖的等他的早餐来。
第十一章
没一会儿,就有三四名侍者走进来,拿着可以摆在床上的小型桌子放在林泽予身前,再一一的将食物放在桌上走出房间,效率之快,让林泽予呆了好一阵子。
一直站在林泽予身旁的总管咳了一声,希望能藉此将林泽予的注意力移到自己身上,可惜林泽予却还是没反应的继续看着桌上那堆食物。
「咳咳!林少爷,请回神一下好吗?」总管提高音量地说道。
「啊!」林泽予吓了一跳,急忙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总管,搔搔头不好意思地说:「对…对不起…」
总管不介意的弯下身躯,将手上的白巾铺在林泽予身上,「伯爵吩咐要林少爷别下床,这几天得好好的休养一阵子,至于课业的事,伯爵会叫人来替您复习的,所以请别担心。」
「谢谢喔!」林泽予傻呼呼的搔搔头笑着,总管的话他是听进去了,却不知道他口中的伯爵是谁。
「那林少爷可以开始用餐了。」总管恭敬的鞠躬,一板一眼的挺直身躯,缓步离开,像是想到什么似地,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地说:「对了!伯爵说他回来后再帮您上药,要您乖乖的等他回来,请记住了。」
语毕。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也不管林泽予到底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反正话有传到就好。
林泽予呆呆的目送总管离开,随后是轻微的关门声,他又发愣了一会儿,才将注意力移向眼前的美食。
耸耸肩,不在意的露出开怀的笑容,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他都没吃过东西呢!而且现在他的身体又酸又痛,尤其是他的屁股,痛得好厉害,又胀又麻的,感觉上好像肿起来了。
林泽予像是蝗虫过境一样似的扫食桌上的食物,他的体型壮大可不是平白无故生来的,这也是因为他食量大,肚子够撑上好几碗饭,才养就他一副头呆壮壮的模样。
呼了口气,林泽予满足的抹抹嘴,将桌上的盘子叠好,收拾一下桌面,再把桌子连同上头摆的空盘子一同搬到床下放。
忽然没事做了,林泽予也只能看着这间美轮美奂的宛若宫殿一般的卧房,看呀看的,黑溜溜的眼眸也移到自己现在坐躺的床上,猛然发现,沿着被子露出来的地方,正挂着一条晃来晃去的白色长条物体。
好其心作祟之下,林泽予移动身躯,忍着下身隐隐传来的痛楚,倾身上前去把那条东西抓起来。
不料那长长又冰凉的东西竟然蠕动了下,咻的从林泽予的手中钻出,一股溜进被子里,滑过他的脚、然后腰,最后竟然钻进他的衣服里,再从他的衣领探出一颗白色的蛇头,张大嘴就咬住林泽予的左手。
「啊!」林泽予惊叫一声,一脸恐慌的看着将自己整个左手给含进嘴里的白蛇,用右手小心翼翼的扳动白蛇的血盆大口,却从那个小缝缝里看见,这只白蛇的嘴里没有半颗利牙,不过它红红的舌信却不停的舔着他的左手,害他是又惊又慌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条白蛇长得跟丛林大蟒蛇一样大一样长,不同的是它的鳞片白中发青,而且背脊有一排很整齐的红色鳞片,不多,却非常的耀眼。
可惜此时的林泽予却没胆去看这只蛇长得如何,害怕的直发抖,想把左手自蛇嘴下就出来,不料他才动一下,那条白蛇越将他的手吞进一分,害他都不敢再乱动了,只能任由那条白蛇含着他的左手,僵直身躯坐在哪里不敢乱动。
这个动作,一直维持到特耶尔回来的时候才宣告终止。
特耶尔一走进房内,就看见林泽予一副快哭了的模样坐在床上,左手上还挂着一条白蛇,不!正确来说,是那条白蛇含着他的左手不肯离开。
「美杜莎你在做什么?」他走上前把拿条白蛇从林泽予的手上拿下来,毫不在乎的将它扔到地板上,责备似地说:「谁准你进来这里的!毎次见到人就咬是个很不好的习惯!既使你喜欢他们也别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们会被你吓到的!!」
被特耶尔称作美杜莎的蛇抬高它的身体,撒娇似地用它的蛇头摩挲特耶尔的小腿,好像在对他说它不是故意的。
特耶尔拍拍美杜莎的蛇头,指着门口说:「要撒娇以后多的是时候,你近期内最好别跑进这里,不然少爷我就找人把你煲了作蛇汤!」
美杜莎彷佛听得懂人话似地,隐约间,那双绿色的眼眸好像闪烁着泪光,蛇头一撇,它卖力的扭动长长的身躯,咻的一下,迅速的滑出卧房,好似在抗诉特耶尔的无情似地。
特耶尔摇摇头,对于自己养的宠物感到万分无奈,转过身坐到床边,抚着林泽予显得呆愣的脸,没好气地说:「怎么?你这只笨猩猩也会怕一条蛇呀?放心吧!美杜莎是不吃人的,它只是想对你说它喜欢你而已。」
林泽予愣了下,随后露出一抹敦厚的傻笑,「特耶尔是在安抚我吗?谢谢你,你人真好。」
「谁、谁安抚你了!」特耶尔羞恼的叫一声,红着一张好看的脸孔瞪了林泽予一眼,见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傻呼呼的笑着,不禁在内心暗骂自己,没事那么关心一只迟钝又蠢的猩猩干什么!自己以前可从来没对别人解释过什么的耶!干嘛为了一只猩猩多此一举!哼!
林泽予觉得特耶尔长得很漂亮,脸红的时候更是漂亮极了,让他一时看痴了,呆愣的看着怒视他的特耶尔。
「看什么你这只蠢猩猩!千万别喜欢上少爷我!少爷我最讨厌的动物就是猩猩了!」特耶尔口头上这么说,内心却有丝窃喜。
他知道自己长得不难看,被人捧上天的他,对自己的相貌很有自信,这只蠢猩猩会看上他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会感到很高兴就是了,别人喜欢他他都不当一回事,怎么他对这只笨猩猩的感觉就不一样?
挨了特耶尔一拳,林泽予痛得低呼出声,「我…我不敢了…以后我会离你远一点的…」呜呜…好痛喔!他只不过看一眼而已嘛!早知道这样也会挨打,他以后绝对不会再乱看他了。
特耶尔脸色一沉,揪起林泽予的衣领扬高音调地骂:「谁要你离少爷我远一点的!你要是敢给少爷我消失!小心少爷我找人奸了你!!」
这只笨猩猩、蠢猩猩、呆猩猩!他是听不出少爷他刚刚是很开心的是不是?简直欠揍!还敢说要离他远一点!怎么?当少爷他是病菌是不是!可恶的笨猩猩!!
「对不起…」事到如今,林泽予也只能说对不起了,而且还闭上眼睛,不敢乱动的任由特耶尔揪着他的衣领。
「混帐!!」
特耶尔生气的将林泽予压到床上,疯狂的亲吻起来,若是问他为什么会那么冲动,实在是因为这只蠢猩猩的模样不论怎么看,在他眼里都显得诱人无比,害他每每把持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