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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滚过来!”我终于笑出来,对他招招手。
陈安走过来,拉掉被子将身体覆上我,有些敏感的肌肤触觉立刻如实地感知到对方的曲线。他的双手在两侧抱住我的头,轻轻碰触我的唇,一下又一下,但并没有更深入的举动。我呻吟了一声,终于难耐地在陈安再次轻啄过来的时候一举咬住了他的下唇,然后率先侵入对方的口腔,引领这场唇舌之间的狂热游戏。
“唔——”陈安更加用力地捧住我的头,调整了一下角度继续加深这个吻,
随着喘息节奏的渐快,我们开始用身体小幅度地摩擦着对方,欲望愈演愈烈,空气里飘动的都是狂野热烈的情爱气息,光是吸入就是一种致命的春药。
陈安滚烫的嘴唇贴上了我的脖子,轻轻的吸吮配合舌尖的舔舐,极其有效地令我的背部迅速窜起一阵战栗。
这样的回应显然还不能他满足,他曲起一条腿,膝盖缓慢地靠近我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极有技巧地轻轻磨擦几下,然后后退,再贴上来,再撤走……如此反复,陈安的每一个动作都引发了我全身的剧烈震颤。在这醉人的情Se的挑逗之下,我的下面已经异常坚硬,我有些迫不及待地在床上挪动了几下身体,他安抚地把手按向我的胸口,同时也压制了我想要翻身的想法。
“还早呢!”陈安低笑着说道,然后拉起我的手伸向他已经勃发的器官,当那火热坚硬的生命体密合上我的掌心时,立刻自动地紧紧吸附住,让我想要脱手都不可能。其实对于陈安性器的触感我已经相当熟悉了,但每一次的亲密接触还是能然我产生出一点异样的感觉,如同他这个人一样总是给你惊喜。现在我早已经知道,陈安绝对是个会颠覆掉你所有认知的人,任何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其实你都不必过于惊讶,我终于也学着坦然接受了,
我用我的手为他服务,却因此牵制了对方的动作,当陈安试图吻上我的腹肌时,我坏心地握紧他。他抬头无奈地对我一笑,呻吟道:“阿业,别这样——”然后拉掉我的手,身体顺利向下滑去。
沐浴后的Xing爱真得很方便,陈安是全然的赤裸,而我身上宽大的裕袍被轻轻一拨就立刻衣襟大开。
湿滑的舍尖探入了我腹部中央的凹坑,肌肉失控地痉挛起来,仿佛已经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我怀疑自己全身的敏感带是不是都已经被开发殆尽了,身体的反应已经全然被他人操控。我伸手抱住陈安的后脑,轻轻地摩擦着他柔软的黑发,却不能阻止他持续下移的坚定动作。
他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试探地触碰着我的下体,近似一种爱抚,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被某人的唇舌诱惑着的部位,哪怕闭上双眼也能清晰地感知到他最细微的舔弄。
“陈安——”当他放肆的舌头迅速地从头部到根部整个舔过的时候,我发泄般地低呼出他的名字。
然而刺激并没有到此为止,下一秒钟我就被一个湿暖的口腔整个包住,“呃——”,下腹立刻爆发出一股热流,让我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射出来。
与此同时陈安的手指也进入了我,我察觉到了但没有抗拒,挪动了一下臀部放松自己。
他一边蠕动着头部,一边轻柔地活动着他在我体内的的手指,双重的攻击将我所有的理智全部溶化,我的手放开陈安的头发,抓紧住他的手臂,头无意识地后往仰去,被快感支配的下半身彷佛已经麻痹,其实是敏感得过分了。
“嗯……”陈安的一声闷哼让我意识到自己在他的口腔里有些过分深入了,那感觉一定不好,我向后撤了撤,看向他说:“陈安,来吧!”
他放开我的下面,凑上来跟我交换了一个带有男性气味的深吻,然后确认般地看着我,我闭上眼睛对他点点头。
一秒钟之后我才感觉到陈安有所行动。“阿业,让我爱你,阿业——”他在我耳边低语着,那含糊而有力的声音对我有着绝对的催|情作用,我的心跳在瞬间变得得更加狂乱,并不仅仅是因为抵在我腿间的那个巨大的坚挺。
当身体从背后被灼热的硬物骤然分开,我再一次体验到那令人头晕目眩的身心的冲击。可以感觉到陈安缓缓推进的动作,直至他完全埋入了自己的体内,疼痛和快感混合起来的复杂感受居然在瞬间将我推上一个峰顶。
还来不及在那意外的小高潮中多做沉迷,陈安已经开始了大力的抽动。那种退到出口处然后狠狠全部顶入的贯穿,激烈得几乎残暴。肆无忌惮的动作让两具身躯发出情欲的碰撞声,陈安拉高我的腰,持续加深进入的程度。
“阿业,叫我的名字!”他嘶吼着要求道。
“陈安陈安陈安!”我几乎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意识已经完全迷乱。
欲望在近乎疯狂的交缠律动中达到了极限,也许是陈安的前戏做得过于充足,我居然先于他达到高潮。当我被瞬间的极致快感所俘获时,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也由此驾驭了对方的高潮,陈安喊着我的名字将灼热的体液一股股射入我的体内。
41
“呼——”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粗重而沉迷的呼吸声。
陈安翻身倒在一旁,我则一动不动地伏在床上等待气息的平缓。
视线偶然间扫到地板上那堆陈安洗澡之前脱掉的衣物,看到了其中的一件淡粉色的条纹衬衫,突然就不由微笑出来。这个人喜欢范思哲多过阿曼尼,也常用一些日本的成衣品牌,开最炫的保时捷跑车,家里那套从欧洲运过来的家私价值几乎抵得上香港上好地段的一套公寓……陈安始终对浮夸的东西没有什么抵抗力,却又非常矛盾地散发着一种最稳定的能量。从来没有刻意标新立异,但他无论做什么却都显得如此特别。
这时陈安转头看看我,摆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懒懒地开口:“你给我的感觉太好了,我差点走不出来。”
我忍不住有些面红,这人说话从来都是如此百无禁忌,
“你饿不饿?”他突然转变话题问道。
“有点。”我实话实说。
“找点东西来吃!”说着陈安振奋地站起来,顺手拉了拉我。
我躺着没动,抽回自己的胳膊说:“自己下去找,不过你未必找得到。”
他抱怨了几句,终于抵不住饥饿下楼了。
好半天陈安终于抱了几罐啤酒回来,苦笑着对我说:“有没有听说过啤酒和面包的成份其实相同?”
我忍不住笑出来,也开玩笑说:“那快点给我几片面包!”接住他丢过来的啤酒,打开拉环喝了几口,皱皱眉,抬手看了看罐子底下的保鲜期。
陈安看着我,委屈地说:“在你家‘操劳’整个晚上,就拿快过期的啤酒对付我?我说你以前自己在家都怎么过的啊?”
我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没什么印象了。”事实上,我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曾经有过半夜起来想吃东西的经历,以前的生活好像的确没能给我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很多细节都想不起来,也许是因为单调。“以前也有管家,但被我辞退了,现在只有一个钟点工每天来收拾房间送洗衣服,但不管煮饭。”
“活该你挨饿!”说着他在床边坐下。
“我记得你的手艺还行。”我用脚碰了碰他。上次在陈安家也是疯到半夜觉得饿,他主动提出要向我大显身手,我本来将信将疑,结果他真的用不多的时间就准备好了一餐简单的宵夜,说实话味道还不错。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笑着说:“怎么?吃了一次就上瘾了,想让我一直为你洗手做羹汤?”
“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勉强。
陈安笑了一下,低下头,淡淡地说了句:“我当然愿意,”
我看着他平和的侧脸没有说话。
这时陈安的手抚上了我的脚踝,被啤酒冰得很凉的指尖反复游走于同一个位置,许久他轻声说:“你这里有一道疤。我以前就注意到了。”
我抬起腿看了看:“哦,被树枝扎了进去。”
“树枝?”
我解释道:“大学入学不久我参加了一次斐济岛的探险活动,夜晚行路的时候不小心被尖利的树枝插到,幸好没有伤到脚筋。”
“那次活动怎么样?”
“不错,CNN进行了全程的跟踪报道,我们一共五个人,包括一个女人在内有三个是职业探险家,而我和另一个人是大学里的freshman。至今我和这几个人仍然保持着联络,那时我们一同出生入死。”说到这儿我笑起来,多年前的经历现在说起来未免有些夸张得可笑,不过当时情况的确如此,十年前的斐济岛状况堪称惨烈。
“疯狂的斐济岛造就了我眼前这个理智的你?”
“不,单纯一件事很少能造就一个人,至多是启发你修正你。”
“这么说我要感谢它。”
“去你的吧,跟你有什么关系!”
“挺好!”陈安简单地下了评语。
我踢了他一脚:“什么你就说好!”
他顺势拉住我的脚,手沿路摸上去,说:“听你以往的经历让我很兴奋。”
“不知道我的经历还有这种特殊功能。”我抽回自己的腿,向一边躲开。
陈安再次扑上来,呼吸炙热地喷在我的脸上,我可以感到他的体温在逐渐升高。
“真的很兴奋?”我的手贴上他的胸口,但没有动。
“真的。”他低喃了一声,挺了挺腰部让身体更加靠近我,我也立刻感受到他的勃起。
“好吧,再来一次,不过这一次——我上你。”说着我翻身将他压倒。
42
这天大屋的管家打电话过来:“太太让您周末回来一趟。”
“知道了,你告诉母亲我会去。”
父亲去世之后,母亲一个人独居在半山的大屋,和一群上了年纪的佣人,过着几乎半隐居的生活。我的母亲向来不喜欢热闹和交际,我承认这一点我很像她。
基本上每个月我都会抽时间过去一趟看望她,而这次特地叫我过去,会有什么事呢?
周日的傍晚我开车来到大屋。
一走进去,母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我和蔼地微笑。
“妈。”
“晚饭马上就好,先在这里坐一下。”
我在母亲对面坐下,她的目光中虽然没有什么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