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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大芳的武功绝顶,没想到人外有人,竟真有人能和他打个平手。”一语未完,忽见两道人影乍分开来,南宫战手中捏著一小撮黑发,得意笑道:“宝贝儿,你可输了,刚才我若不是手下留情,现在在我手中的,可就是你的项上人头了。
“哪个要你留情了,有种的就杀了我。”李元芳喘著粗气,恶狠狠瞪著南宫战,对方的武功是他没有想象过的高强,难怪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可这家夥的行径实在太过恶劣,竟然当著众人的面称呼他什麽宝贝儿,妈的,他怎麽也没吐出来。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南宫战更恶劣的行径还在後面,他举著那撮头发炫耀的转了一圈,然後大声笑道:“各位今日都看见了,可都是我的证人,你们的大芳将军刚才和我打赌,声称自己输了的话,就对我以身相许,如今我侥幸赢了,从此後他可就是我的人,你们谁再欺负他就是和我过不去。恩,承蒙各位肯给我作证,我们成亲的时候,大家都得去喝喜酒,一个也不许少哦?”
“南宫战,你……你……你……”李元芳气的嘴唇都青了,浑身直打哆嗦,那句“胡说八道”怎麽也说不上来,偏偏围在周围的人们都露出了然的神情:“哦,原来这样啊,南宫宫主终於赢得大芳将军了”“啧啧,听说南宫宫主是天下第一色鬼耶,大芳将军怎麽能轻易下这个注,把自己输给他啊。”“你懂什麽,南宫宫主只是天下第一色鬼吗?他还是天下武功最高,权势最大的人,而且你看人家长得多麽养眼啊,大芳将军喜欢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恩,不错不错,说不定大芳将军是特意输给南宫宫主的呢。”众多议论让李元芳眼前发黑,心底发冷,他的名声,他一向清白的,洁身自好的名声,这回全完了。
他想举刀继续战斗,哪怕就是背上偷袭小人的名声,也要砍死南宫战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不等把刀举起来,身边周围的一切就开始旋转,他晃晃脑袋,却只觉得越发头重脚轻起来:难道我要昏过去了吗?他在心里想,同时祈求最近对他十分刻薄的上苍,求它千万别让自己倒下去,若倒下去也行,只是千万别让南宫战接住自己。这个念头刚生出来,一个身子就软了下去,在昏迷前,他感到自己躺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然後头上出现了南宫战那张得意洋洋的俊脸,他只有力气在心里哀嚎一声,便彻底昏死过去。
应付完了李传芳的秋草急著赶回屋内讨赏,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宫主正对躺在榻上昏迷著的英俊男子流著可耻的口水,他愣了一下,最後还是选择不怕死的提醒道:“宫主,那个,属下知道你的恶名挺多的,但属下一直坚信,您还不至於卑鄙无耻到对一个昏迷了的可怜人下手,难道属下竟然错了吗?”他在心底暗道:李将军啊,我可是冒著赏钱被扣的危险帮你说话了耶,如果还救不了你,那我也没办法了,您要怪就怪我们家宫主吧,这件事儿跟我是绝对没有半点关系的,即使我不拖住另一个李将军,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您一定要相信这一点啊。
“李传芳呢?”南宫战变了脸色,他完美的计划决不许在这种时候出现任何差错。秋草一见主人变脸,连忙道:“不关小人的事,听说京城西郊出了一宗奇怪的恶性杀人案,陆大人急著去查察,一时间没找到这个李将军,就派人把那个李将军给叫去了,所以小人才回来交差。”他这麽一说,南宫战的脸色方缓和过来,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干得不错,本宫重重有赏。”说完解下衣服上配的上等玉佩抛给他,转过身去,就开始解李元芳的衣服。
“宫主,您……真要对他下手啊?”秋草惊叫一声,却被南宫战白了一眼道:“混帐东西,白跟了本宫主这些年,和昏迷了的美人儿做那档子事,与奸尸何异。哪来的享受与风情。”一边说手上却不停。秋草奇怪道:“可……可你为什麽要解李将军的衣服。”说到这里,只见李元芳唯一穿著的一件夏衣已被褪到腰上,上半身整个儿赤裸起来,他连忙将身子转过去,知道自己家宫主的劣根性,即使自己是他的心腹,可他看上了的人,除了太子龙御,是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一丝一毫的,就是看看光裸的身子也不行。
南宫战对著那片浅麦色的胸膛吞了好几口口水,最後到底忍不住在那粒半挺著的红樱上啜吸了一番,才意犹未尽的抬头道:“笨蛋,你以为想得到李元芳这麽容易吗?他是陆文正的爱将,陆文正就把他看作自己的儿子一般,我若真的将他从此囚禁起来,做我的禁脔,陆文正已经知道我对他的企图,一状告到皇上那里,我再不甘愿,还不得把他交出去,哪能谋求长远之策。”他一边说,一边迅速的在李元芳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并借机大吃新鲜豆腐。
“那……宫主,您这样就能谋求长远之策了吗?”秋草契而不舍的发挥好学精神,因为太好奇了,所以他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他那只喜欢尝鲜,喜新厌旧,从没有一个人能留住三天以上的风流主子,竟然说出了长远之策这个词。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不过现下秋草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严重,他只是全神关注著宫主给的答案,他就不相信,这样解开了李元芳的衣服,用独家的点|穴手法弄得他全身酸痛,伪造了他和宫主行房的事实,就能让这个一向洁身自爱的干净将军从此後拜倒在主子的身下。
南宫战气的哼了一声:“真不知道我当初怎麽选了你做我的心腹,笨成了这样怎能跟得上主人我聪明无比的心思。我来问你,一个女子要被嫁给一个她不爱的人,她会怎麽做?”
秋草想了想,沈思著道:“恩,这样啊,大概会哭哭啼啼的反对吧,如果性子烈的,可能就会以死相抗。”话音刚落,南宫战就点了点头:“不错,但是这个烈性女子一旦被人设计与他未来的丈夫行了房,或者说她反对无效,被父母硬是嫁给了这个她不喜欢的人,那又会怎样呢?”
“会自杀吧。”秋草呵呵的笑:“如果是我就会自杀。”刚说完,就被南宫战敲了一记暴栗:“别说得这麽贞烈,千古艰难唯一死,我还不知道你,就你这家夥,要是被敌人抓去,告诉你出卖肉体就能保命,你肯定二话不说就脱了衣服爬到人家床上等著被临幸了。不和你瞎扯,秋草,你这麽说只能说明你根本不懂得女人的心思,一个女人,无论她婚前有多麽的不愿意,但是一旦嫁了过去,除了极个别的外,都会选择忍受,认命的和这个并不爱的丈夫过往後的日子。”
“啊,我明白了宫主。”秋草忽然兴奋的叫了起来:“您是想让李将军醒来後以为自己已经被你给这个那个了,然後他就会认命的接受你,到那时你想要他的话,只要略略施些手段,李将军就会想,反正已经发生了一次,再发生一次有什麽关系呢,这样你就可以真正的得到他。就像妓院里若有不肯听话接客的女子,老鸨只要派人把她们的贞操给夺了,以後她就会自暴自弃的接客了……”不等说完,头上又挨了一记暴栗,南宫战叱道:“胡说,你怎麽能拿妓女和宝贝大叔相提并论,下次听见一定不饶,还什麽自暴自弃,谁说他跟了我就是自暴自弃,我看你这混帐东西是越来越欠揍了。恩,不过认真说起来,这个理倒是不错的了。”
秋草吐了吐舌头,旋即又想起一事,叫道:“不对啊宫主,李将军可不是那些女人,他虽然老实,但性子却刚烈无比,你今天造成了这样一个假象,让他认定已经被你欺负了,他去寻死怎麽办?”
南宫战笑道:“男人对於贞操的观念一向薄弱,向美人大叔这样的人,是决不会为这种事寻死的,尤其他是行伍出身,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最恨,最看不起的就是轻言生死之人,他自己怎会因为这点事就放弃自己肩上的责任,抛下视作父亲的敬爱大人去寻死呢?”
“宫主啊,我很少拍你的马屁,可是这一回,属下真是服你了,五体投地啊。”秋草由衷的赞美,南宫战却并没有高兴的意思,哼了一声,恨恨道:“我根本不用你拍我的马屁,你只要少给我扯点後腿,少宣扬我某些狼狈的场面,本宫主就已经很感激你了。”他又想起之前秋草在龙御面前爆出他追李元芳失败的事情,忍不住轻轻踢了秋草一脚。结果这个胆大的属下立刻就开始报复:“宫主,属下还没说完呢,我想说的是,如果你能把这份聪明才智用在正道上该有多好,武林中的人也不用听到咱们凤鸣宫宫主的大名就鬼哭狼嚎的抱头鼠窜了。他说完,不等南宫战变脸,就嘿嘿奸笑著跑出去。
南宫战气的脸色发青,不过等回身看到昏迷的李元芳,一张脸又露出幸福的笑容,凑近去仔细的看著宛如雕像般深刻刚毅的五官,那平时一成不变的冷峻表情因为昏迷的关系,变得柔软了好些,他越看心里越爱,忍不住轻轻啄了一下那绛色的唇瓣,谁知一触之下,只觉滋味甘甜芳冽无比,便越吻越深,最後欺负李元芳无法反抗,干脆把舌头也伸进他的口中婉转吮吸,汲取蜜液。
正陶醉呢,忽然舌头一阵剧痛,他连忙退出来,仔细一看,李元芳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一双虎目喷著无尽怒火,冷冷的盯著他。一手握住了床上身畔的刀柄,看样子随时都会找他拼命。
南宫战见了他这架势,却一点也不慌张,反而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好整以暇的道:“宝贝儿,你想砍我之前最好先看看自己的状况,或许因为天热的关系,你还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什麽改变,不过那种痛楚,我想你不会也没感觉出来吧?”他说完,李元芳已经发现了自己衣衫半褪的样子,不由肝胆俱寒,抬起头来惊恐的大吼道:“你……你对我做了什麽?”
南宫战一摊手:“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该做的我全都做了,一步也没拉下。我的宝贝大叔,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