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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到时候,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看着那人仓皇逃走,我前面着个不请自来的人理也没理我,径自往前走去。至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连面都没让我见过。突然就觉得很不甘心,有一种名叫失落的感觉在心底蔓延。也许,就是因为他在不认识我的情况下救了我,触动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吧!虽然,我知道,他只不过是日行一善,自己根本没放在心上,但是,我的感觉却不一样。
“你给我站住!”我朝他吼道。瞬间跑到他前面。
他似乎是叹了口气,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公子不必客气,更不用以身相许。”然后提步就打算从我身边走过去。
看到他那张脸,我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转过来看我,为什么他会说出这种话来,为什么刚刚围观的老百姓眼神那么崇拜。真是美人,在司徒家群体美人效应下,还能让我称赞美人的,确实不多,但无疑,眼前就有一个。虽比不过陆风,但仍是美得惊人了。我想,若不是畏惧此人的武功,怕是不少人要冲上来的吧!
这圣朝倒是,难道还专产美人不成?随便碰到个都能美成这样。不过,不管他多美,我也没打算放过他。趁他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拉住他的手臂:“我叫你站住,听见没有?”
“啧啧啧,这耀京的人就是不一样,美人可真是热情!然,你看吧,我就说叫你不要救了,你还不听。”此时,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男子,自命风流的摇着一把玉骨折扇走了过来,“美人,里面说话?”
以前听人说过,偏执于白色的人,都是极度自恋的家伙,在看看这家伙的德性就知道,绝对是个自命风流又极度自恋的家伙!不过,看看旁边看好戏的人,还是跟他们进了旁边的优楼。很好,我和风开的酒楼,我的地盘!
此时被我一路拽着的人脸色已经变得铁青,那白衣公子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我知道,被我拽着的人想挣脱我,却被我压制住了,挣不看,那白衣人自然也看出来了。看得出来这两人的武功都不弱,却挣不脱我看似随意没什么力道的一拽,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笑话,我这十八年来,别的事都有偷懒,唯独练武,我可是从来没偷过懒。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将内力与斗气融为一体,两股气流在体内绞缠,融合,互不相让,日夜不停的自行运转,换句话说,自从内力与斗气开始融合以来,我就是时时刻刻都在练功,直到一年前,内力与斗气完全融合才停止。所以现在的我,内气(内力于斗气的总称)已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他区区一个一般的一流高手又岂是我的对手?
“少侠,该放手了吧!”进了包厢后,一直被我拽着的人终于开口了。
我放开他的手,自己坐下,倒了杯茶。
倒是那白衣公子,倒还镇定的坐在了我对面,不过语气却明显比刚刚严肃了不少:“少侠不知有何贵干?”看样子也不过十七、八的样子,还是个孩子吧。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没打到架,不爽!谁让他多管闲事救我了?你看我像是需要别人救的样子?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靶子就这样没了,不行!你们得赔我。”
白衣人松了口气,果然还只是孩子心性,不过武功倒的确是高得吓人。
白衣人瞥了一眼还站在旁边的脸色铁青的隐然道:“看吧!我就说不用去救了,你还偏不信!”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又挂上了他自命风流的笑容,道,“那你要怎么赔?总不会要他”白衣人指了指旁边的隐然,“以身相许吧?”很显然玩笑的成分居多。
“孑孓!”是那个救我的美人的声音,还真好听啊。
“啊!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啊!不过,我马上就要成亲了,哎!”
“哦?那到时候可要请我们和喜酒哦!”
“好啊,到时候一定请你们。”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我请?
“对了,那你说,你要我们怎么赔你啊?”
“嘿嘿!我看你们功夫也不错,跟你们打架肯定要比打那些大汉要有意思得多,你们就陪我打一架吧!”
果然还是小孩儿心性。
“对了,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少侠高姓大名呢?”
“打完再说吧!”
“好!打了再说!”那个叫孑孓的白衣人低头想,这个人,虽然感觉像是个还没才长大的孩子,却还是有一种,贵公子的高雅,而且怎么还有点,男子汉的气魄?
我和那个叫孑孓的自恋狂、那个叫然的绝色美人一起来到城外的十里长亭。先和我比武的是然,一等他站定,我就轻点脚尖,笔直的朝他冲去,对面的人一惊,迅速轻点地面,急速后退,却不料我的速度太快,在我即将抓住他的时候,险险的侧身,狼狈的躲过。我其实没想这一抓就能抓住他的,手上力道也不大。不过,这样,这场架算是正式拉开了阵势了。然后就是两个人高来高去的你追我赶了。他也不出手,就是不停的后退,躲不过了就小出一招然后闪人,我开始毛躁了,我知道他只是在等我自己露出破绽,毕竟我的武功明显比他高,他想要就这么正面打赢我是不太可能了,我也知道他是在使用心理战术,拖着我,就等我的急躁,但是,本来也不是什么生死搏斗,我就是为了找个人打打架,发泄发泄早上在陆风那里受了气。用的着这么重视吗?烦!
大概是看出了我什么破绽,他竟然主动出击了,虽然脚下还是不停的在后退,手上却使出了小擒拿。我见招拆招,突然就觉得和他打真是没什么意思,一点都不过瘾。于是加速了手上的动作,直让对手吃不消我的速度,只到我的速度已经快到可以空出一刹那的时间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滕出左手,向然的肩上拍去,然本来双手接我的招都已经很吃力了,现在更是没能力来接我的掌了。旁边的白衣人孑孓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接了我一掌带着然退出几丈的距离。
呵呵,多亏了在拉斯拉大陆时坦梅茨帮我训练出来的速度……要不然,我还没那么容易取胜呢!毕竟人家也是一高手啊。
后来我没叫穿白衣的孑孓跟我打,我知道他肯定是要推辞的,再说我架也打了,一路上下来,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于是,我又恢复成了那个众人面前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形象。其实,刚刚也许就是那一点对然的好感才让我自然的将真性情展现出来的吧。哎,有得麻烦了。这两个人,貌似不是普通人啊,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明明在酒楼的时候已经想到了的呀?哎!
“呵呵,阁下没受伤吧?”我习惯的挂起微笑。
“没事。”然对我突然转变的态度似乎有点诧异。
白衣人看了我一眼道:“也差不多午时了,一道进城用膳吧!”我,还是看走眼了吗?现在他所表现出来的气质可不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典型的成熟男人的感觉嘛,我,为什么会看错?两种不同的气质,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同样真实的,真实到,我都没觉得他是在假装。
优楼
“少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名字了吧?”
“呵呵,什么少侠,在下陆云。”
“陆云,云逸王陆云?”意料之中的看到了惊诧,还有些复杂的,我看不清的东西。
“呃,正是!你们认识我?”呵呵,看来真的还会再见了啊。希望我们不是敌人。
“呵呵,我们怎么会有此等殊荣认识云逸王呢,不过是王爷的名声传得远罢了。”孑孓正假装举杯喝酒,以掩饰刚刚的惊诧。原来是云逸王,难怪气质可以变得那么快,还那么好。来之前就听他说过这云逸王,可不是个简单的主儿,而且还是个身藏不露的主儿。
“哦?是吗?那不知两位是?”呵~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啊。
“在下隐然,这是在下的朋友孑孓。”
“幸会。”我低下头喝酒。隐然吗?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连江湖的势力都出来了。不知是哪一派的?哎!似乎,是敌人的可能性更高些吧!
抬起头是就对上了孑孓带着探究的目光。
“孑孓公子怎么了?饭菜不合口吗?”我抿唇一笑。
“没有,饭菜很好吃。”
吃过饭后,我还特意提了提我马上就要成亲,请他们去喝喜酒的事。他们两自是满嘴应承。然后就分道扬镳了。至于他们到底是属于哪方的人,派人查查,自然也就清楚了。
第七章:破茧(三)
天气不错。我闲着也是闲着。陆风最近老是找不着人。索性就一个人到郊外遛马。
牵出好久不曾骑过的,司马癸还是皇帝的时候送我的白马。我给取了个特俗气的名字:追风。其实还有层意思就是,追求陆风。
我还记得,前世我还是鸭子的时候,有个前辈跟我说过,有时候啊,缘分就是那么奇怪提议奇妙的东西。当我在没什么人烟的郊外看到司马癸的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缘分啊,还真是个奇怪又奇妙的东西呢。
“云逸王。”他先招呼我。
“退贤王。”我也礼貌的回敬。不过我想了想又加了句,“以后,我就叫你癸吧!”毕竟,都是要结婚的人了。
“好。”好,当然好,我能说不好吗?
我没有说话。于是,他又叫我。
“云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