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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凌零没有去念大学,而是秘密去了一个特殊的地方受训。17岁的时候又回到旧金山,仍然找到那个同性恋俱乐部继续跳脱衣舞,只是抬高了身价很少接客,像一只傲慢的猫,等待著他选择的尊贵主人。
凌零所在的这个同性恋俱乐部,属於旧金山最大的黑帮管辖,这个黑帮的最高头目是人称老头子的卡洛斯?艾克利,旧金山教父。卡洛斯表面上是好几家跨国公司的总裁,在美国本土搞房地产,经营大农庄,在非洲还有钻石矿,在第三世界国家的投资也星罗棋布。暗地里却贩毒走私、贩卖人口、雇用杀人……无恶不作,干尽了丧尽天良的买卖。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卡洛斯很懂得拉拢靠山,巩固自己的地位。许多政界名流,都是他用大把大把的钞票捧上高位,那些人知恩图报,当然会给卡洛斯相应的好处。就这样权势金钱全都操控在了卡洛斯的手中。
卡洛斯对美好事物有极强的占有欲,当他在自己经营的俱乐部里见到了美丽冷傲的凌零,他的心动了。不是动感情,而是动心机。卡洛斯盘算著像凌零这样的性感尤物,怎能白白埋没浪费,应该让他发挥天赋,为己所用。
卡洛斯仔细调查了凌零的背景。发现凌零的母亲是从中国偷渡过来的妓女,原来受控於黑鹰帮,後来黑鹰帮垮台,就逃到旧金山继续卖淫。凌零是那个放荡的女人与黑鹰帮里的一个小混混生的儿子,15岁的时候为了生计也开始卖身。16岁的时候凌零离开俱乐部,据说是被一个花花公子包养在南部的别墅,玩了一年那个花花公子为了继承家业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把凌零一脚踢开。凌零什麽也没得到只能又回到俱乐部讨生活。凌零的母亲现在身患重病,需要很昂贵的费用治疗。而凌零的父亲因为黑鹰帮的事情还关在监狱里服刑。
於是卡洛斯收养了凌零。凌零名义上是卡洛斯的干儿子,其实不过是卡洛斯的一颗棋子,一件玩具。卡洛斯让凌零凭借美色周旋在黑道头目和贪婪政客之间,为卡洛斯换取合作和更多的利益。
但是老谋深算的卡洛斯直到两年以後才慢慢发现,凌零并不是只为他一个人提供第一手情报。
凌零叙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声音很平淡语言也简短,仿佛在讲道听途说的一个陌生人的故事。温小乐不知道这些灰色的记忆,在凌零的内心究竟留下了怎样的阴影,为了生计不得不出卖肉体的少年时光,那样的创伤凌零是如何掩藏起来的。
凌零没有明说他答应亲生父亲的到底是什麽事情,温小乐也不问,他觉得凌零想讲的时候自然会讲出来。他现在更好奇的是凌零曾经深爱过的那个男人:“詹森是谁?你们是怎样认识的?”
“詹森是卡洛斯的第三个儿子。母亲是中国人,他继承了东方人的俊美容貌和白种人高大魁梧的身材。他有著微微卷曲的褐色头发,深蓝色的眼睛,他的笑容就像最灿烂的阳光。”凌零用他知道的美好词汇仔细形容著詹森。
“给我讲讲你和詹森的故事吧。”
凌零却微微一笑:“今天已经讲了很多了,我有点累了。”
“好吧,身体第一。你好好休息,明天再告诉我。”温小乐把凌零抱上床,轻轻亲吻那精致的脸颊。
“明天我也不讲。”凌零在温小乐的怀里撒娇,“除非你明天再学一道新菜做给我吃。”
十四 高级男妓
詹森坐在床上,审视著凌零的房间,这是老头子特意给凌零租下的高级公寓。虽然老头子在旧金山有好几栋大房子,分给他的儿子们住,凌零是老头子名义上的儿子,按道理也应该享受这样的待遇。但是老头子觉得凌零还不配,甚至从来不让凌零踏进老头子的家门,他嫌凌零脏,下贱。
高级公寓里面金碧辉煌,高档的意大利家具,特别是装修精良的20平米卫浴间,虽然比不上老头子家里奢华,倒也体面实用。衣柜的门是敞开的,名牌服装和金银首饰丢了满床满地,梳妆台上摆满高级化妆品和空酒瓶还有琳琅满目的催|情药。凌零怎麽过著这样颓废的生活?詹森拿著钥匙打开房门看到这样的景象不禁苦笑。二哥有事临时飞去香港,才把给凌零送钱的活推给詹森,詹森欣然接受。
因为詹森自从哈佛金融硕士毕业以後,一直在他父亲的公司里挂个闲职,父亲不让他插手家族里的事业。詹森的母亲肖萍只是个舞女,与老头子一夜风流,生下儿子以後,不知道是怎麽得罪了老头子,就让老头子给整死了。通过基因鉴定,詹森确实是老头子的亲儿子,老头子这才肯把詹森接回家里抚养。但是詹森一直不得宠,老头子对他的信任程度还不如普通的跟班,就连给凌零送钱这样的小事,要不是詹森极力争取,也轮不到他头上。
詹森一直等到深夜,凌零才回到公寓。
凌零一身酒气,脚步也踉踉跄跄的,进门不管屋里还坐著别的人,一甩手把身上的女式毛皮大衣丢在了地上,露出赤裸的上身。接著凌零又脱掉了皮裤,竟然是没穿内裤的,就这样一丝不挂的从詹森眼前走过去,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是透明玻璃的,凌零在里面的一举一动,赤裸裸的完全暴露在詹森的视线下,看得詹森热血沸腾。詹森於是想用闲聊转移一下注意力。
“凯文,老头子给你的钱不够请佣人的吗?自己没时间,也应该找个人来照料生活。”
凌零泡在浴缸里,懒懒地回答:“钱都寄给我妈了,剩下的我花光了,你今天不来,明天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二哥有事来不了,我第一次来你这里,不知道你还需要什麽?”
“老头子有事情交待吗?”
詹森想了想:“好像没什麽特别的事情。对了,时间太晚了,我今天可不可以在你这里住?”
凌零没有回答,从浴缸里爬出来,冲了一遍淋浴,用毛巾擦干身体,任长发披散,也不穿浴袍,赤身裸体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詹森还在床上坐著,不知所措,等待著凌零的回答。
凌零一步一步靠近,詹森只觉得凌零身上的酒味还没有散尽,於是摇摇头:“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凌零妩媚的一笑,坐在了詹森的腿上:“我嘴里只喝了一小杯,剩下的整整一瓶昂贵的葡萄酒都是用下面喝的。那个议员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看我醉了,就亲自开车把我送回家。”
詹森微微皱眉,他听说老头子现在正在拉拢一个年轻的议员,凌零大概是被叫去陪客了。没想到那个议员有如此变态的嗜好。
凌零甜腻腻的亲吻詹森的脸,却被詹森推开。凌零并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妩媚:“嫌脏啊?跟你那两个急色鬼的哥哥不太一样。”
“他们碰过你?”
“每次来送钱的时候,我都要好好伺候一番。你今天想玩什麽?”凌零一只手已经伸进詹森的衣服,抚摸著詹森宽厚的胸膛,另一只手想要解开詹森裤子的拉链,一举一动都像是发情的荡妇。
“他们在你下面灌了酒?”詹森不免有几分怜惜,他知道凌零并不是看上去这样下贱,这是被逼出来的。凌零如果不讨好客人,可能会吃更多的苦头。
凌零随手抓过来一个灌肠器递给詹森:“确实有点难受,刚才怕你著急,匆匆忙忙也没洗干净,不如你现在帮我好好洗一下。”
詹森没有说话,脱下外衣,拿著灌肠器把凌零抱进了浴室。把凌零放进浴缸,詹森在灌肠器里对入一些温度适中的清水。再看凌零已经自己改成了跪趴的姿势,脸向下,双腿叉开,臀部上翘,下身完全开敞地呈现在詹森面前。
詹森发现凌零的菊|穴被蹂躏的轻微红肿,他温柔地在那里涂上一些止疼润滑的药膏,然後才小心翼翼的将灌肠器的透明玻璃嘴一点一点插入花心。
玻璃管壁的冰凉触感让凌零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想要抗拒,但是那样的姿势使清水的注入很顺利。等清水灌完,凌零强忍著不适的感觉想要自己爬起来,却力不从心,詹森赶紧把凌零抱到马桶旁边。
詹森看见凌零细致的肌肤上渗出汗水,脸色也比刚才苍白。凌零却压抑住痛苦的呻吟,闭上眼睛,排出体内混著红酒、血丝和Jing液的污物。
马桶冲水的声音停止以後,凌零缓缓站了起来,脸上又浮现出虚假的笑容:“还要再来一次吗?”
“行了。”詹森知道灌肠并不是很舒服的事情,尤其对於饱受蹂躏的身体。
凌零看出詹森面露忧色,於是道:“不用担心,两三次都可以的,我绝对有体力,灌完以後陪你玩到早上。”
“不用了。你应该已经洗干净了。”詹森温柔的把凌零抱出浴室,放在床上。詹森却没有脱衣服,而是在梳妆台的瓶瓶罐罐里翻找。翻了一阵终於找到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白色的药片,弄了一瓶水,递到凌零面前。
“不用吃药的,我在议员那里刚打过一针,药效很猛,现在还没过去。”凌零不肯接。
詹森不管,硬是把药片塞进凌零嘴里,灌了水让凌零咽下去。
凌零无力挣扎,只是眼神有些空虚,笑容中流露出哀伤凄苦:“詹森,请你对我不要太粗暴可以吗?明天下午我还要去应承三和会的那个日本老头。”
凌零的神情让詹森心中揪痛:“你不用担心,我给你吃的是安眠药。你需要好好休息。”
詹森当时的声音让凌零莫名感动,泪水终於忍不住滑落:“詹森,你真是个好人。”
凌零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安睡是多少年前了,他很少有如此的放松,身体上的痛楚也好像减轻了许多。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詹森还在房间里。
“你昨天晚上睡哪里了?”
詹森微微一笑:“穿著衣服睡在你旁边,你拉著我的胳膊不放手,我就只好给你当枕头。没想到你睡著了居然还会流口水,我的衬衫都湿透了。”
凌零面上发烧:“对不起詹森,我帮你洗衬衫吧。”
“你的口水已经干了,幸好看不出来。”詹森顿了一下,看看表,忽然又道,“你说你今天下午还要去三和会?是不是该出发了?”
“到时马克会来接我的。”
詹森晓得马克是老头子的心腹,看来这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