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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今晚的情 事早有预谋的呼尔赤,几乎是准备充分,手上沾满用于润滑的西域精油,修长的中指探入孟清漓的|穴内。
手指刚进去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孟清漓的身子僵硬起来,肠壁将呼尔赤的手指紧紧裹住。
呼尔赤用另只手捏捏孟清漓的腰:“那么紧张干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即使光线很暗,呼尔赤还是看到孟清漓脸上泛出因难堪或是害羞而泛出的红晕。
孟清漓咬着自己的手腕,只为防止自己的呻吟声吵醒摩勒。
呼尔赤的手指已经进去三只,孟清漓的身体柔韧性很好,并未因此而感到痛苦。
早就对孟清漓的身体十分熟悉的呼尔赤,将伸入他体内的手指轻轻地左右转动着角度,孟清漓顿时发出尖锐的吸气声。
“……不要……”
呼尔赤在孟清漓耳边轻声道:“不要什么?不要动?不要拿出来?还是不要停下来?”
孟清漓满含□的眼哀怨地扫呼尔赤眼:“绝对是故意的……”
“猜对!”
将用于扩张的手指抽出来,呼尔赤坚实的身体叠上孟清漓的。
孟清漓的手攀上呼尔赤的肩,深深地吸气放松自己的身体,他知道呼尔赤就要进来。
呼尔赤的手托着孟清漓的腰,另只手握着自己勃发的器物,头部在孟清漓的|穴口打转。
孟清漓的手指扣住呼尔赤肩上隆起的肌肉。
“呃……”
呼尔赤额上的汗珠滴到孟清漓早已汗湿的身体上,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滑落。
“怎么,难受?”
在呼尔赤的手指抽出后,孟清漓的□本就阵空虚,哪里受得呼尔赤样的□。
“,快进来,啊……”
呼尔赤发出低沉而性感的笑,将头部往|穴里推后,又停下不动。
孟清漓轻扭着腰部:“嗯……怎么……”
呼尔赤额上的青筋都冒出来。
“没什么,姿势不太对,得配合下。”
听出呼尔赤话中的邪恶语气,孟清漓发出玄然若泣的声音,对呼尔赤来,简直就是杀手锏。
“……混蛋……啊……”
为防止两人动作过大吵醒熟睡的摩勒,孟清漓只好听言将自己的腰部微抬,让两人身体的角度更契合。
呼尔赤坏坏地笑道:“真是辛苦,宝贝儿——”
话音刚落,那如热铁般坚硬粗大的巨物长驱直入,在整根没入之后,两人都松口气。
“抬腿,环住的腰。”
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孟清漓咬咬下唇,乖乖地将腿圈住呼尔赤。
得到孟清漓罕见的“高度配合”,呼尔赤在他的身下飞快地律动起来,孟清漓的肩部不断地被身后撞击的力量向前冲,又被柔软的枕头顶住。
“啊……呼尔赤……慢……声音太大……嗯……”
呼尔赤腰部的力量不容小觑,囊袋拍击在孟清漓双臀上的声音响得刺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淫 靡的气氛充满整个寝室。
等时刻,自己的事物被心爱的人的身体紧紧吸纳着,种身心合的感觉又有谁能抵抗得住。
将孟清漓的话当成耳边风,呼尔赤下身□的速度不慢反快。抽出的时候,那头部骚刮着敏感的内壁,而每次几乎都是齐根没入,孟清漓身体中敏感的完全没能躲过致命的冲击。
孟清漓的上身不由自主地整个弓起,诚实的身体在不断地迎合呼尔赤的撞击。
在几百个来回之后,孟清漓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达到多少个□。
呼尔赤仍在自己的下身锲而不舍地耕耘着,但长时间微抬的腰已经让孟清漓受不住,他不得不开口讨饶。
呼尔赤很少在房 事上体贴他人,特别是他以前的人,体力不好就扔出去换其他人进来。但孟清漓永远都是特别的,呼尔赤总要不够他,要不腻他,总想辈子就在他体内,辈子都霸占着身下的个人。
扯过旁多余的枕头垫在孟清漓的腰下,呼尔赤将他的双腿折起挂在自己的手臂上,使孟清漓的腿分得更开。
孟清漓腰上的压力顿减,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在呼尔赤再次动作起来的时候,他悲哀地发现个姿势让自己对呼尔赤的进攻更是避无可避。
腰部被固定着,甚至连缓冲的空间都没有,后 |穴最大程度地吞吐着呼尔赤的巨物,每次进出,都会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啧声。
待到际微微泛白,在经过孟清漓无数次的求饶之后,呼尔赤终于餍足地舔舔嘴唇,将泄软下来的器物缓缓退出他的体内。
□由于整个晚上狂肆的开发,时间有难以合拢,呼尔赤虽然知道将精 液射在孟清漓的体内不好,但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种行为。
他总下意识地觉得,将自己的东西留在孟清漓体内,让他有种属于自己的感觉,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呼尔赤喜欢让孟清漓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看自己的白浊从那粉色的|穴口缓缓溢出的过程。
呼尔赤用手指沾着自己留在孟清漓身内的液体,轻轻地给被他蹂 躏到泛红的|穴口按摩着。
意识已经有些涣散的孟清漓下意识地轻声呢喃:“不要……呼尔赤……求……不要……”
体贴地将孟清漓身内的□清理掉,稍微收拾那片狼藉,呼尔赤将孟清漓□的身体裹在被巾中搂入自己怀里。
呼尔赤像满足后的巨兽,困意也无,只是定定地看着孟清漓累到虚脱的脸,手也下下地给孟清漓过度劳累的腰揉按着。
忽然他有种恶作剧的冲动,他便在尚有意识的孟清漓的耳边轻声道句:“摩勒早被睡|穴,不到中午都醒不过来的。”
可惜他怀中的孟清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追究呼尔赤的种恶行,只能无奈地叹口气,在爱人的怀中沉沉睡去。
在草原上的日子总是轻松惬意的,大大出乎孟清漓的预料。
本以为宠敏感身份会使他在王廷中的生活举步维艰,但匈奴开放兼容的民风加上呼尔赤在族内的绝对强权,竟无人对孟清漓的地位置喙。
大概是因为有摩勒作为继承人的缘故,族人对呼尔赤专宠孟清漓的现象十分宽容,觉得只要是自己的王喜欢,就没什么不可以的。
最让人难以想象的是,由于匈奴历来有抢亲的习俗(作者注:成吉思汗的母亲就是被成吉思汗的父亲从其他族的迎亲路上抢回来的),孟清漓作为“伟大的匈奴王”从朝大将军手中抢回来的人,是族内种实力的彰显,所以孟清漓在王廷的地位不比任何其他后宫妃子低。再后宫早被呼尔赤架空,摩勒又认孟清漓做义父,孟清漓简直成实际上的匈奴阏氏。
孟清漓本就不是人,不会在意太多些虚的东西,他现在有呼尔赤,还有摩勒,已经很足够。
但孟清漓总也是闲不住的,整日溜出宫外,自己置个蒙古包,养狼狗和羊,还经常给牧民们看看小病解解小毒。呼尔赤有时候也爱溜过去呆在孟清漓的小窝里,穿着最平凡的衣服,做着最平凡的活,家三口享受着最不平凡的幸福。
在草原上生活将近年,塞外的风完全没让孟清漓如水的皮肤有任何改变,让呼尔赤啧啧称奇。在幽云十六州政局稳定下来之后,呼尔赤举行封后大典,将已故的摩勒的“生母”苏烟萝追封为匈奴阏氏。
朝那边对此事相当重视,不仅为苏烟萝的父亲洗雪沉冤,景德帝还将苏烟萝收为义妹,赐封“清萝公主”。匈奴王呼尔赤与朝清萝公主的联婚,成为近期来最盛大隆重的事,各国使节竞相来访,恭贺之礼更是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呼尔赤将价值连城的贺礼全部转归孟清漓名下,孟清漓也未推却便将礼单收下。
不过在孟清漓的眼里,再贵重的珍宝也比不上呼尔赤的那句话:
“清漓,所有的切,都是为而办的。”
有句话,孟清漓觉得很满足,真的。
在阵忙乱之后,切又回归到原来的轨迹上。
那日高气爽,风和日丽。
孟清漓从自己宫外的小窝中,准备平常人家拜祭用的祭品,出门等着那大小从宫里出来。
草原上的风吹得很豪迈,就像里人,不拘小节。
孟清漓和呼尔赤领着摩勒,来到葬着苏烟萝的青冢前。
因为苏烟萝不是匈奴人,匈奴传统的葬在身上也不适用,所以才有座经冬而草木不枯的青冢。
孟清漓拍拍摩勒的脑袋:“摩勒来,跪下给娘磕个头。”
摩勒虽然心中满是疑惑,觉得自己的“娘”不就是孟清漓么?为什么要给个死人磕头?但摩勒总是很听孟清漓的话的,便也乖乖地跪下对着苏烟萝的墓碑磕三个响头。
孟清漓和呼尔赤也上前拜拜。
孟清漓对被呼尔赤抱在怀里的小家伙:“等摩勒长大就会知道。墓里的人用的躯体孕育,也是的娘。”
摩勒眨巴着大大的金褐眼睛,似懂非懂地头。
夕阳的余晖照在依偎在起的三个人身上,泛出金黄的光晕。
马儿在旁悠闲地踢着前蹄,时而低头吃草,时而迷茫地望着远方。
就样过辈子,又何妨呢?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