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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尔赤大怒,但因为在摩勒身体里,只能任孟清漓“蹂躏”又无法反抗,只能凌空瞪着小断腿儿,哇啦哇啦的大叫。
不叫还好,一叫起来反而让孟清漓对他更“爱不释手”。
在呼尔赤身体里的摩勒平时倒是挺安静的,因为小孩儿喜欢睡觉,整天吃了就躺床上打呼噜。
但这洗澡就是一个大问题。
摩勒平时就特别讨厌洗澡,伺候这小主子洗一次下来,几个奶娘都得累脱一层皮。
但是天气这么热,再不给呼尔赤的身体洗澡,他就要长虱子啦!
孟清漓没办法,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
吩咐下人抬了水进来,清空原本要伺候大王入浴的人,孟清漓就七手八脚地给呼尔赤的身子脱衣服。
摩勒喜欢跟小爹爹闹,又怎么肯乖乖地让小爹爹脱了他的衣服,便像平日一般跟孟清漓闹着玩。
但摩勒现在是在呼尔赤的身子里,这力气和小摩勒的身子可是有太大的差别了。
所以,呼尔赤身上的衣服没被脱下几件,倒是孟清漓的衣服差点儿就被摩勒给扯光了。
在一旁看着的呼尔赤,见到孟清漓几乎全身赤裸,气愤难挡,小腿儿小手儿捣啊捣地,也爬到了浴桶去。
一时间,一家三口全部浑身湿透。
只见孟清漓衣衫凌乱,秀肩裸露,被水溅湿的衣服贴在身上,露出优美的线条。
被摩勒灵魂俯身的呼尔赤,则傻笑地站在那。
在摩勒身体里的呼尔赤,水性极好,浮在水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捣乱。
一场洗澡大战下来,三人都精疲力竭。
好不容易给呼尔赤的身体换上清清爽爽浴袍,给摩勒的身体罩上了香香软软的婴孩服,孟清漓胡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拽着还打成一团的父子俩往床上倒去。
不一会儿,床上便传来甜美入睡的呼吸声。
侍 们悄悄进来收拾房间,看到呼尔赤的手搭在孟清漓身上,孟清漓的手又轻轻地搭在小摩勒的身上。
一副温馨的图画。
侍 们笑而不语,收拾了残局,便退出了门去。
宝宝成长事件簿之三 倒霉的二子
时间:宝宝一岁零三个月
地点:匈奴王都
主角:宝宝、大爹爹(呼尔赤)、小爹爹(孟清漓)、二子
话说宝宝和大爹爹的身体已经互换了将近七天了,孟清漓尝试了各种方法,也没能让这两人给换回来。
眼看纸就要包不住火了,孟清漓急得不行,只能让二子去请巫师大人过来瞧瞧。
谁知巫师大人正在闭关修炼,谁也不见。
二子无奈,只能去向孟清漓禀报。
二子当然不知道宝宝和呼尔赤身体互换的事,傻咧咧地就进了呼尔赤的房间。
在呼尔赤身体里的宝宝,特别喜欢二子。
一看到二子走进房来,高兴得很,就像以前一样往二子身上扑去。
但在二子看来,却是另一番恐怖的光景。
多年后二子回忆起来,还心有余悸。
那天他推门进房,只见他的匈奴王狠狠地看着他,两眼放出贼光,就像饿极了的狼看到了肥肉,猛地朝他扑了过来。
他躲闪不急,被推倒在地,撞到一旁的古董架上。
一阵天旋地转,二子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呼尔赤的大脸往他脸上贴。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呼尔赤嘟着高高的嘴,色迷迷地将他吻住。
在被“呼尔赤”吻住的一霎那,二子脑筋断路,硬生生地晕了过去。
在一旁的孟清漓看到这番“恐怖景象”,也顾不得那么多,操起手边的花瓶就往“呼尔赤”的后脑勺砸去。
终于,天下太平。
孟清漓看着晕在地上的两人和床上的摩勒,擦了擦头上的汗。
等呼尔赤和摩勒再次醒来,两人的身体又神奇地换回来了。
一切都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只是,可怜的二子,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一直做着那个被呼尔赤强吻的噩梦。
阿弥陀佛……
(番外二 完)
38
孟清漓被呼尔赤带走,赵廷灏这边算是没有了后顾之忧,但形势仍旧不甚明朗。
劫法场当天,虽然赵廷灏凭借手中先帝的废黜遗旨和宋越给的虎符,成功说服了部分铁甲军的士兵参与到这次兵变中来,但仍有大部分未被说服而持中立观望态度的铁甲军。
谁能说服这股强大的中间势力,已经成为局势的关键。
况且王伯宜挟持宋越退守宫中,宫外仍坚守着上千的禁卫军。
赵廷灏对犹如瓮中之鳖的禁宫并不急着攻打,只是将其用重兵围困。之后的战略重点已经转向控制地方势力的反扑上来。
由于赵廷灏一直掌控户部人事,地方主要官员中王党的人势力上比不上灏王一派,但王伯宜为官多年,党羽深及各路州县,在地方也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如果灏王一派在这段时间不能成功压制王党的反扑,很可能会被让王伯宜集结旧部的计谋得逞。
地方上的党派征伐也正式拉开序幕。
王党的人打着“护主诛逆”的旗帜,称灏王是虚造遗旨,借机造反。灏王一派则坚称王爷是奉行先帝遗愿,铲除昏邪。
无论如何,赵廷灏与赵宝成的血统均是嫡系正统,这天下终究是赵家的。两人名头上都号称是替天行道,实际上说难听了就是窝里斗。
乱世造英雄,各路豪杰也都思量着跟着哪个主子会有更大的前程。
灏王目前在兵力上占优,平日在举贤任人上才思敏捷,不拘小节,许多能人异士都被其网络旗下。反观皇帝赵宝成那边,一直只有王伯宜苦苦支撑,但王伯宜年岁已高,再加上撕毁合约导致匈奴入侵和诛杀宋越的事弄得民心生变,形势还是慢慢往灏王一边倒去。
但王伯宜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在朝多年,手下也还是有不少死忠之士。
这批人平日里就跟灏王一派斗得你死我活,在这关头也没有任何退路可以选择,反倒是下了必死的决心和灏王对着干了起来。
一时间局面又有僵持的迹象出现。
赵廷灏充分利用了宋越平日在军中的威名与手中的虎符,将赵宝成为保皇权而陷害忠良的行径在铁甲军中大肆渲染。期间,赵廷灏的亲信们更是深入军队中晓以大义将部分顽固势力各个击破。
铁甲军中受过宋越恩泽的士兵自是义不容辞。与宋越交情一般的将领,虽无反赵宝成之心,但看到赵宝成对军队势力的排斥与防范,亦觉得在赵宝成之下不仅无法成就大事,搞不好还有性命之危,便也对灏王的说法动起心来。
总之无论是出于公心抑或私心,在半个月最关键的时期里,铁甲军中大部已以灏王马首是瞻,局势渐渐明朗起来。
一个月后,灏王在地方的势力,特别是在秦岭以北和江浙一代王伯宜的势力比较顽固的州县上,取得了确定性的胜利,围攻大内的时机已经到来。
在帅营中的赵廷灏,并未因为捷报频传而喜上眉梢。
他心心念念惦记着的,仍是生死未卜的宋越。
想起劫法场当日的匆匆一瞥,看到憔悴苍白的宋越,与之前一贯印象中的意气风发的蓬勃之态有着天壤之别。
那种有着决绝之感的云淡风轻,那仿佛看透红尘的虚无之感,让人无端地感到心痛。
这样脆弱的宋越,这样令人伤怀的宋越,赵廷灏只想立刻找到他,将他紧紧地拥入怀中。
赵廷灏担心王伯宜那边被逼急了会宋越来开刀,便多次派去亲信传话,称只要赵宝成和王伯宜不要伤害宋越,他俩的命甚至是他们的家眷,都能得以保全。
但音讯传去之后皆无回音,宋越身在禁宫,就像石沉大海也无半点音信。
赵廷灏也不是没有试过派出密探,甚至已经动用了一言堂那边的关系,派出精锐潜入宫中寻找宋越的下落,但意外的是,包括一言堂的高手在内,竟然无人能发现皇帝赵宝成和宋越二人的身影。只有王伯宜一人在主持大局。
为了不打草惊蛇,在没有找到宋越之前,自是不能动王伯宜的。这样下来,一个月了众人都无功而返。赵廷灏心急如焚,恨不得用自己的X命去把宋越换出来。
攻破禁宫那天,是七月初六。
这一天,无人能忘。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禁宫四门大畅。
坚守在内的禁卫军悉数血洗宫墙。
铁甲军玄黑战甲上的血痕渐深,在赵廷灏的指挥下,勇猛有序地如同尖刀,向大内核心挺进。
城门大破之时,被围困多时的禁卫军已经要用树根充饥。
宫中存粮只够十天之存。
无数没有战斗力的宫娥太监,为了节省粮食,早已被禁卫军屠杀殆尽。
宫中名贵花木也被挖出烹煮。
如果城门再晚些被打开,估计就可以看到以人肉充饥的恐怖景象了。
看到此番惨状,赵廷灏面虽未改色,但心中已经掀起万丈波澜。
不知道宋越有没有……
如果在找到宋越的时候,他已经支离破碎,如果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如果……
一千个如果,一万个假设在赵廷灏脑海中浮现。
他甚至可以听到宋越发出的哀号。
头脑中的念头冲撞着,赵廷灏在这空荡荡的,弥漫着腐尸气味的宫中,突然头痛欲裂。
众副将见冲在最前头的赵廷灏,抱着脑袋双膝跪地,纷纷上前搀扶。
赵廷灏的心腹上官云,深知赵廷灏的所思所想,立刻朝周围的人大吼道:“赶快分头去找宋将军,快去!”
上官云上前搀起赵廷灏,苦言道:“王爷定要撑下去,宋将军还等着您呢!”
听到宋越的名字,赵廷灏推开上官云,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双目中布满血丝。
“叫几个人去天牢里搜!”
“是!”上官云见赵廷灏精神稍微清明了些,便安心领命下去搜人。
经过两个时辰的搜索,禁宫里外上下被掘地三尺,竟未能发现赵宝成和宋越的身影。
在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