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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赶这么潮流啊?怎么不学好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我持续瞪着一脸镇定的程晋,心里突然涌上非常异样的感觉,他……刚刚这样大声宣布“情人关系”是什么意思?
直到我放弃挣扎,让自己从震惊中冷静下来,然后放低声音开脱:“他在开玩笑的,二姐。”
有人插话:“这不是玩笑,邵振安。”
“啊!你还说、还说!”二姐又暴跳。
“你觉得我们真有必要走到那一步?你不后悔?”
“现在是你在后悔,不是我。”
我从沙发里起来:“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道我这几个月过得有多难受吗?你根本不知道!”
他那幽深的眼神对着我,缓缓向我走过来,然后一把拥住我,我的胸口撞到他,一丝疼痛散布全身:“邵振安从来不肯承认他对别人的真实感觉,他既傲慢又胆小,让人抓狂。”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眩晕,他的声音仍在继续:“我就是专程来教训你的,让你乖乖面对现实。如果你说是我自作多情,我马上调头,再不会来打扰你,但你既然承认这几个月你也过得很不好,那我有理由相信今后你会表现良好。”
“希望你不是来专程戏弄我的,你知道我会很快轻易相信你,一直都是。”
“呵,你怕我戏弄你?看来你还不很了解我呢。一星期前,说服祥叔让我接手这边的唐人街,你可以选择天天看见我,也可能选择永不相见,我送上门让你获得自动权。”
我深吸呼,隔了三秒锺说:“好──你留下。”
双唇相触,焰火般的温度,炙烈与狂热地席卷全身,多日的压抑瞬间爆发,我们疯狂地吮引辗转,兴奋地喘息,完全忘记了身旁的一切,我再也无法再伪装下去,我总要坚决一次的,虽然这是很难的过程……
被眼前画面强烈刺激到的二姐等我们的激吻过后,才惊呼:“啊,眼睛被烧到啦,啊,不行啦,我没法相信,安迪就这么被帅哥拐带坏了……天哪!爹妈那儿要怎么交代啊!”然后冲过来拉着我领口发出警告,“你可要想清楚噢,你在几小时前才同我说要同安娜结婚的,怎么现在就变成同男人啦?你是不是脑子秀逗啦?”
“结婚?”某人抬了抬眉毛,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犀利的眼光猛地横扫过来,令我心虚地往后一闪,“能向我解释一下吗?邵振安。”
感谢大家的支持,后记篇再写,安安阿晋与各位吻别~~~
急风骤雨夜
myfreshnet/GB/literature/li_homo/100034094/index。asp?center=100603464。asp
40
“安迪!”安娜跑到我旁边,我第一次看她哭得那么凶,“你怎么样了?”
全场鼓掌的鼓掌,吹哨的吹哨,咒骂和欢呼声乱成一片,约翰同酒吧伙计把地上那个大块头拖出去善后。
我把安娜轻轻挡开:“没事的,别担心,有……朋友照顾我。”
这时,程晋贴上我的耳朵,用中文问我:“你说的这个朋友是指我吗?”
我摇头斜眼看他:“有人看我被揍,还很开心的样子,你认为合格朋友的标准就这么低?”
“邵振安,其实你是真的欠扁,你知道吗?”他轻轻一笑,把我带出去。
我突然想起什么,于是停住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安娜,她正困惑不解满脸担忧地看着我,我挥了挥手对她喊道:“生日快乐──”
身边那家伙突然又凑过来:“我觉得你应该对她说sorry。”
“姓程的,我警告你别太自以为是!”单手使劲抱住他的肩膀,挂在他身上,“我他妈真的很痛,你少再惹我……”
“你又想我替你疗伤?记不记得头一次给你上药,你有反应呢……”
“Shit!”我当即阻止他抖落这件糗事,“该死的反应!”
他继续戏谑:“可能是我的技术太高超,也不能全怪你。”
我哼一声,扯动嘴角的伤,皱眉道:“看来你最近很闲嘛,专门跑来美国干什么?”
“你真想知道?”
“没兴趣。”我倔强地一甩头,直到回到我家,双方都没再开口。
管家大呼小叫,引来全家老小围观尾随,二姐冲出来救驾,一边还连连痛骂哪个不要脸的浑蛋揍了她英俊无双的弟弟的脸。程晋看完全插不上手了,倒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站到一旁,优雅地抱起手观看邵家上演的这场热闹喜剧。
还好的确无碍,没有伤到骨头,等清洗了伤口、上药包扎后,众人才依依不舍地退下,我用了五分锺时间告诉二姐“我没事,我感觉良好,我不错,没有异常……”诸如此类的话。
看他一脸好笑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恶狠狠讥诮:“呵,没看过这样的好戏吧?够不够过瘾?”
他的右手朝我伸过来,触到我嘴角的伤,我微微一皱眉,他闲笑:“有负伤人士倾情出演,当然精彩了。”
“你!”我正要发作,管家走过来问我。
“少爷,这位先生要在客房留宿吗?”
我立即替他回绝:“不用,他马上就要走了。”程晋礼貌地朝管家点头致谢,没表示额外意见。
直到老管家走开,他在我耳边哼笑:“在‘马上就走’之前,你难道不想让我上楼坐坐?你不想再使用一次暴力吧?依照现在的状况,你可是打不过我的。”
“我看你的人生态度仍旧没有改观。”
“彼此彼此,我看你也没有多大改善,虽然出拳速度是有那么一点进步。”他的语气挺可恶的,“最近是不是勤练习?有多少个倒霉鬼做过你的出气沙包了?”
“你比以前罗嗦了。”
“如果你合作一点,我们沟通就不会一直这么累。”
“你觉得累就应该闭嘴。”
……
我们就这样相互攻击着步上楼梯,事后我觉得这些对话非常幼稚,像可笑的绊嘴,不过我不打算承认罢了。等关上房门,他幽深的眼神对着我,我正要伸手去开灯,却被他一把按住手,后背也被他强行抵到门板上,带伤的胸口撞到他,疼痛散布全身:“邵振安,你知不知道自己既傲慢又胆小?见事你就躲,完了逼我一次次下对策,我看没人比你更高杆。你倒说说,你预备怎么为这些行为负责?”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眩晕:“你总说是我招惹你,要不要我来提醒你,你可没少惹我?几乎每次都让我抓狂,你难道不知道?”他的声音很低沉,并没有胁迫的成分,但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惊慌,一瞬间无所遁形令我有些难堪。
他的姿态几乎使人窒息,我艰难地回避他的目光:“我知道又怎么样?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你告诉我啊。”
“我现在就是专程来告诉你的,让你乖乖面对现实。如果你说是我自作多情,我马上调头,再不会来打扰你。”我的脖子被他的掌心摩挲,一片灼热,“邵振安,我也想你告诉我,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说得清楚么?”
“别戏弄我,你知道我会很轻易地相信你,任何话都是。”
“这算是试探还是征求意见?”
“你到底想我怎样?!程晋!”我猛地暴发了。
他的反应也激烈起来,猛地一拳砸在我耳后的门上:“我该死地跨过了境!到美国、到这里,然后你他妈还问我到底想怎样?”
“我脑子清醒得很,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你不必把我想得这么低劣!”我们都用吼的了,“那些人不会罢手,沈祥富也不会放过你!”
“他会放手。”他一字一句地说,“但有交换条件。”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令我怔住。
“我答应在一年内替他摆平这里唐人街的暗道交易,铲除异端。”
“不可能的,你当自己是超人?”我倒吸一口气,急愤交加,“妈的,这里是纽约!纽约!”
“如果我做不到,就没办法……保证将来的日子,你懂吗?”
我受不了他这时盯着我的眼神:“我只知道如果你失败,我会恨你。”
“呵,这么说,表示你现在爱我?”
“……”喉咙被他这句不经意的问话给彻底堵住了,我瞪着他,半张着嘴说不出答案。
“说啊……”他低语,嘴落下来。双唇相触,焰火般的温度,炙烈与狂热地席卷全身,压抑的情绪整体迸裂,我们疯狂地侵略彼此舌尖的温度,兴奋地喘息,再也无法再伪装下去……
艰难地结束这个几乎耗费双方全身气力的深吻,靠回门板上,动作间牵扯到伤处,一阵热辣辣的刺激,待他柔韧温湿的舌头舔去我嘴角的血渍,我仍在吃力地喘息着,手粗鲁地徘徊在他的颈肩:“你知不知道我要放弃多少女人才能下得了这个决心?”
“噢?”他眼神邪逆神情餍足气息不匀,有股特别的性感,“我看你是精力太旺盛,需要我帮忙了。”
我嗤笑:“不,我看现在倒是你更需要帮手。”
听出我另有所指,他立即变了脸色,严肃地注视我,一脸不容商榷地说:“你不准插手唐人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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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做什么的?”
他怪异的神色让我明白,他知道,并且完全清楚我目前“安稳的工作状态”。
“你还真改邪归正了呢。”他突然低笑着把头埋到我耳边,“有没有再碰见比我更难缠的学生?”
“这种概率几乎是零。”
“今晚能留宿吗?”
“你可没有预定客房。”
“我一向只住主卧。”说着,猛地拉我进房间,黑暗中,他的方向感和判断力都非常强。
“你倒像是干职业特工的。”听他哼笑一声,我接下去说,“收复唐人街不比干特工轻松,这你不会不知道。”趁他分神之际,我一个用力,将他扑倒在床上。
他闷哼一声,仰起身子望着我,深深吐气:“你认为我不行?”
“我猜不准是什么令你这么有把握?我只希望你不要受控于人。”我摇头表示担忧,“也许是还不能完全了解你,有些沮丧吧,所以难免不相信现实。”
“我可能明确告诉你,这件事,我没有把握,只是下定决心而已。但是有的时候,人不得不选择最坏的或者最危险的那条路走。”
“可如果你要走的那条路会连累我也脱离常规,你是不是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