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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只能用一次,是因为敢这么做的人最后的下场只有死,迄今为止药师兜是勇于探索的第一人,大概也会是最后一个——嘛,就算不信任二少的实力,我们也要相信队长的铁腕。
白哉会杀掉药师兜。
这是在场的每个人都心下了然的事情,但身为当事人,药师兜却仍旧从容淡定,嘴角勾起一个标准的微笑弧度。
兜取出一张纸,递上前去交给白哉,“也好叫鼬君全面的了解一下佐助君的情况。其实只要我们能心平气和的商谈,佐助君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白哉接过了资料,看完后也不见发动什么术法,纸张便在倏然之间化作了灰烬。轻轻抖落指尖上的一片余灰,白哉看了站在一边噙着一抹森冷微笑袖手观看的大蛇丸,淡淡的对药师兜道,
“两个月之后,即便是大蛇丸也救不下你的性命。”
“只要能为大人效劳,在下死也是不足惜的。”兜对大蛇丸轻轻欠身鞠了一躬,“属下幸不辱命。”
“和平”商谈再次继续下去,尽管空气中锋利肃杀的凝重感更胜前夕。
药师兜和君麻吕先后离开,摆放了各类实验器材的宽阔房间里只剩下大蛇丸和白哉,两个人分别坐在相对放置的椅子上,静心平气的交流条件。
大蛇丸表示他只要求白哉留在这处基地三个月,而之前所约定的三个条件分别在每个月的最后一天支付。至于为什么要留白哉三个月,当然是准备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机会夺取白哉的身体,这一意图大蛇丸并没有隐瞒,也隐瞒不住,可以说他使的已经不是阴谋,而是阳谋了。
“两个月。你也只需履行两个条件即可。”白哉修改了时限。
药师兜在佐助身上下的禁术时限是三个月,从药师兜三月撤离木叶算起,四月份已经在进入混沌空间时度过了,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待时间到了,药师兜的性命任是谁也留不住了。
时至如今,白哉会和大蛇丸交换条件已经不是为了大蛇丸研究写轮眼的心得或者是具有终极治愈效果木属性查克拉细胞,当然能够得到这些也是不错的。但白哉会留下来,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在第一时间手刃药师兜的。
“我并不介意鼬君你在了解了与兜之间的恩怨后再多留一段时间的。”
大蛇丸用堪称柔和的语调慢慢说着,低柔的声音沙沙的在空气爬行而过,像极了某种冷血的爬行动物。而在提到药师兜的时候,就如提到一位毫不相干的炮灰般,未曾有丝毫动容。
白哉眼中闪过一抹冷冷的讥诮,“不必了,你并没有足够分量的筹码让我留下。”
大蛇丸闻言勾起嘴角,叹道,“那还真是可惜,若是命君麻吕到木叶走一趟……玩笑而已,鼬君何必当真。”
理顺因为从对面骤然传来的凌厉气场而飘起发丝,大蛇丸坐在椅子上以此间主人的身份轻轻抬手,“那么就请鼬君在这儿小住几月了,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白哉则是步履优雅起身离开,这两人此时的表情全然看不出他们开始了一场以身家性命为赌注的游戏,白哉独自一人深陷敌营,只要有那怕片刻的疏忽大意就会从此真正意义上的“身不由己”,而大蛇丸若是计划落空,那不仅是药师兜,就连他本人也会以死结局。
这才是真正的豪赌……注视着拥有完美身体的少年离开,姿态闲适坐在椅子上的大蛇丸在逆光中眯起眼睛。
他想起在很久很久之前,小队的三个人里纲手是最好打赌的,自来也每每会抱着不纯的目的凑上去押注,而他自己则对任何打赌都不太感兴趣,经常因为泼了另两人的冷水而遭到抱怨。
“呵……”从已然泛黄的旧时光中回到现实,大蛇丸似嘲讽似喟叹的低笑一声。
曾经同一师门下的学生,终究是各奔东西,殊途也殊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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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快不慢的前行,很快白哉在音忍的这一处据点所停留的时间就到了约定的时限。
——住下来之后,白哉就很快了解到大蛇丸所建立的组织的大概情况。离开木叶之后大蛇丸创建了自己的根据地音忍,不过目前这个名义上的忍者村规模还不大构架也不完整,所谓的音忍众更大程度上是大蛇丸的实验材料。
这两个月内白哉所经历的事情暂且略过不表,不外乎是种种手段伎俩你方唱罢我便登场,毕竟大蛇丸留下白哉不是让他度假休息的。而双方也遵守着最初定下的条件规则,在水面平静无波,水下暗流汹涌的气氛下相处了两个月,但很快这种平衡就要被打破。
谁都心知肚明,鲜血才是这一场危险游戏的终结点。
ACT。56 复仇行动
更新时间:2012…5…20 17:03:13 本章字数:5721
那座位于海中的岛屿已经燃烧了整整两天,浓黑的烟柱直上云霄,污浊了碧蓝的天空。倒映在海面上的火光也不是一般情况下的红色,而是冰冷的黑,仿佛来自地狱的幽冥之焰。
隔着远远的距离,年轻的渔人赤脚踩在满是沙石的沙滩上,一边将渔船的缆绳解开一边眺望着远处的黑点,在风中跃动着的高墙一般的火焰让他有一种那座岛屿是“活着”的错觉,它在嘶喊着扭动着做最后的挣扎。
身体结实的青年男子在清晨微微寒冷的海风中莫名打了哆嗦,别开了眺望的视线。在发现着火后村里的老人就念叨过许多次,别对那里产生好奇,出海打渔一定要避开那片范围。为此这几天出海打渔不仅要行驶得更远,收获也比以往少了许多,海洋中的生物似乎都远远的逃离了,没有跑走的则都在温度升高的海水里翻了肚皮。
“啧,净会给我们这些小人物添麻烦。”
在地上唾了一口,青年不满的抱怨道,“那些什么忍者,还真是讨厌。”
青年从小到大一直都在这片海域上讨生活,对外面世界没有太多的了解,但村子里有一位据说曾经是“武士”的年迈老人,从他的讲述中青年了解到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是比“武士”还有神奇的存在,拥有强大的力量,他们被称为“忍者”。
不过,不管“忍者”被形容的多么神奇强大,极具务实精神的青年都对“忍者”没有好印象,因为正常的捕鱼工作被完全的破坏了。要知道,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可是全靠打渔卖钱来维生的!
“‘忍者’很讨厌?”
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青年正扯着绑在渔船前方的纤绳把小木船往水里拖,不料想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距离自己很近的位置响起,还是一个少年人的声音。
青年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急忙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可当目光转过去的时候,却只看到一片广阔的海水……再远的地方,就是黑火缭绕的岛屿。
联系到自己刚才说了“忍者”的坏话,青年不禁惴惴不安,生怕遭到“忍者大人”的惩罚。
“喂,看这里啦。这里嗯!”
那个声音再一次的响起,这次却是从背后传来的,青年一咬牙,猛地回头,就看到一个有着灿烂金色头发的少年站在了船头上,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青年首先被那灿烂的发色晃了眼,然后就看到金色刘海下,横过少年额头的钢牌,精钢的牌子反射出银亮的色泽。想起老年武士讲过的故事,青年想起了这块钢牌是什么东西,——“忍者”的标志之一,叫做“护额”的存在。
啊啊,果然不能在背后说人的坏话啊!
面对年纪绝对比自己小的少年人,青年却是向后退了好几步,因为踩在水里,还带起了一大片水花,把下半身打湿显得好不狼狈。
“你很害怕?”少年拨弄一下垂下来的发丝,眨眨露在刘海外如同海水一般湛蓝的右眼,“放心放心,虽然你骂了‘忍者’,但我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嗯。”
随着少年拨弄头发的动作,青年倒是看清了少年额头上被发丝半遮住的钢牌,啊不,护额。确实和老武士讲的故事一样,有他看不懂的代表忍村的符号刻在上面,不过更醒目的是一条长长的划痕贯穿了那个好像几块石头堆在一起的符号。
注意到青年的目光,金发少年,岩隐叛忍迪达拉又眨了眨眼,没想到这偏僻小村落里的渔民倒也见多识广,不过希望这人不会起缉拿叛忍的想法,不然杀了这人他还得重新找一个,怪麻烦的。
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在三途川转了一圈的青年回过神,谨慎的问,“你、你想做什么?”
“把你知道的,关于那个岛的事告诉我。”迪达拉拍了拍手,冲着远处被天照所包围的小岛微微扬了扬下颌。
三个月前在云之国沿海渔村中所受的折辱,他这次可要加倍的讨回来!迪达拉磨了磨牙,把‘宇智波鼬’这个名字在心里狠狠的念了一遍。
***
荒郊野外的某处,有两个人影在夏季疯长的绿色植物中有穿行,那一身密不透风的长袍与宽大的遮住脸庞的斗笠看起来与季节很不搭配。
“说起来蝎你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小搭档了么?怎么这次行动还是我们两个。”
先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精壮的男人,大概是嫌弃垂在斗笠下的白色丝绦总与身边的植物藤条纠缠,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摘下了斗笠,露出一张与正常人大相径庭好像鲨鱼人一样的脸来。
男人说话的对象,被称为“蝎”的男人则是一个驼背的矮个子,走路的姿态更趋近于在地面滑行。
“迪达拉去处理私事了,别忘了他加入晓的条件是什么。”
“啧啧,果真是年轻人啊,为了所谓‘复仇’的意气之争就加入了恐怖组织。”
“听起来你对晓这个组织没有归属感啊,鬼鲛。”
“哈哈,归属感?蝎你被小鬼搭档传染了么,竟然会说出这么天真的话了。”鬼鲛一边说着一边纵身闪开了从蝎方向挥来的乌光。
蝎把淬毒的“尾巴”收回晓袍之下,低哑的声音透出隐隐的残暴,“少废话,想加入我的抽藏品行列吗。”
“唉唉,你们这种‘艺术家’真是疯子。”鬼鲛掂了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