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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瓶邪同人 火车便当 作者诸葛阿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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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差二里地了。我也是凡夫俗子,趋吉避凶的求生常识当然不能跟人民群众不同。于是那天听到他那一声,我也头皮一炸,暗道:不好,戏过了!
  我正严阵以待地等着闷油瓶发飙——速冻回‘哑巴张’状态。没想到他没有放开我,也没有变回速冻食品,反而把箍在我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我有点绷紧的神经又慢慢软了下来。这样,我的整个后背和他的胸腔,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连根针也插*不进去了。他的鼻息喷在我的颈侧,比平时要炙热得多,也粗重得多。我瞪大眼睛想从眼前的玻璃折射中看清身后的闷油瓶,但是我十分丢脸地喘得比闷油瓶更夸张,口鼻前的玻璃上一层水雾,最终只能从雾气的边缘处模糊辨认出他黑色的发顶。那蓬乌黑微微磨蹭,像一只猫爪子挠在我心尖上。就在一个闪念之间,情动。
  这个姿势贴合的如此紧密,不仅感受得到我们两个的心脏在同一个位置贴合在一起跳动,还让我更加清晰的感觉到抵在我臀*缝中的硬*挺!
  他的右手从我的后脑移到额头去,声音不那么冷硬:“真撞疼了啊?”胸膛相叠,他的声音好像从身后的胸腔里直接震荡到我的全身,震得我五脏六腑都有余颤。我觉得我的整个后背就像火柴盒上的磷板,被他轻轻一震,瞬间就像被摩擦出了燎原大火,烧得我心下只除了一个叫闷油瓶的男人之外,干干净净,寸草不剩。
  他勾着腰把我扳成了和他面对面,我像一张饼子一样被他翻了个面,一手握腰一手摁肩,再度被他贴在窗户上。
  我拿出最凶狠的目光瞪他,为我这几天来的一切狼狈、反常和失去自持。他却像根本没看见一样,只注意到我被欲望烧红的眼角——事后我才知道,他以为那是疼哭的。我*操!我是男人!男人!动不动就哭鼻子的,那是黄毛丫头!
  他俯身用唇印上我头上刚才撞出来的包,接着把下巴顶在包上用力蹭了蹭。看我疼得想炸毛时,他又手上长眼似的一把捉住我快要轰上他左脸的拳头,直接把它安置在自己的后颈上,末了还轻轻握了一下,我俩不是第一次做,他的意思我明白:抓住这里,别离开。
  跟他在一起之后,我才深刻领悟到何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从初次见到他时夕阳下的背影一瞥,闷油瓶此人给我的印象一直是沉默冷静、骁勇可靠。在一起出生入死这么久,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慢慢从(我单方面的)点头之交变成现在的……算是棉被共享人吧。自从他上次在陨玉里面被‘格盘’以后,重新恢复赤子状态的闷油瓶性格里曾经被压抑住的种种可爱的‘人性’纷纷冒头,让他不再是那个需要被道上敬重的发丘郎将,而重新成为一个真实的普通人。
  现在的闷油瓶依然沉默寡言。但是他会坚持恶劣的生活习惯,会故意想办法惹毛我、等我揍他,会按照自己的兴趣喜好结交朋友(如黑瞎子之流),会不太流利地尝试着表达自己的欲望。我有时会看着好像新生一样的闷油瓶恍神,自私的希望他保持这个状态就好,留在我身边,不要再去蛇沼试图找到一些前尘往事的答案。因为明显的,比之过去,现在的闷油瓶才是一个真正在生活的人,一个我爱并且爱我的人。
  想到这里,我一手揽着他的脖子,学着他刚才摩挲我头发的手法,一点一点蹭着他后颈上细腻的皮肤和有些粗*硬扎手的发尾。闷油瓶一愣,显然对于我这么温顺的手法不太适应。
  其实我和闷油瓶之间,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打架。我俩平时也亲热,但很少做到全套。我这人毛躁没耐性,闷油瓶的性格比较沉寂,但骨子里也是个蛮狠戾的人。第一次时没经验,胯*下之火烧上脑子,我们只恨不能真的将对方拆吃入腹。我俩都还一发未出,就已经把对方啃了个体无完肤。待我俩从床头一直缠斗到地板,最终因闷油瓶的变态体力成功压了我以后,被对方榨干净的我们这才发觉:已经成碎片的衣物,撕裂的床单卧具,和从床上到地上、甚至墙壁上的血迹——亟需善后的卧室里,场面那叫一个惨烈异常!
  后来我们亲热时收敛了很多,但还是不经常做全套——据说是因为善后成本太高。归根结底:还是我俩都太简单粗暴。所以现在我一反常态,用这么怀柔的手段来撩拨闷油瓶,他竟然很不习惯。
  放在他颈后那只手用力,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方向,眼一闭就抬脸迎了上去。用不着寻索,用不着瞄准,轻车熟路,我一口咬住他的上唇,用嘴唇衔住,不慌不忙地含捻玩*弄起来。
  另一手探下去,伸进闷油瓶的裤腰,时紧时松地握住。我听见闷油瓶发出一声赞叹一样的闷哼,于是停止了在他身上的一切动作。
  正在舒服享受的瓶子不情不愿的睁开双眼看着我:“怎么?”
  “你前天晚上抽疯,就是因为这个?”
  “你前天晚上抽疯,就是因为这个?”
  “什麽?”不愧是当影帝出身的,闷油瓶微皱眉,平静的眼睛里只有很淡的疑问──就好像他真不明白一样!
  娘的!我差点骂出声。装!你给我接著装!那麽无辜的样子,你骗谁?!现在脸上一潭死水的样子端得倒好,刚才那粗气喘得跟狗一样的又是谁?!下面那根烫手的东西还在我左手里握著呢!
  什麽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就是说人怒火攻心、脑子一热,就会做出平时做不出的恶劣行为,而且这行为一般都是缺心眼的事,好比现在。我看他跟我装糊涂,於是也一脸正直地回视他,手上却不含糊:握住他身下二两肉的手用力一攥!马上看到闷油瓶额角一抽,雷打不动的脸上表情一阵松动。他那个“尽力想装著没事,又闪念想‘为什麽要忍?’,刚决定不忍,又发现不忍比较丢脸,最後勉强再用力绷住”的表情,足够我今後有组织、有计划地嘲笑他二十年!哈
  我是小奸商,影帝的活我干不来。脸上那得意的笑还没收拾好,我那只在下面为非作歹的左手就被一股力量狠狠钳住,直接拽上来摔在脸旁的玻璃上压牢。紧接著,闷油瓶的脸就突然在我眼前无限放大了。下一秒,我眼前的世界,直接黑屏。默契习惯这种东西真要命,身体永远比感情更诚实。当他的唇齿啃上嘴角,他的气息扑到脸上时,我像训练有素的实验动物一样条件反射──自然而然的打开口腔,闭上眼睛,全情投入到这场粘腻的深吻之中。至於前天晚上的事?早就被我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谁还顾得上。
  其实前天的事,算起来也是积怨已久的一次爆发。
  早几天前,我就发现闷油瓶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不,应该说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不对。退化成以前那样神游太虚的发呆也就罢了,还会时不时的偷偷死盯著我看。被我逮住他的注视,他就没事人一样转头干别的。被我揪住盘问时又欲言又止。
  一天两天我不在意,三天四天我就有点心里不痛快了。心说闷油瓶你什麽意思?!虽然你我的事从最开始就是我追著你跑,但我吴邪也从来没勉强过你什麽。你要是不想再一起走下去了,就直接跟我明说,无邪又不是丫头片子,还能抓著你不放不成?!你这样腻腻歪歪演给谁看!
  最近暑假,西湖边上那游客像煮汤圆一样从早到晚翻滚闹腾得厉害。我的小店虽然生意不多,但也总能遇上几个冤大头。前天晚上我累的头晕脑胀地从店里爬回家,一进门就看到桌上几盘好菜,闷油瓶正往杯子里倒酒。看见我瞪著这种大阵仗,他还冷著脸很平静地对我说:
  吴邪,我们谈谈。
  那顿饭的细节我不太能回忆得出来。从我坐下,就隐约知道这是场鸿门宴,或者说白了,是场‘散夥饭’。这几天积累下来的心神不宁仿佛就在这一刻得到了验证,我苦笑著想,做再多心理建设也没用,面对面摊牌的时候,还是难过的令我感到吃惊。随著闷油瓶的一句‘吴邪,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了……’ 我的心里一抖,整杯酒就这样像救命稻草一样被我灌了下去。我心里想:果然,分手麽,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那时才知道,原来心痛到极致的时候,一切感官感知都会停摆。我说了什麽做了什麽,他说了什麽做了什麽,事後我一概回忆不起来。後来我拍著自己脑袋想,没有这段回忆,这不知是亏了还是赚了?
  那天我好像说了什麽,又好像什麽也没说。唯一十分清晰的印象,是我一拳挥上了闷油瓶那张不知骗了多少娘们儿的漂亮脸蛋,废话,可能这辈子也只能揍这一次了,就算醉死我也要记牢。
  其实我打完就有点後怕,但是看闷油瓶的样子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著急的抓著我说些什麽我听不清的话。我晕晕乎乎地懒得跟他纠缠,就跑了出来,出门被夜风一吹,清醒了不止一点两点,这才後知後觉的想:娘的,他跟老子闹分手,跑出来怎麽是我?!那可是我家!转念又想起自己揍他那一拳,我缩缩脖子,断绝了回家的念头,直接去店里睡了。
  自从昨天潘子的电话来过以後,我就不止一次的推测:会不会是我误会了那只瓶子呢?有塔木陀篝火前的前车之鉴,他闷油瓶又不是没跟我这样犯过浑。什麽‘你能想象我这种人吗?即使消失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混账话,他说来就来。前天晚上他说的话,也许是跟那时差不多:一厢情愿的考虑究竟怎样对我才是最好的,安排後事一样跟我‘临终告别’一下,就要了无牵挂的再进一次塔木陀──就像确定自己不会活著回来一样!我*操他祖宗!真是不想不觉得,我越想越觉得瓶子欠抽,又越想越觉得自己犯贱:他都混蛋成这样了,我偏偏还是放他不下。哼哼~这一对歪碟子破碗的,凑合在一起,说不定倒也般配。
  就这样,我挣开他的双手,主动伸手捧住他的後颈,另一手揽上他的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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