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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金币上。”他的声音是从喉咙深处咕噜出来的,因为那张原本用来说话的嘴唇正悄悄的碰着她的,灰蓝色的眼睛半掩在金色的睫毛后,正在偷偷打量着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如果此刻叶芙表现出丁点的抗拒和不舒服,他就会缩回自己的手把她抱到大厅里的高教凳上。叶芙没有露出半点拒绝,他也就喘着气,努力把手揉搓她的脖子,迫使她靠近她。
叶芙感受着他薄薄皮肤下鼓动的热情,叹息着问,“我的金币上有什么?”
“……”加图不满的扳正她的脸,十分讨厌她在这个时候还在扯正事。
“如果你不告诉我。”叶芙微笑着说,“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加图懊恼的叫了一声,生气的瞪着她,她缩在他怀抱里毫不害怕的回瞪着他,加图闻着她头发里水草的腥味,偏过头又嗅到了隐藏在腥味下女孩独有的香味,不由红了眼睛。
“密码是什么?”叶芙问,她承认她是故意的。
加图凑到她的潮湿的耳鬓边,再一次被那股淡淡的香味所迷惑。“出产的日期。”他下意识的回答,大手从她的脖子后辗转到她的冰冷的手臂上,小心的揉搓起来。
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很热,那是一种先前惧怕叶芙死去的焦躁和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羞愧,夹杂着叶芙死里逃生的庆幸和恨不得把她狠狠占/有的迫切。当她的手臂上的那块皮肤渐渐热起来时,加图把他的嘴唇挪到了她的眼皮上,急切而沙哑的问,“现在可以了吗?”
叶芙没有说一个字,但她主动从他背后伸出手,费力的拉住他的脖子,凑近薄薄的嘴唇,她伸出舌尖,在他干燥的嘴唇上轻轻舔了舔。叶芙吻上来的瞬间,加图下意识闭上眼睛凑近。他唇上突出的皮硬硬的,有些膈着嘴,叶芙舔了一下就缩了回去。
加图闭着眼睛没动,过了很久才睁开一点眼皮缝,从缝隙里不赞同的瞪着她。
叶芙赶紧重新凑上去,一下又一下地轻轻舔舐着他嘴唇干燥起皮的部位,由轻到重,直到加图的嘴唇渐渐湿润,直到他猛的睁开眼恶狠狠的抓住她的脖子,把她凶狠的拉了过去,手指紧紧抓着她单薄的肩膀,咬住她的脖子慢慢的啃/噬起来。
“你这样我会觉得很痒。”叶芙咕哝,她抬起胳膊不再反抗,把双臂环住眼前这个男人粗壮的脖子上,从垂下的金发下探究般的望着那泛着油亮光泽的蓝眼睛。
加图将舌头探进她讨人厌的嘴里,紧紧缠住那根多话的舌头,用毛躁的舌头搔刮着她的舌根,叶芙恶心的皱起眉毛想要大声抗议,加图早一步发现了她的意图眼明手快扼住叶芙的脖子,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些扫兴的话来。
“嘿我不喜欢这样,我脖子觉得很痒。”她叫道。
“……”加图感到自己的腹部燃起一股火热的激动,没有比强迫一个人做她不喜欢做的事一样更让他兴奋的了,这种变/态的快感就好像从小刻在他骨子里一样,明知道不对,他依旧觉得强迫她——强迫眼前这个女孩——这个他似乎一直都很喜欢的女孩让他血液里那种邪恶的野性蠢蠢欲动起来。
在这股下意识邪恶和欲望的驱动下,加图的手从叶芙的腰上滑到那紧致的屁股上,又紧又有弹性,似乎还带着能灼伤人的高温,他感到浑身的敏感细胞都集中到了那只手上,叶芙在此时咬上了他的喉结,他一个哆嗦,裤子里的那根坏东西兴奋的跳了起来,她的大腿无意识的摩擦着它,加图意识到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而这部分正在和自己最火热也最私密的部位摩擦,这种认知让他的全身瞬间火热,刺激的想象让他亢奋的呻吟起来。好吧,他承认格拉芙的身材铁定比不上凯蒂房间里那些金发女郎的海报,但……他就是喜欢。
“相信我。”加图按捺着说,“脖子痒总比某些地方痒好。”
说完这话他觉得自己的脑子疼了起来,就好像原本被理智关起来的邪恶大肆的鼓动叫宣着想要冲破束缚,
“我们干嘛不把金币拆开,把里面的信拿出来看看?”怀里那个坏姑娘把她的舌头从他的喉咙上挪开,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这怎么可以!”他立马生气的反对,蜡油金币这种扫兴的事情,“你才刚刚得救,需要好好休息。”
“这样算休息吗?”她说,“比我游一千米还累。”
加图凶狠的看着她,这个女孩也恶狠狠的瞪了回来,好吧上帝啊,他承认自己永远也搞不过她。
而且一想到方才自己什么都没帮上忙,还眼睁睁的看着她遭遇险境,他就半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相反,他很想抱住她的胳膊问问她觉不觉得他很没胆量,很没有男人气,很……无能?
如果她说:“是的,你很无能你很没胆量。”他就要凶恶的扑上去把她压在地上吻她,证明给她看自己那里是多么有胆量多么有男人气,但那也仅止于此了,在床上加图虽然没尝试过,但他确定自己是无敌的,但在现实生活中他什么都不懂,就连生火都要他的姑娘教他。
加图的眼神软了下来,目光从她瘦弱的肩膀飘到她小巧纤细的赤脚上。
老天,她是多么小,多么可爱!
可他却让她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刚才如果他没有及时领悟出密码,如果没有……
他的心颤抖起来,他想问问刚才她还不害怕,但出口话就变了味,声音还是硬邦邦的,像发霉的黑面包一样无趣。
“看金币?”他粗声粗气的质问。
叶芙恩了一声,像一条狡猾的小鱼从他的怀里滑溜了出去,从地板上捡起了金币,抖了抖把上面的水抖掉。
“里面有什么?”加图不高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叶芙回过头,那张英俊的脸又摆出了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好吧,她觉得加图真的十分阴阳怪气,明明是自己被占便宜了,他却摆出一副好事被打断恼羞成怒的表情,噢上帝,算了,她从来没看懂他过。
叶芙用小刀小心的蜡油揭开,用在桌子上找到的烛台刺针把蜡油块插开,盐水从里面滴了下来,叶芙用小手指甲挑了挑,一截小小的白色纸状物露了出来。
“有了!”她开心的叫了起来,加图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这是特殊的纸张,凯匹特在监狱里审讯犯人的时候就用这种纸头记录卷宗,因为这种纸不惧怕液体也不会被强酸腐蚀。监狱里经常有拷打和酷刑,有的监牢里一半都是水,为了确保不会在意外的情况下丢失纸状记录,凯匹特最终研制出了这种纸头。真值得玩味,这种只有在监狱里才会流通的纸头竟然会出现在饥饿游戏里,还被作为提示下一关的工具。
“看看,上面写了什么?”比利急切的叫道,胖乎乎的手捂着扁扁的肚子,“是,是在告诉我们吃的在哪里吗?”
叶芙飞快的扫了一眼,皱起了眉,加图从她手中抽走纸条,看完以后吃了一惊,继而愤怒的把它团成一团扔到一边。
“嘿你干什么!”比利扑过去抢纸团,“凯蒂不是说里面有很重要的文件吗,也许能帮助我们赢得比赛!”
作者有话要说:猫酱和鱼酱,这就是乃们地雷的福利!!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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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吻戏要感谢木盘桑的帮忙,我们的对话如下:
木盘9:28:32AM
吻戏?
奋斗的肉兰9:29:06AM
恩——
木盘9:30:17AM
雨来
我发现你的吻太震撼了(好吧我对这句夸奖保持怀疑)
好厉害
你怎么总是注意到嘴唇上的死皮啊
奋斗的肉兰9:30:50AM……
我……
木盘9:30:53AM
你的每个吻都有死皮啊
奋斗的肉兰9:30:59AM
怎么办
木盘9:31:13AM
既然你有死皮,我给你个好点子
奋斗的肉兰9:31:17AM
恩恩
让加图用去角质的唇膏是么?
木盘9:31:25AM
……不是
☆、66、最新更新
66、最新更新
大赛委员会希望他们也学着凯蒂那样榨出蜡油;因为这是考验贡品勇气最重要的一步。
只不过,材料不是老鼠而是其他贡品的血肉,比如塞里什的,比如勒夫的。
“……”叶芙沉默了一会,重新把纸团捡了起来,展开,认认真真重新念了一遍。
没错,她没有看花眼;大赛委员会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表达了自己的期望。
用人肉榨出蜡油。
“他们想让我们干什么?”比利期待的问。他满心希望是关于食物和柔软床铺的好消息。
叶芙摇摇头;把纸条收了起来。
加图双手环抱站在她身边沉默的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他才问:“你看懂了?”
贡品杀人是迫不得已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生存下去。但凯匹特的人却不一样;因为他们只是觉得剥夺别人的性命很好玩。肢解尸体不论是在过去的叶芙还是现在的叶芙看来都是件难以忍受的事。因为杀害他们已经是一件不对的事,而破坏他们的尸体更是雪上加霜,有点良知的人都不应该这么做。好吧,如果你问为了活下去她会不会照着纸条上的吩咐把塞里什变成蜡油,她也许会犹豫,但不论多犹豫叶芙最终的答案都是她会的,即使这过程非常难受,说得严重些,也许比杀人还难受,因为这就好比明知道自己犯错了还得逼迫自己一错再错一样,更关键的是他们没有资格跟下命令的人抗议。
叶芙沉默了很久,才点点头,“恩”了一声。
加图皱着眉,不赞同的看了眼那个榨汁用的玻璃罩子,但他什么都没说。
叶芙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弯刀,转头对他们说,“我先上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