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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师弟,你这是英雄气短吗?天玄宗的弟子都知道秦师弟的丹药,有价无市。可是今天却为了个妖女,随随便便的就扔出去好几枚,当真是大手笔呢。看了,真叫人喜欢。可是师姐我很不喜欢,很嫉妒,很不愿意成全。秦师弟,你说要如何呢?”
“师姐有什么条件,不妨一一说来。”秦疏朗神色不变,极其冷淡的说道。
“好,我就喜欢秦师弟这么痛快的性格。”葱紫眨巴了眼睛,想了一会儿,伸出左手道,“你给我五瓶驻颜丹。”
“师姐。”陵哲和昌余二人齐齐震惊,他们知道这位师姐极其爱美,但也没有到如此惊世骇熟的地步吧。要知道一枚驻颜丹的有效期是五十年,一瓶可以装十粒驻颜丹,五瓶就是五十粒,如果都让一人服用的话,可以保持娇美容颜二千五百年。呃,这实在太耸人听闻了。
“闭嘴。”葱紫虽然听不到陵哲二人的彻彻私语。但想想也明白那二名师弟会有什么想法。不过,她才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更甚。于是,她朝着秦疏朗问道,“秦师弟,你意下如何?”
“成交。”秦疏朗眼也不眨,直接掏出五瓶丹药置于手上。
严寅月虽然停不下脚步,一直在跳舞。但还是一直注意着秦疏朗这边的动静,听到他为了不让葱紫伤害到自己。竟然愿意拿出五瓶有价无市的驻颜丹,来换她一条性命。这?是不是对她太好了。她喊道,“秦师叔。你实在不必如此。你的丹药也是辛苦炼制,为了寅月拿出丹药,这不是件划的来的买卖。我寅月情愿死去,也不愿意接爱这样的帮助。”
“寅月,没什么的你不必难受。丹药没了可以再炼。你没的话可就不能起死回生了。”
“秦师叔。”严寅月轻轻的唤了一声,喉间好像滚动着无尽的字语,但从舌尖绽放的只有短短三字的称呼。
“你且等我。”秦疏朗安慰了严寅月几句,随即看向葱紫。只希望这位师姐能看的上驻颜丹,会为了驻颜丹放了寅月这小姑娘。
“拿来。”葱紫似乎怕秦疏朗说话不算话似的,连忙夺过丹药。拔开瓶塞。闻了一下,发现都是正宗的驻颜丹,连忙藏好。这些驻颜丹。即使她自己不吃,拿出去卖掉,也会让她大发一笔横财了。她呵呵一笑,当真是笑靥如花,“秦师弟。谢谢你的丹药。你放心,我葱紫说话算话。今天就放了这妖女一命。”
“师姐请立誓。”
葱紫柳眉倒竖,“怎么你不信任我?”
“师姐,亲兄弟明算帐。你看,丹药你也拿了,只不过是拿心魔起个誓,很简单的,动动嘴皮子的事情。”
“真麻烦。”葱紫嘟囔了一句,还是依着秦疏朗的要求,右手举天,以心魔起誓道,“我葱紫在此起誓。”
“师姐,等等。”
“又怎么了?”
“师姐还应该加上陵哲和昌余二位师弟,毕竟他们是和师姐一起来的。”
葱紫恨恨的看了一眼秦疏朗,依言起誓道,“我葱紫和二位师弟,陵哲,昌余,在此立誓。以后决不与妖女严寅月为难,不取她性命。如违此誓,天定不赫,元婴难成。”
“好,师姐快人快语,当真奇女子。”秦疏朗拍掌笑道,又看着陵哲昌余二人起了誓,这才道,“既然师姐已收了丹药,也起了誓,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回门派去呢?我记得师尊的千年大寿不日就要到了。”
葱紫道,“秦师弟,如果师尊知道你做出这种丢门派脸面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立时把你招回门中。”
“师姐,你可以试试的。”
“陵哲,昌余,我们走。”葱紫招呼了身后二名师弟跟随,狠狠的瞪了严寅月一眼,召出飞行法宝,头也不回的走了。
严寅月见人走远,这才说道,“秦师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是想问为什么我要救你是吧?”
“对。寅月虽然称呼你为师叔,但关系并没有亲到让你舍弃丹药也要救我的份上,我能问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
秦疏朗拿出一粒灰扑扑的豆子,递到严寅月面前,道,“寅月,你应该认识此物吧?我想你的身上肯定也有,我想知道是谁把这东西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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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十一章 呔!放开你的手
豆子挺小的,只有小指甲那么大。外表光滑凝如玉脂,闻之有淡淡的香味袭来。严寅月知道,这粒豆子只要在口腔中放上那么几秒,就会有甜如腻的味道,吃完后会让人觉得幸福快乐。
前前世她叫它巧克力,这一世她把它叫为巧豆。在这个修士遍天下的世界里,除了她,再也没有任何人会有的零食。可是,现在她却在另外一人的手里看见,这意味着什么?
他和她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要不要认?
她抬眼看向秦疏朗,见他执着那枚巧豆,面带微笑,但微笑中还似乎藏着极其微弱的着急和迫切。她突然莫名的想起一则笑话,有名大汉奸一直被抓后拒不招供,被坏人用女人服侍后,终于吐露了一些东西。当他还想说出更多有用的事物时,新时代产生了。
“寅月,你怎么会知道这则笑话?”秦疏朗似溺水的人,紧紧的抓住了严寅月。他的手劲奇大,生生的把不住跳舞的严寅月,只能定在原地摆动。他的双眼赤红如血,像得了红眼病似的。他拿来这粒豆子,只是为了试探,谁想却得到了一个绝对让他刺激的消息。
严寅月不由一愣,原来她无意中把这则笑话讲了出去。这是那个年代挺流行的笑话,只要是跟住时代的人,自然听过,看来秦疏朗也不例外。在这么陌生且完全不熟悉的年代,能遇到一名同家乡的人,是不是让他非常的兴奋和高兴。这从他的手劲就可以知道,手臂疼的厉害,想必已经肿了一大片了吧?她说道,“秦师叔,你能先放开我吗?手臂好疼。”
“好好。”秦疏朗被严寅月一提醒。这才发现自己紧紧拽着人家小姑娘的手臂。他知道自己手劲,那是可以生生劈死一头牛的。怪不得严寅月的表情那么痛苦,想必手都被他捏肿了吧。“对不起寅月,我有些激动。”
“秦师叔,我能理解。”他乡遇故知,两眼泪汪汪。秦疏朗没抱着她痛哭,算不错的了。她说道,“秦师叔,我知道这粒豆子叫巧克力。我不仅会讲刚才的笑话,我还会讲好几个。你……要听吗?”
秦疏朗似乎没听到严寅月最后的一句问询。只紧紧的盯着她,问道,“寅月。你是不是……?”
“不是的。秦师叔,这些东西都是一位哥哥讲给我听的。”严寅月连忙打断秦疏朗的话,她还没有做好相认的准备。她眨眨眼,无视掉秦疏朗从眼底深处泛出来的失望,说道。“秦师叔,你知道我以前就在小山村里。我们那村里很大但人很少,村里有位失明的大哥哥,他最喜欢的就是倚靠在梧桐树下,给我们这些小孩子讲故事。”
“那现在,这人还在吗?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几年前我就随着爹爹去了元久派,我出村庄的时候,这位大哥哥已经身染重病。奄奄一息。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早就不在人世了吧。”
秦疏朗默然良久,语气寂廖道,“天不随人愿,算了。对了。寅月,那人叫什么名字?”
“我那时候年纪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姓宋。他说那个姓是有大来头的,他还说他是什么宋江的第二十三代玄孙。秦师叔,宋江很有名吗?”
“有名。”秦疏朗背着手,凝望着平台下的如烟似的雾气,怔怔的发了会呆,才久久的叹了口气道,“寅月,等有空的时候,你带我去他坟前拜拜。”
“好的,秦师叔。”
秦疏朗本想收起手中的豆子,想了想,却递给了严寅月,道,“这枚豆子就送给你吃吧,尝尝看,味道不错的。”
“谢谢秦师叔。”严寅月把巧豆放进口中,丝丝浓滑在口腔中,甜味的让人心醉。
“不谢。哎,你怎么一直在跳舞?不累吗?”秦疏朗似乎在此刻,才发现了严寅月的异样。
“寅月把一只南珠脚链套在了脚踝,所以才会一直在跳舞。”
“南珠脚链?雪亘的武器?怎么会被你轻易的拿到?”
“唔,它本来挂在人像上的,被我一扯,就被它戴上了。现在想拿也拿不下来。”严寅月一指接天阁中的人像,说道。
秦疏朗看了看人像,惊讶道,“这竟然是雪亘的人像?怪不是都说雪亘殿下失踪了,原来是在这处造阁子呢。金碧辉煌,金光闪闪,果然符合雪亘的性格。咦,这人像上怎么像缺了什么东西似的。”
“秦师叔,你说的是南珠脚链吧?它现在就在我的脚上。”
“你伸出脚来,让我看看。”
严寅月依言伸出脚,脚背上已经像刚蒸熟的馒头,肿的老高。被秦疏朗用手一碰,像针刺似的,分别的疼。她不由啊的一声大叫,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很疼吗?”以秦疏朗的修为自然听闻过雪亘的事迹,也知道他的南珠脚链是件非常神奇的事物,只要一戴上就会跳舞不休,只有雪亘亲自出手,才能除下它。秦疏朗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串南珠脚链的模样,用不知名的材料雕刻出十一粒圆珠,被银链串在一起。圆珠中空,中间还嵌有一粒小银珠。被秦疏朗一提,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好疼。”严寅月不想流泪,可是泪珠像不受控制的滚滚而下,“秦师叔,你能解开它吗?”
“传闻中,要解开南珠脚链,只有雪亘殿下可以亲手除去。我也只是听闻这样的奇事,但实际中却并没有看过。且让我试试。”
秦疏朗说着,单手握住严寅月的脚,另外一只手去扯那串南珠脚链。南珠脚链入手冰冷,沉重。被他一扯,脚链接口处纹丝不动,倒扯着脚链不住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严寅月一只脚被秦疏朗拉住,全身又在南珠脚链的作用下,不住的想跳舞。如此境况下,让她安安稳稳的站住,根本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秦疏朗只觉得南珠脚链极难去下,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