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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久派比司禾修为低下的弟子,以前都是称呼他为司师兄的。自从传出他想求娶严师姐的消息,就被元久派很多弟子冷遇了,还想被叫司师兄?被叫司禾已经蛮对的起他了。
“谢谢夏师弟,我进去看看。”严寅月谢过夏采吉,推门进入正殿。
众人一听到开门声,纷纷回头看去。司禾见是严寅月,连忙上前几步,来到她的身前,笑道,“寅月师妹,你可来了。我今天带了宗主,过来向叶宗主和荣师叔求娶你。你……你开心吗?”
司禾说到后面,下巴微低,脖子处竟然飞上了一抹嫣红。
“我……”严寅月还来不及表达自己的想法,就被荣昃扯了过去,“寅月,你还在养病,怎么就过来了。德敏,你就是这么照顾小师妹的。”
严寅月连忙安抚荣昃的怒气,“爹爹,我没事的,您放心。”
严寅月又给在座的众人行礼,“弟子寅月见过宗主,爹爹。见过丹宗主,丹长老。见过叔叔,见过秦师叔,宣师叔。”
“寅月,你还生着病呢,快快起来坐。”丹露微笑的看向她,又朝自己的弟子司禾点点头。司禾的父亲虽是一州知府,但司禾却是修真之人,成亲之事还是由宗主或者师傅说的算。丹露了解了一番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对司禾的爱意所感动,这才挑了个吉日,带着司禾求上来门来。
她看向叶平和荣昃,笑道,“虽说媒说之言,父母之命。但我们可是修真人士,也不耐烦遵从这些繁文缛节,既然寅月过来了,我看还是直接问问寅月的意思吧。”
“丹露宗主,您要问弟子什么事情?”无人发现,严寅月藏在衣袖之中的双手握的有多紧,藏在胸衣中的心脏跳的有多快。
丹露哈哈一笑,“寅月,你和司禾是师兄妹,又一起参加了第一届门派小比,平时交往也算密切。前几天,司禾向本宗主说明了自己的一番情意,他想求娶你。本宗主考虑了一番,论远些,我们丹丘派和你们元久派也算是兄弟门派,非常友好。论近些,你这些年生病,司禾可是一直陪着你,也算有情有义。所以,我才厚着脸皮来你们元久派走一遭,也算是了了你们二人的小心思。”
严寅月看向司禾,却见司禾眼也不眨的,一直注视着她,眼神中赤?裸的盛满了爱意。瞅久了,甚至会让人头晕目眩。
她连忙把头转向一边,正好瞧见了宣赫一闪而逝的愤怒。她有些奇怪,这位只见过一面的师叔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荣昃看自己的女儿望着司禾不说话,不由怒道,“寅月,难道你真的做下了不好的事情,是你逼着司禾来娶亲的?”
“不,寅月绝没有。”严寅月连忙收敛心神,在脑中思虑了一番,先向着司禾施了一礼,道,“弟子寅月先谢过司师兄的一番爱护之心,司师兄,请受寅月一礼。”
“寅月师妹,你这是做什么?”司禾扶住严寅月,看着她一脸平静的神色,内心中突然慌乱起来,不由的道,“寅月,我对你好,是真心的。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即使有宗主在,还有别的门派的人在,但司禾还是决定说出来。有时候喜欢,就是要大声的表达出来。
严寅月挣脱司禾紧拽的双手,道,“司师兄,你喜欢我什么?”
司禾一愣,他喜欢的是什么?犹记得那年,她一脸的笑意,如一滴水珠,突然在他的心中留了一块印记。此后,每时每刻想起,都会有股蜜糖般的甜味泛上来。所以,在水晶道场的台阶上,她被彼岸火灼烧,掉进比春谷,他才会跟着跳下去。知道她病重养伤,他才会时不时地来良枳峰陪她。好像看着她想着她,就得到了全世界似的。“我……”
严寅月摇手制止了司禾未出口的话语,道,“司师兄,你先听我说,再来决定好吗?我严寅月,虽然只是炼气期修为,但少女怀春,自然分的清哪份是爱哪份是不爱。我向往的爱情,是一世一双人,期盼的是共同遨游天下。他赞同我,他关爱我,他以我为荣,他以我为宝。所以,司禾,你的求娶,我不会同意。”
“为什么?”司禾上前,黑白分明的眼中,已溢满了不可置信,“你忘了吗,那些天,我们是那么的和偕,那么的随意,就好像一辈子就这样了。而且,在水晶道场……”
“司师兄。”严寅月尖厉的打断司禾还未出口话语,道,“司师兄,寅月还太小,还不适合谈情说爱。”
“没关系,我们可以先订婚,等你筑基有成了,我们再完婚。”
“不可能的,寅月无心婚事。”严寅月向众人拜别,“宗主,爹爹,寅月先去休息了。”
此时的荣昃,捻着胡须,怡然自得,又唤了辛德敏,交待他一向要好好照顾严寅月。“好的,德敏,你快扶寅月回良枳峰。”
“是。”辛德敏陪着严寅月出了正殿,这才问道,“小师妹,我看司禾相貌堂堂,品性不错,修为跟我相当,你怎么还看不上他?”
严寅月一顿,停步道,“大师兄,如果现在看上你的是别人,而不是卫央姐姐,你还会同意吗?”
辛德敏的脑中,突然印出另一人的身影来。想着她做着卫央的动作,学着卫央的说话,他突然全身一抖。是了,人不同,爱自然会不同。他想,他有些明白小师妹的想法了。
严寅月看到辛德敏愣神的功夫,知道他的内心已触动。也不去管他,从储物袋招出金角天马,迎风一抖,薄薄纸片已变成一只长着金色大角,打着响鼻的白马来。她骑了上去,朝身后的辛德敏挥挥手,“大师兄,我想一个人走走,你别陪着了。”
“小师妹,你到哪里去?你伤还没好呢。”辛德敏在一旁急的大叫,要是叫荣昃知道,他又没照顾好小师妹,就有一顿扁斥吃了。
“严寅月,这是去了哪里?”这时,从正殿处,走出来的孟漓,司禾等人,纷纷问道。
辛德敏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
而此时的严寅月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屁股上,任金角天马驮着她乱走。她,心乱了。司禾的行为,勾起了她深远记忆中的一幕。那一年,天是那么晴朗,她的心是那么欢愉,贾知宽向她的父母求娶她。嫁给心爱的人是高兴的,虽然后果很悲惨,但不能否认那一刻的她是真正的开心。
那么现在呢,贾知宽依旧在,而她早已不是原来的她,她舍得放下一生的愤恨,找个能看对眼的人,度过一生吗?
不,绝对不可能。她,肩负仇恨,报仇是她一生的目标。至于爱恋,还是做做白日梦就得了吧。
现在的她,要强大。她对着深潭喊道,“严寅月,你要变强,要变强……。”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晋阶筑基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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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喊声,寻过去的时候,深潭边已没了人影。
严寅月早已骑着金角天马,返回良枳峰住处,打算闭关。就在刚才,她突然有顿悟。水满则溢,露出来的是浪费,消化的才是自身。
于是,她决定立即闭关,冲击筑基期。
筑基期,是修真的分水岭。
很多门派中有规定,只有修为晋阶到筑基期的,才能成为门派中的内门弟子,不然只能做外门弟子,不仅要服侍内门弟子的起居,也会被内门弟子看不起,会被欺负。
于是,对晋阶有用的筑基丹才成了抢手货。所以,叶平宗主才会在二十枚筑基丹的诱惑下,更改门派小比形式。
严寅月先掏出储物袋中的一瓶丹药,那里面是秦疏朗炼制的三枚筑基丹。红通通的,透着香味,非常惹人喜爱。
她把这瓶丹药放在桌前,又拿出孟漓所赠的丹药,加起来,共有十余粒。她数完,整个人都呆了。要知道小比结束以后,元久派才分得十粒筑基丹。而她这小小的女修,半途从小比中退出来的弟子,竟然有这么多私藏。这要是让人知道,性命堪忧。想到这儿,严寅月连忙把这些丹药都收进储物袋,自言自语道,“我严寅月是天纵奇才,上天的宠儿,不过是晋阶小小筑基期,又有何难?”
“要我给你护法吗?”房中突然出现一只黑猫,轻快的跃上石床,在严寅月的旁边蹲坐下来。
“岸幼,是你啊。”严寅月回头,伸手抚上猫背,叹道,“还是你好,不用烦心这些事情。”
“乱说,你以为我们蜃魔一族不需要修炼吗?”岸幼突然兴奋起来,“跟你说个好消息,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可以恢复人形了,再也不用做猫了。”
“真的?哇,那太好了。”严寅月把黑猫举到自己眼前细看,伸手弹弹猫的小红鼻头,“你现在做黑猫都这么迷人,不知道变成人以后,会不会迷倒我们派中的所有师姐师妹们。”
岸幼从严寅月手中挣托,跳到桌上,“你忘了我是蜃魔了吗?只要我使出幻术,所有女人都会拜倒在我的身下。”
“哈哈。”严寅月揉着笑疼的肚子,拧拧黑猫的脸,道,“谢谢你岸幼,听了你讲的这个冷笑话,我总算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紧张了。”
岸幼的猫须齐齐往下一竖,肩膀也垮了下来。“真没劲,我还是找小鱼玩去。”
严寅月知道岸幼说的那条小鱼,那本来是辛德敏弄来给岸幼当晚饭的。奈何岸幼这只蜃魔殿下只爱吸食阴气,却对鱼食无爱。严寅月还以为这条小鱼会被扔回湖泊中呢,谁想依旧被养在水盆中,甚至在岸幼的指点下,吸食日月精华,接收荫荫灵气,有转向妖族的潜质。
“去吧,希望小鱼会欢迎你。”最近那条鱼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整天闷在水底下,也不出来跟岸幼玩闹了。
岸幼跃到门口,回头看到已经闭眼吐纳的严寅月,扬声道,“我和小鱼就在门口,你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喊我。”
严寅月伸手挥了挥,表示已经知道。
石门“轰轰轰”的关上。
岸幼先去看了小鱼,见到它露着鱼肚子一动不动的模样,拿猫爪子按按,小鱼翻了个身,游了几下,又把鱼肚子露了出来。如此几次,皆是如此。岸幼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