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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家教]试金石 作者:年呈(晋江2013.12.18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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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签字盖章,别问我那签名是怎么回事,好吧,法医的儿子年纪轻轻却染了毒瘾,夏马尔用那什么鬼蚊子做了交易……蓝波的不在场证明呢,由那两把手枪来提供证据,射出的子弹和蓝波的手枪不相配,那位女法官苦心撕去的竟然是枪械检查报告,诸神宽慰,她可真是睿智……”
  “你从哪儿弄到的?”狱寺插话问道。
  “老师帮我找到的。”我把一张残破的纸片放上桌子,上面还有不知汤汁什么的油渍:“从另一位令人尊敬的好法官那里,他是个好人,当然,能把这本该遗弃在垃圾筒里的纸页偷回来。”
  狱寺端详着那片纸:“我很在意,为何你们师徒都如此坚信那个被麋鹿收在帐下的女法官没有烧毁这几张纸?”
  “有些人喜欢斩草除根,有些人相信占据秘密的最好方式是把秘密留在身边亲自保管。”我想起那个老女人的抬头纹:“她属于宁愿把秘密绑在身边也不愿销毁的人。”
  
  狱寺和蓝波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眼底都铺着满满的不安:“我说波尔塞林诺,这样是不是太轻松了些?”
  “法庭用来展现成果,准备工作若不完全怎样做到成竹在胸?”我拍拍桌上半人高的文件书籍:“莫非几位都觉得经受的挫折不够多?蓝波你的‘病’好些了?”
  “……蓝波大人觉得胸闷。”蓝波捂住心口朝我挤眉弄眼:“我想我需要卧床休息几天。”
  狱寺却道:“我以为你不会干这种毫无‘荣誉’的事呢,几天前你不还坚称自己与旁门左道无缘吗。”
  “我为苏艾特重做的那份检查报告造假了吗?险些被烧毁的纸片上记录的信息难道是误传吗?”我嘿嘿笑道:“在确认我所做的事正确无误后,我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犯法。”
  “咿啊啊……”蓝波打了个冷颤:“埃莉卡是黑死神。”
  
  狱寺掐了烟:“接下来把那人抓到便是?”
  “正解。”我点头道:“试想什么样的情况之下,一个毒贩在交易时隔壁房间会窝着几个携枪警察?又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交易的两方中有幻术师的存在?”
  “就算你待在这里想也是没用的,事到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狱寺指了指门口,雾守的幻术还未消散,苏艾特的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就是他!”她不可抑制地大喊道:“卖毒品给爸爸的人!那晚他在后街!”
  
  狱寺收回五指握成拳头:“只要你把‘那人’控制在手,一切就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WSPA:动物保护协会。




☆、战力为五

  想要在偌大的城市寻找一个藏匿的活人并不容易,威尼斯没有那么多的监控摄像头,警方的行动能力也因麋鹿家族的多方阻拦而降低,他们不愿,或者说不能够直接帮助我们。
  “上头希望我们暂缓对毒品案件嫌疑人的搜查工作。”队长在一通悄悄打来的电话里如此对我说,“他们承受的压力很大,我可以渗透给您些消息,个别施压的人甚至来自于国会议员……您说的那个百般设防的家族,一定在嫌疑人的身上埋藏了致命的证据。”
  蓝波闻言却否决:“麋鹿才没那么笨,而且斯图亚特姐把那嫌疑人直接呈到我们眼前,她肯定是找出了能平衡一切的方法。”
  “这话别在她面前说。”
  阁楼上,我正往弹夹里一颗颗装子弹,蓝波在一旁手忙脚乱地对付着手枪膛线:“既然她拍胸脯保证连威尼斯垃圾筒旁的老鼠每日三餐都摸得一清二楚,我想逃离了波维诺家族的嫌疑人现在坐在哪家餐馆吃着什么馅的汉堡她也肯定了若指掌……”
  咔嚓一声子弹入膛,略微低沉的声音干脆果断。我抬手举枪瞄准着窗外,又是一个即将不免的夜晚:“有时候我真想亲手撕了斯图亚特那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她说十句话里九句半是假的,另外半句就像‘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纯属无关紧要的屁话。”
  蓝波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手上没有拼装好的枪支散了一桌:“……你,你这也没说错啦。”
  
  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蓝波下意识伸手去拿,我窜上前抢先夺了过去:“小孩子别乱翻大人电话。”
  “我不是小孩子!”
  我跨过沙发往门外走去:“你就是小孩子……喂,我是波尔塞林诺律师,请您说……”
  
  深夜里的空气是近似于雨后清空的微凉,还带着夏夜将近零点特有的闷塞。城市陷入沉睡里,远处窗檐初可望见一片星空之下的点点灯火。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飞虫与暖气流窜,头顶上方的中央空调吹个不停,我便身陷在冰火两重天里,一面浸泡在寒气中,一边被满溢的湿度包围。
  那通电话里的人语速快得如同机关枪,每一颗子弹都弹无虚发,随之而来的寒意和心头燥热与此处情境无异,而我就身处两极温度的交融处——并非挑拨战争,而是抚慰纷争——老师的每句话都牢固地刻在我的脑海里,直到我平静地交待完事情挂下电话,心脏的跳动依旧不急不缓。
  就如同狱寺所说,这一切来得太快,但事实并非如此,为了寻找到这些看似唾手可得的真相,这近两月的时光我所付出的心血我心知肚明。当庭辩论与诉讼过程只是礼仪上的程序,不论席上席下的人们相信什么,不容置疑的铁证才是封住他们嘴巴的方法。
  我需要胜利,我需要证据,我需要蓝波和苏艾特全身而退,我需要麋鹿、蛤蜊和那什么白兰花相安无事,我需要和平——我还需要很多东西,不论他们是政府还是黑手党,该还来的务必不伤分毫的还回我手上。
  
  圆月挂在漆黑的前空上,周边没有几点星光,只好孤独地散发着荷包蛋一样昏黄色的光。此夜月黑风高,我把母亲的戒指重新取出戴回手上,请您保佑我还逝者与生者一同以公道。
  我踮着脚步溜下楼,蓝波懒洋洋地靠在楼梯的扶手边等我。我们二人对视的那一刻不约而同地笑出来:“啊,你果然没有带上一平。她明天不知会生你多大的气。”
  “不过是一点安眠药啦,有助睡眠。蓝波大人道歉就好了嘛,就像你以前哄我。埃莉卡你不也让狱寺去送库洛姆回日本了吗,成功把他支开直到明早。”蓝波拍拍腰带,那里藏着他的手枪和闸武器,“你呢,什么都不带吗?”
  我抽出掩饰在大衣下的匕首:“用这个。我讨厌手枪。”
  “老姐你不是只要手边有手枪,就不会选择匕首去杀人的狠心巫婆女吗?”
  “操之过急难免伤及无辜。”街边路灯与悬于天空的圆月的光芒厮混在了一起,黯淡不轻的微光中,还是有一束洁白的柔光亲吻在匕首利刃的表面。它很漂亮,我把玩着它,即使那些染血的画面重回眼前,也不足以遮盖它高碳钢的凌厉切面。
  “一旦亲手伤人,我要确认那是出于我自己的意志和选择。”我冲蓝波点头道:“走吧,我最喜欢夜袭战。”
  “奸诈的典型。”蓝波狠狠称赞了我一句,首先跨出了门槛,我紧跟在他身后,手心忽然一暖:“老姐,把那家伙交给我。”
  我抬头借着轻盈月光的照耀看这男孩的背影,他不小了,十五岁……若谨遵旧俗他明年就成人了,成为一个男人。
  
  大概吧……我手指上的戒指泛着金属的冷光,他已经长大了,不需要任何人再对他执行什么自以为是的“人生指导”和自大的说教了吧。
  
  一路上我们仰靠步行,终于赶在凌晨时分赶到威尼斯的海港,找到那个小仓库并不难,至少蓝波对于看图猜话很有一套:“如果你被狱寺恶作剧放进家族术士构建的迷宫里,晚饭之前找不到出口便要饿肚子,这些图纸在你眼中也会变得不值一提。”
  蓝波在如高大山脊蔓延的集装箱提货区找到了角落里的一座小屋,他躲在阴影里向我小声道:“怎么样,带我来是个正确的选择吧。”他脸上扬溢着那种前所未有的自豪:“万能的天才埃莉卡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哦?”
  我和蔼地笑了笑:“得寸进尺。”
  
  我绕去小仓库的后门,蓝波则守在前门。五点钟一到,忽然一声怪异的钝响,我只觉得大地都震动了一下。“蓝波?”我试探地喊了一声,无人应答。虚掩的后门里传来一阵枪响,消音器的作用下他们不足以引来警卫,一门之隔的我却听得真真切切。
  很难描述密集的枪声,我觉得它更像是中国过年的鞭炮,这声音我并不熟悉,铁门里炸开的枪声就像利剑刺在我的心上。然而半分钟之后一切恢复安宁,我只在门外寸步不离地守候着——像个无知无用的笨蛋,险些被枪鸣吓出了神经病来。
  太安静了。十分钟之久,连我也失去了耐性。太安静了。
  
  “蓝波?”我又喊了一声,门内依然无人作答。
  对方只有一个人……一个被黑手党开除出籍的小卒,与五岁便上战场的蓝波相比不过是个战力为5的渣滓。即使这么想着,我依然抽出匕首推开了门。
  
  仓库里密不透风,潮热异常,刚一踏足进入,我便闻见一股变质的馊味,夹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大概是屎尿味道……我满心嫌恶地辱骂了一句把这仓库门窗封死的家伙,往深处走进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铁门在我身后吱呀一声关上,连带着常年锈铁的咳喘声。
  
  我又喊了一声:“蓝波?”
  无人应答。不仅没有蓝波的声音,四周是完全的安静,不见风声抑或虫鸣,甚至连呼吸都减弱了音量。死寂的仓库里弥漫着熏人的恶臭,我强压下呕吐的冲动,本想让眼睛适应黑暗,不料眼前依旧没有任何光线。
  我只好打开随身的手电,然而它没有亮,我使劲甩了甩它,不敢相信新买来的手电筒质量如此恶劣,但它像哑火的爆竹一样丧失了照明的功能,比一块无用的废铁更碍手。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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