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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墙壁已经挂满了照片。
望着一层层的照片发了会呆后,信惠想起手中的信封。低头仔细看了看封皮,倒也并无特殊之处,她深吸口气,撕开了封口。
里面装着一副画和一张便签。画中是一件华贵而时尚的美丽婚纱,便签上只写着一句话:'若你还爱我,就相信我,戴上那枚戒指。'
戒指——
第60章 她该怎么办
里面装着一副画和一张便签。画中是一件华贵而时尚的美丽婚纱,便签上只写着一句话:'若你还爱我,就相信我,戴上那枚戒指。'
戒指——
信惠猛然想起自己和L订制的情侣戒,后来她看到L和F在一起,第二天便将戒指砸在了L脸上,当时两人大吵一架,最后分了手。
看来L将戒指收了起来。应该是放在了某个地方。为什么没有明白地告诉她呢?是想让她用心去寻找吗?
信惠翻起身,掀翻了软垫子,又扒起地毯仔细瞅了一圈,一无所获。那就是在柜子里了!信惠忙爬在地上朝柜子里看去,伸手摸了好几遍却还是没搜到。
会在哪呢?!
她细细地看着房间,目光停在照片墙对面墙壁的大镜子上,站起身围着镜子拼命寻找,却还是没有!
到底在哪里?!信惠烦躁地抓一把头发,目光来回扫射着,终于停留在柜子上摆着的花瓶上。只有这里了!
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揪出塑料花束扔在地上,然后将花瓶倒提着晃了晃,空无一物!
该死!
信惠恼火地攥紧了手中的花瓶,转着身将房间又看了两遍,所有地方都找过了,却始终找不到戒指,他是在嘲笑她吗?!可恶,她也没打算戴上那东西!
信惠越想越生气,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猛地将手中的花瓶狠狠的掼在了地上。花瓶顿时被摔成碎片。
真是疯了!到底在愤怒什么!是因为找不到戒指?还是因为期望落空?多么愚蠢!一次次重蹈覆辙!他还是那个L,心机深沉的L!引她来这里,无非又想用回忆的力量诱|惑她投降!就像那次在滑雪场一样!故技重施!可愚蠢的她竟还是乖乖地钻进圈套!
他当她是什么?毫无脾气的面团吗?随便他捏扁揉圆!回忆——哼!以为她还会懦弱的永远活在回忆中吗?!
'若你还爱我,就相信我,戴上那枚戒指。'多么傲慢!他是认定了她会屈服?!脑中回想起在济州岛发生的一切,眼前仿佛又浮现出F挑衅地抚|摸着L的情景,信惠感到一阵止不住的恶心!她到底为什么要忍受那个女人一次次的羞辱!
他为了一个女人的肉|体背叛了她!这说明什么——他根本就把她不当回事!可她还任由他控制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太可笑了——一切都太可笑了!信惠突然就笑出声,原来她感情上的敌人从来都不是F,而是她自己!
信惠像是从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中突然清醒,摸了摸脸,低声自语:“事到如今,还恨他干什么!不该再让他牵动你的情绪才是啊!”
突然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信惠的心一瞬间很疲惫,脚下有点发软,顺势瘫坐在地上。她伸手想整理掉碎玻璃,却不小心划破了手指,血珠很快渗出来,一滴滴掉落。
信惠望着不断滴血的手指,不由走了神。
根硕听到摔东西的声音担心地跑上来看,却见信惠坐在碎玻璃旁发呆,走近一看她的手指竟还滴着血,以为她是为了L而一时想不开伤害自己,顿时气愤的喊道:“朴信惠!你在干什么?!”
信惠闻声抬头,怔怔地望着他,很是茫然的样子。
根硕更加愤怒,恨不得一掌打醒她,但哪忍心下手,只好郁闷的蹲在她身边,抓起她受伤的手指,从口袋掏出纸巾仔细地沾掉血,咬牙切齿的骂:“看你这没出息样!一次两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打起精神?!”
“我——”信惠委屈的撇着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可怜兮兮的望过去,试图缓解他的怒气。
根硕翻个白眼,心想跟他装可怜有什么用!但皱紧的眉还是不由地舒展几分,没好气的问:“这儿有没有创可贴?”
信惠摇摇头:“没有。”突然想起什么,她急忙抽回手指,飞快地塞进嘴里,边用舌舔边含糊不清的说:“我知道个好办法!这种伤口这样舔——”见根硕一脸嫌弃的瞪着自己,信惠脸上的表情慢慢从得意变为心虚,硬是将未完的话咽了回去,默默将手指从口里取出来,然后尽量镇静的看着根硕,一脸无辜的说:“肯定没用!剧本上都是骗人的,哈——哈哈——也有点,呃,脏哈——”
根硕冷哼一声,本想回一句:何止有点脏!但他知道信惠脸皮薄,不愿太下她面子,便转移话题道:“怎么回事?这花瓶碍着你什么了?”
信惠心想花瓶没碍着我,你倒是碍着我了!但哪敢说出口,只是用干巴巴的笑来搪塞。
看到她竟为了L伤害自己,根硕实在是太烦闷,本想再冷嘲她几句,却无意中看到地上的画!
那是——婚纱?!!
根硕大惊,顾不上训信惠,急忙附过身拿起画纸,翻来覆去仔细看了看,见背面写着2011年6月8日,心中一动,故作不在意地问:“这是L给你做的?”
信惠点点头又摇摇头。
只有她重新戴上那枚戒指,这件婚纱才会面世,并且会在他们热恋时期规划好的日子里披在她身上。那一天便是2011年6月8日,也是他们相恋五周年纪念日。可是,那枚戒指找不到,她也无心去找了,所以,这件婚纱——只会存在在画纸上。
“嗯?”根硕纳闷地看着她,到底是点头还是摇头啊?!
信惠长叹口气,心里憋得慌,真想找个人说说话,而身边恰好有这么个人,便索性转过身背靠着柜子,貌似潇洒的耸耸肩:“你知道啊——我跟他分手了!”她斜着嘴角自嘲一笑:“所以那当然不会是我的了!”
见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痞样,根硕忍不住笑了,靠着她坐下,双手提起画纸,将画着婚纱的那一面对着墙上的镜子,盯着镜子中信惠的眼睛一语双关地说:“多完美啊!不觉得可惜吗?或者不甘心?”
信惠并不回答,而是举起手,随意地描着镜子中那件婚纱,描着描着便描起了拿着画纸的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延伸到修长的手臂,接着是宽挺的肩膀,然后是线条优美的脖颈——如被刀削出的尖下巴——淡红色的左耳——英挺的眉——妩媚而深邃的笑眼——光滑细腻的鼻梁——
最后,猛地停在了那充满诱|惑的唇瓣——
信惠情不自禁地吞口唾液,呆呆地看着镜子,直到眼中那张唇突然绽开一个熟悉的弧度,她才回过神,尴尬地缩回了手指,急忙低头避开了笑容灿烂的根硕。
“信惠,你在害羞吗?”根硕忍住笑,丢开手中的画,贴近信惠耳边低声问。
信惠想躲开,却被根硕一把按住。她只好将头更低的埋在膝上,双手捂住了通红的脸庞,躲不了就装死好了!
好不容易见到小妮子这副傻样,根硕怎可能轻易放过,抓住她的双肩强硬地将她拉起来面对着自己,坏笑着追问道:“你害羞了对不对?嗯?回答我~”
回答个啥喔?!信惠不情愿的看向根硕,闷哼哼的支吾道:“我才没有——”
根硕嘴角一斜,更近地贴过去,手底得寸进尺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接着描一描她的眉,然后移到了她最敏|感的耳垂,故作暧昧地说:“没有嘛?可是——我这样的时候,感觉会很不好意思啊信惠——”
信惠闷哼一声,很想打掉他的手,但每每挡上他这恶趣味,她的肢体都该死的跟不上大脑,只能傻呼呼地紧闭起双眼,拼命忍着耳垂处不断传来的酥|痒。
距离很近。可以看到她卷翘的眼睫毛。根硕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渴望吻上去,却又不敢造次。他压抑的喘|息声清晰地传入了信惠的耳中,让她更加脸红心跳。信惠拼命吞咽着口水,既紧张又羞涩,全身微微颤抖着。
“信惠——”根硕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充满情|欲,急忙又闭了嘴。为自己的失态感到堂皇,他猛地睁开眼,不敢多看信惠,将视线转向了前方的镜子。
镜子中清楚的照出他们此刻的模样。
信惠满是羞涩又故作镇静的表情,落在此时的根硕眼里,自然是极其的美丽而诱|惑。他不由看呆了,喃喃道:“真美——”
信惠闻声抬头,镜中的画面闯入视线。脑中有什么突然爆开。一段被遗忘的记忆猝不及防的灌入大脑。
原来——弘基说的是真的!那次剧组聚会时,她确实跟他在男厕发生了什么!
他抚摸着镜中的她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信惠的眼睛也越瞪越大,直到想起自己神魂颠倒的说着‘真美’。信惠一脸被雷劈中的表情,僵硬的转头看向根硕,心情复杂的说:“原来是你——”
她无数次梦到的那个人,原来是他!一直都是他!!不是L!而是眼前的这个他!
根硕看着她吃惊的样子,不解的问:“怎么了?”
“那次聚会——”信惠皱着脸,可怜巴巴的说:“在男厕,我们喝醉了——你还记得吗?”
根硕顿时一惊,原来她想起来了!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试探道:“你,你是希望我记得还是不记得呢?”
听到这句话,信惠马上明白,他肯定都记得!咬着唇慢慢地转过头,然后又慢慢将一脸囧相的脸埋在了膝头,像鸵鸟找到了沙滩,她自我催眠道:“我什么都没想起来——什么都没想起来!”
根硕忍俊不禁,笑着拉起她,逼着信惠正视自己,敛起笑认真的问:“想起来又怎样呢?难道,对你来说是不堪的回忆吗?”
“不是!”信惠条件反射般迅速回道。说出后又感到不好意思,她低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