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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那些人乱掺和了,弄好了成,这要弄不好,有的瞧。”
时夫人越想越害怕,巴巴拉着时老爷来回的询问,可有人找上时老爷,那紧张的模样,倒把时老爷给逗乐了。“你就瞎琢磨,如海有分寸,姑姑也不是需要你操心的人,你要是真想操心,要我说,还不如多想想如海的婚事和家里的饭菜。实话说吧,这几日的饭菜可真不咋样,和萱萱管厨房那会儿可不能比呦,特别是今晚的鸭子,实话说吧,味道真不咋地。”
这回轮到时夫人被时老爷逗笑了,抿嘴莞尔,“行行行,明日绝不这样了,好吧。”
两人相视畅笑。
既然上了明面儿,时家也不再遮掩着同杜家接触,带着媒人沈夫人去了杜家。其实名字生辰八字什么的早就请了测过了。就因为是上上的大吉,时夫人也就不太在意其他了,要知道,当年的贾敏和林如海也不过是八字很合,可完全没有杜淑这个大吉呀。
剩下的,就是开始寻人来测个良辰吉日,让杜淑与林如海完婚。
“城外竹林寺的云海大师,本朝得道明僧,我寻摸着,不若求他请个吉时?”万老夫人的意思,那自然是要红红火火的办,林如海如今官运亨通,总不能因为娶妻不在好时辰而有所损。故而提了最好的建议。
时夫人犹豫,“就怕人家不肯。”云海大师是得道高僧,如今年事已高,许久不然尘埃,听说义忠亲王老千岁当年想找他测算都不得。后来若非圣上阻拦,那老亲王可是有挥马踏平竹林寺的心。时夫人觉得,万老夫人这回有些一厢情愿了。
万老夫人笑了,“你不知道,那老头和我也有些渊源。当年我救过他,他后来也救过我,只是源远流长,也算是空门红尘两相交,不妨事,回头我给他递封书信。到时候你带着萱萱,黛玉,对了,还有侯轩一起去,侯轩今年不是要秋闱吗?也让那老头给算算,保佑平安。”
时夫人不成想里头还有这渊源,闻听还能带人去,心中欣喜不已,连忙起身拜谢,被万老夫人给拦住,“咱们谁跟谁,行了,快回去准备准备。等我问清楚,这上山的日子也要好才行。”
时夫人回到家后,立马活动开来,先是给萱萱黛玉准备上山用度,就算是城外,可一来一回,即便脚程快,也还是要在山上住一晚。还有侯轩的东西,因为秋闱,侯轩最近整日用功读书,万家学堂他现在已经是两三天去一次,基本上不是去问老师问题就是送一篇写的文章给老师审批,虽然万家学堂的老师说了,侯轩的学问秋闱基本没问题,反而现在更应该去准备下殿试。但侯轩不敢大意,照旧用功。
“娘,还真上山啊?这会儿山上冷不?”有道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上桃花始盛开,萱萱觉得自己能受了,可黛玉成不?“要不,给玉儿再带个暖炉?”
时夫人正指挥着收拾东西,听了萱萱的话,乐了,“这我都知道,你呀赶紧去书房,挑两本佛经诵诵,等到了山上,人家大师万一问你一道禅机,你要是给我傻眼或是丢人现眼,看我回来如何收拾你。”
萱萱一听立马苦着脸,“娘,不带这样的,爹爹都说了,这术业有专攻,禅机又岂是谁都能悟到的,再说了,人家得道高僧也不见得就会问我问题么。”
时夫人伸手点了点萱萱的脑袋,“你给皮子紧点儿,甭以为你爹爹现在向着你我就不敢把你怎样,老实些。等我忙完手中的活,翻过神儿来,看我如何收拾你。”
时夫人的话吓得萱萱赶紧出去,真就跑到侯轩哪儿顺了本佛经,没细看,至少装个样子。黛玉为此没少嘲笑萱萱。
果真,数日后,万老夫人命人送了一封信,信内明确写了上山的时辰,还说,正好,第二天一早是庙内十年一次的祈福庆典,因一直内部举行,外头鲜少有人知道,这祈福大典当日的头炷香可是有深渊且美好寓意的,如果家里的孩子能上了这头炷香,云海大师说了,绝对有益,福泽绵延。
时夫人见后更是高兴,巴巴的又准备了,说什么也要在山上住个四五日再回来。
“若是能保得一家平安,护得侯轩高中,别说是吃斋四五日,就是让我再上头住上个四五年我也愿意。”时老爷得知后想要劝阻,希望时夫人能别住那么长时间。可时夫人心意已决,还反过来劝说时老爷。
时老爷见无法,只得又回头找了侯轩,让他一定要好好照料娘亲妹妹,万不能有丝毫差池。侯轩一再保证,时老爷照旧无法放心,恨不能跟着时夫人一道去那山上。
林如海得知后,对婚期一事也要这番大动干戈觉得没必要,不过他也知道竹林寺佛祖灵验,云海高僧那是世外高人,不说自己,如果能给黛玉求个平安符,相信对黛玉身体也会有所帮助,因而想来想去,命管家准备了一大箱子东西,全是留着带上山布施的。时夫人不愿带,林如海却说,那是林家的一番心意,全当给黛玉祈福。
☆、狗血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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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风光无限好;只是一个也见不了。
萱萱很郁闷;郁卒的缩在马车里头,耷拉着脑袋在坐垫上画圈圈。她真的很想掀开帘子开一下外头风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出门时时夫人还一脸喜气洋洋;可刚才不知王嬷嬷过来说了句什么,时夫人的脸色骤变,萱萱出城后还没怎么动;就被时夫人铺头盖帘好一顿收拾。经管知道那纯粹是无妄之灾;但看在自家老娘不好的脸色;萱萱忍住了。
哎,为人子女,不能解忧,就做个出气筒。也算一件功德。额米豆腐~~
一早出发,等到了山门前,已是正午时分。一路车马劳顿,即便是坐车的也不太舒服。黛玉小额头直冒汗,雪鸢不停手为其擦拭。萱萱困顿,精神有些萎靡。不过两人再不适都没时夫人明显。时夫人面色泛白,豆大的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微喘着被萱萱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娘,您这是怎么了?今儿天也不热。要不,让哥哥送您回去?或是去山下请个大夫?您看您这起色。”萱萱担忧道。
时夫人无力的挥挥手,“不用了,既然我出门前发了愿,一定要在庙里吃斋诵佛五日。这会儿定是佛祖试探我是否有颗虔诚之心。好了,等会儿我和主持说下,先去斋房里休息会儿,你们也别乱转了,今日都在屋里休息,等明日,山后有片桃林,到时再带你们小姐们俩去赏花。”
萱萱不乐意,“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惦记着我们赏花的事儿。您有这心思不如好好回去休息。您是没看见,您这脸色也太难看了。就是佛祖见了都要吓着的。”
时夫人忙啐了萱萱一口,“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这佛祖跟前也是你猴崽子乱嚼舌根的?等会儿给我跪在佛像前一个时辰,诚心悔过。”
萱萱无语了,这都行。果然祸从口出!
入了山门,进了庙宇。因有万老夫人之前派人打点过,时夫人一行从角门进去,直接到后面为香客准备的厢房。一处独门独院,紧挨着寺庙,是庙里一贯接待女客用的。只是这几年竹林寺接待香客较少,这院中厢房已许久未有人住过,不过一早就有僧侣打扫过,被揉用具全都换了崭新的。时夫人等到了里头,稍稍规整一下就可以住了。
“主持说了,这头一炷香,必定要在日头初升那刻进上,至于是府上那位小姐少爷上,还要师父占卜后,方能得知。”接待时家一行人的小僧人戒嗔解释说。
时夫人谢了戒嗔,戒嗔离去。而后时夫人将时家带来的人都召集起来,说了这五日在山上的规矩。“不得我的命令谁都不能随意走动。竹林寺的佛祖最是灵验,如果想求佛拜佛的,我自会给你们安排时间。若要让我知道你们中有谁玩忽职守,等着瞧,回去我再收拾你们。”棒子过了自然是甜枣,“当然,这几日你们也会十分辛苦,等回到家,没人多放一个月的月银,不用从公里走,我自己补上,也算是你们接下来几日进行做事的犒劳。”
下人们听了无不欢喜,值班守夜做起事来是倍儿有精神,小小的斋院,愣是让时家下人给弄得固若金汤,别说里头人不能随意出去,就是偶尔有上香的香客走错了路,想进来,不管走哪儿都能有时家下人适时出来阻拦。可谓尽心尽力。
萱萱在一旁又跟时夫人学了一招,佩服不已。等人散了后,见时夫人气色仍没好转,便上前扶起时夫人,不容分说的将时夫人送到里屋休息。
侯轩跟着也进去了,面露忧色,“娘,若不行,我下山给您找个大夫来看看?这出了家门到山上不过半日脚程,您就劳累了,这事儿不能拖。”
时夫人见女儿儿子一个个孝顺懂事,又关心自己,心下宽慰,面上也不那么惨白了,欣慰的说,“没事儿,休息下就好了,谁还真能那么娇气不成?好孩子,赶紧回屋看书去吧,也别累着,最近你可清瘦了不少,要是不看书就全当散心,千万别逼自己。娘可全指着你呢。”
侯轩应下。萱萱不答应了,撅着嘴故意闹说,“这话真偏心,谁还不是娘亲生的不成?哥哥是娘的指望,女儿就不是了?白白一路上给娘当出气筒了。”
时夫人被萱萱的怪样子逗笑了,侯轩指着萱萱也笑了,“就你厉害。行了,娘的好女儿在这里替哥哥多尽孝道,儿子去外头看看,给娘准备点儿清淡的事物,这都正午了,娘多少用点儿。”
萱萱听了连忙起身,“算了,这事儿还是我来吧。哥哥还是留下陪娘或是做别的。这女孩儿家的活就别跟我抢了。”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