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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妙干脆把迪斯连同米罗一脚踢飞。
“你怎么找了个暴力狂?!”迪斯对米罗大叫,米罗将迪斯扔开,问卡妙:“后来呢?他不能没有立场行医吧?”
“刚开始亚尔迪并不知道他的治疗对象,终于有一天,芙罗拉请他去首都的一个地下室,那里的病床上躺的是巴西前总统伊里西?达多?卡多佐 ,原来芙罗拉是这位总统的女儿。”
“伊里西?达多?卡多佐那不是……”沙加讶然,穆想起沙加那张纸条,
“没错,就是挑起巴西内乱的罪魁祸首,他当政的十年内巴西赤字飞涨、贪污成风、经济几近崩溃、民不聊生。他当时被离子武器击中,而巴西只有得到科维那医生真传的亚尔迪能够完成手术。芙罗拉和亚尔迪是好朋友,知道亚尔迪曾经治疗过一个类似症状的游击队员,在父亲病危时把亚尔迪带到首都希望能够挽救父亲。”
“那种人死就死了,还救什么。”撒加插话。
“一个医生不能见死不救,亚尔迪当时知道自己如果不同意处死,会立刻以叛国罪处死,但他不愿救一个一旦痊愈就会继续给别人带来灾难的人,所以他拒绝了。”
“怎么拒绝的?”阿布罗狄喜欢问细节问题。
“他说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不是他的,他不救刽子手。”卡妙回答。
“按逻辑就是他不是医生。”阿布罗狄又在玩他的三段论,让人怀疑他的逻辑是不是只学会这个。
“别打岔。”
“那之后亚尔迪一直很矛盾,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卡妙继续:“他拒绝后,被以前的病人放出,亚尔迪曾经救活的人很多,他们都愿意帮他,终于在半个月后偷渡出国,又被一位航空达人偷运到法国,申请政治避难,进了我以前的初中。”
“这就是‘阴谋杀人’?”穆明白了。
“亚尔迪不愿意说这件事,你们也不用再问他了,我想他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应该还有其他原因,但他大概不会对任何人说。”卡妙简单地结束了讲解,阿布罗狄突然问:“那个女孩后来怎么样?父亲死了她还有地位吗?”
“你就注意女人……”米罗已经习惯阿布罗狄的女性中心主义了。
“不知道,他不说。”卡妙摇摇头。
一时间大家又沉默了,米罗想了很久问:“如果换了是我们,会怎么做呢?”
“先救他再杀了他。”穆说。
“让他死得更难看。”沙加说。
“安乐死。”撒加表态。
阿布罗狄和卡妙却没有说话,米罗自言自语地问:“是我的话,会怎么做呢?”
大家走向校门外米罗的车准备回家,阿布罗狄发现米罗还在思考。迪斯大叫着要去找修罗先跑掉了,沙加和穆说要去买道具材料,只剩下四个人在散步。
“你为什么不说话?”阿布罗狄问米罗。
“我不知道,好象这个雅典学派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去,只有我没有。” 米罗笑笑。
“所以,他们的未来都定了,只有你还要选择啊。”撒加莞尔。
“我的那张纸条上写着:‘幸福女神和美德女神,谁是你的选择。’”米罗突然说。
“幸福女神和美德女神,是不是卡吉娅和阿蕾特?”撒加拍了下米罗的后脑:“这么说,你是被预言的赫拉克利特了?”
“太抬举我了。”米罗又好气又好笑。
“人为什么要做选择呢?没有选择多好。”阿布罗狄说出米罗的心声,或者是他自己的。
“可是没有取舍的话,人生会少很多乐趣的。”撒加知道今天的讨论不可避免了,即使他现在只想睡觉。”
“米罗更愿意选择安逸的生活,但他并不是追求安逸,而是怕麻烦。”阿布罗狄很有兴致:“不过女神的话,他大概没兴趣。”
四个人在校园里足足绕了一圈才开车回去,米罗原本就不怎么坚定的转学决心又再次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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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公寓,就见艾欧利亚举起一张报纸:“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快来看,我们雅典学派出英雄了!”
“英雄?屋里好象有11个人,谁死了?”米罗拿过样报,当他看到上面的照片差点跌倒:“什么??7岁少年勇救车祸少女???”米罗的手捏紧那几张连篇累牍地报道某个勇敢的雅典娜公学院高材小学生在某条马路上制止交通惨剧的发生,在车轮下救起波士顿商学院幼儿园的小女孩,包括绘声绘色地当事人(一个小女生)的自述,肇事司机的检讨、交警机构的表扬信、雅典市民组织的锦旗照片、三校新闻联合部的身世报道、肇事车辆的检验结果、肇事车辆生产厂家的道歉信与赔偿申明………………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米罗看趴在桌上垂头丧气的迪斯:“你转性了?”
“闭嘴!谁再提这件事老子杀了他!!”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炸弹,可其他人还在兴致勃勃地大笑。
迪斯把炸弹扔到桌子中央。
砰!!!
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抢过自己的作业钻到桌子下,伴随着墨水瓶临终的尖叫与眼泪、水杯的纷飞、椅子们的卧倒让路、字典与词典的徇情、各种用笔的大灭绝、计算器悲痛地自燃,当然穆的零食也成了阵亡者的祭品去了天国……当屋顶的吊灯看到下面的惨剧,终于忍不住悲伤摔下来粉身碎骨,她四散的灵魂引起了一连串的自杀行为,方圆几米的物体无一幸免,墙壁上的挂画致残、墙角的花盆报销,只有灾难的承受者超合金的桌面还顽强地生存着……
“它怎么会爆炸?妈的、火药质量不过关……”迪斯小朋友没想到真的会爆炸,他的骂骂咧咧得到了撒加的赞赏:“没错,你很聪明。雅典学派内部条例第二条:禁止在公寓使用一切形式的武器,违者值日一个月!从5分钟前开始施行!”
“啊?”迪斯傻掉了,看看周围愤怒的眼神,他只好求助地看向修罗,修罗竟然抢救了他的所有物品正往房间走,被迪斯死死拖住。
“我可以做。你开价吧。”卡妙冷静地开口。
“五万。”迪斯随便说了个数字,怨恨地看着修罗,米罗打岔:“真是美差,我只要四万,怎么样?”
“那你做。”迪斯还在咒骂修罗的无情。
“三万九。”卡妙只好降价。
“二万五。”米罗眉毛一挑。
“二万四。”
“一万。”米罗吹口哨。
“九千九百九十九。”
“五千。”米罗对卡妙眨眼。旁人不知底里,以为他们又在财迷,沙加怂恿卡妙:“你别降,就让他做一个月看看。”
“四千九百九十九。”卡妙没理会。
“二千。”米罗挑衅地看卡妙,阿布罗狄看着他们突然察觉事情不对,卡妙继续:“一千九百九十九。”
“五百。”米罗继续降。
“四百九十九。”
“二……”米罗的话被阿布罗狄打断:“米罗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吸尘器长什么样吗?”
“四百九十九对吗?我晚上转到你卡上。”迪斯对他们的划价倒是没注意。
卡妙点点头。冷冷地看了米罗一眼,米罗对他微笑。可是卡妙已经弯身开始整理桌面了。
“我帮你吧。”穆把笔记和作业放沙加怀里开始帮卡妙整理。
其他人搞不清状况,阿布罗狄给米罗一个询问的眼神,米罗当没看见。
“我去帮你拿垃圾袋卡妙。”阿布罗狄刚要出去,米罗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
“我……”
“关你什么事?他只是你家养子,什么事都要听你的吗?”卡妙抬起头。
“我家的事轮得到你插嘴吗?”米罗又怒了,艾俄罗斯看向撒加,撒加正看着他们三个人发呆,突然没了身为会长的自觉。在场的人包括阿布罗狄对卡妙和米罗的行为全然不解,还是心直口快的艾欧利亚发话:“你们真奇怪,既然已经有制约了就应该和平共处,整天吵架不累吗?”
艾俄罗斯和弟弟站在一边:“部里的事都丢给副部和会员,有你们这么做部长的吗?”
“啦啦!啦啦啦!”迪斯愉快地搬来备用放映机,把音量调到极小,招呼大家来看,米罗和卡妙还在大眼瞪小眼,阿布罗狄决定不做调解人,也挤到一群兴致勃勃看录象的人中。
“什么时候的事?原来他们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
“那还吵什么?真没见过这么谈恋爱的……”
“哦!好煽情!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他们在看什么?米罗好奇了,往屏幕的方向瞧去,他立刻火冒三丈。
原来迪斯同学正在播放那天在赌场录下的剪辑,显然经过处理,背景换成了一个阴暗的房间。
卡妙也看见了,他把食指和拇指放在唇边就要吹哨叫鸽子,阿布罗狄却说话了:“这是在拍戏吗?合成的?声音也不对。”
“胡说!这就是他们!”迪斯嫌他杀风景,阿布罗狄说:“那就是演戏,根本不像情人!”
米罗来了兴致,抓起阿布罗狄:“你说哪不像?”
“那些动作……”阿布罗狄指屏幕卡妙已经把屏幕关了“根本是做给人看的。”
“不明白。”米罗摇头。
“ 你去谈一次恋爱就明白了!”阿布罗狄不跟他废话。
“穆,沙加,你们怎么分开了?”艾欧利亚又发现新问题了。
“我要收拾房间。”
“我要去写作业。”
两个人全都回避回答,艾俄罗斯和亚尔迪低声说了几句话,两个人竟然都出去了。看到艾俄罗斯出去,阿布罗狄神秘地拿出一堆光碟说:“我们来看这个吧。”
迪斯一把抢过,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哦!哦!哦!”
“你哦什么!”沙加不耐烦。
“绝版的!你这家伙真他妈的厉害!哪搞来的?”迪斯迫不及待的开始播放光碟。
众人终于知道那是什么了。
“还能有什么,黄色录象片呗,你们别一个个一本正经的,难道你们没看过?是不是男人啊?”迪斯一边评价一边看错愕不已的众人:“快坐下!!别婆婆妈妈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