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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织上前对苏兰特问好,然后说:“苏兰特先生,能否占用您的同伴的时间?”
苏兰特颔首,他虽然是波士顿财团的要人,却在这个十岁小女孩身上感觉到令人无法抗拒的气势,这种感觉平生只有朱利安少爷一个人曾给过他。
纱织道谢,带着加隆走远了,俊美的朱利安走了过来,看着纱织的背影有些留恋:“真可惜,还想请她跳下一支曲子。”
苏兰特叹口气:“少爷,波士顿财团内部有一个雅典财团的人当学生会长已经很不象话了,您不会……”
“我看加隆不错啊,而且苏兰特你看那边。”朱利安指向会场另一端,原来是冰河正在和一个少年默契地击掌。
“艾尔扎克?他也认识雅典财团的人吗?”苏兰特费解地问。
冰河等人也参加了宴会,在他和星矢等人共同商讨要提前离开的时候,一个身穿白色礼服的少年向他走来。
“艾尔扎克!”冰河惊喜地与他击掌:“我听说波士顿商学院里有一个和你同名的,没想到真的是你!”
“好久不见!”白色礼服的少年气度不凡:“真是羡慕冰河你,可以和卡妙老师在一起。”
“什么?”冰河一愣:“卡妙?”
艾尔扎克恍然大悟状:“对了,你没见过他的脸,可是不会连名字都不知道吧?就是你们学生会的财政部长。”说着他四下张望:“你看,在那里。”
“你说的不会就是那个站在角落一直吃、一直吃的绿头发东西吧?”冰河不甚相信地问。
“对!那是卡妙老师!”艾尔扎克说着就要过去,同时不满地问:“冰河你怎么这样说自己的老师?”
“我……”冰河觉得自己正陷入地狱。
卡妙吃了药丸,就抽空来到大厅吃东西,他标准优雅的举止赢得在场贵妇的一致欣赏,可惜他冰冷冷地只知道优雅地消灭不同的食物,这时他听到有人叫他:“卡妙老师。”
卡妙回头,仍然冷冰冰地继续吃东西:“艾尔扎克?”
“老师,从西伯利亚分开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你还好吗?”艾尔扎克激动地询问,冰河却行尸走肉似的跟在身后。
“嗯。”卡妙继续吃,懒得理会他的激动。
“老师,以后就可以常常见到你了。”艾尔扎克继续激动。
“我没时间。”卡妙继续不理会。
不过艾尔扎克似乎早已习惯卡妙的个性,继续说:“老师,冰河似乎还不认识你,冰河……”他拉冰河:“快叫老师!”
冰河看着卡妙,卡妙只看盘中的食物,冰河突然问:“你记得我吗?”
卡妙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
“卡妙老师应该记得你,你得罪了他吗冰河?”艾尔扎克有些扫兴。
“我……”冰河看着卡妙的背影:“似乎不是一般的倒霉啊。”
卡妙放下盘子走向塔楼,纱织已经把加隆拉到占卜室外,只听加隆大叫:“雅典学派的占卜和我有什么关系?小姐你没搞错吧?”
“可是你本来就是雅典学派的。”纱织斩钉截铁地说。
“我不是!”加隆抗议。
“你就是。”纱织继续用她理所当然的口气发号施令,她的脸上似乎写着“我就是真理”。
“阿布罗狄出来你就进去吧。”纱织这种理所当然让加隆绝望。
卡妙来到的时候,阿布罗狄刚好进入占卜室。
阿布罗狄关了门,走向阿德莎——他的习惯是,不论时间场合地点,只要是女性一律尊重,所以他执起阿德莎的手吻了下:“您好,阿那列齐女士。”
阿德莎认真地看了看他,对他微微一笑。
二、都市流言
没有得到,就不会相信失去。
迪斯穿着小礼服在大厅踱来踱去,他个子太小,没人注意,一双机灵的眼睛远远瞄见哈迪斯综合学城那位代理会长潘多拉和三个副会长,他们拥着一个金发男人向波士顿商学院的苏兰特和一位小少爷走去,迪斯想也没想就偷偷钻进那少年身旁的桌子下,桌布又长又厚,谁也没发现他的小动作。
一个凌厉低沉的声音引起迪斯注意:“朱利安少爷,您收到我的信了?”
后者的声音更年轻些,如海浪轻拍礁石般,低缓却有力度:"很荣幸见到各位,哈迪斯少爷的信我已经看过了."
“朱利安少爷意下如何?”
叫做朱利安的少年没有回答,苏兰特却说话了:“休普诺斯先生,请容我插话,大西洲觉醒这件事已经被搁置很多年,波士顿财团的情报显示越来越倾向于:有关大西洲、亚特兰蒂斯的传说也许只是一则都市流言,这个时候我们似乎没有必要兴师动众地合作开发那个地方.”
金发男子轻笑:“可是我们的情报是绝对准确的,大西洋的那个地方一向是历来统治者销毁罪证的最佳地点,比如大西洲觉醒的详情,比如克隆人危机的内幕,还有最近即将发生的……”
“的确有趣,不过波士顿财团不会为了过去的事白白消耗财力物力,或者哈迪斯财团还有什么更有趣的?”朱利安打断。
休普诺斯声音放低:“这些不能引起阁下的兴趣,那么‘百万城市沉默’呢?”
短暂的沉默。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朱利安又说。
“那么就请朱利安少爷首先协助我把威尼斯的控制权弄到手,怎样?”威尼斯这个词让迪斯不高兴,意大利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到其他人要控制权,他想知道详情,可那伙人竟然走远了,他后悔身上没带窃听器。
一只大手把他从桌布下拽了出去:“找到你了!你怎么又乱跑?快去算命,不然那个小姑娘又要生气。”
是亚尔迪。
迪斯看着亚尔迪:“我好象……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阿德莎微笑着握住阿布罗狄的双手:“你真是个美丽的人,不,仅用美丽已经不能形容,应该说是完美。人不能太完美,否则命运会嫉妒他,你已经把命运得罪了你有两次死里逃生的经历,对吗?”
阿布罗狄点头。
“那么接下来你逃不掉了,美丽的人。越是美丽的花,凋谢得越快,即使你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生命却永远有意外,水晶球里这个小瓶子也许会改变你……”阿布罗狄已经看到水晶球里那个透明、装了深蓝液体的玻璃瓶,正是他加入雅典学派时喝下的那瓶药水,他有些失望:
“是的,已经改变了,我要感谢它才对。我很清楚地知道我的未来,谢谢你婆婆,我去叫下一个人进来。”
老人已经开始写阿布罗狄的预言,阿布罗狄突然回过头问:“婆婆,我可以请求您给我一个命运的恩惠吗?”
“命运不接受讨价还价。”
“只是一个小小的奢侈的愿望,有一个我一直想要再次见到的人,我想知道的是,我能再见到这个人吗?”
阿德莎看了看阿布罗狄平静的脸,闭上双眼:
“奥都不会再回到芙蕾雅等待的家,芙蕾雅也永远不会停止她的悲伤。”
“芙蕾雅?那是因为我做了让人失望的事,所以失去了再见的机会?”阿布罗狄继续问。
“ 你问得太多了。”阿德莎把写好的纸条交给阿布罗狄。
阿布罗狄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接过纸条折好,却并没有立刻看上面的内容,他对阿德莎行了个礼,刚一出门米罗就问:“看你这么开心,好象没什么事,不过我一向不是很相信你。”
“那个老婆婆说我弟弟将有三次不幸的婚姻,这还不值得高兴??”阿布罗狄技巧地打断米罗的询问。
“加隆你进去。”纱织转头对一旁生气的加隆说。
“我不是雅典学派的,小姐!”加隆试图最后挣扎。
“为什么不是?”纱织疑惑地问,加隆的话完全是对牛弹琴。
加隆并不想去那间屋子,但在纱织咄咄逼人的目光下还是选择进入,米罗在旁小声地说:“这个小女孩是不是单恋他啊?”
“你饶了我吧!”这是加隆进入前最后一句话,纱织奇怪地问:“可是我没有逼他啊。”
众人沉默。
“我就免了吧老太婆,我可不是雅典学派的。”加隆进到屋里直截了当地说。
“坐下,一个比一个差劲,雅典学派要完蛋了吗?”老人严肃的目光
“我不是雅典学派的!”加隆还在解释。不过他又加了句:“不过我承认雅典学派的人的确很差劲。”
“坐下!”老人威严的声音终于让加隆噤声。
“叛逆的人,你拥有这个世界最坚定的意志,你从不怀疑自己的决定,你将招来灾难,也会带去拯救。也许你会绝望,也许你会死亡,但拥有自由的男人是最幸福的。”
加隆只把这占卜当成唠叨:“完了吗?完了吗?”
老人索性不看水晶球直接写了预言:
——“奥德修斯,你要经过多少灾难,才能回归最初的方向?”
“这是什么意思?”加隆拿起纸条百思不得其解。顺手将纸条塞进衣袋,他和纱织打了个招呼就溜走了。纱织也不追问,对卡妙说:“卡妙你进去吧?”
卡妙点头。进入阴暗的房间,双手被抓住,他谨慎地盯住对面的老人。
“无私的人。”阿德莎恢复严肃:“你的善良是你永远的灾难!你拥有世界上最强烈的感情,你的个性决定你的悲剧。在你心中,埋藏着一个关乎你生死的大秘密,它违背伦常,为世人唾弃,不过你想保守的一定会泄露。你真是个不幸的人。”
卡妙想翻白眼。
“你可以不耐烦,但最好看看水晶球。这一届雅典学派怎么都是一些没有基本礼貌的。”阿德莎比卡妙还不耐烦。
水晶球里的卡妙一个人站在一扇窗前,一只洁白修长的手伸向他,用力扯掉他颈上装有液冰的项链。另一只手把一个透明的盒子塞在他怀里……
阿德莎突然放开手,占卜戛然而止:“出去,叫下一个。你的命运太沉重了,给你占卜真累。从没见过你这么倒霉的人。”
“倒霉?”
卡妙的口气令老人生气地说:“你不倒霉吗?你身边的人都在骗你或者有目的接近你,甚至连你捡的狗和树上睡的猫都带着监视器,你走到哪都会倒霉,对你忠心耿耿的只有晦气,对你慷慨大方的只有贫困,和你如影随形的只有厄运,你会一直倒霉下去,这是神也无法改变的,你真倒霉。”
卡妙接过纸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