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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心里反驳著的土方,在走廊的尽头碰上了平日似乎以暗杀他为生活乐趣之一的冲田,正扛著火箭炮瞄准自己的脸。
「干什麽?想打架吗?」
「土方先生我看错你了,这次我一定要替天行道,为万事通的银发武士报仇。」
「跟你说过连续剧别看太多,这回果然入戏太深啦?」
「土方先生昨晚明明就对他这样又那样了,不仅不负责任,还把人家赶出去!」
「什麽这样又那样,我昨晚明明只是在酒馆喝醉了,谁想对那死鱼眼作什麽!」一边闪躲著冲田的攻击,土方一边为真选组年年暴增的维修经费哀悼。
「你难道不记得了?是他扛著喝得烂醉的土方先生进房间的。」
土方揉揉发疼的太阳穴,努力运转著被酒精泡烂的脑浆,试图搜寻出一点记忆。
他只记得他在酒馆里跟那个银头发的笨蛋拼酒,喝醉之後是他送自己回来的没错,然後……然後为什麽他会一脸无奈的被自己压倒在棉被上啊啊啊啊--
惊吓过度的土方完全忘了某位S星王子正在拿他的脑袋当标靶练习射击,直愣愣的呆站著。
一个星期後
吃过午餐到连续剧重播时段中间的几个小时是银时的午觉时间,当银时正依照往常的惯例拿著漫画往脸上一盖,准备找周公下棋时,窗外便传来一阵登势的恐怖笑声,呼叫周公的行动宣告失败,银时决定起身下楼去凑凑热闹。
才刚走下楼梯,只见平日总是恶脸相向的登势喜孜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银时瞥见她塞进怀里的明显是装著钞票的纸包,估计那厚厚一叠印著人脸的纸足够付他一年份的房租,再让全家人吃上半年饱饭。
第二个出现的是捧著据说是寺门通等身海报的两卷纸的新八,镜片後闪著泪光的双眼看得银时寒毛直竖,最後是扛著两大麻布袋的狗食与腌昆布的神乐与定春,嚼著食物对著银时嚷著没人听得懂的话。
「喂,现在是在拍摄整人大作战吗?摄影机到底藏在哪里啊?」拉开门走进登势的小酒馆,只见土方坐在吧台边面无表情的抽著菸,映衬著黑色制服的是一圈圈雪白的绷带。
「……可别告诉我,你是参加了员工旅游去爬富士山结果摔进火山口里了。」
「这段时间里我仔细考虑过了,不对你负责实在有违我的道德与良心。」
「你在胡说什麽?该不会是撞到头结果把脑浆都撞掉了。」皱眉看了土方一眼,银时迳自绕到吧台後调起糖水当点心。
「就是那一夜,我对你……」
「嗯?」银时搔搔头,浮现在脑中的影像只有土方吐了他一身以及睡在他身上害他喘不过气,其他……似乎没别的了,「喝醉吐了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你赔我洗衣费我就不跟你计较。」
看著那只向上摊开掌心的白皙左手,土方伸出手紧紧握住。
「多串,你在做什麽?」
「废了你这只手,好让你以後别再作怪。」
「开什麽玩笑,手废了你要养我不成?」
「……有何不可?」
'高桂'晚霞
「高杉,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假发。」银发男人状似亲腻的以手环住长发男人的肩。
「不是假发,是桂。」长发男人面无表情的强调著,随手推开压在自己肩上的重物。
高杉看著两人有趣的互动,总是笑著的脸蛋上没有任何情绪变化,桂注意到眼前的男人有双修长白皙的手,托著烟斗的动作十分优雅。
刚刚放晴的天边有著艳红带点紫色的晚霞蒙光映在高杉的侧脸上,黑底的和服下摆盛开著血色的彼岸花,对於桂的凝视高杉似乎并不以为意,他只是望著缓缓爬升的明月微笑著。
美丽的花朵通常都有毒,然而最惑人心魂的则是那隐藏在花心深处如蜜香甜的穿肠毒药。
高杉像是看穿了桂的想法似的微微一笑,秋夜的晚风在那一瞬间突然静止了,只馀下白色的烟雾笔直的朝著明月飞去。
「阿银哪。」高杉踩著缓慢的步子轻轻以肩擦过桂的肩膀,「看来你是捡到好玩的东西了。」
「不是好玩的东西,是桂。」
桂知道高杉体内潜藏著一只兽,高傲美丽的、孤独的兽。
天人温热或冰冷的鲜血溅上了那张俊美的脸,然而那双墨黑的深沉眼眸却仍带著笑,燃著血红的艳丽火光。
看著这样一双美丽的眼,只要是正常人都很难不沉醉,当然桂也不例外,所以当高杉带著满身腥甜的气味贴近自己时他并没有反抗,只是安静的任由高杉侵略自己最私密的禁地。
「你这家伙,接吻的时候可不可以闭上眼睛啊?」高杉有些无奈的看著被自己压在身下仍是一脸冷静的桂。
「你既然可以发现我没闭眼睛就表示你自己也没闭,那凭什麽要我闭眼睛?」
面对那双燃著美丽焰火的黑眸,谁又舍得阖上眼皮不去看呢?
尽管那红艳的火如此灼烫,但他还是犹如飞蛾般不由自主的扑向致命的火光。
'土银'糖分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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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新选组的土方副长最近作了不少奇怪的事。
新选组内有许多人都表示他们曾经在夜里起床上茅房时,看见他们的副长正赤红著一双眼拔刀砍断庭院里所有高於一百八十公分以上的树,嘴里吼著没人听得懂的话。
有更多人发现他们的副长常在月圆之夜怀里揣著刀,偷偷摸摸的从後院的小门跑出去,但是没有人有胆子跟踪他,去揭开他半夜外出的秘密。
於是关於土方副长可能是狼人或是被不乾净的东西缠上中邪的奇怪流言越来越盛行,然而土方本人却完全没有发现下属们在他身後的议论纷纷,依旧每天领著众人出操或带队出任务。
「总悟啊,你有没有发现阿年最近真的怪怪的。」抚著下巴扎手的胡渣,近藤严肃的皱起眉头。
「是吗?该不会是跟最近大家在流传的土方先生的传说有关吧?」冲田细心的擦拭著火箭筒黑亮的机身,「如果确定土方先生的确是狼人的话,我要报名第一个轰掉他脑袋。」
「我倒是觉得他比较有可能被女鬼缠上了,你看看他那圈吓人的黑眼圈,分明是被榨乾精力的最好证明,不过要是那女鬼是阿妙小姐的话,我也很愿意让她榨乾我的精力的。」
「连续剧重播的时间到了。」不理会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的近藤,冲田起身走进放著电视的娱乐室。
小心的避过同僚们关切的视线後走进自己房里,土方锁上门,轻吐了一口烟有些无奈的抖落他藏在制服外套里的大量的糖果饼乾。
明明从小到大没有喜欢过甜食,如今却突然转性开始疯狂追逐一种如梦般的甜味,土方皱眉省略了自我厌恶的步骤,直接拆开色彩缤纷的包装纸将一颗糖球塞进嘴里。
紧黏在舌面的糖球很快的吸乾了水分,土方将糖球吐了出来扔进垃圾桶後开始喝茶想冲淡那种令人厌恶的味道。
绿茶的苦涩很快的带走糖分的气味,然而土方却更加思念起那一夜,让他永远忘不了的甘甜。
嚼著嘴里沾满草莓糖浆的碎冰,银时永远都像在打瞌睡般的半闭眼望著对桌似乎有些焦虑的不停抽著菸的土方。
「副长大人脸色不太好看,该不会是为了便秘在烦恼吧。」
瞪著那张永远吐不出象牙的嘴,土方很快的捻熄快要烧到手指的菸。
看著土方熟练的点起第三包菸,银时只有认命的起身将堆满菸屁股的菸灰缸拿到柜台去换一个新的回来,「香菸厂最近在举办收集菸盒换大奖的活动吗?这已经是你来到这里之後抽的第三包了。」
听著银时像是在关心他身体健康的语句,土方咬著滤嘴仍旧没有开口回话,银时看著那两道纠结的眉,索性闭嘴开始埋头解决盘里的冰。
「你要是不吃的话,这盘冰就给我好了,虽然我实在不喜欢葡萄糖浆,不过我更不喜欢浪费食物。」银时随手抽走土方面前的盘子。
嘴上说著不爱,那双红榴色的眼睛却闪著比撒娇的小狗还要灿亮的光芒,土方撇撇唇,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喂。」土方对著抬头不解的望著他的银时勾勾手指,像是要跟他分享什麽小秘密。
「怎样?」银时听话的将脸凑近,等著土方开口说话,而土方却吻上银时沾上糖浆有著湿润色泽的唇。
一个比落花还要轻的吻,却让土方找回了他梦寐以求的香甜气味。
'银土'大家都爱十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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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刚刚下完雨的午後。
散去乌云的天空透出澄澈的蓝光,路上的水漥映著洁白的云朵与蓝天,连风都洁净。
与此同时,暤熔ぁI氶A有著一头自然卷,听说是本作主角的男人,正侧卧在沙发上翻著上个星期的JUMP,并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