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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询问了之后,却得到了一个山崎白鹭她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答案。
“嘛,其实朽木那边出事了之后顶替她继续执行任务的是车谷。而我这次来现世的工作……说起来也不能算是驻守吧?”
她说她是来现世“巡逻”的。
“麻烦啊,都是多出来的事,真不知道那个朽木队长是怎么想的。
本来就够奇怪的,从没见过他那样积极主动大义灭亲的,就算是义妹也不至于这么绝情吧。
还跟队长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害得我要来干这么一个无聊的苦差事。”
这个女性死神并不是山崎白鹭的熟人,但平时在十三番队山崎也不是没有见过她,似乎是负责番队内部事情的那类人,会这么判断是因为山崎还从未在十三番队之外的地方见到过她。
——这年头竟然还有能如此理性地对朽木白哉抱有微辞的女性存在是。
听她这么说着,山崎白鹭一面颇感意外,一面又为自己当年的无知和天真而暗暗惭愧。
“这、也不一定是朽木队长说的吧?”
“哎~~?切,又一个朽木队长的死忠吗?真搞不懂那种只有脸好的无情男人有什么好。”
听到山崎像是为朽木白哉辩护一样的话,对方的语气立刻变得玩味起来,其中也不乏讽刺。
“不,不是这样的。”见状,山崎赶忙出声辩解。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一副很不喜欢朽木白哉的样子,但同样对那个男人没留下什么好印象的山崎并不想因为这样一个男人而破坏这本可以好好进行下去的对话,“只是觉得朽木队长那样冷冰冰的人应该不可能会没事跑去队长那里多嘴吧?”
其实,此外还有一点也是山崎不赞同的。那就是:除了脸好,朽木白哉明明还有另一好的——家世血统好!
嘛,不过除此以外,也没什么了。
的确,对朽木白哉怀有这样印象的山崎白鹭刚才提出了异议。
但这并非是在为朽木白哉辩驳,而是她不相信他会多管闲事到这种地步……
——难道说,其实这是他对于自己的求助的反馈?
想到这一点,山崎就更加不信了。
虽然最初的时候向朽木白哉求救实在是无可奈何,但是后来回想起来,山崎总觉得他一定不会将这事记在心里的,更不用说他手头还有自己义妹朽木露琪亚的事情没有解决。
在这样的情况下,山崎很难相信朽木白哉真的会去浮竹那里多嘴。
然而接下来那个同样来自十三番队的女性死神的话却推翻了山崎白鹭的想法。
“是从队长那里接过任务的时候听他亲口说的,可信度应该很高吧?
‘被白哉抱怨了啊,说什么现世的情况很糟糕之类的……嘛,虽说没有接到这样的报告,但是、啊!说起来,也有一些我很在意的事情——’队长就是这么说着,给我下达了这样的命令的。
真是的,不然的话就可以继续留在队长身边了的说。”
直到听到了这句的句尾,山崎才明白了为何对方会那么讨厌朽木白哉。
嘛,如果倾心的是浮竹队长这种温和亲切的男性,那对朽木白哉那颗冻白菜自然是怎么看怎么讨厌的。
“那我要跑下一个区域了。这边没什么问题吧?嘛,与其说有什么问题不如说是太平得不正常——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不知为什么我和尸魂界失去了联系……”
“啊——!”
已经迈开脚步要走的人,在被山崎一个突袭拉住了腰带后,本是因无可奈何才会转身折回来的。然而在听了山崎的话后,却想起了一件差点就忘记传达的、远比起巡逻更重要的事情。
看着瞬间变了脸色,立时严肃起来的女性死神,山崎猜不透让她如此严阵以待的是什么,只好眨巴眨巴眼茫然地看着她。
“接下来的话,你要认真听好——
因为旅祸的入侵,现在的瀞灵庭已经全部封锁了,所以无法取得联系是很正常的。
事实上,已经有好几位副队长级的人物与旅祸交手并负伤了。嘛,如果不是严重到了这个地步的话,瀞灵庭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封锁的。
现在事情进展到了什么地步,我也不清楚了。
我只能说,前些天,我这里得到的最后一条来自瀞灵庭的消息是——五番队的蓝染队长被人杀害了。
死状……很惨。”
*
在等车的时候,山崎的心中时不时有警钟阵阵敲响。
然而她每每仰头去望,却见那万里无云的天空总是一副不变的澄澈模样。
——果然,这边会风平浪静是因为那边正在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吗?
现在对一切都无从掌握没有认知的山崎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个怎么样的局面,她唯一可以肯定的只有一点——
那肯定会是一个严峻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藤之章就是男女主角的命运开始互相缠绕影响的意思
唉哟我才不会说每次写幸村说话的时候都会脑补尾巴的声音呢www
所以前几章稍微有点黑有点霸气的台词写得我好爽~~~~~【扭动】
☆、M与抖S
结果那天因为出门有点晚了的缘故;山崎到得有些迟了;她进入会场时;比赛显然已经开始了不止有一会儿了。
只是从这个位置放眼望去,到场的观众才不过坐满半场,其余在场的不是运动员就是专业啦啦队或学校后援团。
山崎从来没有参加过此类的比赛,这次之外的现场比赛也只有上次去见迹部时亲眼见过一次,所以她并不清楚这样的观众人数是否属于正常范围之内。
因为迟到了,又没有赶上中场休息不能进入内场;她只得在通道口随意找了个位置,靠着墙坐了下来。
场内传来击球的声音。
通过并不宽敞的通道大门,山崎呆呆地看着场内那颗黄色的小球在球网的两端飞来飞去,虽然她不懂网球的规则,不过至少她还能看出来——现在在场上打比赛的并不是幸村精市。
这次她所在的位置并不是看台,通道走廊与球场之间并不存在着高度差,因此也就很难在扫视全场。她能够一口咬定并不是幸村在比赛,其实靠的多半是直觉。
幸村为什么……非要邀请自己来看呢?
而自己又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答应了呢?
一个人呆坐着实在无聊,心事重重的少女不禁扪心自问起来。
输赢这种东西,虽然自己的确是很看重,但是——这与她无关的比赛结果怎样又与她有何干系?
就在这时,裁判哨声恰好响起。
原本山崎还以为是比赛结束了,谁知只是双方交换场地这样的小事。
被这小题大做的突兀哨声吓了一跳,按着自己胸口的少女,先是略显不快地撇了撇嘴,下一个动作却仿佛是出自下意识的,抬头望了望碧蓝的天。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什么让人在意的事情,可是……总觉得肯定会发生些什么。
而且这种预感,怎么也没有办法从脑海中消除。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种讨厌的预感越是挥之不去就越能证明之后它发生的可能性之高。
——会发生什么呢?不知道。
即便对未来知之甚少,不确定因素又有许多,然而山崎却能肯定这不祥的预感绝对是来源于尸魂界,而非现世的。
正是因为这莫名的心慌预感和长期以来对自己乌鸦嘴属性的熟知,山崎才会特意在今次出门的时候将浦原那要价不菲的义魂丸装进了口袋。
结果……
那颗义魂丸还真被派上了用场。
*
异变突起恰好是在比赛结束的时候。
光是感受到那股惊人的灵压,山崎就已经傻了,更不要提之后所见的那从天而降的光膜了。
山崎当死神的时间不长不短,不过她的这段职业生涯倒是十分丰富多彩。
多亏了曾经在蛆虫之巢的那段日子,让山崎白鹭见识了不少怪人、怪物、怪事、怪力。
那个关押着尸魂界里危险分子的地方……显然是有着一些“天赋异禀”的人的存在着的。
山崎白鹭自己也曾是其中一员。
然而,见识过那么多怪物和超乎寻常的事物的山崎白鹭却是第一次见识到那样等级的灵压和那么醇厚的灵力。
即便是以前的自己暴走时,也根本还不及这程度的五分之一。
——灵压爆发、巨大的虚从裂缝中探出脑袋、从天而降的反膜……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注意到那里又是空座町的方向,握着义魂丸立于网球场出口处的山崎白鹭静静地拧起了眉。
人原本是有趋利避害本能的生物,可是一经训练,就不再是如此了。有时,他们会为了某个目的放弃个人利益,也有时会为了达到某个目的不惜牺牲一切甚至个人性命。
死神原本也是人,所以他们亦是如此。
山崎白鹭,说到底,仍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死神。
她只犹豫了三秒她就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墙的拐角。背过身吞了义魂丸,转身就一个瞬步冲上了蓝天,并朝那灵压迸发的方向飞速赶了过去。
在没有那么多地方可以掩人耳目的情况下,她的选择实在很有限,而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况也让她不敢浪费哪怕一分钟来对那义魂多嘱咐一句。
其实山崎白鹭很清楚地知道,即使自己过去了也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更是明白凭自己的力量可能还未接近那反膜就被会被周遭的那股灵压给震个粉碎,但是——如果不去的话……如果不去的话……!
迎风立于高空中,女子咬紧了唇。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的面前站了一个挡住了她去路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