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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以上数据可见,梁山众好汉真正斗将拼死的只占25%左右,而中箭等身死的又占四分之一,和拼死的差不多,看来梁山众好汉还是多习惯于江湖上的打斗,在京城里闹将起来,人群百姓混杂,官兵们往往箭不敢发,这样梁山好汉就如海豹突击队打轻武器间的单兵交火,正是得其所哉。但有些好汉对正规军的行军作战不是太熟悉,因此伤亡惨重。像史进、石秀,徒手相搏,也是好手,但却死在箭下,梁山好汉出身江湖,对于盔甲等物也没有足够重视,所以对于飞刀乱箭抵挡力极差。另有一班步战头领,不熟习军阵,竟在乱马军中被踏杀,像没面目焦挺,扑交是把好手,李逵在他手下都是手下败将,但他却在行军打仗方面不甚在行,一出师就丧生了,也是很可惜。另外更有16%的梁山好汉患病而死,非战斗减员严重。可见医疗后勤保障的不足。而且因地形不熟,梁山好汉多不习水性,乃至中伏落水而死者也不少。
综上所述,我觉得宋江、吴用等人的带兵作战水平苦不甚高。吴用毕竟是书生般的军师,比之诸葛亮之用兵,要差上一大截。
征方腊时,宋江和卢俊义二人分兵两路,这也不妥,看书中所写宋江和卢俊义二人分兵后,每人手下只有三万人马。比之方腊手下,有的一处就有五万军马之多。以少打多,没有做到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敌人,也没做到灵活运用在运动中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围点打援等战术。而是强攻硬打敌人的的各处险关要隘,死伤之多自是当然的事情。孙子兵法云:“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
宋江等却到处攻城时硬打,死伤多名头领后,吴用方才想计策,当真是“斗而铸锥,临渴掘井”,既无完整的作战策略,又缺乏有计划的战术行动。而梁山众头领绿林之气不改,纪律观念淡薄,擅自行动,像鲍旭,明明已鸣金收兵,却先抢入城门来,结果被杀。又如张顺,孤身行动,就想潜入杭州城放火,想法极为幼稚(张顺之死并非像电视剧上说的那样是去送信)。也不禀告宋江等知道,就擅自行动,结果也被射死。有的头领只是负责哨探,但遇到敌人大队人马时,不是回兵通知主帅,而是凭一时的匹夫之勇,和敌人硬拼硬杀,比如像王英、扈三娘等若干好汉,只是去哨探情况,但遇到敌人主力,也是勇往直前,结果被杀死。这也反映出山寨习气过重,平时没有系统正规的军事训练和战术战略的教导。
看来梁山众好汉当特种部队有余,当正规军来使还是有差距的。到了江南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死伤惨重是必然的。当然历史不可能重演。如果宋江军中真正有个有“大智慧”的人,就应该缓进兵,对梁山众好汉加以培训,也来一次“三湾整编”。让林冲、关胜等久经战阵的人当教官,仔细对上下官兵来一次“大练武”的训练和正规军的军事理论教育。然后集中优势兵力攻城打援,争取在运动中寻找战机,消灭方腊的有生力量。能打就打,不利打就驻扎在江南,一方面招兵屯粮,扩大势力。江南乃是粮米之仓,补给不愁。朝廷就算有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放着如狼似虎的兄弟们都在,又有这许多军马。怕他个鸟?好便好,不好俺等便杀将起来。朝廷又能奈何?然后逐渐熟悉地形,理顺民心,替天行道,惩治贪官,轻赋薄税,百姓欣喜,方腊军心必乱。所谓“三分军事,七分政治”,如此慢慢生计,不愁江南难定,方腊难平,梁山众好汉纵有伤亡,也不会落得这样的地步。想我党我军在抗日战争中非但没有像梁山众好汉一样伤亡殆尽,反而发展成百万雄师,比之宋江等人,智多星吴用之绰号,殊可笑哉。
梁山派系考
毛主席曾说:“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门派。休听水浒中所说的“浑如股肱,虽面目各异,而心无二般……”之类的话,这等话,和如今某些单位做的年度总结报告时说的什么“各部门员工精诚团结,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之类的套话差不多。
依我所看,梁山当然也有派系的存在,或者虽然算不上明显的派系,但亲疏远近总还是有的吧。这其中大略可分为江州派、清风山寨派、晁盖派、旧王伦派、二龙山派、桃花山派、少华山派、旧军官派、登州派等。
其中江州派大约有以下人等:李逵、戴宗、张顺、张横、穆弘、李俊、薛永等。这班人是宋江结识的,也是宋江的嫡系亲信。清风山寨派有花荣、王矮虎、燕顺等也是宋江的心腹。晁盖派无非是七星结义的那几个人:三阮、吴用、公孙胜、刘唐等人。吴用后来逐渐和宋江亲密起来,成为宋江可以全心依赖的人物。但公孙胜、三阮等可能并不以为然,公孙胜一开始主动来趟“浑水”,投奔晁盖来劫生辰纲。但后来却执意要走,三番五次找了机会下山,不愿再与梁山人为伍。三阮先是偷御酒,戏钦差明里暗里破坏招安,后来招安后又和吴用商量踢开宋江闹革命,因吴用反对未成。
旧王伦派只有杜迁、宋万等几个头目,本领低微,王伦死后已没有什么气候,只好缩头度日。
二龙山派却是一股难以忽视的力量,这里面有武松、鲁智深、杨志、曹正、孙二娘、张青等。林冲和鲁智深交情非凡,也应该是此派中人。杨志和智深是老乡,史进的少华山派和桃花山派和二龙山派也有深厚的交情。这里面只有武松和宋江关系比较密切,投奔水泊梁山,武松的意愿应该更强些。鲁智深心下却不十分喜悦,请看鲁智深评价宋江,绝不似李逵等人那样纳头便拜,而说了这一番话:“……我只见今日也有人说宋三郎好,明日也有人说宋三郎好,可惜酒家不曾相会。众人说他的名字,聒得酒家耳朵也聋了……”这篇话听起来倒像是有八九分的怀疑。又宋江一直“吾师吾师”地称呼智深,全然不像其他人那样称兄道弟,可见二人关系比较疏远。大家都有经验,越是亲密无间的人,越不拘礼。且看智深去西岳华州想打抢民女的贺太守一节:武松说了句“哥哥不得造次。我和你星夜回梁山泊去,报宋公明哥哥,领大队人马来打华州,方可救得史大官人。”结果智深焦躁起来,便道:“都是你这般性慢,直娘贼送了我史家兄弟!只今性命在他人里,还要饮酒细商!”众人那里劝得他呷一半盏。当晚和衣歇宿,明早,起个四更,提了禅杖,带了戒刀,不知那里去了(独自去杀贺太守去了)。结果终因孤掌难鸣,被贺太守擒住。
按说智深不是这等极莽撞的人,和李逵做事的没有头脑大不相同。智深救林冲时颇为沉着机警,打死了郑屠还会假着说“你诈死,洒家慢慢和你理会”之类话。高俅想使人拿他,也被智深机智地逃脱。但这次却发起倔脾气来。我觉得智深是在和武松呕这口气,武松不提“宋公明哥哥”这几字还罢了,提了智深偏想,洒家不用你那“宋公明哥哥”却又怎地?
后来,智深擒了方腊,宋江道:“……吾师成此大功!回京奏闻朝廷,可以还俗为官,在京师图个荫子封妻,光耀祖宗,报答父母劬劳之恩。”鲁智深答道:“洒家心已成灰,不愿为官,只图寻个净了去处,安身立命足矣。”宋江道:“吾师既不肯还俗,便到京师去住持一个名山大刹,为一僧首,也光显宗风,亦报答得父母。”智深听了,摇首叫道:“都不要!要多也无用。只得个囫囵尸首,便是强了。”宋江听罢,默上心来,各不喜欢。智深这话好生厉害,可谓一针见血,当面撕下宋江的面具,宋江称兄道弟,却让多少梁山众兄弟没有了“囫囵尸首”?以此来换取自己的乌纱和功名。果然宋江听了就“默上心来,各不喜欢”。可见自始至终,宋江也没有笼络住鲁智深。
旧军官派为数也不少,而且在天罡之列的居多,像秦明、关胜、呼延灼、董平、张清、韩滔、徐宁、单廷圭、魏定国、索超等一班人。这些人多是宋江招降,而且宋江在招降时都以不久就招安的“招股说明书”来劝降。这些人应该是拥护招安的中坚力量,文革中把这些人成分划分为“反动军官”,呵呵,也有一定的道理。
其他如登州派(孙立、孙新、邹渊、邹润)等,独龙冈李应、杜兴等势力微小,不再评述。
以上所分的宗派,其实在梁山上虽然存在,但派别之间的矛盾斗争却真的并不是十分突出。梁山上抢掠来的物质财富相对丰富(参见拙文的梁山财务制度考),而且官府大军压境,任何人离开梁山这一组织,就难以生存。像鲁智深这等神勇的人,独自去闯华州杀贺太守,还被擒拿。所以只有“梁山好汉全伙在此”,才能使官兵胆寒,朝廷无策。
其实真有大的矛盾分岐的地方,就是招安不招安之争。这时候明显有两大派:招安派和反招安派。两派也有比较尖锐的冲突。以宋江为首的派系和旧军官派及卢俊义,是诚心愿意招安的。其他如李应、孙立等我想也是愿意招安的。只有深刻了解了当时官场之狡诈,奸臣之奸邪、皇帝之昏庸的人才有清醒的认识来反对招安。这时有几个人原是忠心于宋江的也反对招安,最突出的代表就是黑旋风李逵和行者武松。李逵本是喜欢无法无天的人,现在招安后要受朝廷约束,因此心中不快。屡次捣乱,这也使宋江十分恼火,其实,李逵那次误认为宋江抢了人家的女儿而砍了杏黄旗,宋江并没有像电视剧上那样真的要砍李逵的头,而真的要推出去砍李逵的就是李逵叫道:“招安,招安,招甚鸟安!”只一脚,把桌子踢起,颠做粉碎。让宋江生气的是一直忠心于他的李逵居然首先反对他的战略方针。武松叫道:“今日也要招安,明日也要招安,去冷了弟兄们的心!”宋江对此也大为不快,就说武松“兄弟,你也是个晓事的人,我主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