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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无分文么,衣衫凌乱,全身又脏又湿就是severus现在的状态。男孩只能给他提供一个睡觉的地方,却无法给他让他痛痛快快的洗个澡,换件衣服。——清洁咒有时候并不太舒服。
而且来到这里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里,他没吃过一点东西,他的胃已经在向他抗议了。而陪了他几十年的,挽救过他无数次生命的魔杖,现在也被脑袋被驴踢了的梅林丢在另一个世界了。
他是个斯莱特林,从来不自诩正义和公平,在这种饥寒交迫,连最基本的需求都无法得到保障的时候,他可没心情保持高尚的操守。
——他只知道现在必须找一两个倒霉鬼来解决一下他的生计问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他的天性,但是做事小心谨慎,把糟糕的后果讲到最低却也同样是一个优秀的斯莱特林所应该拥有的手段和品质。
同时从内心深处他并不喜欢这种刻意的夺取行为,斯莱特林的精神同样包含着其他三个学院都无法理解的骄傲。所以severus并不想过多的牵扯他人。
——他之倾向于有节制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不是像个摄魂怪一样不停的吸食可以找寻到的所有食物!
在干净利落的用两个“昏昏倒地”结果了两个一看就是头脑空空的白痴之后,魔药大师怀里揣着差不多够他买魔杖,袍子和一些简单魔药用品的金加隆,用同样低调快速的方法离开了翻到巷。
——他先要去买根魔杖,一天来过于频繁的使用无杖魔法让他无比疲惫的身体不堪重负。而处于多年来的习惯,没有武器在手的感觉同样令他的心中充满不安。
Severus选在在翻到巷下手主要是不想引人注意。在这个每天都有大量的失踪人口出现的地方,区区被人打个劫是没人会管你的。——啊,魔药大师在心里默念一秒,如果将来你们敢向我要的话,说不定我还会还你们。
然而他却忘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在如此大量的负面情绪充斥的地方,除非是刻意针对某个人释放敌意,否则一般危险的情况很容易被人忽略。
——就像现在。
虽然在平常的时候双面间谍的警觉能让他能捕捉到细微的潜在危险,但是精神状况明显大打折扣的虚弱的蛇王却无视了一个让他后悔莫及的关注。
在不引人注意的阴暗的角落里,几个全身都裹在黑衣里的人从severus一进入翻到巷就紧紧地盯住了他。蓝灰色的眼睛远远的看着颇有强盗资质的某个在光天化日之下作案的魔药大师,眼神中闪烁着令人疑惑的光芒。
“是这个人么?”蓝眼睛压抑着声音问,极力掩饰他那特有的咏叹调
“是的,先生,从他离开麻瓜区开始我们就跟着他了。他就是主人要找的人。”
蓝眼睛的男人眯了眯眼睛。让Lord亲自下命令查找的人竟然这么简单就找到了?马尔福家现任家主极度怀疑是自己这几个不成气候的手下跟错了人。但是他同时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的实力——在用眼睛都能看出来的虚弱的情况下,依然能熟练精准的使用无杖魔法,这种战斗能力,即使在食死徒队伍中也绝对是一流的。
——是个人才,就不知道能不能为己方所用。
以铂金头发和孔雀姿态在巫师界著称的马尔福家现任家主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当然不用亲自做这种盯梢的事情。但原本想到翻到巷找点所谓的特殊物品的铂金贵族,却意外的遇上了自己派出来跟踪的手下。由于Lord的极力强调,好奇心起的阿布拉克萨斯,决定亲自观察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不过结果,很显然是迷惑的。
但是对利益至上的马尔福家来讲,迷惑总比轻视要强许多。既然是一眼看不透的人,那么就绝对不可小视。
——不要轻视任何一个敌人,不要高估任何一个对手——这两点都是马尔福家训。
他和其他所谓崇尚纯血,或是为了得到利益而加入食死徒阵营的贵族有所不同的是,他本身就是Dark Lord学生时代的同学和朋友。
虽然最终他选择了臣服于对方,但是Lord从没有任何一次逼迫他下跪亲吻自己的袍子。——即使是近几年Lord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同于以前,脾气也更加暴躁,但这些都没有改变他的食死徒中的地位。
这给了马尔夫家族莫大的面子而铂金贵族本身也有种被尊重的感觉。所以他是从心里希望自己的一方能够胜利,无论从家族利益还是斯莱特林的友情上说都是如此。
如果刚才的男人能够增强自己的阵营实力,那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要说服他。哪怕给对方下圈,哪怕拼上铂金的荣耀!
“立刻通知Lord,并且查清楚他所接触过的所有人的身份背景,越细越好。”冷静的下着指示,灰蓝的眼睛注视着男人消失的方向。
重新得到魔杖的魔药大师带着难得的好心情准备到他很少光顾的餐厅去享受一顿久违了的大餐。在和服务生讨论了整整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决定了自己来之不易的菜谱。但心里还是对那些完全判断不出来制作材料的食物名称感到不满。
——可以说severus在某些方面有着很诡异的偏执情绪。
在斯莱特林任院长的十几年里,即使没有亲身体会,他也对贵族的饮食颇为了解。而且由于他常年宅在地窖里,拒绝一切体育活动,所以他也不得不经常自己搭配一些食物来补充身体的营养。虽然即使这样他看起来依然很不健康,但比起他本家普林斯家族个个短命的结果,他已经不错了。
——至少死前他还是很健康的。
小口的喝着热气腾腾的黑咖啡,他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刚才的购物之旅让他弄清楚了几件事情。其中最重要的有两件,其一就是他的灵魂没有改变。
虽然魔杖的材料出奇的变成了和黑魔王一样的紫杉木——或许是由于灵魂转世的原因——但纤芯依然是独角兽的羽毛——纯净的象征——虽然他对这件事一直不理解,但是按卖魔杖的老疯子的描述,他真的是个矛盾的存在。
“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紫杉木和独角兽的羽毛,哦,太绝了,很久没哟看到过这种奇妙的组合了,先生。”
奥利凡德激动的看着黑色和银色交织的画面,神情请就仿佛是自己取了个美丽的老婆——据魔药大师记忆此人一生未婚。
“紫杉木象征着不死和灵魂的转世,但同时他也有毒药和死亡的意义。而独角兽的羽毛是纯净的象征。毫无疑问,先生您是个灵魂纯洁的人。但如此矛盾的组合这是台令人激动了,哦!”
在老疯子不停地上演莎士比亚悲喜剧一样的戏码的时候,severus的嘴已经快撇到耳朵后面了。
——什么该死的灵魂纯洁,该死的矛盾的组合!如果自己的灵魂还干净的话,这个世界的大部分黑暗将不复存在。
他可忘不了老蜜蜂让自己动手杀他的时候说的那番话,
“既然你不在乎死,为什么不让德拉科得手呢?”
“那孩子的灵魂还没堕落到那个地步。”邓布利多说,“我不能让他的灵魂因为我被毁掉。”
“那我的灵魂就堕落到那个地步了,对吧,邓布利多?那我的灵魂怎么办?”
——是的他的灵魂早已堕落,早就已经被毁掉了,万劫不复。
无意再听老疯子的废话,severus扔出几个金加隆转身离去。
——其实他十分怀疑在这种状态下的奥利凡德还记不记得收他的钱。但鉴于对方是个要和几乎所有巫师见面的人,未免他清醒之后把自己没付钱就拿他魔杖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告诉后来者,魔药大师还是决定暂时不气死这个老家伙。
离开魔杖店,severus的下一个目标是摩金夫人店,而在这里他发现了一个惊人奇迹——姑且称之为奇迹吧。
也是他身体不适感的由来——他变得年轻了。虽然还没到返老还童的地步,但是很显然他现在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还是……年轻人。
“哦,年亲人,来买袍子的么?要什么样的款式。”
例证出自摩金夫人的称呼。Severus绝不会忘记自己在听到这个称呼时的态度。
“如果你的年龄还没有影响到你的视力的话,那么你应该能很清楚的看出我不是什么年。轻。人!”
“哦,我明白,我明白,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还小,都想证明自己已经是大人了。但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我面前当然还是年轻人。”摩金夫人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来吧,别耽误时间了,快量尺寸吧。”
上辈子这位长袍专卖店的夫人就是为数不多的能无视自己眼刀和毒蛇的人,现在依然是自己的克星。
“你要是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到坩埚里熬成魔药!”对着永远有着“能占便宜就占便宜”爱好的某流氓尺子,重生的蛇王,丝丝的吐着信子威胁着。即使现在的魔药教授的英名还没有开始流传,但是在冷气压和残酷低沉的语气下,明显欺软怕硬的好色的尺子,立刻用最客观的方式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换好衣服的之后severus决定去解决一下自己快要起义了的胃。同时他也需要知道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人究竟是谁,想干什么?
——作为跟踪者对方显然还不够水准。
但由于魔药大师能感觉到暗中的人并没有恶意,或者说并不在乎被他发现,所以他没有立刻进入战斗模式。但是总是被人远远的看着并不是个好的体会。既然不怕被察觉,就说明对方对他有所图谋。——那么就找个地方摊牌吧!
——让我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魔杖在手的severus眯了眯黑曜石的眼睛,大步朝能填满肚子的地方走去。所过之处鸟兽皆惊,周围的人向两边迅速的散开,仿佛——红海的海水骤然分开——黑色的长袍带起一阵风,无数双眼睛愣愣的瞻仰着难得一见的黑袍翻飞。
虽然肚子还饿着但气场全开的魔药大师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可以肆意惊吓小动物的年代。几十年的空间差距并不能抹杀他凝在骨子里的气质,他没有变,也不会变!
——我们的地窖蛇王又回来了,不是么?
暗中的灰蓝色眼睛弯了弯,已经撤去伪装的英俊面容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这算是一种挑衅么?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