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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要跳完的时候,我猛然间想起了电影《离婚了,就别来找我》里面那个可怜的小老头。他也是像我一样在舞池里傻傻的晃来晃去,而带着他来的,也是一位漂亮的姑娘。他好像也是第一次来跳舞。这个小老头也是像我一样热爱写作,不同的是他最后成功了,而我现在仍然是前途一片茫然。我记得他倔强地说,说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小虫子,搞好了,变成了美丽的蝶,搞不好了,就向那火焰飞去,最后被烧成一堆灰烬。那部电影是我在一个雪花飘舞的寒假里在中央电视台的“电影频道”看的,是为数不多的能让我激动的国产片。
跳完之后,我俩里面的内衣都湿透了,头发湿漉漉的。我眼镜片上也布满了水蒸气。我们再要了两听可乐,喝完之后穿上外衣,离开了这个充满喧嚣又可以让人内心安宁的地方。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回到家里。又是那张桌子,又是桌子上的稿纸,又是一本本厚厚的书,又是屋里冷冰冰的空气。我感觉从幻觉里又回到了现实。我们脱下外衣,挂在门后面的挂钩上。
“衣服全都湿透了。”陈茜一件又一件的脱衣服和裤子。
“是啊。我的也是全湿透了。”我懒懒地躺在床上,蹬了蹬腿。
“突突,上次洗下的我的内衣内裤呢?”
“你在床底下的皮箱子里找找吧。”我躺在床上感觉越来越累。我把一个枕头搂在怀。
陈茜从床底下拉出箱子,取出她的内衣内裤,把我的也取出来,扔到床上:“给,你把你的也换了吧。”
我把她雪白的乳罩戴在头上:“你看,像不像飞行员?”
“快给我拿过来。”她把乳罩从我头上拿走,“你还没洗手没洗脸呢,都给我弄脏了。”
“这一周该你洗衣服了吧。”我看着她把身上的乳罩脱下,换上新的。又把黑色的内裤脱下,换上刚取出来的白的。大冬天的,她也不嫌冷。
“为什么?”她抬头问我,同时穿上了她的保暖内衣,是我在“民生”给她买的。
“因为呀,因为我的俯卧撑大大超出了你规定的数量。”
她朝我噘噘嘴,样子可爱极了。
“你说我穿白色的内裤好看还是黑色的好看?”看样子她的衣服终于换完了。
“白色的好看还是黑色的好看?我觉得两种都好看,不过不穿裤子更好看。”我起来,把枕头摆放整齐准备睡觉。
“讨厌!”她在我身上打了一下。
“你打我干什么?我说的是实话,难道你不觉得吗?”我解皮鞋上的带子,准备洗脸刷牙。
接下来我先作完规定的俯卧撑、仰卧起坐、哑铃数。她在我锻炼身体的时候洗脸、洗脚,再把身上用热毛巾上上下下齐擦一遍。然后在我洗脸、洗脚的时候她往脸上涂抹化妆品。做女人真不容易,每个月都有那么痛苦的几天,还成天价怕胖了、怕皮肤不好了、怕显得老了。其实,还不都是给男人们看的吗?我准备钻进被窝里的时候她叫我再倒点水把身上擦一擦。“为什么呀?”我满脸痛苦的表情。“你看你出了一身的臭汗,不擦一擦能行吗?”她苦口婆心地劝导。女人就是麻烦,但是没办法,我喜欢。我擦完之后钻进被窝,看着她在她的透明小盆里洗下身。她两脚跨在小盆两边,用她的小毛巾摸索着擦,有点不好意思。
我看过陈冲导演的一部电影,名字忘了,说的是一个小女孩在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时候来到草原上。后来她厌倦了草原上单调无味环境艰苦的生活。一个年轻的大骗子用一个大红苹果换取了她的贞操。这个大骗子是小白脸。后来为了能回到城里,她和草原上的一个干部屡次睡觉。这干部说他能帮女孩回城。和女孩生活在一起的还有个蒙古男人,他是个无能,但是看得出来他爱这女孩的。每次女孩和干部搞完他都骑着马去很远的地方打水,让女孩洗下身。女孩洗下身的过程和陈茜的大致一样。但是我想女孩是害怕怀孕。但是那个女孩始终没有能回到城里。她死于难产。和女孩生活在一起的男的把女孩放在他身边,开枪自杀了。
陈茜洗完下身,把水倒了,又在里面加上水,对我说:“过来,你也洗一洗。”
我还正想着那部叫人辛酸的电影,问她:“我洗什么呀?”
“也像我一样洗呀!你不想让我亲一亲你那里吗?”她理直气壮地问。
我想让她亲一亲我那里,所以我很听话地去洗。我其实原打算今晚好好地睡一觉,但是我这人意志不坚定,总是经不住诱惑。
我洗的时候她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下。我扭过头恶狠狠地问:“你干什么呀你?不疼?”
“你凶什么呀你,好好说不行?打你是因为爱你!知道不知道?”陈茜双手叉腰。
我不生气了。
我嘴里打着哆嗦钻进被窝。为了防止在我刚刚钻进被窝陈茜就向我猛扑过来要和我亲热,我一进被窝就说:“我跳得太累了,先让我休息休息。”
“看你那身体素质。”她撇撇嘴。
“我身体素质怎么啦?我腰不酸腿不疼,不像有些人。”我太冷了,冷得我直把脚往她的腿中间塞。
“你嘲笑我,你嘲笑我。”她小孩耍赖似的猛蹬被子,外面的冷空气直往里跑。
“天地良心,我这哪里是在嘲笑你,我关心你都来不及呢。”我急忙把被角拉住。
我想着刚才记起的电影,电影的名字我怎么都想不起来,叫什么呢?还有那个开始清纯后来放荡的苦命女孩,那个女演员我经常在电视上见,怎么就想不起她的名字呢?我想起来第一次见陈冲的名字是小时候在上海的《少年文艺》里的一篇小说里。说一个山里的女孩脖子上长了个瘿袋,她心里总想着这件事。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一天在砍柴的时候,她碰见一个拍电影的导演,导演说她实在是太像陈冲了,只是——导演很惋惜地摇摇头,走了还不时的往回看看。要不是脖子上的瘿袋,导演肯定会带她拍电影的。她伤心极了。于是偷偷地找来父亲剃胡子的刀片,眼睛一闭牙一咬,用刀片把瘿袋割了。顿时鲜血直流,她使劲拿香灰往伤口上捂,但是无济于事。女孩死了。村里的人都说她从小臭美。我想着想着,开始的时候还觉得这故事编得不错,但是我觉得我要是那个导演,肯定会把女孩带到城里,作个小手术把那东西割了,然后再带她拍电影,让她成为大明星。
陈茜打断我的思绪,问我:“你今天小说写得怎样了?”
我说:“快要考试了,越来越没时间。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便起身从我桌子上拿起小说翻起来。她拿小说的时候又有冷空气钻进被窝里。这丫头,真是没法说。
“突突。”她从我背后摇摇我的肩膀。
“怎么啦?”我的手从背后伸过去贴在她的乳房上。
“你会不会把我写在你的小说里?”她搂紧我,一条腿搭在我身上。
“你说呢?你想不想让我写你呢?”
“我也不知道。”她想了想,好像还叹了口气。我很少见她叹气的。
“反正在这部小说里没有你。”我转过身子,怜爱地看着她。她自从认识我之后开始留头发,现在长的已经比我的长了。我看见她的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她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香味。她真是我的小天使。我其实是多么的爱她,只是我不知道如何表达。
她搭在我身上的腿放了下来。她的头埋在我的怀里,没有说话。
我想我该做点什么来证明我并不是一个没有情调的人。我说:“今天我们庆祝一下吧,为了你可以保送研究生。咱俩喝点葡萄酒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抬起头来时已经喜笑颜开:“我还以为你真是个大傻瓜呢。”
于是我从我们的单人床上取来剩下多半瓶的“张裕”干红和两个玻璃杯子。
“干杯。”
“干杯。”
然后我俩就喝起来。不知不觉,葡萄酒就只剩下小半瓶。陈茜说今天高兴,干脆就喝完吧。于是我们继续喝。下午我们本来就没有吃多少,再加上在迪厅里跳得汗流浃背,胃里的那点东西早都没了。我的头有点晕,身上也热起来。我记得我好像对陈茜说,我真的真的很爱很爱你,只是我这人不愿意表露自己的感情,只是我常常不知道如何表达。我看见陈茜的眼睛红了。过了一会儿,陈茜说她身上热得很,头还有点晕。我说我也是,可能是空着肚子喝酒,而且我们并不经常喝葡萄酒。
后来我就抱住她吻她。我的嘴唇一点点往下……
她睁开眼睛回过头问我是不是今天很累。我说有点。于是我平躺在床上。她跨到我身上,皱着鼻子一点点往下坐……
天气越来越冷,早上起床窗户上都是冰,盛在水桶里的水也有了冰碴。我们的小屋里没有暖气,一进门就得上床,把脚放在被窝里。陈茜说她从小到大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经常让我给她暖手,睡觉的时候还要把脚塞到我怀里。一句感谢的话不说,还得意洋洋振振有词地说:“It’s your pleasure!”于是我找来房东,让他把电路修了修。我说你怕什么呀,不管用多少电,我交钱就行了。
电路改装完之后,我们花了八十块钱买了个电暖气,三十块钱买了床电褥子,她不知从哪借来了一个小电炉子。于是房间里还算温暖,也可以经常用热水棒烧水了。
早上她开始买楼底下那个镶着金牙老是咳嗽的老太婆的鲜牛奶,买来之后可以在电炉子上加热。她喜欢吃浮在上面的一层奶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