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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儿,值得的,海哥心甘情愿的,海哥什麽都不要,只要能好好守著你,天天看见你,让你和从前一样开心就足够了。” 淡淡地笑了笑,看著怀里的泪人,“不要哭了,海哥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惹琳儿伤心的啊。” 在看到琳儿头上的玉簪时,薛义海笑得更加开心,这样就足够了。
“嗯,我不哭了....如果让月儿知道我会被他骂的。”想到儿子,萧琳笑了出来,连忙擦掉脸上的泪水,“海哥,你永远是我的海哥,我永远是你的琳儿。”
“嗯,海哥知道,海哥可是许了琳儿当下一世的夫郎呢。” 温柔看著眼前美豔的女子,薛义海知道他悬了十年的心终於可以放下来了。他终於不用只能远远地看著她,终於可以站在她的身边了。
“唔,好好吃,月儿给我带回来的东西好好吃。” 萧琳此时全无国母形象地趴在桌上的一堆吃食中。还好屋内只有她的贴身侍女春梅和海哥。
“小姐.....”春梅又一次不忍得捂住自己的眼睛,她。。她实在看不下去了。
“琳儿,你慢些吃....”薛忠林忙著端茶倒水,私下琳儿死活不让他叫她娘娘。
“真的好好吃嘛。”如当年逛街市一般,萧琳还是那时的小女孩。
“小姐,殿下买了很多,您慢慢吃,您爱吃进後让殿下多给您买些就好了....” 春梅上去收走了一些,放任小姐这麽吃下去,晚上殿下过来用膳的时候如果看小姐吃不下饭会生气的。看了眼旁边的薛义海,春梅心中充满了对小姐的心疼与担心,虽然小姐与他之间并没有做什麽逾矩的事,但万一被皇上知道了,殿下都保不了小姐吧。但小姐这几年过得却是越来越开心了,殿下的孝顺和薛义海的陪伴让小姐的性子慢慢回复了本性,春梅衷心地企盼小姐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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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海哥,父亲他们为何要杀月儿…月儿是我唯一的儿子啊,是他的外孙啊!!!” 萧琳痛苦地靠在男子怀里哭喊著,“杀了月儿对萧家无半点好处,他们为何要这麽做!!”
“琳儿…”看著哭得如此伤心的女子,薛义海的眼中浮现了浓浓的恨意,那些人究竟要让琳儿伤心多少次!“琳儿,萧家现在表面上风光,实际上却早已不如往昔。殿下对萧家的态度,再加上现在萧家人见你一面极不容易,萧家在朝中其实已无多少实权。你表哥虽然调入京城进了刑部,但不表示皇上对萧家的厚爱。其实现在在朝中,萧家的势力被削弱的很厉害,而他们又没有办法找你在皇上面前美言。萧嗣宗虽为丞相,但过去他借助手中的权势欺压了不少官员,现在墙倒众人推,谁还会对他诸多礼遇,他风光了一辈子怎麽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在他们眼中,萧家的没落完全是因为殿下,殿下在朝中树敌颇多,他让人杀了殿下,不仅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还能让萧家再度控制你,如此便宜之事他怎可能做不出。毕竟对他们来说殿下不是他们的外孙,只是他们获得权势的阻碍。” 对於萧嗣宗他已经无法开口叫老爷了,那人已经被权力侵蚀地毫无人性。
“父亲他们如果能安分守己,好好做官,月儿又岂会对他们这样厌恶。” 萧琳兴中满是对父亲他们的失望,月儿是自己的依靠,是自己的宝贝,他们怎能……“海哥,” 抬起头,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这次我会求月儿饶过父亲他们的命,算是报答他们对我的养育之恩,从今往後我萧琳与他们再无关系,我的亲人只有你、月儿和大哥!”虽然他们是她的亲人,但她却绝不能原谅意图伤害月儿的人。
“嗯,”摸掉碍眼的泪水,“就如殿下说的那般,你只要做你喜欢的就好,萧家人的事不是你该操心的。” 对於殿下对琳儿的保护,薛义海异常的感激,琳儿生了个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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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儿子送给自己代表他名字的寒月玉坠,萧琳开心得萧了起来,月儿第一次送东西给她呢,居然是如此具有深意的东西。她说她不愿意离开儿子,月儿就送她这个告诉她他会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有深爱自己的男人,有贴心的儿子,她萧琳这辈子无憾了。
“皇上驾到~~~~” 听到外面的通报,萧琳马上起身走了出去,皇上怎麽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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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上详细记载的这几年来自己和海哥的事情,萧琳脑中一片空白,哪怕他们二人之间什麽都没有发生,但对於一个皇後而言这就意味著死....果然什麽都瞒不过这个男人。
“皇後,你是大堰国的国母,又是月儿的亲生母亲,朕不会为难你,你自行了断吧。”说罢皇上拿出一个瓶子放在了萧琳的面前。
伸手拿过这宫里妃子们都清楚的毒药,微微笑了起来,“皇上,月儿……”她不想月儿知道,她希望在月儿的心中,自己永远是那个爱哭、软弱、爱抢他肉干的母後。
不等萧琳说完,皇上就接口道:“这件事月儿不知道,他自有朕来照顾,皇後就安心地走吧。”
听完皇上的话,萧琳放松的一笑,她知道这个男人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宝贝儿子的,然後平静地打开盖子,一手握著寒月,仰头喝下了瓶里的东西,海哥,琳儿在黄泉路上等你啊,她知道这个男人同样不会放过海哥的,我们终於可以到下一世了,下一世我一定要成为你的新娘。
安静的屋内,几个人看著躺在床上沈睡的美豔女子,过了一会儿床上的人轻哼几声,有了动静,然後平日里总是透著机灵气的眼睛慢慢睁开。
“小姐,呜呜,你终於醒了。”一位女子激动的扑了上去,终於醒过来了,吓死她了。
“琳儿……”一面目被毁容的男子也急忙凑过去,把女子扶了起来。
“梅?!海哥?!” 女子有些不清醒,然後过了一会突然睁大双眼,“你们也死了吧,原来真的有黄泉呢!!” 这三人原来是前几日已经死去的皇後萧琳、侍女春梅和侍卫薛忠林。
“小姐!您说什麽啊,您没死!”春梅笑了起来,然後连忙起身。
“琳儿,我们都没死,是殿下……殿下他……”薛忠林,也就是薛义海看向房中的另一人。
顺著二人的目光看过去,萧琳惊叫出声,“月儿??!!这....这是怎麽回事?!!” 她不是已经被皇上赐死了麽?
“娘娘,”司寒月身边的玄玉走上来轻柔地开口,“那是殿下和皇上演的一出戏,您是殿下最重要的人,皇上怎麽可能杀您呢?” 看著不敢相信的人,玄玉继续解释,“娘娘,殿下在薛统领到仪轩宫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们的事了,只是那时候殿下不相信薛统领,才暗中观察了这几年。知道薛侍卫会照顾好娘娘之後,殿下就派人在宫外帮娘娘盖了座梅园,然後和皇上一起演了一出戏,那药吃了之後人会如真正死去一般,但三日後服下解药就没事了,这些都是为了能让娘娘您假死出宫,春梅侍官和薛护卫也被殿下已陪葬的名义带出宫了,娘娘,您现在可以真正过您想过的生活了。”玄玉说完,低头行了个礼退到了主子的身边。
“月儿~~~” 萧琳哭著伸出双手,在儿子走过来的时候猛然冲到儿子的怀里,“月儿,呜呜呜.....月儿.....” 萧琳哭得说不出话来,她的儿子居然什麽都知道,居然如此得了解自己。
“娘,哭什麽?”司寒月搂著怀里哭得有些抽咽的女人,面露不悦,不是想离开宫麽为何出了宫还哭成这样。
“呜.....”萧琳抬起头,任由儿子死命擦著自己脸上的泪,一颤一颤的说到,“月儿,你...你叫母後..娘了...呜呜...”
“你不是母後了。” 司寒月淡淡地说出原因,既然离了宫就不是皇後了,自然也不是他的母後了,没有那麽多人叫她娘娘的,他自然可以叫她娘了。
“月儿...你...你早就决定...决定送母後出宫麽?” 拼命抑制住眼里的泪水,萧琳不想儿子不高兴。
“嗯,你不是说要当这人的新娘麽?”司寒月微微皱了眉,他问过父皇新娘是什麽意思,不过还不是很明白,父皇说那是娘喜欢这人才会这麽说,然後父皇就说如果想让娘开心就让娘出宫。
“月儿?!你……你不怨娘麽?”萧琳不相信儿子居然一开始就知道,而且丝毫没有怪她的意思。
“为何要怨?娘不是想出宫?” 司寒月有些不解,想出宫就出,怎麽又哭了,抬手擦去娘的泪,司寒月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不想出那就回去。”根本不知道他说的话意味著什麽。
“呜呜,月儿……”萧琳还是没忍住自己,“月儿……如果没有你娘怎麽办?”
“不许哭了!”司寒月的声音有些低沈,如果出宫会哭成这样,他不会让娘出宫的。
“嗯嗯……娘…娘不哭了。”萧琳急忙摸去眼中的水珠,“月儿,娘很开心很开心,娘很高兴能离开宫里。”然後又埋到了儿子的怀里。
“嗯,” 转头看了看夜色已经降临,司寒月回头扶起了娘,“既然想出宫,那就走吧。”然後站了起来。
“月儿?”萧琳疑惑地喊到。
“夫人,殿下在庆林让人给您盖了座梅园,里面有娘娘最喜欢的梅林,全部都安排妥当了,夫人和薛侍卫还有春梅侍官现在就过去吧。”玄玉上前扶起了夫人,然後玄青走过来把一个竹箱交给了薛义海,“这是皇上让奴才交给您的,让您出京後再看。”说完,玄青退了回去。
萧琳一时半刻接受不了如此的惊变,她曾经以为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居然发生了,以为儿子永远不会知道的事儿子反而早就知道,以为……
“琳儿,” 薛义海忙上前搂住自己心爱的女人,从今天开始他真的可以和她在一起了,然後猛的跪了下去,狠狠地磕了三个头,“殿下的大恩大德,薛义海永世不忘,我会一辈子都爱她宠她。”
“照顾不好她,我砍了你的脑袋!”司寒月冷酷地说到。
“请殿下放心,琳儿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会照顾好她的。” 薛义海站起身,搂过萧琳,“琳儿,我们走吧,别再让殿下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