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把衣服脱了。」他急急命令,早嘛等得不耐烦。
「为什麽?」郝古毅一脸茫然,浑然无知危险近身,单纯善良的本性引诱他人恶意侵犯。
花葵笑得像是偷腥得逞的猫,妖眼闪烁狡狯的光,诱哄道:「因为你的滋味很好,甜得像糖。」他花言巧语拐他上床。
提到糖果,郝古毅的心头顿时漾起甜滋滋的感觉。「我喜欢吃糖……只有凤仙姐姐会给我糖。」
「哦,我以後也会给你糖。」花葵的脑筋动的快,以糖果换蠢傻瓜来取悦自己,倒是可以试试。
「真的吗?」郝古毅一脸喜孜孜的期待,「你也会像凤仙姐姐一样对我好?」
「当然,只要你把衣服脱了,我就会买糖给你。」花葵笑得贼兮兮,勾勾手指头,引诱臭老鼠上当。
郝古毅好生犹豫,赫然想到,「爷爷说过偷看别人的身体会长针眼,你把脸转过去,不可以偷看我的身体。」
花葵一瞬愕然,随即哑然失笑,答应的爽快。「好啊。」他就陪蠢老鼠玩耍。「你快把上衣脱了来让我遮住眼睛。」
「喔,好。」郝古毅满脑子只是想要赶快脱衣服遮住鬼的脸,倒是没反应过来身体会被鬼给看见。
待蠢老鼠把衣裳交给他之际,花葵的长臂一伸,把臭老鼠给捞上身来。
「啊!」郝古毅趴在他胸前,卷翘的睫毛眨阿眨的以为自己看错--鬼似乎变了脸色?!
他可真有耐心。花葵立刻翻身把臭老鼠压在身下,一手扣住臭老鼠的下颚,另一手把粗布衫,直接塞住臭老鼠的口,可得防止臭老鼠鬼叫引来老废物。
「唔唔唔……」郝古毅咬著布闷呼。瞠大的眼瞳布满惊惧之色,双手在鬼的身上乱抓,这情景就像鬼要乱塞东西的时候一样。
花葵不将他的挣扎放入眼里,一手箝制住他的双腕,一手扯开他下身的束缚来缠绕住大掌之下的双腕。
须臾,「呵……」他露出一抹满意的笑--
臭老鼠简直怕死了……他就愈乐。
「呜呜……」鬼为什麽要绑住他。郝古毅摇摇头,示意乞求鬼放手。
花葵抬起臭老鼠乱蹬的脚,随手脱掉他的鞋,一个个抛下床。
「你真笨!」一点警觉心也没有。
置身在小猎物的身体中间,花葵俯头欣赏猎物做垂死前的挣扎,真是白费力气。「啧啧,你乖一点。」
吓!
鬼瞬间变成了厉鬼的模样,好可怕……
郝古毅的头摇得似波浪鼓,「呜呜呜……」个老半天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告诉鬼别吓他。
小猎物完全落入爪下的掌控范围。花葵立刻拉开他的脚,赤目的妖眼凝视股间令人疯狂的粉色地带正紧张的收缩著,登时--浑身热血沸腾,骤然大开杀戒--
动手扯开身上所有的束缚,花葵蓄势待发的欲望磨蹭著入口,挺身一寸寸的侵占,逐渐与稚嫩、火热的甬道紧紧镶嵌结合。
「天……你真紧……」臭老鼠紧绷的身体夹得他舒服极了。
「呜呜……」郝古毅紧皱眉头,本能企图将侵入体内的『凶器』推挤出去。
「噢……又来了,你真有本事。」花葵称赞道。摆动的身体放纵欲望驰骋,睽违多日的快感席卷全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涌起无限快意冲向四肢百骸,瞬间击溃了所有理智。
实在爱极了臭老鼠的滋味,双手抓高臭老鼠的腿,既疯狂又猛烈撞击--
「唔……呜……」郝古毅迸出眼眶的晶莹珠泪纷纷控诉鬼的残忍,不断摇晃的身体宛如一块破布在鬼的身下承受撕裂的痛……
鬼是笨鬼,硬硬的东西又乱塞,连衣服都塞进他的嘴里面,「呜呜……」他好痛……
花葵陷入狂乱的境界,妖美的眼映入那可怜兮兮的小家伙,落唇亲吻他拧紧的眉心,喟叹:「你像颗糖……」
郝古毅痛得冷汗直流,湿润的眼模糊了鬼的容貌特写,被缚住的双手不论如何施力推挤也撼动不了压在身上的体魄。
他想不通鬼为什麽要乱塞东西,为什麽……
薄唇轻刷过轻颤的睫毛,细凝臭老鼠清澈的双眼蒙蒙,如两潭墨水。花葵微勾起唇角,有丝得意弄哭了臭老鼠……
他挺起身躯,持续撷取臭老鼠的甜蜜滋味,抽彻的欲望无法停止这份激狂--
片刻後,郝古毅昏头昏脑的意识渐渐抽离,鬼的模样渐渐消失於眼底,绷紧的身体慢慢颓软,双拳的指节缓缓松开,敛下眼睫覆盖住他的泪,整个人昏然失去知觉……
10
屁股好痛……
感觉到下身湿黏,郝古毅赫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
啊!
鬼又乱塞东西……
红肿的双眼映入近在咫尺的鬼模样,白白的脸就枕在旁边,呼吸均匀,睡得沉……。
郝古毅光裸的身躯渐渐退怯挪至床沿,一瞬「碰--」的摔下床--
「唉唷!」
他惊然一叫,随即瞠眼伸手捂著嘴,好害怕惊动了鬼。
心头扑通、扑通的乱跳,他深呼吸、再吐气--
慢慢的挺起身体,探头探脑的瞄向床上仍在沉睡中的鬼,郝古毅悄悄伸手抽出压在鬼身下的裤子,此时,全身不断冒出冷汗,紧张兮兮的似作贼……
他就怕鬼再把他当作尿壶。鬼比他还傻呢。
「嗯……」花葵发出轻声喟叹。低浅的呓语:「你是糖……」
呃,谁是糖?
郝古毅愣了下,一时之间倒是忘了手中仍握著一截裤管。
赫然,手一痛,郝古毅皱起眉头的瞬间,花葵浓密的睫毛一瞬眨开,妖美的眼眸半眯,透出犀利危险的光芒。
吓!
郝古毅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连连口吃:「我……我只是……要拿回……衣裳。」
「滚……」浑厚的嗓音即时隐没,花葵将他拉上前,仔细瞅著这死里逃生的臭老鼠,脑中有那麽一瞬间的迷惑;连著两回都意犹未尽的搂著臭老鼠睡著……
不禁暗恼彷佛失去了控制,臭老鼠真有本事令他破例。花葵一瞬翻身下床将臭老鼠推到压在床板上。
吓!
郝古毅浑身僵直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抓著裤子的手心渗汗,上半身就贴在床板任人宰割,心里好害怕鬼是不是又要乱塞硬硬的东西?
花葵强健修长的腿岔开臭老鼠的左脚,宽阔的胸膛沿著身下滑腻的背脊渐渐下移,一手抬高他的腿搁在床沿,放肆的目光饱览私人禁地,指尖轻触他外部的柔嫩,感受到立刻收缩。
「别动。」他出声警告。
郝古毅吓得不敢乱动,很听话。
花葵的指尖接触到的禁地周围的黏稠液体,均是自己的杰作。莫名的,下腹一热,喝!花葵倒抽了一口气。
诱惑在眼前,他可不想委屈自己憋著不发泄。
「啊--」
郝古毅的一声惊叫随即消失在花葵的掌心之下,化为蚊蚋般的呜咽:「呜呜……不可以……」
花葵非常肯定--「可以。」他轻笑道。
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手压制他的腿,敞开的门户任欲望侵入恣情奔放--
只要他想,臭老鼠就得乖乖的任他玩乐。
噢……真他奶奶的舒服极了……
郝爷爷以为孙子不适应睡了一夜的地板,所以双眼红肿、一脸倦态。
郝古毅搀扶爷爷步岀房外吃稀饭。他的屁股像是有一把火在烧,走路都会隐隐作痛。
他不敢回房去叫鬼出来用早膳,伺候爷爷坐好之後,郝古毅躲去後院子里喂鸡。
他蹲在地上叽叽咕咕的哼著,诱拐了一只小鸡跳来两手掌心啄饲料。
「呵……好可爱。」郝古毅一扫阴霾,唇瓣露出和煦的笑。
他如往常一般数著:「一、二、三、四、五,小鸡都在……」看著小鸡群也纷纷前来啄食,好可爱。
郝古毅顿时忘了身体的疼痛和对鬼的恐惧感……
花葵起床後,可没那情逸致陪伴老废物用早膳。在屋内没见到臭老鼠的人影,他自然而然的来到这破窝的後院,乍然见到臭老鼠对著围拢在脚边的鸡群微笑,彷佛天真无邪的孩子。
郝古毅眉开眼笑的表情在见到鬼出没於後院的瞬间--僵化。
花葵瞪著臭老鼠一屁股跌坐在地,听他龇牙咧嘴的叫:「好痛……」
伸出的手都还没沾到臭老鼠的衣袖,瞧他慌慌张张的往後挪了几步之遥,整个人立刻站起,旋身跌跌撞撞的逃出视线范围--
宛如惊弓之鸟……
花葵的脸色一瞬铁青,骂:「真他奶奶的见鬼是麽!」
呿!
他到底是打哪来的蠢念头想叫臭老鼠今天别出门卖油?!
酒楼
隐密的包厢内,花葵身著一席白色丝绸袍子,腰间系著镶玉腰带,一派神态自若的与人交谈生意。
酒席间,他大啖美食,这酒楼的名菜秦氏薰肉是老饕们的最爱。
「花爷,您嚐嚐这薰肉的味儿是香而不腻、烂而不黏、瘦而不柴的独特口味。」永旗商行的大老板介绍道,随即将一碟薰肉推至花爷的眼前,其巴结奉承的意味昭然若揭。
无人知晓,他也会有这麽狗腿的一面;人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
「嗯,是好吃。」花葵露出一抹狐狸般的笑容,老谋深算这永旗商行的田老板究竟想要什麽。
「花爷……您喜欢麽?」
「还可以。」他天天吃山珍海味,早已腻了口。清粥小菜的滋味令人怀念--臭老鼠夹给他的两片菜叶,完全和色香味俱全搭不上边。可,他就是图个新鲜。
时至晌午,思忖那只臭老鼠会在市集啃馒头,距离这酒楼不远。「呵……」一般市井小民或许一辈子也没机会上酒楼吃ㄧ顿好的;何况是个穷光蛋、傻蠢蛋……
「田老板,有话快说,我尚有约。」
「呃,这样啊……」田老板的心中忐忑不安,知道花爷可不好伺候。他立刻报告商行的运作情形,不论是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