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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花葵问:「怕什麽……」
郝古毅摇著头,胸口扑通、扑通的乱跳,他搞清楚不是害怕的感觉。
花葵环腰将他揽来身上靠著,随手抄起桌上的酒壶,含了满口醇酒贴上他微启的嘴,掌心紧扣住他的後脑,一口接一口的灌醉--
辛辣的滋味呛得他呼吸困难,双手本能的推拒硬梆梆的胸膛,片刻後,葵终於不再强迫他喝酒。
郝古毅的头昏昏又脑胀胀,迅速酡红的脸庞枕在葵的肩崁,全身软绵绵的似醺醉。
花葵低头吻著他的额头,攀升的温度令怀中的小老鼠感到温暖。「呵,傻东西没了反抗能力,会更乖……」
打著坏心眼,花葵临时决定上锦纤布庄一趟。
56
花爷带著卖油的丑傻子上门作客,段玉不禁心下一凛,暗敛了一口气,随即吩咐小厮去请樊爷回来。
樊爷在仓库里分派布料出货事宜,这事半点马虎不得,总会耗上几个时辰。「布庄来了贵客,我这就去请樊爷回来。」
花葵一派悠的坐著等,说声:「不急。我的小老鼠醉了,我没打算那麽快离开。」
「那麽花爷是否要将人抱进内室歇息?」丑傻子就贴在花爷的身上,无论怎麽看都碍眼。
段玉别开视线,想离开也不是,若要留下看男人宠著丑傻子……那丑傻子怎配!
握紧手中的瓷壶,隐隐克制摔烂它的冲动。心里万般不是滋味,「他不配……」话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段玉抬头迎视那一双妖美的眼是毫无情感的冰冷……
「怎麽,樊爷不配有你?」冷冽的语气问出段玉心高气傲的一面。
「……」段玉抿紧唇,不予回应他对樊爷根本是看不上眼。
花葵继续问道:「你只是个出来卖的,能被樊爷看上是你的福气。你待在摘星楼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来来去去的小倌儿不少,你见过几个能有好归宿?」
樊爷为人忠厚,是个老实的生意人。若不是锺情於段玉,依樊爷的性子可不喜涉足烟花之地。
见段玉无语,花葵不怒反笑,点明:「你可别奢望无心在你身上之人会多瞧你一眼。」
喝!
心猛然一揪,段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交错出复杂的神色。他对这男人又爱又恨;既然是无心之人,却对卖油的丑傻子有情。
这份奢侈宁可给别人,而不是给他……
黯然的垂下眼,明白花爷是来让他死心。
偌大的待客厅上忽地传出暧昧的嘤咛,低浅的嗓音似撒娇--
「葵好坏……」
郝古毅迷迷糊糊的任葵吻著脸颊、扯下外袍,浅意识隐约明白葵要塞东西。
全身无力的任葵摆布,「我有好乖……」
「呵,你是好乖。有没有喜欢我?」花葵将他的外袍围在腰际遮掩春光外泄,心怀不轨的伸手探入他的敏感禁地抚摸。
「嗯……我有喜欢葵,有喜欢……」
「说你想要我塞东西,快。」
「嗯……」郝古毅傻傻的顺著葵说的话:「想要我塞东西。」
花葵一瞬愕然,随即嗟了声,骂:「你这傻东西,是我想奸了你!懂不懂?」
「嗯……」郝古毅弓起身子,本能反应紧抓著葵,酡红的脸庞抵在硬梆梆的胸前猛喘气,醺醉的眼眸映入葵的手在身上乱摸,身体坏掉了……
「好热……啊……」郝古毅坐在葵的大腿,浑身止不住轻颤,眨著湿润的眼,低低浅浅的呻吟自微启的唇瓣流泄,浑然无知甜腻的嗓音传入他人的耳里。
呵,花葵勾唇一哂,噬人的双眸紧盯著段玉,「怎麽,你不敢看我在干什麽?」
段玉刷的脸色惨白,骄傲的心性使然,立刻强迫自己面对现实。
「你很清楚男人在一起能干些什麽,这种事,我现在只对我喜欢的人做。而你对樊爷……」他把话点到为止,能否想清楚、看明白,全凭对方识不识相。
段玉闻言,心是彻底的碎……
甜腻的呻吟渐渐停歇,男人的怀抱永远也不会属於他。瞬间湿润的眼眸望著厅堂之上出现的人--
温厚又老实的脸上在乍见到自己的时候总会笑,段玉别过脸庞,厌恶极了那张脸孔怎跟花爷比。
带著难堪,无法强颜欢笑面对一切,段玉旋身离开招待厅内。
樊爷望著消失在垂帘後的身影,不再卖笑的人至始至终都吝於给他好脸色。
花葵迳自收拢怀中人儿的衣裳,彷佛刚才什麽事也没发生。
抱起他的小老鼠,花葵佯装讶然问道:「樊爷,你不是在忙麽,怎回来了?」
樊爷随即恢复平常,和颜悦色的笑说:「布庄里来了贵客,我再忙也会赶回来。」
「呵,樊爷太客套了。我不过是顺路来喝杯茶水,小斯也未免大惊小怪赶去通知。」
啊!花爷之前明明不是这麽说的。小厮迎上一双妖美的眼射出两道煞气,他赶忙闭上张大的嘴,不敢吭声。
花葵调回视线,对樊爷笑说:「樊爷,你继续忙吧。我的小老鼠醉了,可得带回油铺歇息。我先告辞。」
「花爷,慢走。」
「不用送了。」他是专程来表演的,怀中的小老鼠粉嫩可口,令他差点就失控。嗟!他得快走回去消火,而不是慢走。
花葵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可不管别人的感情顺不顺,干他屁事。
57
「郝爷爷,郝主子醉了。咱们俩先吃饭好麽?」
小银子将买回来的食物搁上桌,放下盛装的竹篮,他赶忙上前扶著老爷爷坐好。
「,这两日,膝盖会痛的老毛病开始发作,走路就是慢了些。」
「难怪啊,郝爷爷这两日没在外和附近的老人家下棋或聊天。」他添饭给郝爷爷,问道:「郝爷爷要不要我去同郝主子说声您的脚不舒服?郝主子一定会去帮您拿药回来。」
郝爷爷感慨:「不用麻烦了。我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不像你活蹦乱跳,干什麽事都俐落。也多亏了你帮忙油铺生意,我那傻孙子才不至於忙不过来。」
小银子略显不好意思的搔头,圆圆的脸蛋挂著笑。「郝爷爷不用道谢啦,花爷给我的工钱不低呢,我做事是应该的。这话说回来,是我该感谢郝主子和花爷。」
精明的主子很大方,而郝主子虽傻,但好相处又不会刻薄找他麻烦。「能在这里做事,我可是非常喜欢呢。」
小银子一屁股坐下,笑眯眯的吃著饭,想著精明的主子带郝主子回油铺的时候,吩咐别去吵他们,精明的主子要帮郝主子解酒呢。
花葵彻底将身下的小老鼠给吃乾抹净,稍获得纾解的欲望仍被紧紧吸附在火热的体内,他不禁啧啧有声,「呵,你今天没叫痛。是不是很喜欢我塞东西?」露骨的问著小老鼠,花葵奢望他会说出期待已久想听的肉麻话。
郝古毅眨著湿润的眼,看著葵的眼睛似在笑,他显得迷糊且老实的回答:「葵又好坏……」
「我是好坏。」花葵一脸邪肆的笑。细凝小老鼠全身潮红,粉嫩嫩的令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花葵立刻俯身啃啮他胸前樱红的两点,辗转蹂躏,立刻惹来他的轻叫--
「葵乱摸乱咬……嗯……」双手无力的轻推著胸前的头,郝古毅头昏脑胀的挣扎,「我想睡觉……葵不要塞东西。」
牙齿略为用力一咬,花葵将他的腿拉得更开,挺身瞧两人的结合处,喝!他低抽一口气,欲望瞬间引起热烈反应。
他碎了声,「真他奶奶的!你搞得我像发狂又不得餍足的野兽,没奸了你就像我不爱你似的。你给我乖乖又傻傻的说句喜欢我塞东西会死啊!」
挺火的……
小老鼠什麽都好拐,就是拐他说句喜欢塞东西仿佛比登天还难!
呿!「我没让你爽麽?」花葵老大不太爽的问。
「葵好吵……」他想睡觉……
轰!
简直打击他的自尊心。
花葵咬咬牙,犀利的眼眸瞪著他昏昏欲睡的模样,撂下严重警告:「你敢睡死就试试看!」他发誓一定会掐死他!
郝古毅缓缓的垂下眼睫,闭上的瞬间又被震醒,感到渐渐酥麻的下半身不断承受葵的需索,并不是疼痛的感觉。
「嗯……」郝古毅抿咬著红潋肿胀的唇,醺醉的搞不清楚自己徘回在想睡也想让葵继续塞东西。
花葵精悍的摆动激|情节奏,低头发现小老鼠的身体渐渐产生变化,当下抓到了把柄搓揉,「呵,我就不信你会睡死。」
「啊!」
郝古毅一瞬清醒了些,迷蒙的眼神望著葵邪肆的笑脸,霎时胸口跳得快要弹出喉咙,低喘著唤:「葵……」
「嗯。」花葵落唇描绘著他的檀口,出声诱哄:「喜欢我塞东西吗?」
「嗯……喜欢。」意识渐渐迷离,郝古毅老实的说出此刻的感觉:「我喜欢葵塞东西。」张开双臂搂著葵的颈项,整个人随著葵摇晃,心里会甜甜的……
「既然喜欢,今晚不让你睡。」他的小老鼠终於喜欢他的怀抱,他怎能放过!
花葵探舌吻著小老鼠甜蜜的小嘴,摆动的身体力行他满脑子的坏主意。
今夜--
郝古毅一直处在半睡半醒之间,体内浓醇的酒已退,甜蜜的滋味却不断增添……
58
田大老板经过数日陆续运送胡椒至京城当地最大的南北货市场,此地汇集各地而来的商货,种类应有尽有。
田大老板是贸易市场里的常客,熟识的人脉广阔,很快便顺利达成以物易物的交易。
来自四川的细铜丝线一到手,几大车的货物在工人的运送之下,顺利回到永旗商行的仓库。
同时,他放出风声,消息很快便传入章氏家族众人的耳里。
入夜,章氏豪门灯火通明,家族成员齐聚ㄧ堂,个个是胆颤心惊,瞧掌权掌势的章大夫人发了好一顿脾气。
「碰!」
章大夫人手持家法狠狠拍上桌,声色俱厉的怒斥儿子们皆是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