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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的心无法抑制的涌起一股疼痛和怜惜的情感。
将路加翻过身,白玉般的背部散落着黑发,突出的肩胛骨显得异常性感,顺着脊椎的优美曲线向下是形状挺翘的臀部,极度诱惑着男人扑上去一逞兽欲。连安布罗斯也不禁心神一阵恍惚,但他立刻以极强的控制力定下心,拨开阻挡视线的发丝,果然在美得眩目的背上发现一个类似的伤疤。
“你居然活下来了。”安布罗斯怜惜地吻着那个小小的伤疤。在如此贴近心脏的危险位置,通常是九死一生,除去几乎等同奇迹般的好运以外还必须有超乎常人的坚强意志。
“你很惊讶?”路加笑着问道,仿佛这个伤不在他身上。
安布罗斯挑起眉定定地看着他的侧脸,半晌才说道:“因为你看上去就不是个有着强烈求生欲望的人。”
路加笑颜不改,启口说道:“错觉。我并不想死。”
这次安布罗斯没再顺着话题接口,“难怪你看上去总是苍白得很,原来是伤到了血液循环系统。”
路加点点头,又补充道:“不完全如此。”
“还有什么?”安布罗斯渐渐愤怒起来。该死的!这个伤难道还不是全部的!
“当时我使用了某种禁药,所以留下了点后遗症。”
“你在想什么!”安布罗斯怒吼道,愤怒地扳过路加的身体,几乎贴到他的脸上,被怒火灼红的眼眸让路加想起了斗牛场里被挑衅的公牛。“为什么要使用禁药!你知不知道很危险!特别是在那种时候!!!”在重伤情况下使用禁药的危险性决不亚于在心脏附近开一枪。
“别那么紧张,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路加耸耸肩表示安布罗斯太大惊小怪,骨感的肩立刻勾住了男人的视线。“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渴望已久的美丽躯体赤裸地躺在他的床上,温顺地平展开由他摆弄,他很快就能占据这个让他着迷的人,那是种几乎从未有过的兴奋感。呼吸声开始渐渐粗重,他清楚地知道他要他!
“这样算好?那后遗症是什么?”他吻上雪白的后颈,含糊地问道,事实上他已经有一半的心思飞到其他事上了。
路加翻过身来,将他拉到自己身上边吻边说道:“我觉得你最好别知道,省得扫兴。”
美人的主动自然让安布罗斯更加兴奋,但同时他的霸道与反叛也深深地植根于他的血液中,越是叫他别问他越是想知道,当然前提是他感兴趣的对象。他警告道:“别惹我生气!”
“但你知道以后会比现在更生气。”
香软的舌主动探入男人的口中与他嬉戏,安布罗斯怎肯放弃大好的机会,自然是好好享受送到嘴里的美食,在差点被勾去最后一丝理智的时候猛地将人拉开,执着地问道:“别想蒙混过关,给我说清楚!”
路加看向别处,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结果就是胸口的突起被狠咬了一口,让他差点惊叫出声,这不得不正视对方说道:“好吧,我告诉你。”
安布罗斯仍没有松口的打算,看样子似乎要等他说完。
“就是……”路加说得迟疑,瞥见男人脸色一沉,立刻双手抱着他的头防止他再咬下去,“我在想怎么说!”
“很困难吗?是怎么样的就怎么说!”
路加将一根手指卡进男人的牙齿缝里,似乎这样才能稍微安心一些。安布罗斯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大致就是我的身体的某些机能遭到了不可逆的损害,不怎么能做刺激的事,否则心脏的负担会太重。比方说Zuo爱这样的行为,将有十分之一的可能会让心脏衰竭。”停顿一下,像是想起什么,路加又说道:“就像上次,我没有恐高症,但失重感会让我的心脏不好受。”
沉默良久,安布罗斯冷冷地问道:“你耍我!?”但再愚蠢的人也能看出他现在已经处在爆发边缘,随时可能失控。
路加举起空余的一只手说道:“我发誓没有。要不然你以为凭我的条件为什么到现在仍是未婚?而且我有传出过什么绯闻吗?”
这算什么?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才说其实他是不能跟他Zuo爱的?好吧,就算是他自己刨根问底造成的结果,但他敢肯定就是路加是故意设计他的!安布罗斯冷笑着看着路加。
“我并没有拒绝你,何况十分之一的概率未必会发生在我身上,毕竟我的运气不错。”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诚意,路加故意抬起一条腿,用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挨着男人的腰侧轻轻地摩擦。
男人的肌肉立刻绷紧,连吐在他身上的气息也骤然升温,和他眼神中骇人的冰冷截然相反。
“管那么多干嘛?”双臂如水蛇般缠上男人的脖子,咬着耳朵蛊惑,含糊的呢喃慵懒性感:“你不是很想……要我吗?”
安布罗斯猛地扯开缠在身上的躯体,扯过睡袍披在身上,一言不发地离开房间,走的时候几乎把门摔破。
路加立刻将脸埋进枕头里,浑身打颤。过了许久才在床头坐起,认真地说道:“我确实没拒绝啊。”
扯过一边的被子盖在身上,在床头随手拿了份东西看,意外地发现居然是公司的财务报表,还从没见过他努力工作的样子呢……只怕现在的他正在努力的消火,反正这个庄园里不会缺陪他上床的人。如果不是他曾说从未带人进过他的卧室,就算在床头拿到几个保险套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路加笑着摇头,把资料放回原处,关了灯,躺回床上准备补眠。
就在他合眼欲睡的时候,门口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响声,而后是门板又被用力踹上的悲鸣。路加才刚起身,就被股巨大的力量掀翻在床上,头被用力地摁在枕上,清凉的后背贴上一堵结实的胸膛,男人湿热的鼻息瞬间扑上他的脸庞,充斥着愤怒和情欲。
“你是不是庆幸得太早了?我并没有说要放过你!”
路加愣了一下,他确实没想安布罗斯会去而复返,还以为他正在哪个情人怀里好好享受呢。
“你点的火没理由让别人去灭吧!”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般,安布罗斯直接说了出来。
路加苦笑了一下,心想确实不该戏弄那个人,弄得个引火烧身。但下一秒,他就觉得后颈像被野兽锋利的犬齿咬住般剧痛,他必须努力克制,才不会本能地挣扎或是将压在后背上的人甩出去。“你……该不会想咬死我来报复吧……”
“我舍不得。”
颈上被用力舔过,被冷空气刺激得收缩起来。男人的声音异常冷酷,一手托起他平坦的腹部,将他的身体向后拉扯,灼热高昂的欲望紧紧地抵在他的臀缝处,路加切身体验到他的欲望在颤抖。
“给我夹紧了!”
凶恶的命令很快让路加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他顺从地夹紧光裸的双腿,火热的欲望立刻顶进他的腿根之间,沿着最柔软温暖的那部分体表激烈的摩擦起来。
他感觉到男人充分的分身在迅速膨胀,即使不是真的在他体内,他那里滑若凝脂的肌肤仍让男人兴奋焦急,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几乎将他顶翻。
“哦……你轻点……”路加虚弱地呻吟着,他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汗水从身体里一颗颗冒出。
男人不但并没有听从,反而紧紧地箍住他的腰,用力将他的臀压向自己的小腹,一次次粗暴地撞击着他的大腿。“你是我的……”男人的头紧贴在他的背上,激烈的喘息着,开始像陷入疯狂般地啃咬着他雪白的背。
他顿时感到后背一片热辣辣的痛,咸涩的汗液从男人激烈抽送的强悍肉体上滴到他的身上,在蛮力控制下扭动的胴体在昏暗的月光下发出白如美玉的光芒。不断泛出的汗液混合着男人的,最终汇聚成一颗颗透亮的水珠,沿着凹缝滑进令人遐想联翩的阴影里。
连同腿间被用力摩擦的肌肤,被压得贴在床上的前胸和跪着的双膝都被蹭得又热又痛,苦于被压制的姿势让他无力挣扎。
“该死的……哦……你真是太棒了……”
最香艳的视觉刺激将男人的欲望撩拨到最高点,男人终于在一声怒吼中达到高潮,在腿间疯狂冲刺的脉动爆发出大量灼热的爱火,淋透几乎瘫软的双腿。
趴卧在床上的两人都喘的厉害。安布罗斯紧搂着路加,亲吻他汗湿的脸庞和颈项,湿透的黑发反射着白花花的光,美得如同暗夜中的静默精灵。
“你真美……”
“呵……这话可不该对我说……”
……………………
我是分隔线…
当房间里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双人床上时,路加睁开双眼,对习惯的生物钟感到很是无奈。安布罗斯正搂着他,一条腿还顺势挤在他腿间,宣告着他的权利。
路加伸手往下一摸,尚未得到清理的下身如同抹了油脂般滑腻,带着麻痒和微痛的感觉。
安布罗斯被枕边人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地抱着路加就亲,“怎么不多睡会儿?”
被他下巴上新长出的胡茬扎得痒痒,路加扭开脸说:“习惯了。”
只听安布罗斯埋在他肩上闷笑,然后将他抱到自己身上,一双大手在他的腰臀处流连忘返。“是啊,多做做就习惯了。”
路加又岂会听不出他的意思,一整夜里安布罗斯缠着他用不同的体位满足自己,几乎到天亮才放他睡觉,结果一觉醒来疲累不已还被狼爪吃豆腐。他微嗔道:“Se情狂!”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但我可不承认是什么Se情狂,我要真是,还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安布罗斯突然恼怒地用力拧住手中的柔软。
路加抓住他的手,放低了姿态让他放松些。他也承认安布罗斯的确有手下留情,并没有不管他的死活只顾自己逞欲。“你是做大事的人,自然分得清伙伴和床伴哪个更重要。”
“你以为我是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光有体力却没技巧没脑子?”
“是是,你有体力有脑子,但技巧我就不知道了。”路加捉狭地笑着,可惜安布罗斯碰上他,就算他是床第高手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安布罗斯危险地眯起眼,一手滑到隐藏的私密处狠戳了一下,阴森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