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痛啊!当然这不是他第一次受伤了,但受伤次数多,并不代表受伤就不会痛!
“司法尔你振作一点!“飒亚红着眼,焦急叫着。
“陛下……臣,这点小伤,死不了的……”
“别在那边耍什么嘴皮子了!”飒亚气急败坏的叫着。“御医?御医在哪里!快点传御医!”
这么多血,天啊!这些血是从哪儿来的!都是自己的错,要不是他叫住了司法尔,要不是他让他背对着敌
人
“喂,堂堂的皇帝还是别和一个战奴太过亲近,小心沾到他肮脏的血,连你都弄脏了。”不知大难临头的
北狄晴甯还抹着额头上的汗水说。“幸好我先砍了他,不然要是让他伤了我一根寒毛,你们西琉就惨了,看你
们怎么跟我叔叔交代。我说啊……”
额际冒着青筋的飒亚,小心的放下司法尔之后,起身捉住了北狄晴甯,迎面就给了他一记铁拳,打得他当
下喷出鼻血的晕过去。
“他他给我抬出去,永远别让朕再看到这个人的脸,连夜把他给我逐出西琉,并且把北狄国的使节也一并
遣回,就说过去签定的所有和平约定都不再算数,如果他们不想求战,最好想个好方法抚平朕的怒火,明白吗
!”
“是的,陛下!”
西琉皇帝动怒了。 他的怒气并非事出无因,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北狄亲王是如何侮辱了西琉皇帝手下的亲
信,也看到了北狄亲王使用什么无耻的手段只为了赢取面子,更看见他最后朝着公开公正决斗对手的背,所插
的那一刀。
会生气也是无可厚非、无可厚非。
几天后,一箱箱装满来自北狄赔罪之礼的马车,络绎不绝的驶入西琉皇城。
“大人,皇宫转来了一批来自北狄的谢罪之礼,计有整箱珍贵的人参与药材,还有数箱的绫罗绸缎、珊瑚
珍宝,都放在大厅里,请问该怎么处置?”
躺了整整七天,司法尔好不容易得到御医的允许下床走动,但急待他处理的问题却排山倒海而来。大部分
都是来自各界,从朝臣到过去结识的民间友人来的慰问礼。已经把元帅府给淹没了。
司法尔推开面前的肉粥,胃口尽失地说:“都丢到仓库里,要是仓库放不下,就拿到外面去散给想要的人
,别拿这种事来烦我!”
“是,大人。这儿还有来自皇庙的水神派人送达的特制外伤药,特别叮咛说一定要让您亲收,随药的信函
在这儿。”
“放着吧!”挥挥手,司法尔遣走他们。
稍后,他拆开锦童的信,看着上面写满关心自己伤势的问候,并交代他每天涂抹伤口,将可助伤口愈合等
等的话语,没把它看完,司法尔便顺手一捏的把信丢进纸篓里去。
不过与他睡过一次,想不到他就对自己如此死心塌地了。司法尔嘲讽的笑着,为何人心是如此难以捉摸,
自己最想要的人,往往不能如此轻易的到手,而自己并不怎么在乎的人,又对自己如此情深意重。想到当初自
己是因为锦童有一双酷似飒亚的灰眸,才会拿他当替身般的和他睡了一次。
那次经验后,他就清楚的知道,飒亚是无人能取代的,不论是他的眼神、他的人、他的心都不同于其他人
,他是独一无二的他的飒亚,没有人能取代飒亚弥补他心中那空虚的黑洞。
其实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有形的什么谢罪之礼,也不想要其他人的慰问,他想要的只有来自“那个人”的
关心。
飒亚自从他受伤后,不是没有派人来关心过他的伤势,也命令御医一定要把他的伤治好,可是这些全都是
间接透过他人来做的事。司法尔也明白身为皇帝,当然不可能自由的探访臣子的家,但……他就是想念他,想
看见他、想触碰他,听他口中说出的问候关怀,就算一点点也好。
不过,梦想还是梦想,那是不可能实现的。飒亚怎么会来呢?他不可能来的。
走回寝室,隐隐作痛的后腰伤口,提醒着司法尔自己也算是又捡回一条命。连御医都幸好刺中的是后腰间
肉多的部位,没有伤及五脏,否则可能现在司法尔还躺在床上徘徊在鬼门关前呢!
他伸手捻起一盏油灯,才照亮阴暗的屋子,就见一抹人影在他窗前闪动。
“是谁!谁躲在那儿,给我出来!”
推开了窗,露脸的人儿竟是他朝思暮想的人飒亚?
飒亚身手矫健的从窗外翻身进入屋内,一袭夜行的黑衣打扮,很明显他没有走正门,而是效法梁上君子夜
闯元帅府。
“我听说你今天能下床了,所以跑来看看你。真的没事了吗?”神情有着些许的困窘,他不太自在的站在
司法尔身前说。
“你是怎么离开皇宫,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府邸的守备……”司法尔晓得自己要是不先问点别的问题
,一定会直接把他扑倒在地。
有多久了,他想都没想到飒亚会单独找上门探他的病。上次他带着阿山在旁,自己就算想怎么样,也不能
怎么样,可是这回不一样……他可是只身一人,完全没有带侍卫。
莫非飒亚以为自己病了,就会减少对他的渴望?但自己是受伤,可不是死了,要他对飒亚的出现毫无反应
,除非是他的心永远停止跳动,他不再有呼吸、也不可能睁开双眼,他才能对飒亚无动于衷。
“皇宫有阿山的帮助,还算简单,你家倒是费了我一番工夫。但,感谢你让我学会了点结界术语,要进入
你家底下的水神界内,虽然麻烦,却不是不可能的。”简单的交代完后,飒亚望着他说。“我看你还是回床上
去吧,你的脸色还很苍白。”
“如果……你愿意扶我的话……”司法尔伸出手,知道他不会拒绝。
心软的飒亚咬着下唇,走上前撑住他,而司法尔便老实不客气的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加在他比自己娇小许
多的肩膀,几乎是环着他的状态,两人互相倚靠的走到床边,司法尔假装一个重心不稳,拖抱着他一同倒进软
绵绵的大床内,把飒亚压在自己身下。
“你……唔……”
飒亚的抗议被他高热的唇给止住,原本想推开的手在考虑到他伤口的瞬间也僵止住,最后甚至放弃抵抗,
柔顺的接受他的亲吻。
五个多月不曾好好品尝过的吻,司法尔不想猴急的破坏此刻的甜美,他像是朝圣的人,缓慢地在飒亚的口
腔内探索着,仔细地吸吮着他柔软的舌,比记忆中还要醉人,亲吻他是他永远不会厌倦的乐事。
“……别……你的伤……”在吻与吻之间,飒亚喘息的说。
“要是不想让我伤势加重,就别反抗。”他以激动嘎哑的低柔嗓子说。“好象有一辈子那么久了……没有
拥抱你……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而已吗?……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飒亚……”
心荡神摇的陶醉在司法尔的怀抱中,他的唇舌挑逗的游移到耳后的敏感地带,一波波酥麻的快感袭击着飒
亚,当他含住他的耳垂放在舌尖与齿列间咽咬,飒亚不知不觉的扣住他的颈子,把自己更加偎向火热热的他。
当初看见他倒地时,飒亚以为自己也会跟着心脏麻痹而亡。
他一直对司法尔的胜利坚信不疑,可是他却没有把“意外”与“胆怯”、“卑鄙”这种不特定因素给包含
进去,他又怎么会料到司法尔会中了北狄晴甯的暗“剑”而倒地。
感谢老天爷并没有将司法尔从他身边带走,这是飒亚事后唯一最庆幸的一件事。过去自
己费尽心思想斩断关系的男人,经过这次意外,飒亚才恍然大悟,他在宫中要是失去了司法尔,他一定没
有办法撑下去。撇开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实际上自己也只相信这个以生命来捍卫他的男人,同样他也希望能
保护司法尔的生命。
矛盾却拆解不开的关系,是他与司法尔永恒的宿命之缠。
“你来看我……我可以假设你也和我有着一样的想法……你的心中有我……是不是,飒亚?”灼热的蓝眸
闪暴灰光泽说。
“不……不是的……我只是认为你会受伤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喊住你……”飒亚双颊烫红,摇着头否
认。
“为什么要说谎?”以自己的脚勾住他的脚,司法尔他他更压入床里说。“你的这儿已经硬了,隔着衣服
我都知道,不过是几个吻、几句话就有这种反应,你还想说什么话来辩解?为什么不老实承认,你想要我就像
我想要你一样。”
“啊”已经逐渐不受控制的欲火,在他恶意的挑逗摩擦下,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五个多月,你好狠,飒亚……”司法尔顺着解开飒亚的黑衣,沿着美丽的颈子吻着说。“今夜我不让你
走了,直到我对你的饥渴全都获得满足前,我不让你走了,飒亚……”
“不行……”飒亚咬住指尖,不这么做,他怕自己会丧失意志,随他起舞。
“行……”司法尔大手覆住他平坦胸口上突起的小巧尖端,揉掐着说:“说不行的只有你的嘴,那我就把
它堵起来了。”
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