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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紫金)
自从在楼顶层的楼道中和那个大青年进行了性活动后,我变了。我逐渐留意: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发现原来在这个城市,有那么多地方都有同性在活动。有许多象我这样的人就在我身边生活,尽管有些人把自己埋的很深,生活中和常人一般无二,但是在同类人的眼光中只要稍加留意,就会发现蛛丝马迹。我象丢了魂一样,象有一个力量控制着我而不能自制,一有机会总是往那些地方去,搜寻和挑选目标。我越来越近于疯狂, 一发不可收拾!
想起以前在戏院窗户外,在电影院,在库房以及其他地方发生的事,那只可以看作小儿的性游戏了。而和那个大青年,才称为同性恋行为吧。初次尝到了甜头,感受到了享受,我开始主动到那些地方去,认识了一些人:年青的,年少的,还有年老的。从大学教授到司法干部到学生和农民工不一而足。我贪婪享受那里的互相挑逗,慢慢竟然能够完全控制自己,不在乎达到高潮而是享受那一次接一次的亢奋。
小时候,我曾经以自己荫茎比别人粗,长,而倍感羞愧,被小伙伴和同学嘲笑戏弄。我又认为自己瘦弱,白净,而烦恼,小白脸儿,小少爷的呼唤随身相随我二十几年。现在不同了。我发现所有和我发生行为的人,都是先因了我的文静的性格,玉立的身材,文化的气质而和我交往(不是我自卖自夸,这些都是他们对我的吹捧),而后就因为我的荫茎而迷恋。让我平添了不小的自豪感。
初冬的一天,在鱼场,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忽远忽近地跟着我许久。我偷眼观察:他个子不高,黑黝黝泛红的脸,透着精明,露在嬉笑,过耳不到肩的长发发型十分帅气,蓬松飘逸。衣着考究,一副纨绔子弟社会浪子玩世不恭的派头。对这样的人,我本来一向是避而远之的,今天他也没有挑逗暗示,只是紧紧地跟我,甩都甩不掉。我紧张了。心想坏了,是便衣?是想讹诈?还是。。。。。。?我预感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吧。我急忙赶到放自行车的地方,开了锁,赶紧离了这里。
一双手紧紧拉住了我的后衣架。我扭身回头一看,还是他!
“ 你干什么。”我故做平静地问。
他坏坏样子笑着回答:“想和你聊聊,咱一起玩玩。”
“ 我不认识你。聊什么?玩什么?你认错人了吧。”
他 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 ,一屁股坐上后衣架上说:“我观察你好半天了,你真俊。是老师吧?要不,是大夫。你的真大。”
说着,一只手伸过来,摸了我下面一下。我躲闪一下说:“干什么。”他抿着嘴笑了,一副坏样子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子。很正经的样子。怎么?怕我?”他用手指拢了拢头发,“看我不象是吧,我和你一样。我真喜欢你。”“”“走吧,你骑车带我。”他换上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往前,左拐,xx路。我的自行车在那里,到那,你就可以走自己的。”
我无言地怀着复杂的心情,不情愿地带着他骑向xx路。一路上,大脑快速设计各种可能出现情况的应对办法。左拐后,那是一条僻静的路,一边是中学校的围墙,另一边是稀稀拉拉的机关单位,都已经下班了,路上几乎不见行人。我的心紧了起来。
就在此时,他把原本扶着我腰的双手,滕出了右手,从我防寒服下面伸了进来,环向前,扣住了荫部。一边告诉我骑慢点儿,一边拉开了拉链,隔着毛裤开始揉弄荫茎。我不能自持,荫茎勃起了,他捏揉着。我紧张地观察对面偶尔来的骑车人,不时低下头看看,还好,长款的防寒服,蹬车的动作,共同掩盖了不可见人一切动作。
这时候,我的感觉有些怪,有一种新奇的刺激感:就在这黄昏的大马路上?毕竟也是白天啊,有些明目张胆了吧???用这种方式来玩,亏他想的出来!我的荫茎涨得硬硬的,他的手指沿着荫茎来回捻捏,加上两条腿交替蹬车动作,Gui头被裤头磨得好痒好痛。正应了现代的那句流行语:痛,并快乐着。 路不长,我只好来回调头骑。
他开始胡乱地扯拉毛裤,终于从腰带束缚下拉下了毛裤裤腰,接着是内裤。又强行把手伸进去。一股股冷风寒气袭得我小肚皮凉凉的。他捏住Gui头,用手指磨冠状部位和尿道口。我被他弄得真有些受不了了,车把把持不稳,车子扭晃厉害。见两边都是围墙,我右脚踏上边道崖子,停住了车,仍旧坐在车座子上,两手交叉盖住小腹做掩护,干脆就由他摸。。。。。。。。
“你的真大。美了吧。行啦,你走吧。”他说着蹁腿下了后衣架,又是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明天晚上到我家。”
“我不认识。”
“知道。xx桥你认识吧,8点到桥南头的xxx饭店门口,我等你。”
我无语。心里却暗自说,傻小子,你等去吧。
他向来路方向走去。
我手伸进上衣,胡乱地把毛裤往腰带下掖,拉上拉链。
他又走回来,抓住我左臂。我侧过头,木木地盯着他,表情可能和我的大脑感觉一样,空空的没有任何符号。他还是抿着嘴那样坏坏地笑。良久,点着头说:“你想不去是不是,晾我是吗?量你没那个胆儿。你必须去。我可是真的喜欢你。”
我狠狠扬摆左臂甩开他,猛地一蹬,冲骑而去。心里恨恨自语:去——去——去你个妈!
反复权衡了不知道多少次,是去还是不去,晚饭都没有吃好,咬咬牙还是去了。这是我第一次到人家里去玩。
跟着他穿行拐来拐去的胡同,来到他家。一间不足十平面的小屋,满满当当。墙上贴挂了几张名画,其中一张是大卫。一台大号音箱收录机,一台当时让人羡慕的录象机,21寸彩色电视机。炉火很旺,屋子很暖和。紫色丝绒窗帘垂挂着,亮着一盏睡眠灯。他打开收录机,放的是“梁祝”。
“坐呀,媳妇带孩子住姥姥家了,没人来的。”
我嘟囔着:“我可是第一次在别人家,可别出事啊,让人堵上。”
“谁呀?院里听得见看得见吗,我们在欣赏音乐,来吧老哥。”
他一件件脱去我的衣服,放我坐在沙发上,蹲在我面前,捧起我的荫茎阴囊,翻看着,抚摩着。那神态就象研究一件稀罕物,就象欣赏一件珍品。
“你的荫茎真俊,就象你人一样。人见人爱。”
“荫茎也俊?”
“就是。”
他双手各捻着一个睾丸,刺激得我不时收抬一下屁股。
“和人的长相一样啊,有丑有俊的。口,眼,鼻,耳,有丑有俊。形状各异,关键要看着顺眼,拿眼来说,大眼,小眼,单眼皮,双眼皮都有好看歹看啊。五官的摆位也重要,有的人每一件都好看,可是位置不协调,就让人看着别扭。是吧。唱也是一样,你光五音准不行,亮的也好,哑的也罢,得受听。”
他顿了顿,一只手握着荫茎,一只手五指环着 冠状沟部位轻轻转动,随着会阴的一收一缩,我的荫茎就一涨一涨 ,拱出了更多前列腺液。
“ 你看你啊,家伙多俊多干净。这么长,足有17公分,挺直挺直梆硬梆硬,你还别说,别看硬啊摸着可是手感却觉得很肉乎乎的。摸这家伙的根,也这么硬,不象有的人鸡八硬根没劲,挑立不起来。看,你的都快贴上肚皮了。最棒的是这Gui头,帽这么大,红嫩嫩水汪汪,肉头头曲线舒展漂亮。你注意了没,Gui头什么样的都有,有尖三角的,有半圆帽的,我最喜欢你这种象大钢盔的。嘿,看你这前列腺液,没完没了不断流儿,还有你那两颗蛋,弹性真好,个也大,医学上怎么分来着,我想想啊——呕,忘了,你反正是最大号的,没有18克也得有15克。总之,反正是粗细长短,颜色形状,没比了,怎么看怎么爱。”他是一边翻弄荫茎睾丸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我喷口而笑,“你还那么多理论啊,我真是有那么好?我的荫茎白,就显的干净吧。听人说,黑的好,越黑性越大。”
“不见得。我也听人说啊,你的能挺四十多分钟不见软,摞二十多分钟不She精。”
我抓住他双肩使劲的晃,“谁说的?谁告诉你的?啊?说——!”
“ 你看,你承认了是不。反正有人告诉我,不然,我干什么转好几天找你,费那么大劲求你,你让我想的好苦啊——。”
说完,他双手掌夹持荫茎,Gui头露在拇指外,快速搓动,整的我荫茎麻木冒火。又一口吞下荫茎,很深很深,晃动着脑袋。好久才吐出来长长吸了一口气,站起身三五下脱光衣服。露出强健的胸脯,平坦光滑的小腹,和我一样的窄胯,浓密油亮的荫毛,包皮紧紧地裹着Gui头撑得发亮。我抓过去。他自顾吐了唾液摸向自己的肛门,移开我手,转身往我荫茎上坐。我说干什么,他说:“操我呀,你——”
我低下头,:“我没干过。很疼吗。”
他捧着我脸说:“处男啊,我真没看错。”又一只手拍我的屁股:“也没让人进过?”
“绝对没有。”
“我信。”
他背身向我,一只手握着我的荫茎,把肛门对准了往下坐,我就觉得没进去,也许刚刚就进去了Gui头,他也放开手,两只手扒着屁股向两边分,尽管我的荫茎很硬,也被压的前后左右扭,我也就学他的样子,赶紧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指上,忙着往肛门和荫茎上抹。掐住荫茎不让它动,慢慢又开始进了。他越往下坐,我就越感到包皮拉得系带和冠状沟撕裂样的疼。
艰难地进入后,他坐在我腿上,歇了一会,开始不停地扭动,抬坐。我感觉紧紧地被箍着,里边热乎乎的,一收一收被紧握,没有被Kou交那么麻痒,冠状沟下面有些撕撕拉拉疼。但是荫茎似乎更加膨胀,我搂着他,握着他同样硬挺的荫茎,体会着第一次在肛内的新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