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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司工作。如果溪小姐愿意的话,比这房子更大的房子,也可以拥有。如果溪小姐愿意的,摆放在书架上的全都可以是真正的古玩。”
慕容溪听他这样说,就淡淡的笑着走上前来。她打开了一个书柜的门,把手伸进去,按住一个看样子是清代的花瓶,手往下用力一刨。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华丽的花瓶碎了一地。
“不放实话告诉学长,”她的语气里轻狂不减当年,“这里摆放的古玩,全都是正品。在我老公当初还在这个房子里的时候,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哪怕是别人的,他也会给我抢过来。可是这些东西,这套房子,那些存款,又有什么用呢?东西碎了大不了就是一个数字,人没有了,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对不起。”程诺略低头,“这样说来,我是冒犯了您了。”
“学长,”她的口气有些缓下来,“我很喜欢嘉嘉,可是你所想的太不现实了。我慕容溪不是那种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自由与爱情的人。学长的事情当初我也有所耳闻,想必爱是什么你比我更加的清楚。对于我来说,只要我爱他,无论他是十恶不赦的强盗也好,还是一个沦落贫穷的可怜人也好,都阻止不了我跟随他的脚步。”
“如果他背叛和欺骗你呢?”程诺忽然打断了她,反问道
“那是肯定的。”溪想也不想就回答,“背叛与欺骗,其实是一直与爱恋和珍惜并存的。如果没有这样丑恶和伤痛人心的事情存在,你不会明白真爱的来之不易和懂得珍惜。我不敢说我被别人背叛,会完全无动于衷。可是只要他心里我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人,我也会相应的把我心里的位置给他留住。”
程诺听这话以后,似乎再找不到任何的话来应对慕容溪。嘉嘉完全听不懂哥哥和姐姐在说些什么,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程诺放下手里的空咖啡杯。
“嘉嘉,我们回去了。”他叫嘉嘉
嘉嘉恋恋不舍的躲在慕容溪身后,不愿意走。
程诺于是上前去硬拉他:“走了嘉嘉,改天姐姐会到我们家去玩的。”
“回去吧嘉嘉。”溪也轻轻拍着他的肩,“我明天有空就过来玩,反正这周末我也没什么大事情。”
“最里面左边那个独栋,78号,我和嘉嘉就住那里。”临走时他对溪说,“明天我有事要出去,如果慕容小姐方便的话,就早点来陪嘉嘉玩吧。”
程诺在往家里走的路上,一直在回想慕容溪的话。
背叛与欺骗,其实是一直与爱恋和珍惜共存的……只要他心里我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人,我也会相应的把我心里的位置给他留住。
这晚上他几乎失眠。
莞玉的婚期,越来越近了。
再见一了百了
程诺在酒店的大厅看着莞玉穿着梦幻而华丽的婚纱和苏鸿站在那里给前来的客人递烟递糖,感觉上眼皮直打下眼皮。
连续几个晚上都是习惯性的失眠,差点要靠吃安眠药才能勉强睡上几个小时。今早上又六点就起床陪苏鸿去莞玉那里迎亲,浩荡的车队在城里一二环转了一大圈,显摆够了才驶入酒店。
程诺招手,常年陪伴身边的男秘书就上前来。
“离婚礼还有个半小时,我一边去睡会儿,到时候打我手机叫我。”
难得有点瞌睡,就得抓紧时间休息……
程诺坐电梯上了办公室,才想起自己的公文包放在了花车上,那里面还有一长串证婚人的稿子,因为不是他写的,所以基本没记住一个字。
于是又无奈的坐电梯下去。
摇摇欲坠的电梯间里,程诺站着也能睡得着,好不容易电梯停稳了,程诺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正要踏步,不由一惊!
电梯的门外,正站着一个人,直勾勾的看着程诺。
程诺本能的伸手去打关门的按钮,电梯的门立刻开始合拢……
……一只手伸了进来,一下子把那逐渐缩小的空隙给止住了。
程诺忽然就没有来的心慌起来,很多年都不曾有过的血液流动加速的感觉在他的体内沸腾起来。他一个闪身,就从前人张手的空隙处钻了出去。
他不管后面追逐的脚步,快速的在迷宫般的地下停车场里疾走。
到了,到了,他走到了那辆装饰得花团锦簇的加长林肯车前,车钥匙一溜就顺利的钻进了门锁里,刚把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一只手抓住了那门,嘭的一声给他关上了。
程诺抬头,看着眼前阔别多年的彭湃,脑子里竟然刹那间一片空白。
你……他的嘴唇动了动,心里仿佛有话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头。而彭湃也好像说不出话来一样,只是忽然就上前来抓住了他的肩膀。
程诺反射性的就是一脚,把彭湃给蹬到老远。然后他转身继续开车门。可是彭湃迅速的上前来,从背后抱住了他。
程诺想叫彭湃放手,可是竟然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他只得躬身想把彭湃给甩出去。
可是彭湃的双手像是生根一样的死死抱着他,无论他怎么用力也无法脱离。
两人无言的扭打在一起……
嘣!
程诺被彭湃提着衣领按到在车身上。车盖上挽手的新人小泥塑倒了下去,一车盖的鲜花都被移位。
林肯车尖利的叫了起来,弥漫在整个空间的报警声立刻吸引了保安的前来。
程诺第一个瞅见了前来的保安,彭湃还在用力的按住他,他却伸手示意保安离开。
“没事,你们走吧。”他让保安把手里的电棍放下。
保安疑虑着,边走还边回头看,程诺却被彭湃拉了起来,拉着往阴暗的拐角处走去。
一到监视器无法看到的死角,彭湃就放开了程诺。刚一松手,程诺就用手一推彭湃的前胸。可是彭湃抓住了那发泄着愤怒和欲望的手,紧紧提着程诺就吻了下去。
一时间程诺像是被引力吸着一般附上了彭湃的身子,全部的防备在一个吻之下崩溃。
彭湃越吻越用力,程诺就倒退着被贴上了墙壁,又摸索着拉住彭湃的领带,把他拉着重新往林肯车那里走。
车门再次被打开了,里面宽敞的空间立刻被塞进满满的激|情与欲望。程诺和彭湃倒在里面,也不顾车门有没有关上,相互激烈的亲吻和抚摸起对方。
程诺坐在彭湃的下 身上,开始撕扯般的把自己那昂贵的西装脱下往随处乱扔,彭湃就一把扯开程诺衬衣的纽扣,抱住那赤 裸光滑的身躯就把舌和唇贴上去乱舔。
程诺立刻抱住彭湃的头,张着嘴用完全混乱的眼神看着彭湃。
彭湃咬着他胸前的|乳 头,还把程诺的一只手拿下去,摸住他那坚 挺无比的下 身。程诺只觉得随着这一连串的动作,他脑海里所有的理智都被糟蹋得粉碎。哪怕现在莞玉的婚礼已经开始,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在等着他去做证婚人,他也可以置之不顾,只要……只要现在他这样被彭湃抱住,只要他现在被他这样疯狂的蹂躏。
“你躲到哪里去了……恩?”彭湃一个翻身,就把程诺压在了身下,继而又往下滑去舔程诺的下面。
程诺一边蹬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抓住彭湃半开的衬衣,嘭的一声就把那单薄的衣衫给彭湃垮下。
满车都是散乱一地的纽扣,外套上的,衬衣上的,裤子上的……全滚落着不知所踪……
两个人完全赤 裸的抱在一起,禁不住哆嗦和乱颤起来。
大声的喘息伴随着的是带着撕咬性质的热吻,还有相互都忙不迭套 弄着对方下 体的抖颤的手。
“我问你躲到哪里去了?”彭湃含糊和断断续续的问道
“……躲到哪里去了……”程诺像是梦呓一般的重复着彭湃的话语
“你躲在我的心里,”彭湃含着程诺的下唇,“可是我无法打开我的心……所以就算是知道你在哪里,也抓不住你……”
程诺停了下来,几乎看不清眼前的彭湃。
长期的失眠加上过度的激动,他此刻晕眩得厉害,身体就像坐旋转木马一样脚不着地。
“你想我吗?”彭湃闭上了眼睛,“你想我吗程诺,我想你……我常常都会梦见你,醒来的时候心里全是懊恼和悔恨,我问自己,怎么我又梦见他了?每当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你的时候,你就会跳出来,告诉我,你一直都在那里,永远也挥之不去……”
“那证明我一直都在原地。”程诺终于开口,“其实走的人一直都是你,学长。我其实一直都在原地没有动。”
“走的人确实是我。”彭湃又开始吻程诺的唇,“我就是无法停止下来,我总是习惯性的行走。仿佛停下那就不是我了。可是我来来回回的绕着圈,始终都无法脱离你的磁力。这么多年了,那么多事情在变化,可是你始终没有变,你在我的心里也没有变。”
程诺翻滚着把彭湃又压在下面,开始亲舔他的身体。
时间忽然变得缓慢起来,好像夜晚的星河流动那样徜徉。
一切开始得那么急促,可是因为留恋和不舍又变得那样的拖延……彭湃很轻缓的进入了程诺的身体,探入那个他三年来只会在梦里享受的禁地。
“你有过其它的男人吗?”他喘息着问身下随他起伏的程诺
“没有。”程诺仰着头,半睁的眼里闪烁着迷离的色泽
“我不信。”彭湃加大了进出的力度,一面用手开始轻抚着程诺的那里。
“那你呢?你也有过其它男人吗?”程诺抬头反问
“也没有。”彭湃恬不知耻的回答道
“我也不信。”程诺轻笑了一下
“不信算了,我的标准和别人不一样。”彭湃说完,忽然从程诺的身体里出来,低身下去就含住了程诺的那里。
他反反复复的包着那坚硬的长物上下,程诺把持不住,很快就射得他满嘴都是。
“现在是我好好做一下的时候了,”彭湃把还沉浸在之前高 潮的快感里无力挣扎的程诺翻了过去,顺着那些润滑的液体再次进入了程诺的身体。
可是他也没多做几下,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