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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对齐老师要像对他一样恭敬,有了这句话,谁还敢对齐老师不尊重!
“意思是我接了!”齐邀月无可奈何地道。
“哇!不要啦 ”
一阵可媲美雷声的哭叫响了起来,首当其部的就是离她最近的齐邀月。
齐邀月立刻以手捂住耳朵,而杨娃娃却更用力地抱住他的手臂。
“教 教务主任,人家也想去当导师啦!”
教务主任不好意思捂住耳朵,只得暂时忍受她有如鬼哭神号的哭功,“杨老师,目前并没导
师缺,所以 ”
“我不管、我不管!我一定要当导师,这样我才能跟齐老师同一个办公室,教务主任!”说
着说着,她换拉教务主任的手,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主任,那我也要当导师!”不用说,这一定是那个不管杨娃娃在哪里都誓死跟随的安少扬
。
“我的天哪!”教务主任突然大感头痛,没想到麻烦的人不是齐老师,而是 他现在该怎
么应付这两个人呢?一个死拉着他的手不放,力道大得快把他的手拉断;一个又像没骨头似的
,持在他的手臂上,像是不答应她的请求,她会软得像滩烂泥般赖着他一辈子。这年头主任还
真不好当!
齐邀月则缓缓走向自已的座位,他的预果然准确,只不过,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好差事”
落到他头上。
“是啊!下班了,说起来我今天真谢谢你。本来我嫌只教数学太无趣,没想到你就找了一件
有趣的差事,替我安排了班导师一职,你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光是说似乎还不够显出他的
诚意,他脸上还配合地装出情真意挚的表情。
雷岳韬一副当之无愧的模样,“这也没什么,谁教我们是好朋友呢!”他耸了耸肩,邪气的
眉向上挑了挑。
“是啊,你真是我的好朋友,我实在太感动了!原以为离开台湾多年,我们之间的友谊会变
质,没想到我们感情依旧,真是感谢上苍给了我你这么一个好朋友。”齐邀月发现他自已居然
快受不了这番恶心的话,可能是他说话太“唬烂”连他自已都听不下去。
“是啊!兄弟。”雷岳韬感动地上前抱住他,连续剧里都是这样演的,到了最感人的时刻,
一定得以拥抱来证明他们的感情,他自然也不能免俗的抱抱齐邀月。“不过!一旦你担任导师
,就不能每天睡到九点、十点才起床,也不能中午回家开小差,更没办法三点回家来享受下午
茶,可是我相信你一定能克服这些困难的,我相信你。”他幸灾乐祸的提醒齐邀月以后不能再
偷懒度日了。
“没错,我一定能克服的。不过我觉得为此而可怜的人不是我,而是兄弟你啊!”齐邀月大
叹了一口气。
雷岳韬有些不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我一大早就得到学校去上课,以后每天早上你就无法吃到我做的热腾腾的早
餐,因为你也是非九点、十点才爬得来的人;还有,以后我恐怕连午餐都不能替你做,诚如你
所说的,导师得整天待在学校,怎么能再跑回家来煮午餐呢?
再说到三点的下午茶时间,那你就更不可能与我共享了。想一想,我真替你感到惋惜,不地
也没关系,你可以趁此机会学做菜。”
发现和他还抱在一起的雷岳韬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看来一定吓到这家伙了。“你怎么了?兄
弟。”他故意问出这句话。
雷岳韬突然推开齐邀月,以冲百米的速度转身入屋。
“喂,你要做什么?”
“我要打电话取消你担任导师的事。”
“你不会想为了一已之私而做个朝令夕改的昏君吧?”
他才说完,雷岳韬马上停下脚步,看来他相当懊恼自已下了这个命令给教务主任。
“算了,我看你就认命吧!你只要一想到至少还能吃到我做的晚餐,心中就该感到幸福知足
才对。”齐邀月讽刺地说着,说完后,他径自回家,不理会正为自已的愚蠢而后悔莫及的雷岳
韬。
以一个单身汉而言,这个房子显得有些大。
向阳大帝的成屋并不包括家具及装潢,可以满足许多人想要亲手布置一个属于自已天地的愿
望,不是像样品屋般了无新意,而齐邀月的布置可说是特别之至。
整个室内摆设的风格就像他给的感觉一样,轻轻淡淡的,可是在单纯爽朗中却又显露着让惊
讶的创意。
他的卧室就在饭厅旁,如果只是这样也没什么好庶民的,他的奇特之处就于他只用一道小小
的矮墙权充饭厅与的区隔物,矮墙上方原本应该是一整面的大玻璃,但是他让它们空着,没有
装上任何窗和门,反而利用矮墙上的空间挂了一排长青植物,青绿色的藤蔓歪歪斜斜地垂向下
方,让许多参观过齐邀月家的朋友们均吃了一惊,原来房子也可以这么设计,只要一点小小的
创意,就能让整个屋子看起来很不一样。
再来就是他那个比一般公寓所设计的还要大的厨房。
他喜欢自已弄东西吃,虽然并不挑食,但他却只吃得惯自已做的菜,而且就感觉而言,自已
做的菜比外面卖的要卫生营养得多了。
久而久之,这种饮食习惯让他不得不动手填饱自已肚皮。也不知是天性使然,还是加为关系
到自下而上问题而激发出他的潜能,他只要看着食谱照本宣科,就能做出美味的料理,堪称天
才。这也难怪他的厨房特别大,一个好厨师是需要一个好环境来尽情发挥的。
略带神经质的洁癖,有点倨傲及爱调侣人,这些特质被他掩饰得极好,到目前为止,他仍是
丽景未婚女老师及女学生心目中最完美的代表人物,甚至是从头到脚零缺点的亲新新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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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齐邀月按下电话答录机,想听听今天有哪些人打电话找他。
“Eric!你这无情的家伙,你到底有多久没来找我了?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明天再不出现
的话,我们之间就完了。”一道恕气冲冲的女声如是说着。
神经病!当他真的很久没出现在某个女友面前时,寻就表示他们早已玩完了,根本用不着说
要给他机会而让她有台阶可下。这种女人最矫揉造作,当初会看上她,不知是因为她的头发漂
亮,还是因为她的指甲美?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她到底是哪一位?
认识的女人及多,基本上他只记得住最特别的人,也许他该收敛,否则只怕又会重蹈以往的
过错。
他在美国就是因为太受“欢迎”而被爸妈勒令“遣返台湾”的,原本的目的是为了处罚他,
但是如果爸妈知道他到台湾来更是如鱼得水时,他们一定会气得立该从美国飞过来帮他转换环
境,而下次的目的地恐怕会是衣索比亚。
为了不到非洲去迷惑那边的女人,也免得在他的猎艳名单中增添几个不同人种的崇拜者,他
只好暂时乖一些,如此一来便可以暂时逃避他应尽的责任。
接下来的几通电话全都是一些他有点印象、却又不是太有印象的女人打来的,正当他倍感无
聊的想洗掉答录机的留言时,下一段留言却传来令他怀念的声音,他惊得只差没马上立正站好
。
“Eric;我是妈妈,你最近过得好不好?三餐有没有饮食正常?有没有生病或不舒服?”
她才说几句,一旁的齐父自认为小声地大吼着:
“难得可以打电话给儿子,讲点有建设性的话,或是讲讲那件事啊!”
“你不要吵我,让我跟儿子多讲点话!”齐母原本不耐烦的口吻变得温柔起来:“奇怪,Er
ic;为什么妈妈每次打电话给人,你总是不在家呢?不然就是铃声响了好久之后就突然中断,
到底是为 ”
答录机设定的一分钟留言时间已到,又自动切掉。
他亲爱的母亲大人八成是忘记美国和台湾有时差,才老是挑在他上班或睡觉时打电话来,他
自然接听不到;更何况他在晚上睡觉时都会拔掉电话插头,免得好梦无端被人扰,当然不可能
接到母亲的电话。不知道他们这回找他又有什么事?不过,他知道他们一定还会再拔几通电话
,不把话说完,他们是不可能放下电话的,果不其然
“Eric;妈妈继续讲喔!爸妈有位多年好友最近调职到纽约去了,这个朋友你大概没什么印象
,他在你幼稚园的时候常来家里玩 ”
她还没说完,又被打断:“讲重点、讲重点!”说话的当然又是齐父。“阿月那么小,怎么
可能记得住!”
“那你也别那么凶啊!”齐母委屈地抱怨着,“当初我要嫁给你的时候,还再三考虑要不要
嫁呢!看来当初的选择错了,你根本就不温柔体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 ”说着说着,
齐母像是要哭了。
“好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大声的,对不起。”
天哪!快开始说好吗?从小到大,爸妈这爱抬扛的个性真是一点也没有变,这一来可苦了想
知道他们窨是为了什么事找他的齐邀月了。
“那我继续跟Eric说,那位伯伯要带着全家人一起到纽约,可是 ”
一分钟又到了,齐邀月耐心等着下一段留言。
“怎么那么快又没了?所以说你应该买妈妈上次说的那一牌答录机 ”
“老婆,一分钟又快到了。”
“哦,就是那位伯伯要搬到纽约去的事,虽然他们全家人都要去,可是他那个小儿子不愿意
到纽约。我候反正你现在是一个住,而且那伯伯的小儿子读的正巧就是你那个学校,所以我们
就跟那位伯伯说,让他儿子借住在你那里,放心,不会有问题的,我们都帮你说好了。”
齐邀月看着答录机,怎么也想到今天的霉运会一直到现在都还没结束。
带着昨晚沿未平息的余愕去上课,可怜的齐邀月还没有时间慢慢自惊讶中恢复过来,今天一
早就必须到学校面对一切。
原本他想趁着早自习时间先向二年G班的同学来个自我介绍,但他发现今天的表意外的多了一
堂他的课,也就是说他成他们的数学老师,这应该得归功于丽景的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