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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冷笑道:“连弟都叫上了。”
拓跋锋漠然道:“怎么?我也想要亲情。”
那句话瞬间击中了云起心内酸楚的某处,他的手腕停了挣扎,叹道:“对不起。”
拓跋锋笑了笑,搂着云起,按在柱后便要亲,云起忙避道:“允炆呢?”
拓跋锋的脸色便沉了下来,道:“不知道。”
拓跋锋一手抱着云起的腰,将其略转过来,下身贴在一处,云起登时大窘,自己只穿着一条薄短裤,拓跋锋却是全身夜行服,身上带着日晒后干朗好闻的气息。
“师哥疼你……”拓跋锋嘘声道。
云起忙道:“不不不……现不是时候。”
云起赤条条的身躯上满是鞭子留下的浅痕,绳索仍未除去,半松半紧地挂在腰间,锁骨上又有一道淡淡的红印,看得拓跋锋气血上涌,抱着云起死活不肯放手。
“白痴……”云起咬牙切齿道:“我要小解!你别发傻!”
拓跋锋道:“哦。”继而让云起侧过身,低头在其脖颈上蹭个不停,贴在其腿后那物已是硬挺高涨,抵着云起。
“你尿吧。”拓跋锋道:“墙角就成。”
云起哭笑不得道:“你帮我把手上绳子解了……停!别乱摸!”
正挣扎时倏然发现拓跋锋略带冰凉的手指已扯松了自己短裤,探入腿间,正要帮他褪短裤时,云起瞬间尴尬得无以复加,短裤再被扯下去,自己势必便要全裸,绝对不行!
拓跋锋道:“尿。”
云起涨红了脸道:“出不来,师哥你走开点。”
拓跋锋手指微冷,握着云起那话儿,摩挲时有股难以言喻的惬意,云起红着脸不断挣扎道:“我那俩外甥……唔!”
拓跋锋一手在云起身上乱摸乱揉,另一手则扳着他的脖颈,吻了下去。
云起气息絮乱,被拓跋锋吻住,便静了下来。
唇分后,拓跋锋凝视云起双眼,认真地问道:“想我不?”
云起眼中带着些微泪水,点了点头,忽地记起了什么,道:“你快走,别在这磨蹭了。”
拓跋锋笑了笑,道:“没事,师哥把外头的人都打发了。狗皇帝病着,没空管这里……”说着便伸手解自己裤带。
云起明白了,呼延柯要来折磨自己,定不会让人知道,侍卫换班,诏狱外防守应是作了相应调整……呼延柯?!
云起疑惑地探头到柱外,看了脑袋还塞在栅栏里的呼延柯一眼。
这家伙起初不是在装昏的么?
呼延柯探手挠了挠脖子,显是被蚊子叮了。
云起的脸刷一下红透,道:“师……师哥,呼延狗还,还听着……”
呼延柯识相地不动了。
云起要再说点什么,却感觉到身后拓跋锋大腿贴着,那物硬邦邦地便要顶入。
耳鬓厮磨许久,拓跋锋的情欲高涨难耐,硬得如铁的阳根前端流了不少汁液,此刻顶在云起后庭上,竟是无需涂油,便能缓慢撑开。
“我……你轻点……”云起起初还是低声喝骂,而后瞬间变了声调。
“痛……痛啊!轻点!”
云起两手仍被高吊着,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拓跋锋则紧紧抱着云起的腰,从身后小心插入,云起憋尿本就难受,不防拓跋锋忽然来了这一出,只觉前后俱是涨得难受至极,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囚牢外又传来脚步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总角之交
牢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侍卫紧张地问道:
“老大,你还在里面么?”
呼延柯肩膀微微起伏,拓跋锋掰下墙上一块碎石,随手弹指,打在装死的呼延柯脑袋上。
呼延柯忙答道:“在!在!”
拓跋锋咳了一声,呼延柯倒也识相,知道一旦呼救,拓跋锋隔了五六步远,抬手间仍可轻松杀了自己,便道:“别进来!把牢门守着!谁也不许放进来。”
云起面红耳赤,急促地喘息,并清楚地感觉到拓跋锋的硬根足有一半捅进了自己体内。
“看。”拓跋锋嘘声道。
云起仰起头,侧看着他们的影子,他的双手无法控制地前伸,手腕被高高吊起,腰胯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姿势朝后挺着,犹如一匹健美的野马。
云起双眼迷离,后庭处传来一阵阵剧痛,小声哀求道:“师哥……让我小解……”
拓跋锋漠然答道:“忍着。”说完便继续顶入。
那硬长肉根顶进大半,云起不断喘息,只觉自己几乎要被贯穿般的痛苦。几次要大叫出来,奈何牢门外有人守着,却只得咬牙苦忍。
脚步声再次响起。
云起一被收押,仇家便来落井下石了。
诏狱呈“凹”字型,开口在一端,而云起与拓跋锋在囚牢的最深处。
诏狱入口看不见最里面,而审刑室中,入口传来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太傅,太傅稍等……”一名午门卫忙阻止道。
黄子澄的影子投在墙上:
“谁在里面?”黄子澄不悦道。
拓跋锋停下了动作。躬身抱着云起,两人俱不吭声。
拓跋锋在其耳旁低声道:“你仇人来了。杀了他?”
“你不是说不杀人……”云起咬牙切齿道。
“只帮你杀人。杀完算在你头上。”拓跋锋低声道。
杀黄子澄太有诱惑力,以至连云起也拿不定主意,这讨厌的太傅虽罪不至死,然而狠狠教训他一番也是好的。
守着牢门的侍卫答道:“呼延正使在审讯犯人。”
黄子澄愕然,想也知道是怎么个审讯法,继而大笑道:“哈哈!很好!让他替本太傅好好审讯那徐家小畜生!”
拓跋锋灵机一动,将云起的腰后拉,贴在自己胯前,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云起发出一声崩溃的大叫,紧接着被拓跋锋牢牢吻住,发出“唔唔”的声音。
黄子澄听到叫声,心满意足地走了。
拓跋锋小声道:“还痛不?”
云起深深地吸了口气,道:“还……还成。不,你……现怎可做这种事……”
拓跋锋素来天不怕地不怕,此刻敞着健壮的胸膛,夜行服长裤褪下些许,紧紧抱着云起,背入式便开始缓慢抽动。
云起思念拓跋锋已久,然而却万万料不到重逢时的亲热会在这种地方,心中又羞愤又期待,几番要挣扎开去,却又舍不得,及至拓跋锋轻轻抽弄几次,后庭处的疼痛渐缓,取而代之的是那粗长肉根撑开甫道时的异样快感。
“我……”
“别怕。”拓跋锋在云起耳旁低声道,并开始深顶。
云起神智涣散,腹中尿意高涨,身后传来阵阵激至头皮的快感,下身又憋得难受,不知不觉间阳物竟是被拓跋锋抽弄得硬了起来,前段抵在铜柱上。
“慢……慢点,呜啊……”云起的呻吟变得绝望,痛苦不堪道:“我快要……尿出来了,师哥!”
云起的声音渐大,牢门外又传来脚步声,二人俱是不由自主地一窒。
寿春公主笑吟吟的声音:“徐云起呢?”
“……”
拓跋锋与云起的表情俱是变得十分古怪。
拓跋锋嘴角带笑,低声道:“又是你仇人。”
云起艰难地令语调听起来正常点:“你也……有份。”
门口侍卫答道:“公主殿下,呼延正使在审讯那厮。”
寿春公主娇笑数声,道:“本宫还特地给小云起准备了点吃的,罢了,我那皇侄怎就舍得,让徐云起来蹲天牢呢……”
“呵呵呵~~”
“哈哈哈~~”
侍卫与寿春公主彼此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笑。
寿春公主正色道:“呼延正使进去多久了?”
侍卫答道:“回殿下,半个时辰了。”
拓跋锋以肉根催了催,道:“再叫几声?”
云起苦忍着道:“不……”
拓跋锋索性三两下除了自己束身武士服,胸膛贴在云起背上,一手揽着他的腰,道:“让公主看看?”
“你……疯了!”
拓跋锋倏然抽出,云起猛地喘息几声,只感觉到先前被褪到膝上的短裤竟被拓跋锋彻底扯了下来。
如此一来,二人俱是全身赤裸,抱于一处,再无寸布遮掩,云起不住小声求饶,拓跋锋却不管不顾,扶着那话儿捅进来,再次开始抽插。
“我……啊……”云起被拓跋锋压得贴在铜柱上,肉根前端那敏感的阳筋贴着冰冷的铜柱反复摩擦,腹中尿意更甚,几乎要抓狂地大叫出来。
寿春公主仍在牢外流连,片刻后笑道:“怎么个审法,待本宫也一起审审?”说着便要绕过那侍卫。
“暧暧——不成!”侍卫忙拦着寿春公主。
公主脸色一沉:“大胆!”
拓跋锋咳了声,呼延柯脑袋塞在铁栅栏里,忙大声道:“别进来!呵呵呵!不劳烦公主。”
寿春公主冷哼一声,道:“快点审,审完了到西延宫来,有话问你。”
呼延柯忙不迭地答道:“是、是!”
寿春公主这才走远,呼延柯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没人了。”
“呼延狗是人,他在装晕你这个白痴……啊!”
“他是狗,不是人。”拓跋锋答道:“啰嗦。”
“……”
薄短裤被拓跋锋揉成一团,塞进了云起的嘴里,云起眼里蕴着泪花,呜呜不停,拓跋锋似乎意识到:必须先把正事解决了再忙无关紧要的。
于是拓跋锋置旁的事于不顾,开始使力抽插,这下可苦了云起。
拓跋锋全裸的胸膛贴在云起背上,云起身前更是那冰冷的铜柱,胯下硬得顶起,随着拓跋锋猛插的频率在铜柱上来回摩擦,肉根前端既疼痛又刺激,硬起的阳物已濒临极限,垂着一丝晶莹液体,在拓跋锋的猛插下来回摇晃。
“呜呜呜……”云起嘴巴被塞住,双手又被捆着,开始抓狂地求饶,他已分不清那连番冲击而来的快感是高潮还是失禁的前奏,然而嘴巴被堵着,完全无法表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