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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影响的。如果我们对它避而不谈,或对它进行肮脏的攻击,或思想准备不足,或性教育失误,都会产生消极作用,给少女纯洁如玉的心中留下难灭的伤痕。相反,如果母亲善于告诉她们作为女人是光荣的、美好的,告诉她们月经对女人来说就如胳膊腿一样自然而然,那么,恐惧将不再属于第一次月经,变态的兴趣也会告别少女好奇的心。对女大学生进行的跟踪调查表明:她们之中绝大多数人虽然已过多年,仍能清晰地记得第一次月经是哪年哪月,甚至哪一天开始的。我第一次来月经时是11岁。我特别害羞,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又根本不敢去问。我想母亲会知道这件事的,于是便壮着胆去问她,她的回答简单干脆:“你来了月经,以后每个月都来。”可为什么?怎么办?她没有告诉我,我是从同班同学那里弄清楚这件事的。
你能想像得到吗?老师们不仅应该想像得到,而是还应知道,对在多数少女来说,“大街”仍是消息的主要来源。但这种消息来源肯定是不可靠的。在大多数情况下,她们是从这些谣言和被曲解了的解释中知道了点东西的。温明春医师在进行了有关的调查后指出:766%的小姑娘对月经初潮毫无思想准备:百分比不算小的少女只能听到这样的话:“今后每四周就会来一次。”“所有女人都是这个命,”或“现在你可以怀孩子了。”这些便是她们的母亲所有这方面的知识,她们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子女,也毫不客气地使子女陷入了不知所措之中。
老师们应该知道,他们的学生在童年和青少年时代,是怎样孤独地克服了那些原很简单、却人为地变成的困难。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知道在少女的幸福和天真之后隐藏着多么地辛酸和艰涩。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意识到老师的帮助对她们来说是何等重要。路是靠自己走出来的,但盲目的、无知的冲撞要付出多少无谓的牺牲呀。点起你们智慧和理性的灯塔吧!老师们,照亮迷雾中困惑的孩子们。月经来临,说明少女的性已成熟。
不过,涉世未深的少女对于男人和爱情在心理上并未成熟。这犹如一株茁壮的桃树,虽然娇艳的花朵已盛开,但花粉受精、乃至结果,对它来说仍是一个不可知的世界。这个时候的姑娘往往要躲避与她们一直往来的男同学。可是,她们虽然一只眼在注视着自己的身体,但另一只眼却又禁不住要斜视着可爱的异性。她们似乎在期待着一件圣洁的事,然而当这梦寐以求的期待突然有一天变成真实时,可怜的姑娘们又逃之夭夭了。
一直到月经悄悄来临,我什么也不知道,甚至连“月经”都没听过。我以为自己受了重伤,可受伤的地方又让我难以启口,我越来越焦虑不安,终于,我的母亲发现了。可母亲只说了句:“上帝呀,这孩子已经来了……”她派保姆去了药店,我被人抬上床。但我什么也不懂,我感到痛苦,一种由于隐匿神秘而引起的超越肉体的精神上的痛苦。后来母亲关心地对我说:“孩子,这是女人正常的事,每月都会来的。但这是为什么?”
一位17岁的少女在来信中说:“我所知道的有关这方面的知识,都是那些神秘读物告诉我的。”令人痛心疾首的是,这位17岁的少女去年被送进了少年管教所。然而,假如我们的家庭、我们的老师和我们的社会能够对她进行正当的性教育,她也不会在神秘的性诱惑下走向深渊。错误的性教育的关键,就在于它的教育是零。这样的典型后果就是没有吸引任何女人对月经的关注。
关于性知识教育,我们将在后面进行专门论述。来自大连王氏的另一项统计数字表明,今天至少有60%的小姑娘对月经“惊惶失措”,仅有不到2%的小姑娘受到了一些经前教育。然而,就是这些不显眼的教育,给她们带来多么大的幸福和欢愉呀!“我的母亲,”一位30岁的幸福的少妇给老师写信说,“使我对这个新生活有了充分的精神准备。当我还很年轻时,她就给我提到过这位女神的脾气,离经期越近,她就告诉我的越详细。”此外,她还使我终于懂得了,我不久就要脱离惘顽的童年属于‘女人’的大家庭了,我应当为此而自豪。我的确感到自豪,请相信我。13岁的一个晚上,我终于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是的,我成了一个女人!那天晚上,我被准许晚睡了一个小时,头一次喝下满满一杯酒,真有点像过节一样,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个晚上。我的父亲是个从来不会让我感到有任何约束感的人……”
成熟的道路漫长又艰难。幼稚的姑娘坚强地忍耐了好久好久,她们就像忐忑不安的应试者一样,为了通过考试辛苦了数年。她们满以为这下问题都解决了,万事大吉了,但是,她们马上就会大失所望地发现,那些已被克服的障碍,同那些正面临着的障碍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在成熟之前,小姑娘的天地是自由广阔的,她们可以无拘无束地展露自己天赋的精巧,取悦于异性和父亲,她们的天空中没有盘旋的鹰鹫。然而转瞬之间,她们用天真幻想和善良期待筑成的城头上黑云浓重,大有自然摧城之势。
海伦妮在《女人心理学》中曾写到:“她与父亲的关系,直到那时都没有冲突,现在却略带上了些抑制与疏远的色彩。人们甚至往往会发现,她对于任何有关父亲身体的事都有一种厌恶感。他吃饭的样子真讨厌,他的雪茄真呛人,小姑娘还讨厌使用共同浴室。一句话,她开始回避父亲的身体环境,这个已使她感到讨厌的环境。可她并不知道这一切实际上是在防止邪念。”其实,小姑娘并不是害怕她父亲有任何越轨行为,相反,她是害怕自己——这个正在成熟中难以控制的自己。我们会发现当已经成熟的少女拒绝一个男人的亲吻时,并不是因为她们对异性毫不感兴趣,而是她们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情不自禁地表现出来的软弱的失态行为的威胁。
这种心理,就是大多数少女患有神经官能症的原因。我们不妨对男孩和女孩的青春期心理进行一个有趣的比较。当男孩在青春期前后食欲大增的时候,娇弱的女孩却恰相反,她们没有食欲,不想吃饭或是声称自己为了保持线条美而进行节食治疗,这往往使不明真相的母亲感到焦虑不安。
事实上,心理学家们认为,这种行为的真正动机或是少女的潜意识是不想长大,不想成为大人,不与可怕的大人混在一起,或是怀孕的幻觉深深地扎根在少女的潜意识中。即使是那些较成熟的少女,她们明知不能通过嘴怀孕,但是在她们内心深处,却担心有朝一日这会成为事实。这里,作者不想过分侈谈心理分析理论,只告知读者,心理分析学家通过唤起青年患者去意识到自己抑制在心里的想像,成功地治疗了特殊的“精神厌食症”。这种病很少有严重的外部症状,却可导致死亡:少女体内不再贮存任何食物,眼巴巴地看着一朵初绽的花朵凋谢。“对这个时期我有最清楚的记忆”,一位女同学在信中写道,“就是害怕。对男人,对生活,对自己,对一切都感到害怕。我害怕自己不漂亮,不惹人喜爱;可是,我又害怕我会使别人产生强烈的兴趣,以致他们都来纠缠我、诱惑我。”
对于11~15岁的少女,人们必须清楚这个阶段对周围的男人充满着危险。这正如三峡之于长江,它的险急之真正意义不在它本身,而在于抢渡的人。男教员就比较危险,他们在课堂上与女学生正常的接触,往往会被多心的人们转移到性的方面,而曲解为猥亵举动。当男教员受到喜爱时,更像走在钢丝绳上陶醉的人。由于少女有时把自己的性想像寄寓于其他异性身上,因此她们所讲的话真实性就较差,而往往是幻觉和神经过敏。但危险就在于有人打算相信并传播这些坚信自己的感觉的少女所讲的所谓“证词”。一位心理学家讲述了这么一件事情:一天,他被邀以专家的身份在法庭上对6位少女所讲的话的真实性进行判断。她们的体育老师是个严肃的男青年,他热爱自己的工作,但被指控对6位少女犯有伤风败俗的罪行,她已被学校解雇一年多了。他被当地法院判为有罪。“他轻轻触摸我的乳房。”“他在帮我做倒立时,另一只手总不老实。”少女们这样指控他。
其实,这位老师是少女幻想的受害者,她们把正常的教学动作看作特殊的调情手段,正如她们把男同学自然的平视往往当作对自己深情的凝视一样。
第一章 青春萌动我是女人(2)
2不该产生的恐惧
她年轻,美丽,令人羡慕。她是一个聪明的女硕士生,芳龄23岁。她像夏娃憧憬伊甸园一样向往婚姻、孩子、天伦之乐。然而,她用鲜花和太阳签定的婚姻却令人不可思议地枯萎了。她不倦地编织鲜艳的花环,而花环却不断地变成紧箍罩在她的头上。她的内心极度恐慌,她想自己是否注定不能拥有圣洁幸福的爱情和家庭;而属于她的只有自杀和医院。她的童年过得像骄傲的公主,青少年时期曾同父母坦率地交谈爱情的问题——“她知道生活的欢乐。”这是位著名的精神病科医生在她自杀未遂后给她看病时说的一句话。她向这位医生讲了自己漫长的故事和脑海深处的东西。
这位医生在长期观察和交谈中发现她的病因所在:她两岁那年同父母乘船旅行时,曾亲眼目睹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在客轮狭窄的客房内母亲不幸流产,船上医生引产时,谁都不曾禁止小姑娘看,因为在众人眼里,她还“什么都不懂”。这位精神病科医生的结论是:“由于父母与儿童之间存在着无意的联想和感受一致,她就不仅能预想到父母的情爱和生育的秘密,而且能够感受并贮存这种情感。
她亲自目睹了血污、器械、呻吟的痛苦和可怕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