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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得破坏恬静安详的睡颜,卡卡西小幅度的挣扎无果后,干脆放之任之,他该不会把他当成抱枕了吧,不过,不可否认,这个时候的他可爱无害多了,到底还是个孩子啊,只是无端觉得,很温暖呢,叹息,这夜真是漫长。。。
“啊!!!!”
叶是被一阵惊惧的喊声给吵醒的,伴随的还有碟盘之类摔碎的声响,环顾一圈,卡卡西早已不知去向,明亮橘黄的阳光透过窗户铺洒在地板上,叶揉了揉额头,目光触及披散的发丝,试着重新用簪子束起,只是未果,这一向是易枝帮她弄的呢。
“等一下,你要敢动那个孩子,我就咬舌自尽,你们不就是想要人质吗?”
叶循着声音步至客厅,便看到伊那利的母亲虽颤抖但却一脸坚毅无畏地阻止卡多的手下扑向伊那利。
叶冷冷地躲在一旁看着她被那两人带走,没有丝毫出手的意思,伊那利倒是像看到救星一般哭着向她求救,“救救我妈妈,救救我妈妈,他们是坏人。”
“听好了,她是你妈妈,又不是我妈妈,你怎么不去?”叶甩开伊那利拽着她的手,似是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明明什么用都没有不是,为什么要保护这样的孩子,为什么不扔下他自己逃走?”叶困惑极了,不知不觉地问出了声。
“我,我太弱了,保护不了妈妈,我不想死,我害怕,对不起,对不起。。。”伊那利抱膝缩在门边,语无伦次,泫然泣下,哽咽的声音满是压抑的哭腔。
“因为,他是我儿子啊!”伊那利的母亲隐约听到叶的问话,回头灿然一笑,眼神中饱含的慈爱光芒,微微刺痛了叶的眼睛,叶忽地嫉妒起了伊那利,明明那么的幸福,还在那哭哭啼啼,不禁冷哼道,“没用的爱哭鬼。”
“真正重要的东西,即使丢掉性命,也要用双手保护它”,伊那利低喃,猛地擦干了眼泪,飞快地冲了出去,像只咆哮愤怒的小兽,“放开我妈妈!”
鸣人在关键时刻登场,适时解救了伊那利母子俩,叶双手环胸倚着门扉,看到鸣人,伊那利笑得像两个白痴。
“那么,我要去大桥那里看看了,做个英雄还真是辛苦啊!”鸣人自我感觉良好,叶随即跟了上去,回头瞥了眼躺在地上的伊那利母亲,算了,达兹纳,还是让再不斩他们来解决好了。
大桥上雾气缭绕,看不真切,鸣人刚一到便拉风或者说是抽风地出场了,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以致叶反倒成了隐形人。
佐助被困在白的魔镜冰晶里面,白的一番闪电式连环投射,佐助毫无招架之力,甚至在战斗中失去了武器,身上N多血痕,那张俊美的脸上也是难以幸免,此刻虚弱无力地瘫倒在地,完全一副落难王子的狼狈样;其他人一直处于僵持状态,像是很有闲情雅致一般共同观看起了佐助与白大战的现场直播,时不时还得充当一下解说员,相当的浪费时间,相当的矫情,叶对这种作战模式非常感冒,亏再不斩还是以无声杀人术闻名的,她看他废话最多,直接趁乱秒了达兹纳不就完事了。
鸣人惊世骇俗的登场,立马成了众矢之的,再不斩连甩了几把手里剑,直取他的命门,亏得白同时投掷的千本撞偏了原先的轨迹,鸣人才侥幸获救;
白这样只会浪费时间,却也没办法改变最后的拼杀,与其如此拖着,不如来个直截了当。
白的血继限界很强,但他却把它大材小用了。
鸣人加入了白和佐助的战斗,叶估摸着至少还得个把个小时才能使局势明朗化,于是便安心当起了隐形人,随意坐在桥栏杆上,看起了风景,偶尔偏过头来观看一下战局。
‘梦想啊,当然是成为名满天下的神偷了’,大师兄在很早以前便是小偷,只不过老是被抓被打,遇到师傅那次,是他差点被剁掉手指的时候,所以成为一个威名远扬的神偷是大师兄最大的梦想,而大师兄的梦想就是他们的梦想,就像再不斩之于白,他们可是一直坚定不移地跟紧大师兄的脚步,这是他们和白最大的区别。白的立场不够坚定,徘徊在本性与再不斩之间,虽然选择了,却又下意识地犹豫,亦不同于君麻吕的义无反顾,所以说她和白他们是不会合得来的。还了人情之后,就各奔东西好了,至于他们以后会如何就与她毫不相干了,再见即是陌路人。
雾气越来越浓烈,周围的景物变得模糊,终于到最后了结的时刻了,叶定神聚力,再彻底变得普通正常之前,应该还可以最后爆发一次。
空气的气流改变了,雾气缓慢地散去,再次听得熟悉的鸣叫,叶的心脏开始隐隐作痛,强自压下那股莫名的惧意,就是现在。。。
卡卡西聚起夺目的电流,带着撕裂气流的凌厉,寒芒四溢,飞身冲刺到再不斩面前,贯彻全身的力气,给以致命的一击,身体被困的再不斩就那么眼睁睁看着死亡逼近,眸底深处满是不敢置信。
雾散地更快了;
强烈地冲击波过后,卡卡西震惊地看着坚毅地挡在再不斩身前的白,然而更震惊的是,他的千鸟停止在白胸前一毫的地方,无法再前进一步,但是余波还是逼得白踉跄几步,哇地吐出几口鲜血,撞上身后的再不斩,双双颓然倒地;
“山吹。。。叶。。。”谁都没料到最不应该出现在这的人会突然现身,并且帮助,敌对方。
‘咳,总算赶上了。’叶松开紧抓着卡卡西手腕的双手,锋利的电流就如刀子一般使得双手一片血肉模糊,痛到失去了知觉,“再不斩,我可没有食言哪,是你拖后腿了耶,呵呵。。。”
“为什么?”
异口同声的质问,看来她此举确实太过惊世骇俗。
“我欠白一个人情,现在了清了,今后就与你们没有任何牵连;再不斩,你还是恢复体力对付等下的恶战吧,卡多想黑吃黑呢。放着白不管的话,他可真要死了。”
见再不斩一副欲跟卡卡西拼命的狗急相,叶盛怒,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努力白费,至少现在不行,“放心,那家伙命硬的很,你们想打上几天几夜都没关系,但是现在。。。”
“。。。叶少这话可真难听,你可是给我树敌了呢。不过,再不治疗止血的话,你的手。。。小樱。”
“先给他治疗。”叶胡乱地缠了几圈绷带,示意小樱到白那去,小樱还想说点什么,生生被叶狠厉的眼刀吓退,“快去!”
“真是胡闹。”卡卡西一把抓住叶乱动的手,仔细地替她缠紧绷带,“就那么冲过来,不怕死吗?”语气中隐含的怒意卡卡西自己都未曾注意到。
“怎么可能再。。。”中招,叶及时收住口,险些说漏嘴了。
“再什么?”
“没什么。”
“。。。”
同一时间,卡多那只黄雀终于登场,语气极度欠扁,再不斩盛怒之下,杀将过去,擒贼先擒王,成功逼得卡多坠海之后,踉踉跄跄地抱起白非常潇洒地扬长而去。
“连句谢谢都不说,真没礼貌。”在再不斩经过身边的时候,叶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再不斩微微停顿,风中飘来一句,“白,我不会再让他受伤了。”
叶愣住,随即欣慰地一笑,“那是你的事。”
卡多的手下总算反应过来,群起而攻,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卡卡西一众实在没有多余的体力,眼看危机再现,恰在此时,由伊那利率领的波之国人民奋起反抗,以数量上气势上的绝对优势成功吓退敌人,树倒猢狲散,卡多的手下纷纷逃回船上,慌不择路中,落水者无数。
“啾”
一声破空的长鸣,挟带着炙灼的火焰,准确无误地正中逃散的船只,随后更多的羽箭密如雨下,波之国湛蓝的海上燃起熊熊的烈焰,端的是火海,桥上的国民高声欢呼,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高压政策下,反抗才有出路。
“真是美丽的殇焰,是吧,神医?”一袭高贵锦衣的美艳男子放下手中华美的檀木弓,斜了眼船头倚着栏杆品茗的褐发男子,语气得意嚣张。
“少主,还要放箭吗?”一旁的侍卫垂首恭敬地出声询问。
“够了。”
“是。”分列两纵的弓箭手步调一致地收弓,列队,动作整齐划一,井然有序。
“显摆。”褐发的男子翻了翻白眼,小呷了一口茶,风中传来的焦糊味令他颇为不满,“真是污染环境。”
“神医,你确定小飞燕没事?”
“怎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少主?”翻了翻记载的病历,他神秘莫测地笑道,“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了,她现在正常的很。”
“真是自大嘞,神医还不是对我的病束手无策。”
“你嘛,注定短命,天意难违哦。”平伸出双手,任凭海风恣意地吹乱蓬松的发,整洁的衣,他问,“倒是少主的行为很令人费解呢。”
“切,神医还记得赌约嘛,我一定会赢的。”抚平乱舞的发,锦衣男子啪的打开折扇,又收起。
“至于那么较真么?任你如何推波助澜,天意这玩意,可不是人能掌控的,还是顺其自然的为好。”
“看上去神医倒更像命不久矣的人,消极,无为,神医难不成想改行当神算?”
“神算么?”他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眼眸中染上厌恶之色,“我对神棍一职不敢兴趣,天机是不可泄露的,会遭天谴的哦。”
“啧啧,这嘴脸真是最适合当神棍了。”悻悻地看着对方仍旧一派温和,他对着空中说了句,“好了,如影,传令下去,回城。”
“是。”
“不去看你的小飞燕?”
“还不是时候!”
“。。。诡论”
装裱堂皇华丽的大船飞速地驶出波之国的海岸,如来时一般出人意料,波之国的一众还未从极大的欢乐中反应过来,船已消失在茫茫大雾中。
“是山吹。”船上刻着的巨大菊花,轻易就能辨出来历,卡卡西沉默地看着叶忿忿不平地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