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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发辫,将它随手抛在了晴太的面前,冷冷的嗤笑着。
后来的剧情直转而下,从凤仙那里,晴太得知,他的亲生母亲早就死掉了。
在短暂的沉默后,晴太却直视着那个夜王凤仙,鼓起了他所有的勇气,坚定道:“我的妈妈还活着,我的妈妈就在这里,没有血缘也没关系,那个人就是我的妈妈。”
“真可惜,凤仙老大可是相当的愤怒呢。”神威的语气里满是事不关己和遗憾。
“把晴太带到这里来的团长你也是让凤仙大人生气的原因吧。”神宫凉毫不留情地指出。
“真是一个难缠的小鬼。”眸子里的戾气一闪而过,凤仙冷淡道,“那你就去阴曹地府见你的母亲吧。”
凛冽的风,从凤仙的脑袋旁穿过,银丝飘落,携风而来的木刀随即狠狠地捅入了木门里,将锁拗断,木刀的刀柄上写着“洞爷湖”这几个汉子。
锁掉落在了地面上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屋里没有点灯,月色入户,像是一汪碧水化在了地面上。
跪坐在地上的艺妓轻轻地转过了头来,画着浓妆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她刚才就是这样一边流泪,一边用着冷漠的话语刺伤自己的儿子,想让他离开这里,回到地面上,回到那个安全的地方去。
但是终究没能抵过自己的思念。
“喂喂,听说吉原的花魁在这儿,我可是慕名而来的,没想到那都是孩子的妈了。”懒散的语调响起,神宫凉微僵,看了过去。
缓步走来的那个男人,白发红瞳,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上了神宫凉的视线,瞳孔微微放大,很快却又恢复了平静:“啊啊,好不容易攒了点小钱想来吉原这种地方找个美女玩玩,却遇到当初私塾里专业打小报告三十年不动摇的三好学生,真是扫兴啊,麻烦鬼,这种地方不适合你,松阳老师用命换来的,想必也不会是这样的一个你吧。”
松阳老师有多强,坂田银时是很清楚的,毕竟那是松下私塾所有人的憧憬,他和假发等人的剑道更是松阳老师教的。
所以,即使他不清楚吉田千羽是怎样杀掉松阳老师的,但有一件事坂田银时却是很肯定的。
松阳老师,想必是自愿的。
无论是何种原因,至死他都想保护他珍重的学生们。
“……银时你还真以为你是jump的主人公吗?用嘴遁就能说服我。”而且竟然跑挑战夜王,不知道谁才是大麻烦。
略微一顿,神宫凉视线的余光瞥见了还插在门板上的木刀洞爷湖,她离门很近,所以那把刀对她来说是唾手可得的。
“我呀,并不后悔杀掉老师哦。”将木刀从门板上抽出,神宫凉将刀扔了过去,“当初在战场上我救过你一次,这次再算一次,松下私塾的人情我还清了。”
“阿银我本来就是JUMP的主人公。”稳稳地接住了神宫凉扔过来的木刀,在战场上相互扶持了多年的他们早已有了这样的默契,将刀别在腰间,做出了拔刀之前的动作,看着夜王凤仙,目光警惕,“而且我早就说过了吧,老同学这种生物啊,就像是在你年满三十,就一直火急火燎地催你去相亲的老妈子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的啊。”
拔刀,斩击。
坂田银时手里木刀那一刹那掀起的风,就像是要将空气撕裂般震耳欲聋。
从二楼上跳了下去的凤仙,一拳击在了大厅里那个兔子雕塑的头部,把巨大的伞抽了出来,飞沙走石,尘烟四起。
眸子里充斥着戾气,露出了嗜血笑意冲了上去的凤仙,让神宫凉响起了神话传说里魔鬼的咆哮。
欲撕破苍穹,让海啸苏醒。
“地球上竟然有这样有趣的人,还真是让人惊讶呀。”右手握拳放在唇边,做出了思考般的举动,神威藏蓝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楼下那场实力悬殊的打斗,轻笑着说,“刚才你拔刀的时候,我以为你会出手相助呢。”
“银时是不会死的。”神宫凉说,在神威的面前,她完全没必要在隐藏她对昔日同伴之情的留念,过于地逃避或隐瞒,反而会弄巧成拙也说不定,“我绝对不会让重要的同伴死掉,这是我的底线,神威,即使是你,我也决不允许你杀掉他。”
“唔,真巧。”听见了神宫凉的话,神威转眼看她,笑容不变,“我也是,你刚才将木刀扔给那家伙的举动,就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了,再有下次的话,就杀了你哦。”
“……”
作者有话要说: 经历了四十九章,虽然尼桑三十章才出来,但总之,男女主角的情感关系终于有历史性的跨越了,比如说谈论未来的孩子什么的。(大雾)
其实我把女主设定为喰种,就是为了这恶意满满的一刻,喰种是不能和人类繁衍的,即使勉强生下了胎儿,孩子也会很快夭折。
等等,尼桑好像不是人类(。??)ノ
【快要考试了,让我们在墙上挂柯南吧】
【本来想这章结束吉原篇的,看来要拖到下章了】
【祝小天使们圣诞节快乐!么么哒!ε(罒ω罒)з】
☆、第五十章
长夜漫漫的吉原桃源乡,会迎来拂晓的那一刻吗?
那是实力太过于悬殊的一场战斗,和在战场上厮杀了多年,连骨子里都充斥着血腥味的夜兔之王凤仙比起来,身为人类的坂田银时还是太弱小了。
夜王凤仙那如同鬼神的身影,让人震撼。
神宫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大厅里厮杀着的两人,在夜王凤仙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按着坂田银时的脑袋,将他狠狠地砸在墙壁上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双肩的骨头发出了碾碎般的疼痛。
“就在这里好好的看着,别碍事。”按着她肩头的神威,声音和往常相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但警告的意味却是十足。
啊,是了。
她想要去帮他,就算她吃掉了松阳老师,就算她已经不能再成为他们的伙伴了,她也想要帮他。
所以,在刚才,看到坂田银时受伤的时候,她才会不受控制地想要冲上去。
“神威。”神宫凉沉了沉目光,“碍事的是你,让开。”
“……”肩头的力量突兀地加重了,神宫凉甚至于能听见自己的骨头在咯吱作响,随时都会碎裂,站在她身后的神威,藏蓝色的眼眸凝着顺着墙壁滑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咳着鲜血的白发男人,微低下头,在神宫凉耳边微笑着,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眼瞳骤然紧缩,神宫凉紧握着刀柄的右手无力地滑下,她就像是忽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般,浅紫色眼眸里的赤色与戾气一起消褪,唯有她的骄傲还在支撑着她,让她绷紧了身体站在扶栏前,看着那个人一次次站起,被打倒,再站起。
“银桑——”撕心裂肺地呼唤着的是日轮的孩子晴太。
在坂田银时被凤仙,一脚踹进了墙壁里的时候,神宫凉脑海有了刹那的空白,就像是被突兀的置于真空中一样。
飞溅到雪白的墙壁上的鲜血,殷红而刺目,就像是倾倒了的红颜料。
“银时!”耳边嗡嗡作响,她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变调得很是奇怪。
尖利刺耳得,像是乌鸦的夜啼。
“可悲的男人,国家和君主,所守护的东西全都失去了,最后竟是为了保护他人而死。”像个王者般站在坂田银时面前的夜王凤仙,被烟杆戳瞎的右眼还在留在鲜血,抬起了头,瞥了一眼站在二楼,目露惊愕的少女,和禁锢着她的肩头,不让她冲过来,脸上仍旧是那毫无真意的微笑的夜兔少年,冷冷的嗤笑,“就这么想让你手里的剑变得有意义吗?弱者的剑什么也保护不了,就连你自己的性命也不例外。”
“唔……咳咳……什么都保护不了吗?”扶着坍塌的墙壁,精疲力竭的坂田银时笑了笑,“我们曾为了救出老师拿起手里的刀,结果却是同伴一个个死在我们的身边,到最后啊,连两个女孩子都保护不了,那个时候,真弓为了保护我们甘愿奔赴囚笼,你也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或许真的什么都保护不了吧,但是啊……”
勉力站起的坂田银时红眸微凝,淡淡:“反正我都已经一无所有了,见到掉落的东西时,当然会将它拾起来紧紧地攥在手里。”
那句话是并不是对夜王,而是对她说的。
“……”神宫凉有些虚软地握住了栏杆,然后默默收紧。
即使不是以力量见长的甲赫型喰种,但体质天生就强于普通人类的神宫凉,很是轻易地捏碎了手下的木栏。
木屑纷飞,有些芒刺划破了她的掌心,手下的木栏露出了冰冷的钢筋支架。
果然,银时和那个时候一样,毫无变化呢。
即使曾堕入修罗之道,尝遍世间艰辛,见过生死百态,仍旧如一抹温柔的银光,照拂着他人。
只是呀。
光越亮,影就越深。
所以,她已经不能再待在他们的身边了。
即使没有松阳老师的那件事。
因为那样的光,很是碍眼。
一直待在那些人的身边的话,总有一天,她的锋芒都会被慢慢消磨,如同温水煮青蛙,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既不是华美而又脆弱的青花瓷器,也不是温柔可人的大和抚子。
她是利刃,在杀掉黑沢夏树前,她都会是见血封喉的利刃。
强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颤声呼唤,在摇晃着站起的坂田银时,又被狞笑着的夜王凤仙毫不留情地抓着头发砸向墙壁的时候,睫毛微颤,神宫凉终是别开了视线,一直紧握着手下的扶栏,就像是感受不到手下木头碎片刺穿手心的疼痛一样,任凭鲜血顺着残破的栏杆滴落。
坂田银时或许真的是能创造奇迹的男人。
百华的倒戈,头顶沉重的金属天花板开启的声音,一切来的都是那么的自然。
吉原桃源乡本是幕府用来制造舰船的造船所,此时头顶那个遮挡了所有阳光的闸门被缓缓打开,日光倾城,街上充斥着难以置信的艺妓们欢快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