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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庞，熟悉的话语……
止水双肩颤了了一下，他低下头，眼泪差点从眼眶里流出。看着鼬子冷漠的双眼，心脏抽痛起来。
不是因为鼬子让他觉得陌生，不是因为他们彼此相对的立场……他是心疼，他心疼鼬子……
他能明白她的感受，他知道她的痛苦和绝望……
他……到底该怎么办……
“止水，冷静一点。你失态了。”团藏用力按住止水的肩膀，担心地说道。
他抬头，看着对面看着他们似笑非笑着的鼬子，心情变得烦乱起来。
……止水在面对鼬子的时候，战斗力连一半都发挥不到，这种情形下……
止水挥手打开团藏的手。
他咬了咬牙，抬起头，双眼里像是燃起了执念的黑色火焰，他说出了让在场所有人都吃惊的话语，“鼬子，让我帮你。”
他抬脚，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近鼬子，像是要将已经横在两人之间的鸿沟跨越。
他在离鼬子只有20公分的距离停下，然后环手将鼬子揽入了怀中。
“鼬子，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的话吗……你说过，‘我还有你’，这句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你还有我，我不会让你再一个人，让你一个人被绝望所包围……伯父的事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其他人的错……伯父很爱你，他不会希望见到你活得这么辛苦的……我已经无法守护宇智波一族了，至少，我希望能保护你……鼬子，让我们一起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好不好……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止水在鼬子耳边耳语道，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叙说着。
……眼泪很突然地就流了下来，温温的。
止水的怀抱很温暖，好像能将她从万丈冰窟中拯救出。
＇……好好活下去，我的女儿……＇
父亲临死之前的话突然从冰封着的记忆中浮现出。原本灰色的画面染上了鲜艳的色彩，连同那时被冻结住的悲伤同时在心中爆发出。
死掉了的心重新恢复了跳动，曾经死去了的情感也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包裹住心的那厚厚的坚冰碎裂开来，父亲死的那一瞬间的绝望再次在心上刻上了深深的划痕。
痛，悲伤，窒息的绝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鼬子紧紧地抓住止水的衣襟，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像是要将心中的喘不上气的绞痛一起发泄出来。
“止水，救救我……我快崩溃了……”泪水流满了脸庞，鼬子哽咽地说道，“……救救我。”
止水收紧抱着鼬子腰肢的双臂，低声回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鼬子将头埋在止水的脖颈间，深呼吸属于他的味道，拼尽一切抓住紧紧地抓住止水所给予她的最后一点归属感。
止水抬头，脸庞透出不顾一切的果断。他一边注意着战场的变化，一边护着已经失去了所有战斗力的鼬子，做好时刻反击的准备。
原本阴沉的天开始放晴，阳光透过云层洒满了大地，给有些沉闷的世界注入了一点生气。
大蛇丸闷笑了几声，向对面的三代火影猿飞说道：“好了，戏也看完了，现在该处理我们之间的事情了。”他走上前去，阴沉地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应该快点决定谁是第五任火影！因为……今天你就要死在这里了，猿飞老师！”
猿飞的脸色猛地一沉。
……耳边嗡嗡的一阵耳鸣，团藏感觉自己像是走错了片场，又好像是在做恶梦般。
费劲心思竭力想要改变这一切结果却发现自己依旧斗不过喜欢捉弄人的命运。
让人灰心颓丧的无力感一把拉着他快速地沉向了无底的深渊。
他觉得好累，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
他嘶哑地再次确认道：“这就是你的决定，宇智波止水……”连愤怒都没有力气发泄出来，他疲惫地问道。
止水过了好久才回道：“团藏大人，对不起……但是！请您相信您曾经确信的事情！我和鼬子，还有您想要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
“……”团藏的目光有些呆滞，他摇摇头，然后对身后的根部的忍者下令道，“一定要保护好三代火影！”
他背对着止水和鼬子，既没有责备，也没有愤怒，只是很平静地回道：“你们想做的事情我也不想再管了，只是……只要你们胆敢做出一点伤害木叶的事情，哪怕是要从棺材里爬出，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厉声说道。
“……当然，我们的目的不是这个。”止水承诺。
“那就好。”
团藏将注意力放在虎视眈眈的大蛇丸和风影身上。
两个都在影级以上，还加上……竹取一族完全觉醒了血继限界的大蛇丸最衷心的属下——君麻吕。
“情况不容乐观啊。”团藏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了两口。
……也许这会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支烟。他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完全看不见结局了……orz
因为人不安分，总是一边想着，一边变换着大纲，卧槽，已经不知道结局该怎么完了。
可恶，真心想死。
支线一可能完成不了了，我只能保证结局算是he，估计是开放式结局。
别揍我，我知道错了qaq
68第六十五章
计划；布局，目的；过去的伤痛……
这一切都好像和自己再也没有关系般；鼬子将头埋在止水的怀中；不想再理会外界的一切。
耳边一直回响着武器相撞的打斗声，碰……碰……碰……
长期卧底所带来的巨大精神负担在这一刻全部爆发；鼬子绷到了极限的神经也在瞬间放松下来。
好累，累到了极点……
她紧紧地抱着止水，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身体失去了支撑斜靠在止水的怀里；因为痛哭而颤抖着的身体也慢慢变得平静。
止水低头；看着怀抱中；侧着头睡着，呼吸已经变得平稳，脸上犹带有泪痕的鼬子，伸出手，温柔地擦拭掉她眼角的泪水，空落落的心逐渐地被填满。
虽然在其他人看来，他是背叛了村子，做了最错误的决定，可是……
他知道他这么做是正确的。
也许在外人看来，鼬子很坚强，很厉害，很多变，很危险……但是，在他的眼中，鼬子就和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样，不断努力着，努力着，只是为了能够守护她心中最后的归属……她很温柔，比任何都明白生命的珍贵，比任何人都明白夺去他人生命是多么不可原谅的事情……所以，他再也不敢放任她一个人在外面。她会胡思乱想，她会变得迷茫，她会做错误的决定。至少，他要陪着她，然后……让她将后背交给他，安心地走在她选择的人生道路上。
如果她要拯救所有人，他就陪着她；
如果她要毁灭整个世界，他会杀死她，然后再陪她一起死亡……
“对不起……”止水抚摸着鼬子的脸庞，哀伤地说道。
×××××
上一刻还在进行中忍考试的正式选拔赛，下一刻会场就变成了战场。
佐助惊疑不定地看了看四周，视线最终落在了火影所在看台上方的那个巨大紫色结界上。
然后他就听见了……
“……宇智波鼬子！！……”
风将愤怒的质问声从送远处送到了他的耳边。
佐助吃惊地瞪大眼睛，身体紧跟着颤抖起来。
姐姐就在那边……这样的认知从脑海中涌出，他就再也无法再呆在原地。
他抬头，竭力看向屋顶上的紫色结界，然后控制不住地迈动脚步，朝着那边的看台飞奔过去。
正式选拔赛的考官不知火玄间用余光瞥了一眼快速离开的佐助，无奈地切了一声。
他看着对面的我爱罗和之后才瞬身过来的手鞠、勘九郎，以及他们的带队上忍马基，不禁皱起了眉。
“……我爱罗是砂隐村的王牌，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发挥作用，你们先离开这里，想办法帮我爱罗疗伤，视我爱罗的查克拉恢复情况，再决定是否作战……”
那名砂忍村的上忍对手鞠和勘九郎说道。
听到指示，手鞠和勘九郎转身想要带我爱罗离开。
虽然火玄间很想出手拦住他们，但是，他看着面前实力绝不在自己之下的马基，用力切了一声。
这时，突然有两对暗部出现在他们的四周，将他们围在中间，连同想要离开的我爱罗他们三人。
火玄间有些吃惊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即，他扯起嘴角笑了起来。
……三代火影大人早有部署。
马基打量了暗部几眼，愤怒地咬着牙。
一共八名暗部，每名暗部的实力都不弱，还加上实力不在自己之下的火玄间。
“看来，你们没办法轻易离开了。”火玄间充满信心地说道。
“哼，光说大话可是没办法打败我们的！战吧！”马基弯下腰，做好战斗的礀势。
“看来是没办法避免战斗了……”火玄间眯起眼睛，身体微微一侧，似乎随时都能冲出去。
汗滴顺着脸颊慢慢地滑落，然后从下边滴下，加速坠落，猛地砸落在地上。
同时，马基用力蹬了下底面，朝着火玄间就攻了过去。
暗部一边支援着火玄间，一边笔直地朝着我爱罗包围了过去。
…………
很快就能见到她了，很快……
佐助不断加快迅速，从比赛场地直接跳到了看台上，然后避过看台上正在激战着双方，朝近在咫尺的屋顶跑跳过去。
离佐助不远，在看台上，正和阿凯并肩作战的卡卡西注意到了佐助的踪迹。
没多想他就知道了佐助的打算。
就在这时，七八名音忍挡在了佐助的面前。
逼得他不得不停止前进。
他在离屋顶只有一点点距离的地方停下。
其中一名音忍阴森森地对他说道：“宇智波佐助，可以请你和我们走一趟吗！？”
佐助愤怒地瞪着他们，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滚·开！”
“既然这样，我们只好动些比较粗暴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