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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爷就气喘吁吁的追过一次,跑了八九里远,特后悔的不是买了那么大的宅子,而是生了那么个小兔崽子。
这小兔崽子居然敢把崔老爷书房的春宫绘本换成他本该学的经史子集,难怪崔道弥的夫子不明白崔道弥缘何在看了半日的论语后做的居然是春梦?!
崔道弥事后还诡辩,春秋大梦中自有春秋大事,春秋大事自然需由春事习起。
夫子和崔老爷开始还被说的一愣一愣,待反应过来后崔道弥早就不知窜哪去了。
不过这会崔老爷总算明白了这小子看姑娘的眼光怎么比他还地道。
早知道,就只抡他一巴掌,却不给他学这劳什子的提纵术了 !
(四)
崔道弥的提纵术略有小成是在第二年的春天。
在武夫子眼里,崔道弥即使相处了一年也还就是个刚刚十六岁的愣头小子。
这小子虽然嘴巴不好,德行挺坏,但习起提纵术来半点不含糊,至此,提纵术的修为就全看个人的天分与修为。
崔道弥平时很少去惹武夫子,虽然嘴上倔,却不敢真的忤逆什么。
看来世上的大少爷也都一样——欠人教训。
但自从武夫子发现自己也难以赶上崔道弥后心里就多留了一个心眼,但立马知道这个心眼是白留了。
崔大少爷明明白白的告诉武夫子,夫子说的,有仇不报非君子,为了当个君子,崔大少爷准备报仇了。
武夫子当场大笑,这崔少爷就学了个保命的提纵术还真以为天下无敌了。
习武之人岂是崔道弥这种外行小子说下手就能得手的!
崔道弥只管笑,拍拍屁股扬长而去,嘴里哼着莫名其妙的打油诗:雨落海东西有晴,大漠风扬万古星,冬已初至雪飞落,借的围炉名士情。楚路漫漫雅风尽,娇娘傍身洒千金,春啼报晓关中阔,世人惟仇路难行。
武夫子拿着这八句话却问崔道弥的夫子,夫子从日出想到日落,翻遍了屋中所有的典藏终于得出一个论断——这八句话,狗屁不通。
夫子其实不奇怪,崔大少爷的诗,向来是狗屁不通的。
但当天晚上,武夫子却想着要拿夫子去喂狗。
不过武夫子那会有这闲心没这闲力,那会的武夫子,正被厨娘压个动弹不得。
崔道弥没能耐在夜里偷去一个武夫子,但崔道弥有能耐在夜里偷的厨娘换个地。
武夫子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门一开,那么大个黑影砸过来时不伸手去抱该多好,倘若一掌打回去,这会他也就不用在床上被个睡的死死的胖厨娘勒的几近断气。
夫子急急忙忙赶过来,一见这阵势,吓的脸色一白,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的好不容易忍住,压着嗓子告诉武夫子,那八句话虽然狗屁不通,不过每句里的第四、第三、第二、第一、第一、第二、第三、第四个字连起来就一个意思——东风已借、厨娘报仇。
而且自己管束无力,教出个崔道弥不守规矩,这厨娘的厨还借了楚的谐音。
说完,夫子万分同情的看了武夫子一眼,居然又从哪来的退回哪去,非但如此,还连带着捎上门,说什么非礼勿视。
下一刻,武夫子领悟了市井多能人这句话,也终于见识了胖厨娘一直嫁不出去的直接原因,他,堂堂一个习武之人,居然在这胖厨娘面前没有半点回手之力的从床头扔到床位,撞上胖厨娘猛然抬起的小腿,又从床尾被踢回床头。
倘若只有这点到也罢了,偏偏还要忍受崔道弥在屋顶来回不停的疯跑疯跳。
崔大少爷那叫一个张狂开心啊,对着屋顶猛踩一脚,冲着月亮轻叹一声,崔大少爷的脸,岂是你打了就能算完的?!
(五)
一夜的相处虽然只有武夫子受尽欺凌,但基于厨娘芳心暗许,崔家只能装傻充愣的问问武夫子怎么办。
刚巧,武夫子受江湖兄弟相邀要到东海小岛一聚,忙不迭的只想告辞早早离开,巴不得离崔道弥这个魔头越远越好。
商量下来,厨娘还是暂留崔家,武夫子待聚宴一完,需立回崔家给大家一个交代。
顺便,再教教崔道弥这个混世魔王一些实用的剑术拳路。
崔道弥送武夫子一路送到江南,武夫子虽然栽过这小子一个跟头,但心里终究喜爱这个弟子。
待崔道弥低着头站在江南水岸时,武夫子拍拍他,叫他快回。
崔道弥将沉甸甸的包袱递给武夫子,说是干粮都在里面,武夫子心里暗暗心惊,这一路过去得有两天水路无法靠岸,这崔少爷没给他使什么坏招才好。
不留痕迹的靠近一闻,居然是酥皮鸭子的阵阵香气,心头大喜,忙让艄公快快开船,崔少爷笑眯眯的待在岸上。
酥皮鸭子是酥皮鸭子的香味,不过是崔道弥拿着酥皮鸭子在二十锭金元宝上一一抹过,武夫子倘若坚决不吃金元宝,这两天的水路怕是只能以水充饥了。
崔道弥是很与人为善的绝佳弟子,他总得给他的武夫子留个光明正大杀回崔家的理由不是?!
不久果然传来一声虎吼——崔道弥你个小兔崽子,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完——
觖:呵呵,大家决不觉得第一段眼熟?没错,就是《崔道弥两三事之崔道弥和夫子》^^
鉴于这段话最能将崔到少爷描行绘骨,所以就又拿出来晒晒^^
鸡蛋鲜花番茄我都收了,欢迎大家留下脚印^^
我们下次见咯^^
《崔道弥的两三事》之 崔道弥与唐衡礼(完)
【两位爷,丢这就行了吗?】一个满脸胡渣的彪形大汉右手扛著一个麻袋,左手一指地上。
【没错,丢这就行了。】崔道弥笑眯眯的一点头,看著那大汉砰的一声将手中的袋子扔地上後,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给他,转头朝著一个留著两撇和眉毛一样的小胡子的男人道【行了,开船吧。】
待船驶离码头,陆小凤笑眯眯的踱了过来,递给崔道弥一个汉白玉制成的酒杯,瞥了眼麻袋摸著胡子不说话。
崔道弥喝了口酒,盯著那毫无动静的麻袋看了好一会,才叹息著拔出剑走过去。
在离麻袋三步远的地方用剑削开麻绳,一挑袋口,同时向後一个翻身,刚巧躲过由麻袋里射出的一蓬暗器。
收剑入鞘,崔道弥蹲下来向著麻袋道【唐衡礼,出来吧,你再装死我也不会上当的。】
陆小凤在旁看了忍不住一阵阵的好笑。
这个唐衡礼果然是个没有江湖经验的大少爷,如果说刚刚出手的一蓬暗器还算有点功底,那现在这样躺著简直是不明智到极点,如果当真有心害他,他这样一动不动的躺著,岂不早被人戳出十七、八个窟窿来?
崔道弥继续懒懒的喊著【一场朋友,我这也是救你,你再不出来我丢你去喂鱼。】
【我没你这种对著兄弟用蒙汗药的朋友。】麻袋口被‘唰’的拉开,露出一张怒火冲天的脸。
唐衡礼脸色铁青的从麻袋里挣脱出来,盘著腿龇牙咧嘴的盯著崔道弥。
崔道弥笑著转转杯子,道【我不过是图蒙汗药省事罢了,你又何必那麽计较,难不成当真打晕你比较好?】
【小人!】唐衡礼气的浑身发抖,一指陆小凤,道【这个小胡子是谁?】
陆小凤摸著胡子笑眯眯的看著他,心里忍不住一阵赞叹。
难怪唐门老太君如此宠爱这个孙子,宠爱到不惜一切代价的要保他,唐衡礼的长相的确俊俏!
虽然此刻的唐衡礼头发凌乱、脸色铁青,但那张娃娃脸的可爱长相依然让人喜欢,加上他虽然瞪著双眼一副凶相,却乖乖的盘腿坐著不动,实在让人忍俊不已。
【哦,他是陆小凤。】崔道弥笑道【你不是一直想和陆小凤比比谁的胡子像眉毛吗?喏,人就在这。】
唐衡礼上上下下打量了陆小凤好一会,道【哼,没我像。】
崔道弥好笑的看著嘴上、下巴都光溜溜却还大言不惭的唐衡礼道【你的胡子呢?】
就崔道弥所知,唐衡礼平生最恨自己的娃娃脸,所以对花了好大力气才留起来的胡子宝贝的紧,谁敢碰他的胡子他一定和谁拼命。
可现在,胡子没了。
如果不是和唐衡礼从小认识,崔道弥刚才对著这个没有胡子的唐衡礼简直不敢下药。
唐衡礼白了崔道弥一眼,不说话。
崔道弥却像明白似了的‘哦’了一声,摇头道【唐衡礼,你的怪毛病简直没救了。】
陆小凤眼睛亮亮的眨眨眼,笑道【怎麽说?】
崔道弥也盘腿坐下,道【这小子从小就喜欢下决心,每次一下决心就要破坏点什麽东西以滋证明。五岁时决定不再尿床,他烧掉了自己奶妈的七床被褥。六岁时决定不再爬树,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