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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空间有点奇怪,到处充满了绿色,四周的墙壁都发着淡淡的绿光,空中也飞着点点绿色的流荧,而重楼没走几步就见到了水碧,见到他水碧挑了挑眉微笑笑着一躬身:“我还以为会更早见到您呢,重楼大人。没有破坏入口真的是谢谢您手下留情了。”
“……飞蓬呢?”
重楼开门见山,水碧指了一下自己的身后,重楼这才发现原来以为是墙壁的东西竟然是巨型的植物叶子,这个发现让他皱起眉头脱口问:“这些难道是神树的叶子?”
“是的。”说着水碧轻轻一挥手,身后的叶子开始张开,一片、两片、三片……一共张开了十片巨叶,里面的光芒不再是绿色,而是非常纯净的熟悉的蓝,重楼的眼睛瞪大了——眼前出现的竟是在冰中沉睡的飞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察觉冰里的人竟是有实体的重楼几乎是厉声向水碧追问,水碧回答:“这是飞蓬大人真正的身体。”
重楼惊:“怎么可能?”
“是当年飞蓬大人下界后夕瑶仙子买通刑官将将军的身体藏在这里的,当时想的是在轮回间寻找机会让将军回归神体,可是没想到……”
“没想到给飞蓬的是如此特殊的刑罚。”冷静下来的重楼冷笑:“愚蠢的女人——她真以为她能瞒过天帝?哼!就是她做了这种多余的事飞蓬才会受到特殊刑罚!”
“是啊,我知道这件事后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却要感谢夕瑶仙子有此一举,否则即使这辈子遇上了景天大人也没用。重楼大人您没注意吧?景天大人具有很特别的地仙之体,他能将神气和魔气中和。”
重楼再次无言地瞪着对方:“……”
“神与魔是天地间最古老的生物,是相反的两极,而当两极的气被中和后,所产生的就是……”
“源之气——能令万物回归本来的顶极至宝!”重楼的声音里有着动摇:“所以,飞蓬脱离了他的转世,脱离了那个本来该困他永生永世的囚笼!”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天地间的顶级至宝竟会这么轻易出现吗?要知道即使在重楼论万年计算的“魔生”中所知道的会制造“源之气”的也只有一个,但那个可是天帝老儿的心肝宝贝,怎么可能让他下界?而且那个天神的灵光也是特别到六界唯一的,自己绝不可能看不出来!何况面前这个可是堕天的女神,更没有理由不认识那个天神。
不知重楼心里的疑惑,水碧仍在自说自话:“内有源之气消化景天身为转世对将军灵魂的桎梏,外也有最适合的身体——我只能说,是天要将军在此时脱困。”
“你怎么会知道飞蓬身体的事?”
“约一年前紫萱娘娘不知从何得知而找到我,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找了。本来只想先找到将军再慢慢想办法,却没想到半年前将军的意识竟会忽然觉醒。”
“……因为之前景天没有及时消耗的刻印积聚的大量魔气和他本身的神气转成的源之气到了一个顶点?”
重楼喃喃地自语——事情明朗化了,景天的怪异态度、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有奇妙的违和感,原因全在这里。
“……走!”
“诶?”
“你想一直待在这等飞蓬醒来才出去吗?”
“呃——当然不是。”
立即明白重楼要做什么的水碧一挥手,绿叶又开始缓缓闭合,重新将飞蓬保护起来。看着那美丽的结界,重楼忽然开口:“让这些神树叶子活着的是什么?”
“夕瑶仙子受罚前把自己几乎全部的仙气都放到这里。”
“……哼!又是女人的执念。”
绿叶随着两人的走出依次闭合,直到入口,听到重楼的话水碧顿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反驳:“应该说是夕瑶仙子对将军大人的爱吧?”
“只是寂寞而产生的错觉也能称之为爱?”
“那这么说的话因寂寞而变得不正常的可不止夕瑶仙子,里面的那只也是!”
水碧忽然生气起来,挑衅一般地说,却不料重楼却几乎是立刻回答:“本座当然知道。”
“啊?”
不再理会一脸惊讶的嶞天女神,重楼开始专心做给结界入口布下庞大而复杂的结界的工作。
魔爪正要碰到景天的一刹那一个小小的黑色漩涡忽然罩上魔爪,“呱”的一声惨枭黑无常白无常立即退到门口,已各失去了一只魔爪。
一个银发少年站在池子旁边,精致的脸上略略带着一点煞气地看着黑白无常。
当看清对方后即使是鬼界的老资格的黑白无常竟然都跪下了,少年眉毛微微一挑,有点意外:“你们认得本帝?”
“陛、陛下……”黑无常的声音竟在发抖:“小的、小的只是在办差,此人天、天命已绝,求、求陛下饶命……”
“天命?”少年的冷笑声亦如琉璃粉碎时发出的声音般的动听,“此人的天命轮不到你们鬼界管!回去向阎罗老儿如实传达本帝的话,滚吧!”
少年话音未落,阴风刮过,黑白无常都消失了。
“哼,还真识相。”
冷哼一声,少年转过身看向什么也不知道的景天,微微蹙了一下眉,他伸出手,一个黑色的漩涡从他手中发出,没入了景天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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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好安静,静得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
可是,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可怕,因为,那是自己早就熟悉了的感觉——早到自己都已经忘记了的熟悉感觉。
而且,好奇怪的地方,虽然很安静,四周却全是流动的斑斓色彩,色彩里有许多图片一幅接一幅的飞快闪过,可是很多景天都看不懂,里面的人、地景天也不认识多少,所认识的只有飞蓬、重楼和夕瑶,还有天门和神树。
但是每一幅画面里的人、物、地都给景天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不对啊——看着那金碧辉煌的样子八成那是天界,自己怎么会有熟悉感?明明、明明飞蓬都已经不在了不是吗?
景天陷入了深深的迷惑之中。
正在这时,景天的面前忽然出现一个黑色的漩涡,把猝不及防的景天一下吸了进去,没多久,景天的意识就再次消失了。
而此时在魔界的房间里,望着由青色变成白色的景天的脸,少年轻声自语:“竟然会允许你如此胡来,他到底在想什么本帝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了。”
门外忽然传来声音:“溪风大人,您回来了。”
“有谁接近过没有?”
“没有。”
“很好!下去吧。”
门开的前一瞬间少年就消失了,什么也没察觉到的溪风从怀中取出一面令旗插在池子旁边,又望了景天一眼,他笑了一下:“小子,有魔帝令旗在此,鬼差是动不了你了,接下来全看你自己的了!要是这样你都挺不过去,魂消魄散可别怨别人啊!”
顿了一下,他又叹了一口气:“不过那时侯即使你不怪我我也不会好过的——我怎么总是会遇上这种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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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恢复的第一感觉就是痛觉,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痛得已经任何东西都感不到,包括自己存在的实在感。
“……可……恶……”
好难听的声音,这是谁的声音?怎么知道我想说的话?
景天不满地想着:
为什么会这么痛?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非要这么痛不可?谁?有没有人在?好痛……
“……谁……来……”
又是那个声音?怎么又在说我的想说的话?不对!既然有人在又知道我痛,为什么不帮我?
景天生气地用力把眼睛睁开,在他的想象中是一下就睁开了,可是却很久很久才看见东西——眼前有一张端正的脸,满头暗红色的头发编成辫子放在右肩前,同样颜色的眼睛,当他偏过头时可以看到脖子上还有奇怪的花纹。
谁?
景天觉得脑袋里稀里糊涂的,总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却想不起是谁。他好象在往自己身上倒什么东西,疼痛开始退却了。
呵呵,是个好人呢!
景天想笑,想说些什么,但困意迅速地笼罩了他的整个意识,在意识消失的前一刻还一直在想这个人是谁的景天无意识地蠕动着嘴唇喃喃吐出两个字:“……重楼……”
“……”
看着景天睡着,溪风吐出一口气:
终于醒了,真是不容易啊!
忽然感觉到重楼发出召唤的时候就有不祥的预感,赶过去在半路上又接到水碧的联络,知道事情的大概,为从紫萱和长卿手中带走景天还动了手。
切!真拿这些人没办法!就算他们是仙就以为自己能救得了景天吗?浪费时间!
然后回到魔界立即抢救,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手,收集了所有能收集的药材,为防万一甚至连阻挡勾魂鬼差的准备都做了——反正将来有麻烦也是重楼去摆平,好在到今天为止鬼差都没出现而这小子先醒了,看来是他命不该绝。虽然还糊涂到会把自己认成重楼,但慢慢调理就好。
呼——十七天,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不用再担心会被重楼宰了,也不用担心水碧要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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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之井——
重楼专心一边在空气中划出不同的图形一边念着咒语,水碧百无聊赖地靠在一边看着他,忽然开口:“你说啊,你是什么意思?”
“……”重楼皱皱眉不理她继续自己的工作。
“你早就知道将军因为寂寞变得不正常是什么意思?”
“……”重楼告诉自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