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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璇玑一直佩带的碧玉簪,他从朱雀王宫唯一带出的两件物体之一。只是代表他对亡妻的思念而已啊…
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法让莩的怒火平复,反而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悲惨,闭上眼,南宫岱静待莩接下来必定如同风暴般的怒潮袭来。
“这么想念母妃吗?以致于要把她的东西带在身边?”
翕动了一下唇角,即使撕裂了他的嘴巴也不会说出来的事实是:比起已经去世将近五年的王妃,他挂念更多的是那两张总是笑着看尽他羞耻模样的美颜。
那是困扰了他将近三个月的沉重,想知道自己的心为何竟会不受控制地想着他所逃离的那两人,却又不敢深思。那答案是绝对不被允许浮现在意识表层的罪恶,应该永远沉在深深的角落里任其腐烂发臭,即使是死亡也不能说出口的……
南宫岱脸上视死如归般的壮烈显然让脑中仅剩的最后一根理智的细弦绷断了。抽出身上的腰带将小麦色的手臂捆绑在身后。无力的粗壮手臂似乎成了摆设的装饰,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图。南宫莩还是绑得很紧,以防止接下来必定会有的挣扎反抗。
伤痕累累的强健躯体颤抖着企求着哀怜,但正在火头上的暴君完全不予理会。毫不费力就将远超过自己体重的沉重躯体翻转,沾满鲜血的手抓住软垂在双腿间的脆弱分身,将手中的尖锐对准紧闭的铃口。
意识到他将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做什么,南宫岱惊恐地瞪大眼。想逃脱,疲惫至极的身体却只是一阵无力的晃动——根本无法使掌握住他弱点的莩动摇分毫。
“不不不不不————”徒劳的呼喊只是更显出他的悲惨而已,心中异样的惊恐却是不受理智控制的。
冰冷的玉质撕开他最脆弱的部分,在他的惨叫声中缓缓深入。似乎是故意要延长他受难的时间,莩只是很有耐心地、缓慢但是坚决地刺入。从未有东西进入过的地方被坚硬寒冷的物体强行撑开探入,巨大的痛楚使南宫岱恨不得立刻死去。
仿佛看穿他的想法,南宫莩只是淡淡地扔给他一句:“敢寻死我就宰了那个小鬼。”
全身都因痛苦而痉挛着却连解脱都不被允许。牙关紧咬到出血,南宫岱只能选择忍耐。
震惊于眼前上演的惨剧,一直生活在民风淳朴的乡下,从未经历过这样超越所有最荒谬想象的情景,三个呆楞的女子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望着在床上痛苦地翻滚着的南宫岱以及带着绝美的微笑望向她们的美丽青年,越发无力的心抖得更厉害了。
好可怕……她们竟然会以为他是神仙下凡……
“她是来照顾小孩的,那你们呢?”温婉的笑容,轻柔的低语,铃兰和歌涅仿佛看得到他周身闪耀的灿烂光芒,果然是神仙般的人物啊……
“…我送鸡蛋……”
“…我来送蔬菜……”
“是吗,真是谢谢你们了。”
被恶魔的微笑所迷惑的两人呆呆忘了要害怕,歌涅将装着鸡蛋的篮子交到向她伸出的手上。铃兰将方才掉落的蔬菜重新捡起来装好,所以稍微慢了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相信你们岱大哥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心意的。”转头将手中的篮子放到床边的矮柜,看向已经痛到昏厥的南宫岱,目光又恢复成嗜血的红,“我会让他都吃下去的,你们呢,要在这里仔细看着喔。”
虽然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从迷瘴中清醒过来的三个少女还是觉得有一阵冰凉的风吹拂过带起她们满身的鸡皮疙瘩。
抓起有着优美线条的修长双腿架在肩上,悬空的下半身将已经一片狼藉的后庭清楚地呈现在他面前。伸手在被严重撕裂而张着血口的洞口来回搓揉着,伤口再度裂开的痛楚成功将昏迷中的神智拉回残酷的现实。
“这是人家特地送过来的新鲜鸡蛋哦,父王你可要尽量多吃一点才行啊。”拈起一枚鸡蛋就这么硬生生塞入!
“…什……呃!”才刚刚清醒却被下体撕裂身体的痛击倒,不仅是原有的伤口裂开了,在莩的蛮力下,他似乎听到了肌肉被强行扯断的哀鸣。
想挣扎,手臂被反绑在身后和下半身悬空的姿势却让他根本无法使力,而莩残忍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紧绷着身体想抗拒,第二枚却还是进入了。
感觉到脆弱的甬道内部被撑到极限,被密密填满的不适让南宫岱想吐。腹部也传来饱胀感,莩却仍然想将第三枚塞入已经到达极限的内部。
“住手……我…不行了啊……”摇晃着头,放弃所有尊严地哭泣着哀求,却还是无法阻止疯狂的莩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
“你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啊,父王。”轻触吞入三枚鸡蛋的地方。被扩张到极限的穴口很辛苦地含着他最后塞入的物体,仍然有一小部分还露在外面,但已经再也无法深入了。
有些遗憾地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淡红色的圆形突起,南宫莩将目光转向另一篮翠绿。
“你似乎是不喜欢人家特意为你准备的鸡蛋啊。”轻轻放下抖得越发厉害的腿,对着扭动着想将体内的异物排出的南宫岱,南宫莩只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阻止了他的蠢动,“如果让这些蛋在你的里面碎掉的话,受苦的可是你自己啊。”
内脏被挤压,身后的甬道内被塞入沉重的物体,还要提心吊胆地防止它们碎裂会造成的可怕后果。僵硬着身体,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南宫岱只能任凭莩摆布自己的身体。
屈辱地趴跪姿势也有好处,至少将脸深身埋进被单中的他可以不必看见自己此时羞耻的模样以及莩必定会笑得得意的嘴脸。
将染满血和汗的粗壮大腿分开,握住劲瘦的腰肢向后拉扯,仍然小心翼翼地含着三枚鸡蛋的红艳小嘴就暴露在眼前。
“现在轻轻地使力,慢慢的……”本来想直接用手来取出,但是想到这样做必定会对已经经历太多的后庭造成过于巨大的伤害。为了接下来的美食还是忍耐吧。
看着颤巍巍抖着的小嘴慢慢倾吐出满是红白液体的蛋来也是不错的享受。混合着鲜血、肠液与先前南宫莩留下的体液,南宫岱遭受苦痛折磨的证据却让这一幕理应悲惨的景象显得无比妖媚。
屏住呼吸才终于忍过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巨大的物体经过受伤的黏膜与入口时激烈到几乎深入骨髓的痛。终于得以松懈一直紧紧绷的神经,饱受折磨的身体立刻尖叫着痛楚。
疲软的身体只是靠着莩的支撑才没有倒下,虽然风从洞开的穴口吹入体内的感觉怪异且不适,但是比起方才塞满危险物品的恐怖感觉已经是天堂与地狱之别了。
才想要松一口气,发烫的入口却感受到一阵不适的凉意。
迟钝的神智还来不及感觉到恐惧,长驱直入的粗大物体就已经填满了刚刚才得到解放的空虚。长大、冰冷、表面有着粗糙颗粒的物体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内部,已经饱受折磨的肠壁痛苦地痉挛着。
“这可是绝对美味的鲜嫩黄瓜喔,父王你一定会喜欢的。”整条有六七寸长的碧绿黄瓜几乎都进入了,握住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快速抽出,又再狠狠插入,南宫莩重复着会让人痛不欲生的折磨。
被反复撕裂的入口已经痛到麻木,黄瓜表面粗糙的突起在快速的抽插中刮搔着柔嫩的内壁黏膜,火烧般的痛苦攀升着似乎永无止境。
已经无法发出哪怕是最微弱的呻吟,将额头深深地抵在冷硬的床板上,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摆而摩擦出的伤口在此时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体内传来清脆的断裂声。
断裂的不是他的痛感神经,而是折磨他感官的凶器,很不幸地在他体内最深处断裂成两截。终于停止了……
耳边似乎传来莩不满的低咒,感觉到在他手中的那一部分被粗鲁地拔出,虽然卡在肠道深处的异物令他极端不适,但它至少是静止的。
“看来父王并不喜欢人家为你准备的这些东西呀,”扔掉手中已经被染成红色的半截黄瓜,掏出早已跃跃欲试的灼热坚挺,南宫莩对准目标狠狠刺入,“那就味你最喜欢的东西吧。”
配合着律动扣住劲受的腰肢摇摆,深入的分身碰触到先前留在那里的黄瓜。感受到的阻力只是让他更是坚决地要进入,不顾手中的身体不自然的僵硬,狠狠地抽出再插入,每一次的进犯都将粗壮的硕大顶入更深处。
即将被硬生生刺穿的恐惧让被痛苦侵蚀得无力的身体有了暂时的活力,挣扎得犹如离岸的鱼。在他已是倾尽全力的垂死挣扎,对于钳制他的青年却只是一阵轻微的颤动而已。
即使是这样微弱的反抗也是不被允许的,灵活的手探向一直被忽略的部位。轻轻搓揉着插入碧绿玉簪的脆弱分身——轻易就让无力的身躯瘫倒在怀中。
“你竟敢在外面找女人!”将颓倒在床板上的身躯拉坐在怀中,捏住线条刚硬的下巴让低垂的头面向抖颤着缩作一堆的三个女人,倾吐出口的话语却是与进犯的火热坚挺截然相反的冰寒。
“我就让这些女人看看你在男人身下淫贱的丑态,让你再也没有脸去面对天下的女人!”
震惊得只能呆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无声的悲鸣却比凄厉的惨叫更动人心魄,望着那张英俊的脸扭曲成绝望后的空茫,泪水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流淌下来。闭上眼不想看到如此悲惨的景象,青年粗重的喘息、岱大哥急促的呼吸和肉体相撞的淫靡声响却越发显得清晰。
无力地蜷缩着,少女们只能祈祷这场折磨能快点结束。
回家
大陆历一五九年
五月六日
午后
雨后初晴
又回来了啊……
无法张开沉重的眼睛,身下的柔软却是这几年来再熟悉不过的、那张有着他所有苦痛与极乐回忆的大床。
自那天之后就一直在昏沉中度过,竟连怎么回到王宫的都不复记忆。
酸痛的身体叫嚣着要休息,身边强烈得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却让他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当然又是自讨苦吃地引来一阵激烈的疼痛。
滚烫的额头传来舒适的凉意,随后是仿佛穿透重重迷雾而显得有些变形的清朗嗓音。
“呆在我们身边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