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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
再者如何?“虽然只是一场误会,却是也给库洛洛大人您带来了不便,擅自出行已是大错,出行的目的是和揍敌客先生见面更是错上加错……”
不妙啊,虽然强调了是误会,却好像自个把自个设定成了真的红杏出墙。
好为难,这种时候委婉一些呢好像自己真怎么了,直白一点呢又觉得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握着笔,圆滑得笔头不知何时已被尖尖的小虎牙咬得坑坑洼洼,几次欲下笔又生生止住,怎么写都有种不对味的感觉,痛苦的想抬头看看让她如此困扰的元凶,这才发现原本那个位置不知何时已然空荡无人,惊吓的抖了一下便听到耳边传来库洛洛熟悉的声音,修长匀称的手指点在写检讨的白纸上:“这种冠冕堂皇的话着实让人看不到诚意,你总是记不住我的话当真让人苦恼,如此就算写上一万字也无济于事,况且你反思的都不是重点……”
“团长大人……”天天欲哭无泪的打断他的话语,无比委屈的抬起头看着他,这简直是诋毁得体无完肤啊,要不要这么认真么,高中老师都没有这么讨厌啊。
库洛洛顿了一下,垂着眼看着身边这泪眼汪汪的某只,似乎自己再说一句不是那闪烁的泪花就要汹涌澎湃,点在白纸上的手指微微移动了一下,指向抬头的地方:“也还算有可取的地方,这个抬头就写的不错。”
……这种类似安慰的东西,微妙的不在重点上啊。
“虽是如此,问题还是需要解决的。这样中规中矩的果然不太适合,就算真的反思了写在纸上也容易忘记,不如这样吧……”库洛洛忽然夺过天天手中笔,转过头黝黑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
喂喂,别这样高深莫测的看过来,咱的智商读不懂那晶状体里的丰厚的信息呀。
正踌躇着,忽然觉得眼前一暗,随着沙发椅的移动整个人不可控制的向后仰去,半边身子陷入了椅子之中,双手扒在扶手上狼狈的抬头,便看见库洛洛双手撑在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库洛洛低着头,碎发挡住了光线,看不清他的表情,磁性的声音还是那般冷静:“我来帮你吧。”
“咦?”天天不自在的动了动,这才发现整个人已经被限制在沙发和他的臂弯之间。
“不要动。”库洛洛沉声吩咐,抬起右手看了看手中的笔,“不是太尖锐,但是你若乱动的话指不定还是会刺破皮肤的。”
喂喂,这到底是想干什么?天天瞪着眼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库洛洛忽然低低的笑了一声:“纸张那种东西,说不见
就不见了,不如我帮你写在别的地方吧,不会弄丢随时能看看也让你长些记性,你说好不好?”
说着,将笔捏在指尖似有似无的在天天脖子上点了一下:“这里怎么样?”
另外一只手娴熟的拉开她的一抛,冰冷的笔尖慢慢的往下滑,在锁骨上徘徊片刻,而后停留在那片最柔软的地方:“亦或者这里?”
“团长……”天天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冷静,心中早就泪奔万里,别的地方分明就是她的身上啊!
“抬头不对啊。”库洛洛叹了一声,“来,我写,你念。”
冰凉的金属鼻尖碰触到皮肤,有些生生的瑟意,库洛洛单手握着笔,手腕灵活的转动着,笔尖在敏感的皮肤上移动,虽然已经控制着力度绝对不会刺伤皮肤,却也还是微微刺痛。
冰冷的痛意磨人的在胸前游走,因为紧张而起伏的胸廓时不时的碰触到库洛洛的手腕,他低着头那么得认真,炙热的呼吸有规律的喷洒在□的皮肤上,越发让神经敏感得不得了,脸上的热气顺着脖子蔓延开来,连那小巧的耳朵上都染上了红意。
“嗯?看不清我写的什么吗?或许应该擦了我重新写大一些?”写完了一句,库洛洛微微停顿,抬起眼看向已然全身僵硬不知所措的某只,甚至能感觉她那通红的脸上散发的热气。
呆呆的表情在渐渐领悟这句话的意思之后变成了惊慌,急急的摇着头,垂着眼看向胸前那排字。
不得不说,库洛洛的字写得很好看,就算在这种软绵绵不平整的皮肤上也是那般干净利落,所以就算倒着看也丝毫不受影响。
天天的嘴角抽了抽,颤抖着小心的念了出来:“亲……亲爱的……库洛洛大人……”
库洛洛点了点头:“念出来的味道确实比写的要好些,怎么办,只写了抬头就没地儿了。”
嘴上是这样说着,左边的手却没有半分空闲,自然的将剩下的衣裳也一并扯开,松松垮垮的垂在腰间。
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着皮肤,从那肉麻的称呼中猛然醒悟的天天嚎了一声,慌忙并拢双手捂在胸前,可怜巴巴的抬头却见库洛洛还是一派淡定。
捏着笔,无比冷静得说着:“我有提醒你不要动的,就算不太尖锐,用力不妥当的话伤着你也是不可避免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自然有其他方法让你动不了,你应该还记得吧?”
这莫非说的是那坑爹的天神的口谕?
天天这下才是真的想哭了,思索着这家伙绝对不是说着玩得货,眼睛一闭心一横,摊开手死死的抓在两旁的扶手上,满脸的慷慨就义。
“这就对了,下次再乱动的话就是暗示我用其他方法让你动不了。”库洛洛说着,身子越发埋低了几分,“别闭着眼睛,又忘了我刚才的话么?我写,你念。”
“……没有……我错了,团长大人。”已经不是流泪的问题,简直是心在滴血,已经这种田地,虽然害羞得要命却也明白如此矜持下去的结果绝对更加凄惨,唯有无耻的屈服。
“抬头不对。”
“我错了……亲爱的库洛洛大人……”
“好好念。”
笔尖在皮肤上游走,冰凉冰凉,渗出的油墨散发着微微的香气减弱了几分刺痛,却还是能明显感觉到它的轨迹,每每碰触到一寸皮肤,定然埋下一簇火花。
“我以后再也……”
从胸前最柔软的地方慢慢往下,强忍着肋沿的痒意,总算等到阵地转移到平坦的小腹,甚至还没有松气便发现刚才的期待简直是太天真,散在在全身的小火花像是被导火索窜到了一起,随着一个个字的完成不可控制的燃烧开来。
“啊——!”低低的惊呼一声,努力想要把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平静下来,费力的念着后面的字,“……不敢红杏出……”
短短的几个字,念得气喘吁吁,随着库洛洛的动作一并停了下来。
悬空着笔在小腹上画着圈圈,库洛洛忽然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埋下脸靠近她的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红彤彤的耳朵上,敏感的一抖一抖:“怎么办,写不下了。”
说着,曲起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握住笔的手慢慢的游走到最为敏感的那片地方,似乎翻转了一下笔的方向,圆润而冰凉的笔头试探的碰触着,要命的徘徊在某处。
“嗯?写到里面吗?”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下集预告。
今天的重点是作者才没有看很多岛国爱情动作片呢!这是诽谤!
☆、104
世事果然不能凭外表而论之;闷骚之人之于明骚之货最大的区别在于忽然□起来你是否有个准备。
直观一点来说;倘若是和和西索在一起;就算他忽然把内裤脱下来套头上惊讶之余也会有种理所当然的释怀。
而如果对象是库洛洛这种梳了大背头就是过分严肃的叔叔、放下头发就一纯良小少年的家伙就不同了;往往一个拥抱一个亲吻都会有种类似亵渎的错觉,更何况他忽然做出这种举动。
脸靠得很近;耳朵能感觉到他喷洒出来的气息;每每他念到重音,总会不自觉的抖动着,狼狈的余光将他似笑非笑的面容收入眼底,越发脸红心跳。
虽然隔着底裤;却还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握在他手上的笔的每一个动作,不敢看,感觉却因此而更加灵敏,那样轻飘飘飘的力度,磨人的在某处来回描绘着,似乎终于找寻到凹陷的地方,试探着用力。
说是貌似体贴的询问“嗯?写在里面吗?”,事实上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已经早就明白,他的询问只是假装绅士的一种习惯,他自个早就有了自己的定论,你的回答与否根本起不到任何一丁点作用。
这句话换个人来说就是这样——我已经决定写在里面了,先给你说声,不要那么惊讶。
这简直要人命啊。
天天死死的抓住双侧的把手,努力控制着去握住他手组织这一切的冲动,泪眼汪汪的侧过脸看着她,语调里微微有些哭腔:“团……啊不……亲爱的库洛洛大人……”
“嗯?”库洛洛应声,配合的贴近了些在她脸颊亲了一下,果然已经察觉她的意图,原本勾住她脖子的手往下滑,来到她握住把手的手上,喂喂用力,好心的提醒着,“别动,这里受伤的话难受的也是你。”
“别别……”就算是明白这家伙的询问只是做做样子,还是忍不住的辩白着,“不是还有地儿嘛……”
难得库洛洛也算听进去,手上的动作停顿了片刻,轻声问:“哪呢?”
天天立马果断的抬起左腿顺势勾住他的腰,冲着翻转上来的大腿内侧扬了扬下巴怯生生的提议:“这里……写在这里吧,右边不是纹了身嘛,左边写一个也算对称。”
库洛洛那黑乎乎的眸子眯了一下:“很好,就这样别动。”
咦?为什么有种不对题的感觉,困惑的抬起头,刚好看到库洛洛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光,而后迅速的埋下头吻了上来,将她僵直的身子再次压倒在椅背上,那么重的力度,背脊撞到柔软的地方都微微有些刺痛。
“唔~~呀啊——!”
就知道那个
微妙的“很好”根本就不是指对称的问题。
不可控制的全身僵硬,连脚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