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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
景天研究了一下法阵,然后下结论道:“看来这个法阵可以送我们去神界。”
幽冥暗道:废话,要不然我为什么让他来。不就是送你们去神界的。
景天说完就一步踩了进去,雪见和龙葵跟上。
紫萱推了一把长卿,然后在长卿快要消失的时候道:“我突然想起,女娲庙可能会有水灵珠的消息,我回去找找。”说完化为一道蓝光消失。
幽冥看了看四周只剩她一个人,也一脚踩了进去。
五人眼前一晃,来到了一座山门前,就见这高五丈有余的门柱如同烫过金一般,熠熠生辉,顶梁上斗拱错落有致,自中间向两边依次变低。最高处的琉璃瓦下,一道赭石色金边巨匾上书三个烫金大字——“南天门”。
“真不愧是神界,连大门都这么气派!”景天一边慨叹着,一边登上阶梯!
南天门前,两名神将将手中长枪当在一起,拦住了五人的去路,面无表情地说道:“请出示令牌后通过!”
幽冥将自己的令牌交个他们。神将将枪抬起来,让开大门:“令牌勘验无误,请通过。”
幽冥进去后,听见身后“锵”的一声,回头一看,两把大枪又重新挡在了南天门前:“请出示令牌后通过!”
雪见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个神将:“刚刚不是给你看过了吗?”神将依旧面无表情,目视前方:“请出示令牌后通过!”
雪见当场举起拳头就要发作:“你……白痴!”
“雪见,不要招惹是非!”长卿及时拉住雪见。
幽冥看着雪见道:“教你个乖,给接着。”说着她将令牌扔给了雪见。
雪见接住后将令牌一举,左手叉腰道:“看清楚,这——是——令——牌——!”
神将竟然将枪台开:“令牌勘验无误,请通过。”
“不会吧?这样也可以啊?”
雪见回手将令牌丢给长卿:“当然可以!你没发现他有多傻吗?一个令牌,过一百个人也可以。神界竟然派这两个傻瓜来看门……”
几人玩儿接力后,都进了南天门。
雪见道:“神界要是都这么傻的话,我们找灵珠不是方便多了。”
幽冥反驳道:“要是都这么傻的话,我们才麻烦了,你能从那两个家伙身上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吗?”幽冥指着那两个傻缺看门神将。
雪见打了个冷战,完全没有向看门神将打听消息的欲望。然后她可怜兮兮的道:“这个神仙不会都是这么傻吧!”
幽冥道:“其实神仙的成分很复杂,大多数这样的神将都是直接从先天清气中诞生的。和魔界的普通魔一样,不过魔是从魔气中诞生的。不过魔界的环境险恶,新生的普通魔存活率较低,活下来的都是厉害的,当然也比较桀骜。而仙界则比较和平,这种普通的神将虽然智力不高,但也能用来守守大门,扫扫地,关键是听话。
也有机缘巧合,先天清气和其他的灵气精华结合,从而诞生出资质较高的神将,比如我们见过的水碧将军。这种神将可遇不可求,于是伏羲就像了个办法,用神界的神树果实灌注法力形成神将,资质也还可用。虽然产量少了点,但胜在稳定,神界的中层神将基本就是这种。还有凡人飞升上来的,能修成仙的凡人,不论资质还是悟性都没得说,所以地位也较高。
最后一类数量非常少,就是像伏羲、玄女、女娲一样,从天地开辟没多久就存在,然后得道成仙的。这一类是神界的创始人。”
幽冥将一些神界的常识娓娓道来,怎么说她也是混过神界的神仙。
景天趁她说的正起劲儿,跑到她身后拍她肩膀,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幽冥心中一凛暗道:这小子想阴我!
幽冥脸上马上换上一副让景天熟悉的笑容道:“想我峨眉开派近两千年,道法神奇,飞升祖师不计其数,区区一个神界……”吹的没边儿了。
其实峨眉派两千年来,达到飞升要求的的确不少,但是没有一个来神界的,都在幽冥的天外天里猫着。因为飞升神界就得归伏羲管,幽冥才不愿意。她的徒子徒孙都是在被先天清气洗脱凡躯化为仙体之后,被她接到了天外天。反正以她现在的实力伏羲管不到她,所以他也管不到峨眉派的各位。
景天看着幽冥胡侃,终于想起她的笑容为什么会熟悉了。他每次忽悠人卖古董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和幽冥差不多。
第85章 老相好
幽冥咳嗽了一声道:“该说正事了。虽然我峨眉派历代祖师飞升的不少,但他们暂时不能直接帮助我们,所以我们得靠自己去找。不过我想天界还是有一个人能帮到我们。”
说完她看了看景天,顿了一下。雪见的心中突然泛起一丝莫名的恐慌。
“那个人就是景天你前世的前世,飞蓬将军的老相好,叫做夕瑶,是看守神树的女仙。”幽冥假装看不见雪见喷火的眼神,故作轻松的说道。
雪见指着景天大叫道:“什么?!你居然……”
景天大急道:“我是景天,又不是什么飞蓬,和我没关系啊!”景天抓脑袋不停的解释着。
雪见心中更慌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幽冥领着他们出了南天门向东北方向走去。远远的,几人已经看见了神树模糊的影子,云中高耸的神树如真如幻。再近一点,便看清了如垂天之云一般的树叶,片片都一亩有余。
“真不愧为神树啊!”景天站在树下,很有感触的来了一句。
这神树原本由盘古尸身所化,下面根系直达盘古之心——蜀山,上面长卿仰天看着望不到顶的神树道:“原本只知道,这神界之物与人间有所不同,没想到……”
“你……你果然来了?”
几人身后传来一个恬淡悠长的声音。
四人回头一看,一面陡峭的山壁前,一个女子立在一个两丈见方的木台上,面罩条靛蓝轻纱,脑后玉簪晶莹,头戴五彩花冠,身穿紫萝长袍,右手把着一柄玉锄,左手随意的背在身后。
“真好,能最后再见你一面……”
“你可是夕瑶?”景天上前一步问道。不知为何,刚才景天一见夕瑶心中便是一阵悸动,如同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错,我就是夕瑶,忘了吗?也难怪,你心里只有剑,只有争胜,就是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你也很少在意我……”夕瑶的声音中听不出幽怨,只是平平淡淡的叙述。
她痴痴的凝望着北方道:“你原来就是镇守这‘神魔之井’的神将,常常和魔界发生战斗,每次受伤之后都到这里来让我为你疗伤。而你几乎所有的伤都是魔尊留下的,你们每次争斗都是不分胜负,你说你很喜欢这样的对手……”
景天突然似有所悟:“魔尊……原来是他!”
夕瑶收回了眼神接着道:“有一天你突然很高兴的告诉我,你和他约在新仙界里决斗。我第一次见你那么高兴,你拿出一颗血石给我看,说那是魔尊给你的赌注。有了那块石头,你就能全心全意的和魔尊打上一场。你的事情我很少过问,这次也一样。”
幽冥摸了摸脖子,她是知道那块石头现在可是戴在她本尊的脖子上。
夕瑶的声音继续传来:“我本以为这场决斗会很快结束。没想到你们一比就是三天!由于‘神魔之井’无人看守,魔界来犯,神界知道了你私斗的事情,派兵捉拿。听说就在神兵找到你们的时候,你因为分心而落败,佩剑被打落人间,你也被贬下界成为人……”
“镇妖剑!”长卿脱口而出。
夕瑶没有理会长卿的震惊,而是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书卷和一颗淡青色的珠子:“这是决斗前一日你留给我的剑谱和‘风灵珠’,我知道你现在用得着它。”夕瑶说着,递过一个珠子。
“这……”景天正在迟疑,没想到书卷和灵珠竟然自己飞到了自己手中。
一直不作声的雪见突然喊了一声:“你……你……你能把面纱摘下来吗?”
夕瑶顿时愣住了:“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雪见迟疑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毅然道:“我要看看你的脸!”
夕瑶脸上的惊愕慢慢便成了一丝怅然:“看与不看又有何妨?……”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夕瑶说着,左手在右耳变轻轻一扣:“我的脸就是你的脸!”
随着淡青色的面纱轻轻滑落,一张和雪见一样清丽的面孔如白莲花瓣般出现在四人面前,只不过相比之下多了少了几丝骄纵,多了几点愁思。
“那我……你是谁?!”雪见问道。
夕瑶长叹一声:“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的职责是照料这滋养天界的神树,一直都是一个人,日子久了,众神似乎觉得我就是树,树就是我了。我这样在一个地方已经有千百万年了,只重复做一件事,就是照顾这棵树,如果是人,大概早就疯了,或者死去,有时候,能死也是一种幸福……”
夕瑶轻轻抚着手中的玉锄,又看看景天,继续道:“突然有一天,他——就是飞蓬,突然来到我这里,让我为他的一个朋友疗伤。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美的女仙,仿佛是世间所有美好和对美的欲望的结合,没有一丝瑕疵。可她伤的实在是太重了,我没有办法。神仙只能改凡人的命,改不了神仙的命。
他并没有多沮丧,只是从那以后,他就经常来我这里为自己疗伤,而他身上的伤几乎都是那个魔尊留下的。是他让我不至于忘了怎样说话,虽然,他说的那些灵力、仙术、剑法什么的我都不明白。可是那些话,我每次都会在心里默念成百上千遍,一个字都不会错。”
景天越听越不可思议:“你……”
夕瑶看着景天:“很痴是吗?我这样在一个地方待上千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