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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他们后来的议题——是否应该把《避孕魔咒》这本小册放在高年级常用书籍区的书架一角。这种奇怪的话题,让我觉得浑身皮肤打颤,我可不认为在校期间听到这种问题会让人舒适。
坦白地,我也不认为当McGonagall 教授第一次知道这些事实时,表情会比我现在好看。
我无比庆幸我的情人是个教授,我们已经有足够私人的地方避免这些尴尬。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约会其实在全部教师的监视下,是如何的可怕。
“我认为我当时不需要关心这些问题,”教授厌恶的低语,就在我的耳边,“不过,我猜想你需要。”
“我可不认为我真的需要,”我抿嘴,眼睛转了一圈横向教授,“我可是个男巫而我的情人也是。我并不是真的需要去顾虑这个……”
叹口气,无视教授奇异的视线,我终于决定把话题转换回来,并在心里安慰自己,教授也许不会太惊讶,对于我接下来的话“教授,我从一年级开始学习东方法术基础,到现在我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我很希望以后能和您探讨这些另类而神奇的法术内容。”
看着教授挑起的眉毛,我吸入长长的一口气,无助的微笑,“当然——这不重要,我们可以在今后空闲时间慢慢讨论,但是如果你已经在考虑我们是通过婚姻契约或是Bonding魔法来让我改变姓氏的话,这个问题也许不需要再浪费你的时间。”
“这意味着我们的Thomas先生已经有了最好的选择了?”教授一只大手不知何时钻到我的长袍内,抚摸着我后背的皮肤。
虽然心脏已经紧缩的让我浑身疼痛,但教授的抚摸还是让我舒服的呻吟一声,我不自觉的将身体后仰,凑向教授温暖有力的大手。
“我们无需选择,也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我以自己最小的声音说,并且感到身后的大手停留在我的脊椎周围没有移动。
不等教授说话,我飞快的接下去,“在两年前的夏天,我回到Thomas庄园之前,我们已经完成了一半的仪式。某种魔法Bonding。”
“这真让人惊讶,”教授危险的看着我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把头低下来,并强迫我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眼睛,“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或者说,为什么我*现在*才被告知?在事情过去两年后?这是有关于我们的Bonding,我猜想我有*权力*第一个了解它。”
退缩了一下,我讨好的笑了下,双眼无辜的眨着,“你是除我之外第二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我发誓。”
“那么,”教授眼睛眯起来,冰冷的话语从牙齿中挤出来,“我能否有幸知道,*第一个幸运儿*是谁?”
“Albus Dumbledore校长,”飞快的,我用干巴巴的声音回答着,“准确的说,是Albus Dumbledore校长第一个告诉我的,也就是说,校长才是第一个知情人,我是第二个。”
教授挑眉,脸上露出些许意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低沉而平稳,像是天鹅绒在我身边滑过,“我能要求您,详细的解释一下这*该死的*的事件吗?”
我不确定Albus Dumbledore这个名字是否让他感觉好一点,或是Albus Dumbledore对于他现在的怒火没有任何降温作用,但我别无选择。
“当然,”我嘟喃,试图在脸上扯出一个笑容,“我一直以为,让您自己发现比较好。”
教授这回只是简单的给我一个冰冷的瞪视,打消了我继续说出其它借口的心思。
“在三年级下半学期的时候,我找到月光花,并且用它做出了‘月女神的祝福’。”
尽量简略的叙述被教授打断,“很好,很精彩,你让我终于认识到你的魔药学有多么的*让人不可置信*!”
这声音中隐含的怒气让我在教授身上颤抖了一下,悄悄挪动身体,我想离开这个危险的怀抱,但那双有力的大手粉碎了我的企图。
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没有起伏,“如果你足够明智,就继续*在这里*说下去。”
“好吧,”无奈的,我勾起嘴角,不敢再去看教授的表情,用轻快的声音继续这个不讨喜的话题,“在制成‘月光女神的祝福’一刻,您出现在我身后,整瓶魔药全部溅到您身上,然后一阵金光包围了我们。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Albus Dumbledore校长告诉我,我制作魔药的时候出现错误,把‘月女神的祝福’制成了‘soul potion’,而我们的Bonding没有全部完成是因为Albus Dumbledore校长用frozen魔咒将Bonding魔法冻结在你的身体里,因为我的身体没有成熟到承受这个Bonding魔法冲击的强度。也正因为这个Frozen魔咒的冻结,使Bonding魔法一并将您这部分记忆冻结住。……好了,就这些。”
一口气说完,我盯着教授身上的扣子,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惧怕教授可能出现的愤怒或是其它什么……
“简直不敢相信,”教授那似乎强挤出来的声音让我从头到尾都在颤抖,因为我不用分辨就知道他有多么的愤怒。
“我贫瘠的知识告诉我,在Hogwarts周围能找月光花,并制作‘月女神的祝福’的地点,只有*禁林*,我是否应该假设,你曾经去过那里呢,冷静而优雅的THOMAS先生?”
“您的知识并不贫瘠。”我退缩了一下,依旧不敢抬头。盯着他身上衬衫的扣子,似乎那会告诉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么你就是承认,你曾经*一个人*进入了禁林,您已经勇敢到像那些没有脑子的狮子一样,不计后果了?我真是应该庆幸我没有在八脚蜘蛛或是狼人的肚子里看到你的骨头。”
教授那讽刺而冰冷的问话,怎样也让人轻松不起来,虽然我知道他现在应该是在担心我,“考虑到我的Animagi(阿尼马格斯)化兽形态是一只山猫,它在禁林里并不会引起过于强大的魔法生物的注意,我并不认为那有多么的危险。”
“一只山猫——只要有一个比刚出生的小狗强壮一丁点的生物就可以轻易的杀死你!我真怀疑是什么促使你如此神智混乱的把自己陷入万分危险的境地!”
教授丝滑的声音近乎咆哮。
“我以为月光花和‘月女神的祝福’可以净化Dark Mark。”
我直接交待出事件的起因,不再试图掩盖些什么。
“也许可以,”教授的声音明显有了丝颤抖,但很快就控制住了,“我能假设,这个莫名其妙的魔药本来就是为我准备的吗?”
“谢谢您的理解。”我微笑,试图不在教授那全然愤怒的注视下再次颤抖。
“那真是该死的太好了。”教授的声音如同耳语,他愤怒而震惊的看着我,“估且不论你是怎样知道我是个Death Eater,我并没有要求你去做这些,如果我余下的记忆还属于我自己的话。”
“这很容易,魔法世界并不大,而Thomas家族的消息网其实很有用,”我慢慢的说,不想再惹起教授更多的怒气,“至于月光花的问题,那与您无关,完全是我自己的意愿。”
“与我无关?”教授挑眉假笑,嘴角的扭曲让人觉得他其实是想咆哮,而非冷笑,这带着嘲笑的声音让我又一阵的退缩,“在你想将它用在*我*身上时,我观察不出哪点与我无关的迹象,更何况它最后变成了‘Soul Potion’……”
教授说到这停了一下,脸上的震惊完全打碎了他刚才还挂在脸上的假笑,紧接着,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似乎怀疑他刚才说过的话,“灵魂魔药,……Soulmate,*该死的你*,如果这是你不小心的失误, 你深厚的魔药学知识全部给Hagrid的狗当了狗粮吗?我很可能吸干你!让你变成一具尸体!而且,你怎么能*伟大*到将自己的灵魂与一个邪恶而残忍DEATH EATER BONDING在一起?”
唇角扯出一丝笑容,我说不出是为他的关心而快乐还是因为他明显的冷酷的声音而心痛,“我从来没有使用类似于*拯救一个DEATH EATER*的行为——来彰显自己伟大的愚蠢想法。”
叹口气,我无法再控制快要流出来的眼泪,不知道是为了教授语气中的厌恶还是什么别的,“这只是因为是您,没有其它原因。——我不认为您邪恶,如果您这样说,只是因为您曾经是个Death Eater,但在我眼里您品格高尚,……我以为您知道,我爱您。”
无力的吐出最后几个字,这是第一次,我如此清晰而明确的说出这几个字。而这也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房间里寂静的只是余下我们的呼吸声,直到教授出乎意料的轻柔声音再次响起,“你是个混蛋,Thomas先生,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混蛋。”
呼出阻在胸口的气体, 我放任自己在教授怀里痛哭……,突然感到一种不可抵制的情感完全压垮了我。
因为教授刚才从来没有想到过他自己,没有想到一点点关于他自己的利益,他只是全然的在为了我而气愤,震惊或是其它。
我曾经以为自己才是这个事件中奉献的一方,但事实告诉我,我错了。在我还在为自己担心的时候,教授却从来没有为他自己考虑过。
心酸的,我眨眨眼,止住眼泪,并在教授胸前蹭干它,我看着教授那从来没有见过的柔软表情,似乎在此时此刻他的心灵就暴露在空气中。
认真的,我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深深的看入那双乌黑的眼睛,缓慢而坚定的,我从教授的膝头上滑下,一件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任它们滑落在Slytherin绿色的地毯上,“Sev……”
我轻声呼唤那个震惊的男人,“抱我吧,进入我,拥有我,让我成为你的,永远……在我有生的日子。”
我不认为现在,对我来说是否真的到了十六岁生日真的那么重要,我相信我可以被他拥有,全身心的,无可置疑的。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马上就要H了;;;我发现我无法将它延迟到他真的十六岁了;不过只差一个月应该无所谓了。。。叹气;;;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