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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夏木成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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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原名嘉告别了幸村家人,拿着书包往楼下走。幸村跟在她后面走到楼下,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很多。

“那我先回家了,再见。”
幸村微微一笑,淡若清风,“再见。”

筱原名嘉走了几步,定住脚步,她微微侧过头想用余光瞄下幸村,而几秒之前幸村站着的地方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他没有目送她远去,像小说和电视里那样一直等女生转过拐角才回去。而是她道了再见,前步刚走,他就转身了。

筱原名嘉站在原地,握着伞柄的手指缓缓收紧。

× × ×

小小的感冒很快就好了,淋了十几分钟的雨就能感冒,夏木真是佩服自己的抵抗能力了。

越近夏天,白天的气温开始持续上升。终于在某一天,网球部众人迎来了白毛狐狸仁王雅治拆石膏正式下地走路的重要日子。其实那个周末,夏木一大早就到仁王家里,网球部众人到下午才过来,本来挺安静的气氛,一下子就因为他们的到来被破坏了。在这其中,充当其冲的就是切原。

这天切原一进来,一看到她出现在仁王的房间里,先是惊愕,然后脸上流露出极其愤慨的表情,他甚至抖着手指指着夏木,夏木有种错觉自己杀人放火了,所以切原这么愤世嫉俗的样子,“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怎么了?她做了什么事么怎么她自己不知道?夏木除了抽嘴角想不出自己还能有什么反应。

丸井用力摁下切原的头,“赤也,你太吵了!”
切原拼命挣扎,“丸井学长,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她竟然……”
真田一声怒喝,“闭嘴!”
“……”切原立马虚了,他哀怨地垂着头,但是夏木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愤恨。

问题是,她到底干什么了?
夏木不解地看向仁王,仁王耸了耸肩,“这个后辈本来脑子构造就很奇怪,噗哩。”
这时,幸村慢悠悠地开口,“赤也,要么你就安分点,要么现在转身下楼。”
虽然说话语气淡淡的,但是其中却暗含着一丝所有人都能感觉到的凛冽,顿时,房间内安静了。

夏木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怪异,而且总感觉有什么含有深意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有些不舒服。
夏木转过头看了仁王一眼,“你队友来了,那我先走了。”

夏木拿上自己的包走到门口,幸村就站在房间门口。他靠着门,虽然站姿挺随意的,脸上也是笑意融融,但是偏偏让人感觉很有压迫感。夏木经过他的时候脚步微微乱了一下,能感觉到幸村的目光微低着落在她的脸上。她没有深究那目光里是什么样的,走下楼跟仁王妈妈道别,正好走到玄关换好鞋时,听到身后幸村温润的声音,“早川桑,我送你下去吧。”

夏木转过头,正打算摆手让他不必麻烦,幸村已经开始穿鞋了。夏木努力忽略心里窜出的一丝异样,视线轻轻地落在幸村的脸上,幸村似是察觉到她的注视,眸光一抬,温和平静,夏木马上心虚地转过头,随即听到幸村似乎轻轻地笑了一下。

夏木脸上慢慢转红,干脆打开大门先往楼下走去。
走到楼下,幸村先开口,“早川桑,刚刚赤也失礼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夏木默然,她不是十多岁好说话的姑娘,被一个还算不上特别熟悉的男生指着说“这个女人”,还是让她心生不悦的,夏木抿了抿唇,“那么我想,我应该有充分的理由询问一下幸村君,”她抬头看着幸村,浅咖色的眼眸中流动着平静干净的光,“……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从切原君前几天的殷勤到今天的忿然。”

她顿了顿,低低地自言自语,“虽然他的确是比较迟钝粗神经,但是不至于精分吧……”

“……”幸村微一愣怔,看着夕阳暖黄的光铺洒在夏木的侧脸,使得她的脸看起来柔软温暖。幸村动了动手指,转而对自己刚刚竟想去轻轻抚摸一下她的侧脸的冲动而感到无奈。

察觉到了夏木询问的目光,幸村才清咳一声,他想了想,再次看她的时候鸢紫色的眼眸里微微敛去那抹常见的温和,添了几分认真和深邃,“早川桑真的想知道?”

他的声线清丽却又不失男性的磁性,很好听。夏木挪不开自己的目光,顿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幸村这回停顿了很久,夏木渐渐意识到自己可能在为难他了,她微微咬了咬下唇,“幸村君,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

“因为啊,”幸村放松似得温温一笑,笑容浅淡地就像初春拂过湖面的微风,让人倍感舒适,“我跟赤也说,早川桑是我喜欢的女生,如果他要得罪的话,我会很为难的。”

夏木愣愣地看着他的形状优美的嘴唇一张一合,吐露着一字一句她难以置信的话,她只觉整个人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抽离,大脑里一片空白,只余他的话语在不停地回响。那一刻,仿佛灵魂都受到了激荡,她只感觉两条腿都在发软,不由自主地发着颤,她根本无法张开嘴说话。

幸村呼出口气,心里揣着期盼和紧张,静静地等着夏木的反应,却只看到她满脸苍白瞪大的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那种不可置信并没让幸村感觉到她的喜悦,反而像一盆冷水,淋头而下,硬生生地浇灭他内心小簇火焰。

幸村微微皱着眉头,“早川桑,我……”他伸出手想轻轻地搭在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却在下一瞬,被夏木狠狠地推开了手。

心里猛然溢上一丝涩然,幸村的脸上还是努力保持着温和。他眼睁睁地看着夏木向后退了一步,那么明显地要避开他,这个认知让幸村心里用上一阵异样,喉口一阵阵发涩,他顿了很久才轻轻地开口,接上刚刚没说完的半句话,却与想说的话完全迥异,“早川桑,我只是不想让切原继续惹麻烦。没有冒犯你或让你为难的意思。”

原来想说的话是什么?……

幸村没有继续想,他收紧了垂在两侧的手,最后看了一眼夏木,他的声音里已经恢复成以往的淡冷,“那么早川桑,路上请小心。”
说完他就转身上楼了。

夏木一个人站在夕阳光里。

——早川桑吗?那个癌症晚期的女孩子?
——是啊。听主治医生说,她那个病即使早治疗,成功率也……
——真可惜啊,她还这么年轻。

她觉得有什么在疯狂涌出体内,可是,摸着眼眶,却是干干的。
本就不该有希望的。不,早川夏木,你根本不该去希冀。
也许最痛苦的不是求而不得。而是不能求。

幸村站在二楼,他微微蹙着眉,透过窗口看着楼下静立着的人。

如果这样可以不再被推开的话,有些人会选择伤害自己。他想要一步步走近她,一次次去填满她在他们之间画的鸿沟。但是……是他太急了吗?那么,他刚刚的那句话会不会伤到她的心呢?
幸村眼神缓缓变得深沉,看着夏木在夕阳光中渐渐地走远。

没有回过头来看呢。
他似是自嘲般地扯了扯嘴角。

真话往往比谎言难以出口。谎言还能用谎言去圆,而真话呢……
在最后,到底是谁让谁难过了。到底是谁错了。又或者,他们都是对的,自以为是对的。


刻意。
上课的时候,夏木一直埋头认真地记笔记,鲜少发呆。过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真是被习惯牵着走了,明明仁王都已经回来上课了,她竟然还习惯性地记了两遍笔记。夏木揉了揉眉心,缓缓地呼出口气,总感觉,手上一停下来,整个人都累了好多。

千叶真树压低了声音,“夏木,你怎么啦?脸色不太好看喔,最近太累了吗?”
“嗯……”夏木努力弯了弯唇角,“你听课吧,我没事,趴一会儿就好了。”
“要是不舒服要去校医那里看的喔。”
“好的。”

夏日空气燥闷,教室里都是呼出吸进的浑浊气体,让人忍不住有点头晕目眩。夏木趴在桌上,用笔在书本上重重地画着下划线,教室里除了老师板书的声音就只剩下风扇的咯吱声,大部分人都在昏昏欲睡。

思想正在放空中,隐隐约约听到教室里有压低的“哔吱哔吱”的声音,夏木坐正了,她知道这是白毛狐狸在课上惯用的引起同学作用的讯号。他重复了几遍之后,夏木瞄了瞄还在奋笔疾书的老师,然后转过头飞快地瞥了眼仁王,仁王嘴角挂着雅痞的笑,向她扬了扬手中的纸团,并作出个要抛出的姿势。

夏木扭过上身,朝他点点头,仁王趁老师背过身去的时候把纸团扔了过来,夏木正好接住。

摊开纸团一看,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好无聊,我们来聊天吧噗哩。后面还有个Q版的小狐狸,分明是她画在他石膏上的狐狸。夏木之前沉郁的心情淡去了点,她看着那只眨眼卖萌的狐狸,唇角微微一扬,然后在后面画了只生气的狐狸,并写道:虽然我也很无聊,但是如果你是想这样扔纸团被老师发现后出去罚站,顺便逃了节课的话,请别拉上我!

真树撑着下巴看着两人一来一回玩的好像还挺开心的样子,不由纳闷地传了张纸条给夏木:你跟仁王雅治什么时候这么熟啦?难道是上次的断腿风波磨练出了奸情?!

夏木一囧:你想什么呢,我们只是在找事情度过这节无聊的课。

真树挤眉弄眼:矮油,奸情都在这种托词中慢慢衍生的,看看仁王雅治那神采飞扬的笑容,好像一辈子没传过纸团似的。

夏木扶额,转过头去看一眼,仁王还真的伸长着脖子一直看她等着她扔纸团过去,他看她转过头去,还兴致冲冲地伸出两只手准备接纸团。

……有点搞不懂他的思维,传个纸团有这么兴奋么?夏木无语地揉好纸团,扔过去给他。

刚转回来就对上千叶真树暧昧的目光,夏木一阵恶寒,“我拜托你别这样看着我。”

“我这是对八卦天生的灵敏。”真树摇了摇手指,露出小虎牙笑得很狡黠,“我告诉你啊,其实那天我就发现不对劲了,明明仁王只要拉你一把,你就算摔倒也不会太痛,为什么他偏偏要拿自己当肉垫呢?还有还有,你每天都帮他做笔记的别以为我没注意到~说实话啦,几个月啦?”

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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