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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本樱景严!”
斩魄刀徐徐的沉入地下,完全浸没的一瞬间,四周猛地伸出无数的白色刀刃。将柏原佐胜雄团团围住。然而下一秒,这些刀刃自刀身开始迅速的粉碎,竟化成了片片较之前更浓密的樱花花瓣。从远处看,他们正置于一片粉色樱花海中。
原本提步就走的更木剑八,感受到身后突然爆出的灵压也停下了脚步。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哦?看来还不是那么无聊!”川藤杏子却觉得一阵阵恶寒,这更木队长与其说是在看朽木白哉,不如说是在等着即将送到嘴边的猎物时的蠢蠢欲动。
樱花花瓣像接受到了什么指令,一眨眼的功夫,全都冲向了另一边虚张声势的柏原佐胜雄。不一会儿,千本樱数亿片的刀刃全部凝聚成球状,层层把柏原围在其中。
别提出去了,连跨一步都困难。柏原佐胜雄望着漫天花瓣试图硬冲出去。但只要他向前走一寸,脚下,身前,来自四面八方的樱花就像长了眼睛一般。在他身上划出数不清的细长伤痕。
他不甘心,凭什么。每次都是他们朽木家!朽木家害的他家破人亡,沦为阶下囚,凭什么到头来还要被他们这群道貌岸然,没有人性的人杀死!不公平。他好不容易从蛆虫之巢逃出来,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柏原佐胜雄发了疯似得拼了命的往外撞,刀刃也毫不留情的穿破他的皮囊。里层的樱花居然被染出了一片淡红色。
见时间差不多了,朽木白哉抬手一挥,烟消云散,若不是亲眼看见了朽木白哉的卍解,川藤杏子还以为刚是梦一场呢。但跪趴在地上的柏原,还有他身上的伤口无不在告诉着川藤杏子这是事实!
白哉的卍解。。。。。。还真是华丽啊!听说卍解可以具象化,唔,脑中幻想着朽木白哉斩魄刀长的模样。第一个出现的,居然是和白哉长的一模一样的少年?如果忽视他那一头长发及腰的话。自家的那位又会是怎么样的?这样想着,心中也生出几分期待来,期待自己会卍解的那天。
“朽木白哉,你真以为身为贵族就可以视别人性命为儿戏吗?一群丧尽天良的家伙!”柏原佐胜雄趴在地上低吼,伸手死拍着地面。他气,气自己能力太差,连弑父之仇都报不了!
朽木白哉走到他的面前,沉默了片刻“朽木家从未杀害过无辜人的性命。”
“哼,你敢说朽木响河也是这样吗?一群伪君子!”
“朽木响河已从族谱里除名,与朽木家没有任何关系!”
那头没了声音,只是定定的望着朽木白哉的脸半晌,轻嗤一声不知对着谁在说“哈,终究信错了你!朽木白哉,你,很强。”
望着升上天空的细小灵子,川藤杏子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按理说她应该高兴才对,毕竟杀死银的人成功用生命付出了代价。但,最终有的,只有求而不得的沧桑,想来他也很纠结痛苦。怀着一颗满含怨念的心,呆了这么久,可想象是美好的,结果必会输给现实。
从他决定迈出驱虫之巢的那一刻开始,他就错了。因此杀害人,更是放纵自己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话说回来,他说的信错,又是指谁呢?这件事从一开始就疑点很多。柏原纵然有怨恨,但他不擅谋略,是不可能仅凭一人计划出这种事的。关键是背后的那个人,也许,那人才是真正杀害银的凶手!
临时想的出神,等川藤杏子回过神来,就看见更木剑八一脸挑衅的用刀指着朽木白哉的脸“来吧,跟我厮杀一场吧!”
作者有话要说:唔~~大白啊,摸摸你。
不要害羞,不要因为觉得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被人说成渣很没面子,
虽说鱼头很是喜欢酱紫的傲娇,想展现自己最好,最强的一面给杏子看的大白啦
亲们觉得捏???
、葬花
结果当然是无果而终。更木剑八气不顺的靠在自家番队的回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垫着手中的石块儿,啧,这种没劲日子真是无聊透了。
与之同样安静的是四番队,准确的说,十一番队那里是没有战斗声而显得格外安静,而四番队则是人们屏住呼吸后的沉闷。
市丸银被柏原袭击后不久,就一直被安置在四番队——重症监护室。诊断结果也是曲曲折折,一开始经四番队的队员诊断确诊为死亡无误。但之后由卯之花队长抢救后还有一丝气息尚在。
但现在。。。。。。川藤杏子扶着腿已经不停颤抖,却还要死守在玻璃窗外的乱菊。她们已经在这儿站了将近一天一夜了。
“乱菊。。。。。。你稍微休息会儿吧,我在这儿看着。到时候出来了叫你。”川藤杏子实在不忍心见着乱菊这个样子。头发一缕缕的贴在额头上,凌乱不堪,衣服皱皱巴巴,她好像被千叶带到四番队后,就没移开过一步这里。
前者只是挣开川藤杏子的手,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目光呆呆的望着里面,尽管里面已被窗帘遮住,什么都看不到。
见乱菊也不听劝,川藤杏子放弃了要她休息的这个打算,转而又说“那你好歹也要吃点东西吧,不然身子可吃不消啊。”
话音刚落,松本乱菊还没有回答。那道大门就缓缓的拉开,她清楚的看到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紫眸闪过一道亮光,随之又熄灭了。
卯之花烈轻轻皱着眉头,一脸的凝重。看到她这个表情,川藤杏子的心凉了半截。“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市丸三席只是用灵力维持了他最后的气息,现在气息散去了,灵力自然也没有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卯之花烈便不再多做停留。这几天送到四番队的队员都快赶上以往半年的量了。还有市丸银,不是她多心,在接触到市丸银身体的刹那,就察觉到有些异样。可若说是哪儿异常了,又实在说不上来。
川藤杏子看向那扇大门,空空如也。几天前,市丸银还在那儿呆过,一眨眼就不见了。其实,她挺抵触来四番队的。每次一进四番队的大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浓的消毒水的气味,准确的说,那更像是死亡的味道。
每天都有人进来这里,推入诊室,也许是他们生平最后一次看到雪白的墙壁感受着他人的话语,然后与死神展开搏斗。
有的赢了,有的,却输了。输的人往往付出的就是生命的代价。这个代价太过沉重,让人承受不起。他们是死神,可又不是真正的“死神”。死神想取一个人的性命,太过轻而易取。
看来银这次,是输了呢。川藤杏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中没有那种绝望般的崩溃,有的只是深深的惋惜与凄凉。
一边的乱菊哽咽到发不了声。仿佛一直憋在胸前的那口气,全数倾泻了出来。抹了把眼泪,松本乱菊冲到里屋,泪痕在她秀美的脸上勾勒出道道印记。跪在病床的铁质扶手边,直到四番队的队员前来换床单。
“松本副队长,请让一下,这个床的床单要换了。”
“不,不要,不要换。这上面还有银的温度。别换!”乱菊一把抢过床单,紧紧的抱在胸前,似是要把床单揉进胸口。眼泪终于喷涌而出,一颗一颗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直往下掉。喃喃自语道“银,你这个骗子,不是说了不要一声不吭的走吗?”
闭了闭眼睛,川藤杏子知道等会儿她要做的,也许对乱菊来说很残忍。但,她不得不做。她不想也不能看着乱菊一直这么消沉下去。推开乱菊,一字一句的说,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无法控制的颤抖。
“乱菊,你给我看清楚,银,已经不在了!床单,没有丝毫温度,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扭过头去,杏子不愿再看乱菊的表情,顿了顿,又柔声说“再说了,乱菊,你周围还有很多关心着你的人啊。你这样,他们也会担心的。你的那些队员,也会担心的不是吗?”
乱菊的面部紧绷的肌肉稍稍松弛了一些,川藤杏子试着靠前从她手中慢慢的抽出床单,转身递给了四番队的队员。正是因为切身体会过周身的人死亡的痛苦,川藤杏子深知。乱菊现在需要的,不是那些大道理式的安慰,而是静静的陪伴。
有什么清晰起来,那个黑发的背影。。。。。。同样无数次的在自己的身后,给予自己最深切的抚慰。心尖莫名的一暖。
从怀中掏出不久前才买的柿饼“乱菊,尝尝银曾经强力推荐的柿饼吧。至于味道,我就不做保证了。”
闻言,乱菊哭的更凶了,伸手接过柿饼,合着眼泪一起放入了口中。说实话,她真没尝出是什么味道,然记忆中银口中的柿饼都是甜的吧,竖起右手的大拇指“杏子,你安慰人的技术真的很差诶!”
很差吗?川藤杏子无辜的挠挠脑袋换来乱菊的一个白眼。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川藤杏子白天还是正常的在九番队里,或许和千叶拌嘴,或许和久南副队长抢食。惹得队里其他队员每次看到川藤五席都自动的跳开三米远。
是谁一开始说川藤五席好对付的?好拿下的?每个人都在心里咆哮,试想,哪个正常人敢去招惹千叶五席,还有和暴走状态中的久南副队长抢食?这。。。。。。简直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敢前去染指的啊!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果然是天要亡他们九番队男性同胞的节奏吗?
但在晚上,就会发现每晚都有个瘦弱的身影,从九番队的房顶出去,穿行在各个番队之间。
没错,川藤杏子始终在调查那个幕后的指挥人,可过了这么长时间,调查的结果还是不尽人意。
矛头全部指向了二番队。这根本不可能嘛,川藤杏子第一个排除的就是二番队。不是因为夜一姐就是那儿的队长,只是,若真的是二番队,他们应该没有那么笨,让事情发生在自家门口吧?若要使追究起来,不就难逃其咎,引火烧身了嘛。
其余的几个番队,除去四番队,九番队和六番队。根本和这件事没有太大的关联。无从查起。
正处于一筹莫展之际,却在特殊的一天有了新的进展——银的队葬上。
市丸银在生前担任的是五番队的三席,此次五番队举办的队葬规模不大,只有十几个凳子有序的摆在一处不算大的场地内。这些全权由五番队副队长蓝染惣右介负责。
用平子真子的话就是“我相信惣右介你